-忘了这章节也有十八禁,补上了-
今儿一早,躺在床上的我就被门外阵阵铃声给吵醒。我不耐烦的爬起床,看见那踢了被子
,睡姿歪七扭八的陆剩,完全不理会门铃声,照常呼呼大睡。这人睡姿糟就算,吵不醒的
睡功才是他了得的所在。棉被已经滑下床底,那四角裤里的阴茎挺立高举从中间的裤缝中
窜出口,跟主人不同,屌倒是一早就活力十足。
我接起连接电门铃的室内电话,对管理员说是哪位找?我这公寓好歹也算是个高级住宅,
门外二十四小时聘有管理员把守,一般闲杂人等是进不来的,都得透过管理员跟公寓住户
做接洽。管理员客气的跟我问声好,说先生有个年轻小伙子在门口说要找您,不知您有没
有印象今天跟人有约?
“年轻小伙子?”
我听来疑惑,就自己这把年纪哪还能认识什么年轻人?稍微想了自己认识的年轻小伙子有
哪伙?难不成是公司里阿沉新聘来的新人?但是转头又一想,哪个公司菜鸟有那种胆识一
早跑来老板公寓打扰,想了想还是问了管理员那人叫什么名字。
“他说他名叫蔡晋康,先生你有印象吗?”
听了这名字,我瞬间想起厌恶的回忆来,这家伙铁定是来找他陆剩哥,真想请管理员别让
他进来。说起年轻小伙子,我跟陆剩的确有认识一个,不过说到底他也早过了成年,人也
上了大学,但就我两个年纪这叫蔡晋康的确算年轻。我冷的请管理员让他上来,进了浴室
洗把脸刷牙,将牙刷挂在嘴边用脚踹了还在傻呼呼大睡的枕边人。一开始陆剩还没理我,
只是翻了个身继续睡,直到现在也过了第三个年头,我早晓得这是他惯用的伎俩,一脚狠
的踩了他的命根子,这时他才疼的弓起身来,慢吞吞的将那晨勃的阴茎收回内裤里头,看
我问。
“今天又没上工,干嘛不让我睡到自然醒?”
“自然醒,你打算睡几点?”我回浴室漱口,好笑的问他答案。
“不知道,可能是十点、十一点。”
“你的自然醒能那么早起来,我也不用踹你命根子了。”
“喂喂!我刚做了个梦。”
“什么梦?”
“我梦到自己结婚有个孩子,那孩子一看我就直喊叫爸爸。我高兴的把他抱在怀里摇,一
直摇到他睡着。”
“那梦成真了,现在外头正有个大孩子要进门,你可不就抱着他摇。”
陆剩从床上爬来床尾边坐,跟我说他刚做了什么好梦。我则边穿上汗衫,边应他的话。我
套上衣服眼撇了陆剩的身体,这年他的身材变得稍微结实了一些,其原因可能是跟虎仔和
阿沈俩沉迷垒球游戏场有关。
虎仔跟阿沉两个跟我已经十来年,年纪也不小,差不多比陆剩大个两、三岁。虎仔是业务
的头,阿沉则是人事主管,自己人小错固然犯过,但没捅过蜂窝,说来是值得信赖的伙伴
。原先我不喜欢陆剩跟公司里头员工也过多接触,陆剩表面依我,私下倒也与他们私交的
快,被我瞧见唸过,也曾气过,但久了见虎仔和阿沉还算识相,知道我想跟他们说什么。
自个儿在公司跑来跟我说:“头仔!你就别气陆剩偷来找我们,跟了那么多年,你也知道
我跟阿沉两人有分寸的,啥话该说;什么不能说。我们都心有底。”
我也清楚跟了我那么久的虎仔和阿沉两人不会玩花样,但看着陆剩跟公司的员工一起打混
,总有点怕纸包不住火,这情绪不怎么好跟虎仔和阿沉解释。说来我跟陆剩的关系,这两
个尝鲍客也不懂,他们只懂我这头仔,有碰男人的特殊嗜好,见我身边换过不少男人,久
了也习以为常,平时虎仔和阿沉总对我身边的男人总有着意见,百般阻挠,我对这也不在
乎,毕竟本身就不希望身边另一半跟自个儿弟兄太过亲,但修不成正果倒也是个问题。
而陆剩算是个例外,他不知怎么跟我公司这两个手下,虎仔和阿沉一见面就很投缘,三人
很快就打成一片。那场饭局我面容上虽挂著笑脸,但看着虎仔搭上陆剩的肩,阿沉替陆剩
添酒,这些看来自然的画面,却频频让我想起东窗事发那些过往的不良前科。让我整桌饭
吃得心惊胆跳。
这事说来可耻,因为这两个员工都曾被我干过。
“哈我说头仔,想多了,我和虎仔怎可能对男人有意思。”
“哈哈哈,这种嗜好我们学不起。”
“说是这么说,不过我想你们俩哪天说不是的就开窍。”我回嘴。
“呸!大哥你别瞎说!怎么可能啊!”虎仔笑的反驳。
“其实我满想知道,当时你们怎么肯让我弄?”
我手顶着头,对当时的状况还是百思不解。
虎仔是个小城市农工毕业的学生,家里没钱供上大学,巧合就到了我下面做事。他人左边
有颗明显的虎牙,合嘴时会透出来,虎仔自己不是很喜欢那颗牙,但我却觉得那颗牙替他
增添了一些趣味性。毕竟他这人长年剃了个小平头,眉又浓,性子虽温却常脸露凶相,那
颗虎牙替他弄了点喜感,让他业务跑起来顺利不少。
阿沉是个专技,本业学商,却没啥兴趣勉强弄了个毕业,一头金发,平常穿着西装虽瞧不
见,但人后背上有着大幅传统刺青,虽平时笑脸迎人,但那张脸臭起来程度就跟鬼见愁似
的。难以想像这样的两个人当初怎么会愿意唅着我的鸡巴,替我服务。还愿意提起屁股被
我开苞?虎仔想想就说:“怎么说,就年轻不懂吧,然后头仔当时脸又很可怕,心想不乖
乖就范可能这辈子就别想活了。唅屌被干,忍一下就过了,谁知当时在干时,头仔你还问
我疼嘛?当下……你们听了可别笑我,其实真觉得满爽的,第一次知道被男人干原来会爽
,喂!阿沉你笑屁啊!喂!笑太夸张喔!干!太超过了!别笑了!干!”
阿沉听到爽字就已经讪笑起来,后面更没留面子给虎仔的大笑。虎仔被他笑声弄的脸红起
来,羞的追着阿沉打。两人打闹之余,阿沉也对我说:“前面大都跟虎仔差不多,不过头
仔当时干我时超帅气的,那屌插进我屁眼时,听我哼了一声,那时屁股发疼时,就见你竟
然拍我屁股问到底行不行啊?当下我竟然就倔起脾气想,好歹我也跟了你六年!什么事也
算见过,被干!有啥不行的!就硬著头皮上。”
听完这些故事,就让我自个傻了眼。
以前强逼着干人就算了,没想过对自己人也是那般恶劣,更可恶的事,这些行径我倒是一
点也不记得,脑子全忘光。但这两家伙聊著被我干的经过,就像是话家常、想当年一般,
丝毫不把那当成一回事,该说这是他们俩的不计较,还是对我这被他们尊称一句大哥的一
种尊敬和过多仁义。
试着从脑海中找回那些画面。虎仔拉下我的裤头拉链,将我那半勃起的阴茎捧起,他咽了
口水,两腿蹲在我裤档前,缓缓的张嘴含住我的屌,我感觉到他嘴里的温度,也看见他面
有难色,感觉他正学着情色片的女孩吹喇叭般,移动双唇,那小虎牙微微的磨了我的屌,
有些疼、有些刺激,弄得我挺爽快。忘了虎仔那时身上有没有衣物,但我记得他那勃起的
屌,当时他脸红的在我面前坦出勃起的屌和那屁眼洞。阿沉也是,在我用手指插入后,他
找了个枕头将头埋了进去,试图掩盖自己的声音。但在我完全将勃起的屌插进他的后庭时
,终于忍不住疼的流下眼泪,勃起的屌也缩回了包皮里头。这些记忆只有片段,记得最后
两人好像都有弃械,而我是不也爽快的射精?实情不得而知。
“我知道你上过虎仔跟阿沉,我们一起喝酒时有聊过。”
“啊?”
那次跟虎仔和阿沉聊的几天后,我安耐不住自己的歉意和愧疚,先试着跟陆剩表白,想说
与他讨论怎么去弥补自己年轻时候犯下的错误。鼓起勇气说出来,却换了陆剩一句早就知
道了,弄得我傻在那,这下我可慌了起来,追着问陆剩。
“你们聊过,哪时候聊的?”
“忘了,反正就是有说。虎仔还说你当时干他时没带套,精液全射进他屁眼里面,害他腹
泻拉肚子。沉哥说你干完他就呼呼大睡,他疼的自己拿药在厕所擦红肿的屁眼。”
“呃……”
尴尬了,我他娘的!这两人都跟陆剩说了什么。不过真说来年轻时不要精虫上身,这些糗
事也不会怕别人说。我听了这话,连怎么道歉都拿不定个主意。过去我的确是有那种大哥
脾气,但随着时间过去总会让人学得去思考过去那些,和放下些什么,公司走向、转型的
事、交往对象,还有跟着自己的这些员工们,每天越想越多,所有愧疚和后悔也日月累增
。
“他们没有怪你。”陆剩说。
“嗯?”我看见他正在翻冰柜里上次吃到一半的冰淇淋桶还有没有剩。
“虽然没有说,但我觉得他们不怪你。虎仔跟沉哥在说起这件事很愉快,只说我体力可能
要锻练一点才能满足你。所以下次他们放假要约我去公园打垒球,叫我假要排到。”
“陆剩,纵使他们不怪我,心里总难免有些疙瘩。”
“这样你不就永远记得他们嘛?”
陆剩躺在沙发上挖冰淇淋桶,不假思索的说出这番话。以往都是我回话的立场,现在竟倒
反了过来。因为心里有愧,所以才可以一直记得。我思考这段话,想说有理,但从陆剩口
里说出总有些怪,想说哪怪,突然一个念头起来知道哪怪,我立即想问陆剩。
“陆剩,你……”也因为这样记得那些人吗?
“嗯?”
“没事。”正在专心看电视节目的陆剩,没见到我脸上的表情。
听见晋康来了,陆剩哼著歌刷牙洗脸,不要问我刷牙怎么哼歌,他就是有办法做到。每当
晋康来他总是很高兴,该说什么呢,毕竟对于陆剩来说晋康就像他的弟弟一般。说来蔡晋
康跟陆剩的关系有些有趣,其实和我有点关系,晋康是我过去某次一夜情的对象,当时他
还未满十八,但因为发育好,我也没瞧出来就这样跟他来上一砲。而事隔多年在前年的冬
天,我和陆剩从饭店出来,就正巧撞见这小子,他撞了陆剩身子,偷扒了陆剩大哥送他的
皮夹,但被眼尖的我一手抓住手腕。
当时事隔好几年,我已经忘记晋康,没想到这小鬼还记得我。而陆剩见了也好奇,问著晋
康和我怎么认识。他说是一夜情,我则没印象,吓唬他这小鬼再乱说,就要把他送去警局
关牢房,这话没吓著晋康反而吓了陆剩,跟我说别和小孩计较,小孩总会犯错。我则不悦
的回:“小时就学人偷皮夹,长大不就杀人放火?”
“别把我说的那么坏,只不过是个破皮夹!大不了还你!”
说完就将皮夹随手扔出去。陆剩看了急忙去捡,我这手一扳就将他手压至身背,痛的晋康
叫出声,扭著身子想脱身,却奈我力气大他怎么挣脱也挣不开。陆剩捡了皮夹,看我动作
,跟我说算了,皮夹没坏就好,我这才放手。
“没坏?这皮夹早千疮百孔,大哥,干啥不换新的?”我手一放,这叫晋康的小子说也奇
怪,也不逃反而问起陆剩来。
“这我大哥送给我的皮夹。”
“大哥?那凶巴巴的家伙嘛?”晋康指了指我。
“你哪只眼瞎了瞧见我是他大哥!”我说。
“凶什么,当初跟你上床也凶,现在又凶。我也不想扒钱包,只是饿了又没钱。”
“你没钱甘我啥事!有手有脚不自己去挣钱。”
“就老板逃了找不着人!欠工钱,白白做了两个礼拜的工,全没了!”
这话才说完,晋康肚子就咕噜的叫起声。我和陆剩看了看他,他也看了看我们,留着几根
胡毛的小脸蛋尴尬的红了起来,我还想放些话,陆剩却抢了我一步问他:“肚子饿了吧?
”
“饿。”晋康老实的对陆剩点了头。
“小弟,你叫什么名字?”陆剩问他。
“晋康,我叫蔡晋康。大叔你又怎么称呼?”
“我叫陆剩,剩下的剩。”
“剩下的剩?好惨的名字。喔!好痛!干啥打我!”
忍不住在听见话后赏了个拳头往他头上打。晋康对我抗议,我回说贼人有啥好说的,还敢
跟人要饭吃,是小贼充当乞丐?晋康说不过我就开始搬陆剩当他救兵,说我这怪叔叔欺负
小孩,火的我又追上去想给他再来一拳。陆剩拉住我的手,拍拍肩叫我耐一下性子,我装
不肯,陆剩没法子问我怎样才肯,我讪笑的咬耳朵跟他说,今天等等再多来一回。而陆剩
听了则回话说:“不管我答不答应,你要硬来我也会依你一回。”
晋康在餐馆里大吃特吃,这小鬼似乎不懂什么叫节制。这餐就花了陆剩一千五百大洋。我
老大不爽坐在一边摆脸色,觉得这哪来没礼貌的小混球,但陆剩却倒是挺喜欢著小鬼。我
有些吃味,拌上点醋,靠头过去问陆剩:“你对那小子那么好,该不会这小鬼是你喜欢的
型吧?”
陆剩看了我,又看看晋康。这叫蔡晋康的小鬼,虽说整体看来就还是个毛头小伙子,人还
算高挺,就有些单薄,脸虽有须,但一脸稚气未脱、小大人的模子。说是跟我搞过,还真
没印象搞过这型的。连我自己都搔头,不可置信的自问,过去口味有吃那样开嘛?看了许
久,陆剩吐出些话。
“我看不出来他是什么型?你怎看?”
听见此话,我就知道自己根本是白操心。
这餐花下去,也算值得,这叫晋康的孩子开始缠了陆剩叫哥。晋康叫阿陆哥。陆剩不习惯
被人称哥,但晋康执意要喊。陆剩跟晋康聊天,聊了晋康的事,晋康跟陆剩说他高中毕业
,目前在庙口跟人跳八家将。陆剩听不懂八家将是什么,晋康解释是中国传统阴间神祇,
他们一群人会扮演这些神灵跳阵头替寺庙神明开路。晋康开始对陆剩说起一些怪力乱神的
事蹟,陆剩听了一愣一愣,对这庙会传统感兴趣了起来。
“你刚说老板逃了,工钱没拿,是怎回事?”
为了防止陆剩陷下去晋康那些不营养的故事中,我索性转移话题。这招有效,晋康听见我
问立即气愤起来,操上脏话,骂起三字经,说他们说好跳了最近几场,庙口接洽的老板就
得给他工钱,因为这场子比较急,所以给的钱也多,本想大赚一笔,庙口的钱被介绍人全
卷了逃掉,找不着人,每个来跳八家将的人全拿不到工钱。而他也是那群之一,全身上下
不剩半毛,有人气的誓死找到那个混帐,但自己原本想靠那工钱赚饭钱,实在饿得受不了
,所以才动起歪脑筋,想偷个皮夹来填饭钱。
“没钱,回家找你父母要去,听你说话的口音,不就是本地人嘛。”
回家也没钱!你别讲的那么容易。我们这城边人才没那么有钱,有钱的都是城市里的人,
我们这些住边缘的,别说是现在吃饭这餐厅了,平常连个路边小摊都花得很吃紧。”
晋康说完突然沉默下来,不说了。我突然见到他衣服袖子下手臂上有阵黑紫色块,仔细瞧
才发觉是个凝固的血疤。这时我又注意到晋康额头上边也有一样的痕迹,又在他抓起痒的
腰上发现一块。
“喂,小子你身上的那些伤是怎么弄得?”
“喔!你说这疤痕啊,这是神明护体时,要用器具往自个身上砸时候弄的伤。”
撩起衣服,我跟陆剩看见晋康整个背部,没有一处完好,都是大小坑洞与伤疤,陆剩也问
额头的疤是哪来的,晋康摸了额头,喔的轻声,立即接着说:这是刀伤,我用刀敲伤我头
。让血喷出个弧度来,然后大概过个三分钟血就能止住,观众很爱这套,屡试不爽。
“你不怕嘛,喷血。”陆剩问,摸了摸晋康那血疤的额头。
“怕死了!我真怕刀砍下去我就倒了。”
“都弄成这样,干啥还做?”
“因为有钱啊!而且别的我也不会,不然谁想每天将刀剑往身上砸。而且……”
“现在也脱不了身了。”我点起菸,接在晋康后说。
“……嗯。”
晋康讶异的看了我,我吐出个烟圈,露出本该如此的表情说:“像庙口家将这种团体一旦
进了门容易,出来就难。你去学了一手好技艺,你想师傅怎么可能让你退团,如不干此行
事小,跳槽或另起炉灶,多了人抢饭碗,你想他可能轻易就让你走?哼,怎么想都不可能
。”
“怎么这样。”
陆剩听了刚刚对八家将的兴趣好像全没了,我看了晋康像是被说中一般,不发一语。到了
这把年纪,这种走错一步就翻不了身的例子我看多了,在年轻人眼里也许觉得是未卜先知
,但说穿了就只是个经验谈。这时也不知到哪来兴趣我又问了这叫蔡晋康的孩子。
“喂!小鬼,我当真跟你干过?”
“嗯嗯,干过,我还记得那时候你还笑说我,连毛都没长期的娃儿也想出来跟人搞。根本
亏大了,搞了个未成年。”
听晋康说下去,真是年轻所犯下的错误之多。我懊悔的皱眉,看了不管多久冤亲债主总有
天会找上门。我无奈的又多叹气好几次,最后终于开口跟那小鬼说:“如果我说有办法帮
你脱团,你会想吗?”
晋康听我说,眼睛睁大了起来,没说什么只是拼命点头。
“我有门路帮你脱团,但你就别提我跟你上过床的事了。”
“不提!不提!只要能走什么都好!”晋康说到。
我用了些关系,没几天就让这叫晋康的小鬼全身而退脱离了八家将团。陆剩问我怎么那么
简单?他看我只是去庙口对那团长说了几句对方就答应了。我不说,只说过去他们也有些
欠我的债,势必得还。陆剩听不懂,问说什么意思?我这题不想回答,索性保持沉默。
原先我的计划这事到此打住,也没想过跟晋康有啥关系,没想到这孩子却阴魂不散的出现
在我四周,陆剩是乎相当喜欢晋康,问他为什么,他也说不出来,只说晋康有他老家那边
小孩的感觉,让他怀念。后我发现晋康其实在过去学校的成绩不错,这成绩我和陆剩看了
都觉得可以上大学,而且还是城里有些难度的大学。问他怎么不去,晋康辩说不想上学,
之后陆剩到他家问候一下,才知道些实情。
晋康是母亲未婚怀孕的孩子,他不知道自己父亲是谁。母亲在他还小的时候托付给奶奶照
顾后,就到别处的工厂去挣钱,定时会寄钱回来,但过了几年后,母亲就没有再寄钱回来
。晋康奶奶是收破烂的,加上些老人年金,勉勉强强的过生活。晋康功课不差,读的是省
立学校,一路到高中,学贷早已堆山,大学更因为昂贵的学杂费过不了贷款申请缴不出。
这对祖孙俩是一大难题,所以晋康用了不想念书的理由早早出社会工作。
“我帮你出,大学学费。”陆剩在晋康家中这样说。
“你帮他出?你哪来的钱?”
“存款里够。”
“什么存款!这存款不是你辛苦存来要……”
“总之就这样,能唸书就该唸,不然太可惜了。”陆剩打断我的话。
“这、这个不用什么学费!我也没想过要唸大学什么的……”
“为什么?你脑子那么好使,不上大学可就浪费了。”
“那家伙要是脑子好就不会干扒手这种事了。”
我知道的跟我一起陆剩的确不担心钱的问题,我也不真是小气不帮。但陆剩存的那款不是
小数目。而且那款我曾经问过陆剩,存那钱是为了什么?都跟了我,咱生活上也不缺钱,
那存钱是为了什么?总不会是为我们俩分手所做的准备吧?我紧张的问。
“那是“家”的基金。”陆剩这么对我说,说的我什么都没懂。
最后晋康考进不错的地方大学拿了奖助金,陆剩则额外帮他付了大学住宿学杂费用,跟晋
康说自己脑筋不好都可以念了个大学毕业,他一定很轻松就可以完成大学学业。这下子晋
康可真对他的阿陆哥更死心蹋地。我则在一旁那么不安定的感觉又冒出头来。
“看你高兴的,你真没有喜欢过那家伙?”
我吃味的看陆剩哼著歌换衣服,陆剩听我又再说那老调重弹的醋味,也不厌其烦的回复我
说,不觉得有个弟弟也满不错的吗?
“我以前听村子里有弟弟的孩子说,他弟弟都会跟哥哥争吃点心。”
“是哥哥不就该把点心让给弟弟吃?”
“为啥?吃点心这事儿,当然是先抢先赢。”
“像我就会把点心让给你吃。”
“你这是在说我像小孩子?”
我听了将陆剩抱起来丢上床压制,笑说:“怎么?弟弟把哥哥压至在床上,我从来就都是
做大哥,没人唤过我是小弟。你说现在谁是弟弟?谁是哥哥?”
“我很想当哥哥。”
陆剩说,那表情好认真,认真的让我想现在就亲吻他,然后侵犯他。
门铃响起,我知道晋康已经在站在门口按铃,但是我的手不想离开抚摸陆剩的触感。门铃
又响了好几声,陆剩虽然催促我铃声,但我下半身早就充起血来需要发泄,那门铃声就随
他响吧。你他妈的晋康!你的阿陆哥现在正忙着被我上。你这做弟弟的少来坏哥哥的好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