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官,知道自己的身分权力可以这样操他,而且还是国家准许的。也知道其实这种事情如
果被该死的记者或民间卫道团体看到会让自己很难看。不过一想当这件事情假如真个爆坑
,不止他一个人身败名裂,就觉得好过些。
还记得第一次遇见这个孩子,要他将自己那生殖器官放入口中的那个画面,就好像昨天一
样,转眼间这个当时口技生涩的孩子已经变成个壮硕的男子了。穿上军服就像个战场兵一
样,长官心里这样想,摸著跪在自己面前来回吸舔档部那熟识身影的头。
唯一这颗好摸的军人头完全没变,看到这个自己从升迁被学长引荐至此,见着第一次学长
是怎么操他,自己就模仿其中,一直干到现在变成成人的孩子。不合身的军服渐渐的被肩
膀撑的挺直是什么滋味?
老实说,很爽。干!他技巧又进步了。
长官抖动了一下推开替他服务的叶乙,抽离自己的性器,性器的淫水混杂着叶乙的唾液推
开时被牵成透明的银线,就像雨珠残留的蜘蛛丝牢固的连接长官的裤档和叶乙的嘴口。
长官看见被他推开的叶乙迟疑抬头看他的表情,这被自己弄得凌乱露出香肩与胸膛的军服
,军裤头露出白皙的内裤和露出内裤外那和自己一样的拥有的东西,突然提起军靴慢慢的
,轻轻的踩上叶乙下体。
长官说服自己,国家里有这种癖好的官不止他一个。玩的比他更激烈的官,一直妄想对士
兵下手的官,军队也不是没有。像慰安兵这种国家默认,没有性病担忧,合法,不必负责
的玩物多好。
玩物嘛?
长官翻过叶乙的身,让叶乙提起臀部面向自己,那军裤滑落的躯体下面的洞,在自己眼前
清晰可见。现在只要放入一根手指,就可以听到那低沉的呻吟。不同于一般慰安兵那高分
贝的叫声,叶乙不管是在被挑逗,耻辱中所传来的呼吸声,是那样低声沉着。这让长官相
当满意,一位干叶乙,不像是干一个妓,而是确确实实的像是干个兵。
被声音刺激到不行,长官开始觉得全身发热,下半身更有精神的跳动,他咬开保险套子的
包装,仓促套上自己那硬到不行的屌,他现在要征服这个兵,就像在一场演习战中取的胜
利一般。
急促的来回,他可以摸到叶乙的屌也被他顶着慢慢壮大,这让他兴奋不已。五十多岁的他
有家庭,有老婆,有孩子,看着自己年轻的老婆一天天老去,孩子一天天长大,他觉得自
己老了;在征服叶乙时,不!在征服一个兵时,他觉得自己仿佛又回到二十来岁那个决定
报效国家的自己,瞎想着可以赤手空拳征服一切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人。
他现在就在不知天高地厚的上一个男人,让他充满的征服感。在反复的交尾动作中他获得
高潮,抽出自己的器官后,在保险套中有着满满的混浊的白液。而叶乙虽已经达成他的任
务,那长官发泄欲望,但自己前方却还是挺立的,并没有任何达到高潮的感觉。当然长官
不管这个,谁会去管一个卖身的人有没有到高潮。
“叶乙,这行你还会干几年?”完事后叼著烟的长官问。
叶乙爬起身,想先整理自己的衣服在回答,却被长官一声制止。
“不用急着整理衣服,先转身过来回答我。”
“报告长官,不装备整旗面向上级是对自己长官的一种侮辱。”
“侮辱个什么!你都已经被我侮辱几年了,侮辱我也不在意。先回答我的问题。”
“报告长官,是!”
叶乙转过身来,挺直的对长官敬礼。零乱的军衣,滑落在脚踝的军裤与白内裤,未发泄的
那话儿还挺立著,只有戴好军帽,这的确看起来有些滑稽。长官走向叶乙面前,跟他说了
句别动,手开始帮叶乙整理军上衣来,这让叶乙有点不止所措,吞了口口水入腹。
没射?也对,那能那么容易就干到射。长官看着叶乙下体心想,自己的确每次爽完后就不
会再管其他事,毕竟干慰安兵,只是发泄军中不能回家的性欲、癖好、还有各种军旅中的
压力。帮叶乙穿好军服后,长官突然对叶乙勃起的下体很感兴趣,伸手去逗弄他。
这不是第一次摸到自己以外男生的生殖器,在都是男生的军中一起或互相安慰都是家常便
饭,只是不会去对对方有暇想或想捅上对方的屁眼,这种行为被社会唾弃也会被同梯军中
人士白眼。
长官在叶乙身上找到了归属感,在这里他不论怎么的抚摸男体,都不会被斥责也可以就这
样大胆的赤裸拥抱对方,在国家里那些男生之间的过度暧昧,让他压抑的晕头乱向,当他
带着感情去亲吻一个男性,但对方对他亲吻只是好玩,或友好,这是多么折磨。
那种过度暧昧,长官宁愿他们关系和别国家的朋友关系一样,只是勾肩搭背的阶段,过度
的亲密动作却又不能成为恋人,太痛苦了。
他快速的握紧抽动叶乙的阴茎,叶乙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觉得下方有些什么将要从自己
体内爆发,没多久当他多了一声啊时,精液就以全然洒落在长官的手中,缓缓的流下,一
滴滴滑落,滴在长官房间那大理石的地板磁砖。
“对不住!长官!这个我……”
叶乙不敢将敬礼的手放下,也吓的不敢有任何动作。因为慰安兵法则中和宣示里:将自己
的体液洒在军官身上是多么不敬的行为,这等于可以直接让他丢了以后的慰劳金。
“没什么好对不住的。就只是你射精了而已。”
长官不吃这套,什么慰安兵法则,本身就是在违法还讲法,天杀的讽刺。看着手上黏浊的
白液,还有点腥味,反而让长官安心。他可能也快退了吧,长官看这叶乙,用手帮他擦拭
残留在档部的精液,拉起里裤和军裤,帮叶乙系好皮带。
看见由自己手上穿戴整齐的叶乙,军气焕发,就算现在自己和叶乙这般走出去,谁也不会
想出自己刚刚和叶乙做的下流事。如果他是女人该有多好,这不是长官第一次妄想,唉,
谁叫这世上男人只能爱女人呢。
“叶乙你还会干多久?”
“报告长官,可能还会继续干下去吧。”
“继续干下去?叶乙你也不年轻了吧,在过个四、五年,你也就三十了。”
“报告长官,我知道,但是我…也只能这样继续干下去…”
没有钱,没有家世,没有一技之长,自己除了继续干个慰安还没干些什么?还好之后如果
年纪大了,军方还有退伍后的每月慰劳金,可以勉勉强强靠着那钱过生活。
想着想着,叶乙想到了巴六陆,那个对自己单纯直率的巴六陆,赖在自己身边对自个说了
很多,大学刚毕业的大学生,对着社会还有很多梦想的社会新鲜人,也有着一些长处,想
起巴六陆的一切,叶乙自己好不羡慕起了巴六陆。
叶乙明白巴六陆对自己的感觉不是朋友那么简单,自己对六陆的感觉也是一样。但是自己
是什么样的身份自己清楚,一个慰安兵,一个男性面对一个有前途的大学生怎么可能永远
在自己身旁。
义务役起渐渐短,叶乙觉得等巴六陆退伍后,随着时间自己一定也会慢慢忘了巴六陆,然
后继续过著平日的生活。
“只是少了张嘴,没啥大不了的。”
长官假装没听到叶乙那低声的碎念,大概也知道他在想谁。那个兵偷溜去过叶乙房里,他
这个一个旅的旅长怎么可能不知,眼线总有,又怎么会不知道那小小的义务兵巴六陆对叶
乙的心意呢?可能连巴六陆偷想着叶乙打枪之事,长官也都可以略知一二细节。
“我送你回营吧,叶乙。”
长官说著,拍拍叶乙的肩膀,瞄了瞄自己在叶乙的脖子上做上的红色印子。巴六陆你这混
小子好好看着叶乙是谁人的!当时是抱着这个心态种上的,真是幼稚,长官对自己当下这
种醋味,感到幼稚不已。
※※※※
我费了好几天处理完立正学弟的事情,这原住民立正,个性强烈而且一附就是要随时准备
上战场的被战状态让我这个学长吃不消。同梯们羡慕我有个不开口说就会端茶水铺床的学
弟,连嘴都不用开,一上完操就有冰凉的水和毛巾递过来我身边。
也许我和其他人不一样吧,我只是想自己管好自己的事,不需要别人来服侍东服侍西。我
讲半天立正还是不懂,认为是我嫌他干的不够好,就更卖力的干,搞到最后,我只能摸著
鼻子去找军医小梁帮我忙,说服说服这个直属学弟。
没想到小梁开口说了几句,立正就懂了,还对我行了礼说,学长很对不住!我多事了。弄
得我脸红到不知道往哪里遮,小梁则没有掩饰的大声嘲笑。只能说都是自找的,在被小梁
嘲笑完以后,我还是得去谢谢他帮我说服学弟这件事。
“巴六陆,我真搞不懂你耶。有个学弟想把你这学长弄得服服贴贴的你不要,反而要这学
弟多关心一下自己的状况,不用每天替你端茶水。你要知道,你们义务兵在军中爽就爽在
做学长这半年,有个菜鸟兵不拿来使换,简直浪费。”
“我不喜欢这种感觉啊,好像把学弟当奴隶一样。自己做好自己的事,不就是件好事嘛。
”
“唉,还真的就是大学兵,告诉你孩子,社会可没那么简单。有个奴隶你不要,干麻偏偏
要把奴隶赶跑自己来?你这等于我不要干你,因为这样我对不住你,但你却可以尽量来干
我,这样吗。”
“话也不用说的那么难听。”
我皱起眉毛,也许小梁说的对,有个奴隶摆在眼前你为什么就不用呢。就算不提立正好了
,其实之前对我呼来唤去的张巩学长,现在想起来我也没什么埋怨,而且在他走后,也真
有种不习惯的感觉。
在张巩学长走后,还是会习惯早上提早起床叫人,去福利社时多买一瓶饮料,结果都扑了
个空,每次饮料都变成去看叶乙的慰劳品。说到叶乙好像很不喜欢我提到立正,最近我也
少提学弟了,希望他不会觉得烦。
“话说你也快退伍了吧,算算时间还真快。你们这群小鬼当时才进来,现在马上都成了学
长要出军中大门了。”
“在三个月。”
“怎么了,要退伍了还闷闷不乐,是做你的学长做上瘾勒。”
在刚进军队时退伍的确是我认为全天下最好的事,但在遇到叶乙之后不是,想到只剩三个
月的时间可以看到叶乙,心情就不是多愉快。我从以前就对男生有特别的感觉,也在初中
时候男校里爱幕著某个学长,但是知道不能说,说了一定被人当作不正常,即使我曾经跟
那学长一起洗澡看黄碟,还是清楚那只是朋友关系,说出来一定会被学长讨厌。
当然跟学长嬉闹时候抱住他,是一种偷偷的享受。毕竟知道毕业了,他会有个女朋友,跟
她结婚,生孩子,最后我什么都没了,我不想搞成这样,还不如一开始就什么都没了。
叶乙不止让我感觉起对学长的那些激动,而且我嗅的出味道,感觉她好像跟我也是同型人
来着。这也许是为什么我们两人关系会那么好,但虽然我知道可能叶乙也跟我是同类人,
但也不保证他会喜欢上我了。
毕竟叶乙长的那么靓,穿上军服更是帅到没法子说。我这任性又普通的乡下小子怎么给的
起什么。但我还就是毛头小子,即使给不起也想得到。
“叶乙,我喜欢你。”
不知道是不是急了,还是叶乙最近事情多没见到什么面,自己又剩不到几月时间,早上被
小梁随口说说的话那样一逼急,就没来由不经脑袋思考的对叶乙说出这样的话。
“恩?”
我瞧见叶乙这个回应,和停下更衣的动作顺间对自己不经大脑说出口的话感到后悔,自己
怎么可以那么直接愚蠢到跟叶乙说出这样的话。也许该修饰一下说成:叶乙,我认为你很
不错或我其实想跟你比别人还要更好一下…我…我…我那个我…
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
啊啊啊,我被自己喜欢叶乙的思考盘据,赶紧低下头,因为现在脸已经红到不行,而且其
实我一直在想着叶乙躺在床上的任何模样,还有当抱住他的时候,他的任何表情,这样很
像变态吧,一直想跟男生搞在一起,多么不正常,要不是工作其实叶乙也不是那么希望跟
男生做…那档事吧?
“六陆…你刚刚说…”
不好意思我只是随口说说,我应该这样回答叶乙,然后再给他一个微笑,啊,我还没有在
他面前笑过,应该要先笑才对。但是我说不出话来,而且脑子已经从我喜欢叶乙变成好想
抱住他,我怕自己在开口之后就是一些下流话。
我想过自己侵犯叶乙的样子,或是握住叶乙的性器,还是亲吻叶乙全身的任何地方,这样
下流的我,不希望被叶乙知道。嗯?叶乙的手怎么伸了过来?为什么要拉坐着的我起来?
不会去要把我赶出门吧?
叶乙如果你不喜欢那些话,我会道歉,不要把我推出门外。
“六陆,头抬起来。”
我听话的抬起头,脸颊泛红的我看着叶乙,这辈子没有料想到的画面就出现在我眼前,叶
乙将他的舌头伸进我的嘴里,我吓的身体往后,脚一滑,身体整个往后倾倒,被叶乙压制
在床上。
“我很喜欢你,也很羡慕你六陆。你有家人,有朋友,有可以糊口的各种技能,你可以跟
任何人平等的生活在这世界上,不用像我在别人眼中永远只有脱掉衣物的时候,我永远只
能靠着露出自己的身体去讨好人。”
我看见叶乙逆着阳光,露出不同以往的笑容。
慰安兵,好听一点是个兵,实际上就只是个出卖身体合法的妓。他们在军中的功用是用身
体慰劳各类官兵的辛劳,但并没有任何地位与官阶,只要没有用了以后他们会被丢弃,然
后用些银两塞住他们的嘴,军中不会有他们的名字,社会上也不会有他的身份,他的一生
只奉献给军队那些大大小小的官员。
叶乙再度亲吻我后抱住我,一动也不动的,第一次确确实实的我感觉到叶乙的体温,我的
下半身在沸腾,但是我没有动,只有拥抱叶乙,我成功的克制住自己不要想着那些龌龊事
。
在那晚过后隔天早晨,我独自一人从叶乙的房间中醒来,但叶乙已经不在了。原本以为叶
乙跟以前一样,在忙工作的事情,但之后叶乙就在也没有回到那房间了。慢慢的随着退伍
只剩不到一个月,即时没什么用我还是每天晚上经过那房间。门已经上锁,里头东西被掏
空,我整个人也跟着掏空了。
“巴六陆一等兵!你最近恍很大!别以为当了学长就可以懒散,给我小心点!”
“报告排长!是!”
我两脚跪在操场上,头顶在场地被排长的军靴踩在头上。在最后几天我开始心不在焉,干
劲全失。我认为并不是叶乙的问题,一定不是,可能是以前学长们说的一到退伍人就会变
的懒散吧,而叶乙一次也没回来,我也没再见到他。他送给我最好的退伍礼物,也许就只
剩那次的深吻和体温吧。
排长把我视为眼中钉,这次不小心又被他逮到。刚好铁面班长到营外去,没人护着我,排
长当然龙心大悦的准备了各种方式来羞辱我。他故意选在立正和其他新兵操练的地方,选
了个显眼的位置,要我像小狗一样舔他那沾满灰尘的军靴,或是把我全身扒光,之后坐在
我身上让我做五十多个伏地挺身等等。
直到不知是他玩腻了,还是听到铁面回来的声音,才放过精疲力劲的我。
“学长你还好吧?水。”
立正扶起摊在地上动弹不得的我,还买了多瓶罐装水过来给我。斜眼看着远处大摆而去的
排长,低声骂到:他妈的!果真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无所谓了,反正要操也不差给他操
这几天,都快退了,没关系,什么都没关系。
一切过了就好,过了就好。
每个人进来的时间不同,出去的时间也不一样。我听说每个有义务役的国家退伍前都已自
个的规矩,我们国家也不意外,从学长那听来的是前一晚要跟一位你熟识长官喝过退伍酒
,之后隔天要跟所有营上的长官告别之后就算是退伍。
“你找我喝退伍酒?”
那一晚我敲了班长的门,当我提着酒对开门的铁面班长提出这要求的时候,铁面班长摆出
一脸厌恶。让我想转身说对不起打扰了赶快逃跑,但刚要行动时却又被铁面班长拉进房里
。铁面叹了口气,碎唸说:好在这几天只有你要退。我只听了一脸疑问的进了班长房间。
铁面的班长的房间比充满了菸味,而且很闷,只有台小风扇在反复的旋转摆动,我见到铁
面开始脱掉上衣,然后军裤,嗯!为什么连内裤也退下来?你怎么不脱?铁面疑问的看着
衣衫完整的我,裸体的走向我,一手拿走我手上的酒,走向冰箱,问我说:“你喝酒加冰
吗?”
“嗯。”我点了个头,但还是充满疑惑。
“六陆,不会是不懂退伍酒怎么喝吧?你最近真的脑子幌的不像样。你以前退伍的学长没
教你以后退伍酒怎么喝吗?”
我摇摇头,张巩学长确实连个字都没提,而且老黑学长也没提到。
铁面关上冰箱门,拿了堆冰块。但他那傲人的下半部比起整桶的冰块更可以大做文章。他
无奈的倒了杯酒对我说,喝退伍酒必须跟长官坦诚相见,其实现在也不必要找长官喝,找
同梯就行了,而且一起喝退伍酒的人当晚没有备份之分。
我听完连忙脱光自己的身上的衣服,但害羞的挡住自己的重要部位,无法像铁面班长一样
那么大方的把他那巨砲展露出来。
“之前有五个你的学长一起来找我喝退伍酒,五个轮流把我灌茫,最后隔天早上不仅害我
头痛的要死,还在我身上乱涂鸦,干!退伍那天才乖个像什么一样的跟我道别,还要我别
计较。”
铁面立刻就递了杯酒来,我赶紧接过一口灌下才发觉,跟啤酒不一样,这酒好辣!
够豪爽!巴六陆,一口就干了,来再喝一杯。
“不、不!班长我…”
囉唆什么啊,班长一把手臂把我拦上,将酒往我嘴里倒,这下不止辣,这酒让我有点晕了
。
巴六陆再喝一杯!
是,班长!
在三杯下肚以后,渐渐觉得酒没一开始那般辣,变好喝了,而且这晕的感觉让人好舒服。
我摊在椅上不动,杯子里头的酒好像又没了,我拿起酒又为自己倒了一杯。
“你退伍后要去哪高就,巴六陆?”
“是!报告班长!巴六陆二兵会到我大哥介绍的公司工作,听说是个还满大的电晶体研发
公司!”
我站起来,立正敬礼的回复班长。
“巴六陆不用跟我敬礼,还有你现在是一兵不是二兵。之后呢进公司后有什么打算?”
“我…进公司后…想…进公司,我想…想…我想跟叶乙告别…跟叶乙说…我要退伍了…为
什么…退伍…你还是…没退伍…”
“巴六陆?你再说什么,你不会喝酒对吧,怎么才喝半瓶就开始胡言乱语。叶乙他不可能
跟你一起退伍。”
“不…报告班长…巴六陆…退伍完要先进公司…等之后才找叶乙…跟他一起退伍…一定要
…跟他说…我退伍了…去公司…一起去公司…”
“你茫了。”
“班长我喜欢…叶乙…喜欢…我…每天晚上都想干他…我想要…”
“你喜欢叶乙?”
“恩嗯,对,对,对,对,对….”
我用力的点头,眼前好花,班长好像问了什么关于叶乙的事情,反正对叶乙的事情都说对
就没错了。我又喝了一杯,最后眼前慢慢变黑,我感觉自己还在说些什么但是,到底说些
什么我已经不知道了。
退伍当天早上我被冷醒了,爬起来的我发现自己全身赤裸身上披着自己的军服。我第一次
尝到宿醉的滋味,头疼的要死,还在班长厕所里吐。等到我吐完好过一点时我才瞧见铁面
班长叼著烟穿着内裤坐在桌上看我起床时的丑态。
“我记得不能喝酒或不会喝也可以带果汁或酒精浓度比较低的,你带高粱来找我不会是存
心来卖醉的吧?巴六陆。”
“不!报告班长没这回事。”
“你昨天把你兄长的名字全部跟我报备过一次,还有父母的职业。还有你从幼稚园到大学
的求学过程,和以后公司和未来的梦想报复,该怎么说呢?巴六陆,你的一生还真是…”
“相当简单好懂。”
“真真真、真是抱歉!我失态了!”
听到班长说完,我羞的脸发红赶紧鞠了个躬,班长叹了口气一脚踹向我的档部。
“呜!”我护住下身,两脚内八这击好疼啊!
“你可以先处理晨间勃起再来跟我鞠躬,满身酒臭味,我底下没有这种兵!给我在三分钟
内把自己洗干净!”
铁面班长说完扔了我的衣物给我。
“是!班长!”
铁面见巴六陆进了厕所的水声,保留了一些话没说。别说吧,怪恶心的。铁面又再点了一
根菸,昨天巴六陆一整完谈最多的不是家人是那慰安兵叶乙,铁面很难理解一个男人想去
爱另一个男人的心情,更不了解一个男人好好的女人不要为啥想干另一个男人?
军中也不是没见过这样的异类,但国家却不许这种不正常关系。
却又有慰安兵这种职业,哼,还真是矛盾啊。
昨晚瞧那巴六陆说叶乙说的开始说的没完没了,铁面也不好意思打断他说他并不喜欢这种
关系,算了吧,反正也不是干我,要干的是巴六陆跟叶乙,局外人没理由插手反对。
但也许以私人因素推一把,倒是还没问题…毕竟这家伙聪明是聪明,但总少根神经。
退伍这天,我跟同梯告别,跟铁面班长和小梁告别,辅导长,常整我的排长,还有一堆我
很少见到面的长官告别,有的长官给了我一个拥抱,有的只是拍拍我的肩。
刚好旅长今天来巡察,退伍的规者是规定每个营内的长官都要告别到。想有荣幸告别到旅
长的我,其实在军中还满少见的吧。在要去见旅长的时候,我经过那以前叶乙所住的房间
,停了下来。
那里已经被新兵重新粉刷过一次,白白亮亮的像是从来就没住过人。我握住那唯一还可以
想起什么的旧门拔,想起很让我怀念的声音。
我会等你过来。
“我等你开门,叶乙。”
我呢喃著,可惜门拔再怎么转也无法推开房门。我突然眼泪在框里打转,鼻酸了起来,如
果只是不同类的暗恋好聚好散也罢,为什么连彼此都喜欢也不能走在一起。难道我们一定
非得有个人是女人不成?
两个男人走近了,相互需要彼此到底是又碍著了谁?
我努力收起泪,把他当作不存在,转身走向营长办公室,跟旅长和营长告别。
走进营长办公室,跟一般我们小兵坐的办公桌不同,气派了不少,我对眼前办公桌上的营
长敬礼说:一等兵巴六陆义务兵,义务期已满,今日将离营退伍。说完营长只有声恩,我
便转头准备收拾行李,顺便去看立正是否顺利的执行我的工作。
“你为什么眼光泛泪?巴六陆一等兵。”
听到营长问,我立刻转身挺直身体敬礼回答说:“报告营长,因为离开营队弟兄。难免有
些难过。”
“不是只因为叶乙?”
“不…那…”
怎么突然从营长口中跳出叶乙的名字,让我睁大双眼,不知该说些什么。
“首先我不是营长,是旅长。你再军中待这么久了竟然连营长的脸都不记得,而且我前面
可是大大的挂上旅长的牌子,你根本没放心在跟旅长我告别上。我说得对吧?一等兵巴六
陆。”
“不,一等兵巴六陆觉得不是无心跟旅长告别,是…”
“唉,我不要太听你的那些官腔。我问你巴六陆,你难道不想从我身上知道叶乙人在哪?
”
旅长这一说,让我眼睛亮了起来。可是旅长怎么会知道,我看着局长坐着对我露出不怀好
意的笑容,我想我大概可以猜出来,我松下立正姿势,提起勇气对这位职位和年纪都比我
高上许多的人说:“你是叶乙的恩客?”
“一般我是不会对人承认。但是巴六陆,我的确是他的恩客。”
旅长站了起来,扛起椅子走向我身边,在我面前坐下,面对着我继续说:“不止我一个客
人,叶乙他还有许许多多的恩客,甚至多的许多我不能对你透露的人。”
“我干过他很多次,从他开始当尉安兵的那天我就是他的恩客,他那时用它还不成熟的小
嘴,含住我那边时,我就只指名只要他。尉安兵多好用,不需要钱,没有风险,政府认可
。想来几次就几次,要他做什么就做,呵,就像个玩具一样没有名份,没地位,只是个军
人高官拿来发泄的角色。”
“你不跟哪些人一样吗?只是尝了叶乙几次甜头,就自认为的爱上他,然后说出些不负责
的话,搞乱他的生活。叶乙他很喜欢当下了,他不会为了一个才来个几个月的毛头小子几
句话,改变他现在的生活。”
“他只要继续跟人干就够了!”
“干!你把叶乙当成什么!”
手握紧,我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我只知道在我理智中断的那一刻,拉住旅长的衣领,用
力的挥了一颗拳头。击中在旅长脸上。
很羡慕你六陆。你有家人,有朋友,有可以糊口的各种技能,你可以跟任何人楚的很好,
不用像我在别人眼中永远只有脱掉衣物的时候,我永远只能靠着露出自己的身体去讨好人
。
我这种肮脏的人怎么可以跟你在一起?巴六陆。
仿佛一再的听见叶乙的话中话在自己脑子中传播开来。他也只是想要跟一般人一样,慰安
兵又怎样!被人干又怎样!叶乙就是叶乙,不管他如何,他会喊我一声巴六陆,一切就都
能放下!
在我回神时已经太迟了,旅长已经挨了我那愤怒的一拳。虽然我认为自己打了将叶乙说成
这样的家伙,并没有错,但是为什么我现在全身在发抖,我,这下铁定不是关禁闭就可以
了解的事情。
“哈哈哈哈!真是有力的一拳巴六陆一等兵!”
被我痛殴的旅长,竟然在我眼前大笑。我傻了眼,看着旅长鼻血流了下来,本来就有皱纹
的脸看起来更歪七扭八,紧张的我赶紧问旅长,要不要紧?说不定脑袋被我打坏了。
“没事没事,刚刚我的确是故意要激你,看来你还没从你学长张巩纳得到教训。”
啊!同样的招式我竟然中了第二次,当初张巩学长也是这样,怎么连旅长都这样玩我?难
不成我容易被激怒的事情已经变成全旅皆知了吗?
“你别意外,你直属学长张巩跟我本来就有亲戚关系,他从小就是我看长大的,个性也是
从以前就那么糟,改也改不掉。他在退伍时要我好好的注意你跟叶乙的关系,他说学弟可
能不是想上他那么简单。”
“再来就是今天,你们班长也跟我说了一些你和叶乙的事…”
班长?是那个铁面班长?
“至于关系也是亲戚,你知道的每个机关都总是得巩固自己的人脉跟势力。改后你就会慢
慢了解这很有用处的。总之你喝醉好像跟你那班长吐了不少不该说得秘密。”
“呃?”
“那么多有关系的人替你说情,我也不好意思不做些表示。但你刚刚竟然真的打了我,下
手很重,而且还是脸。这一般不是关个几个月就可以表示一下的。”
“我很抱歉打了你的脸,但是叶乙的事情我不会道歉。”
“恩?”
我绷紧神经,铁齿的对旅长说,连报告都没有加,直接就脱口而出。旅长摸摸下巴,眼睛
从上看到下的打量着我,让我不仅背部发寒,最后旅长好像做出什么结论对我这小兵笑了
一下,我感觉自己会被旅长推上某艘贼船。
“我想,我想到有种可以让你继续对我表示歉意的方式…”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