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创] 慰安叶乙 二

楼主: KevinMoleaf (陆坡)   2018-06-26 22:13:23
张巩学长退伍的那一天,是我这辈子当兵最忙的时刻。退伍那天张巩学长只要早上起床打
打呵欠,穿衣拉裤系鞋带,等著时间跟长官告别走出军营就可。但当天的我一早得帮他打
饭,之后张巩学长交班的业务全会落在我顶上,但我本身的军中生活却得继续进行着,简
直是蜡烛两头烧的状态。
张巩学长躺在床上,打趣的看我忙进忙出,丝毫没有要帮忙的意思。我慌乱的整理手上这
些米黄的纸张,搞不清楚给长官的公文到底哪儿不对?长官只是瞧了一眼,就把我骂到臭
头。而因迟到又被排长给盯死,排长让我立正站好,要我说明迟到的理由。当听完理由时
,只是笑笑的拍打我的脸颊说:喔,那怪我喔?
你那么忙我还让你出操真是抱歉啊,巴六陆二兵。
那种不怀好意的笑容,真让人发寒,我手里还拿着必须交给长官的公文。排长像是看到了
,一把将公文抓到手中,看了几眼又看看我,微笑的问:这些是什么,巴六陆二兵?
报告!是长官要我递交的公文。
我给了个标准敬礼姿势,回答排长。
什么公文,这只是垃圾而已不是吗?排长笑着放开手,我睁大眼的看着花了今天整个早上
时间打出来的公文,就这样任风吹飘散,军中操场风大,很快的那些公文就飞向我身后,
不知哪去。
哪有什么公文,对不?巴六陆二兵。排长板起了脸,一脚踹上我的腹部。让我整身往后倒
,随后因为痛楚屈膝弯下腰。排长将脚上那擦著雪亮的军靴踩在我头上,冷冷的对我说:
巴六陆二兵,还有公文吗?
不…报告排长…没有公文。我头被踩下,侮辱的贴在满是灰尘的地上,勉强的将余光往上
看向排长。
那刚刚那纸是什么?你不是说是公文?
不,报告那只是垃圾而已,我看错了,没有公文。
很好,以后让我知道你再有任何理由迟到,一次延退三,了解没?
了解。
大声点!我听不见。排长脚用力的踩向我的肩膀。
了解!
我使劲大喊,排长才满意的移开肩膀上的脚走开。我狼狈的爬起来,看到不远处我的营队
,小跑步的过去会合。班长看看满身灰尘的我,什么也没说,继续带队操练。操练到一半
,就拍拍我的肩膀叫我回去。
咦?我迟疑了一下,看着像来不苟言笑的班长。从我刚进来到现在,我从来没有看过班长
除了严肃还有别种表情。私下营队大家都戏称班长叫铁面,我想班长应该知情,但却也没
说什么。
铁面看着我对我说:你先去一趟医务室找小梁,叫他给你开个单,这样你下午就免操。排
长问起的话,我会扛。
我听听话露出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铁面说:你不怕我拿了单就这样打混?这样上面问
下来,最不利的是你耶。
我知道。但是公文总要交上去不是?铁面说下这句,就不再跟我搭话,掉头走人。我这才
发现刚刚我被排长操的画面,他已经略知一二了,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向来一板一眼的
铁面竟然帮起我来。虽然感觉奇怪,但我的确是需要时间把接替张巩学长职位的公文在赶
出来。
我如铁面说的去了医务室找军医小梁,军医小梁一听到是铁面叫我来找他就什么也没说的
当我开好单。接过单的我实在想不到没想到免操单竟然那么容易就到手,得来像是丝毫不
费功夫。
“你出操出了什么事,为啥铁炮会叫你过来拿单?”
“铁炮?你是说班长吗?”
铁炮?我听小梁问起虽然一时不清楚是谁,但是马上意会过来他可能是在说铁面班长。小
梁点点头,还笑着说:他以前外号叫做铁炮,你们现在都叫他铁面,不过等发现了某事你
一定也会跟我一样改口叫他铁炮。
“我迟到被排长问候了一下。”
我不太搭理班长叫做铁面还是铁炮这个问题,反正都只是个代称。说出我认为我为什么会
被铁面叫来这里的理由。小梁听见以后只是哦的一声,像是了解了什么,便没再说什么了
,但脸上却有一种更深远意境的表情。
而我继续跟公文奋斗,顺便还得照顾我那等等晚上就可退伍的学长。不管我是否在忙,张
巩学长却一直命令我做事。我才刚打好三段,他便叫我去倒水给他喝,过一回又是帮他洗
袜子烘干,最扯的是叫我陪他去上厕所。
他是故意的,我知道。我双手握紧拳头,想发怒却不能中计,因为从之前我是他直属学弟
后,一件事情都没搞砸或做错,也没惹他不高兴,或对他那种自傲的烂个性生气摆烂。但
他却意外的想看到我生气的表情。因为看到我发火在被他这位学长痛宰,他会更愉快。
所以现在我绝对不能发火。我缓和的靠在厕所门口墙上,转换心情想着公文哪些句子是不
通顺的,长官为啥看一眼就退件等,尽量不要去想那蹲在厕所吹口哨的人还要让我等多久

“六陆?你在厕所干麻?”
听见熟识的声音,我抬起头,原来是老黑学长。老黑走进看看我,在看看厕所里,又听见
那悠闲的口哨声,马上就知晓过来是个怎样的事情,拍拍我的头说:他又耍着你玩了啊。
“没有,学长只是要我等他上完厕所。”
听完老黑更揉揉我的头,对我笑说:“你要原谅他,张巩他以前也是过的很辛苦,不过看
来他是把以前的怒力都发泄在你身上。我来替你解决吧!他今天退伍,你也得接他的职。
玩太过了,该是让他正经点,尽些学长的义务。”
说完老黑就进厕所去敲张巩学长的门。
“张巩!张巩!是我。”
“喔,老黑啊。你干麻?要拉屎的话去别间。”
“你别在弄六陆,让他好好的去把公文忙完。反正你今天就退了,就别在拿他开心了。去
做好你一个学长该做的事去。”
“老黑,你妈的!六陆是我学弟还是你学弟?少管我怎么教自己学弟,管好你家那只就行
!谁准你管到我头上来,你以为你谁啊!”
“张巩,你知道你这口气像谁?”
“…………”
老黑口气突然变了,在厕所外头的我不仅好奇的往里面看,却看见老黑面无表情注视著厕
间门,张巩学长口哨声停了,变的不发一语,过了不久才打开门,恶狠狠的盯着老黑,把
老黑的领口拉起。
“你说好不提那畜牲的!”
张巩说完,丢下老黑望向厕所外的我,我直觉的往后退了几步,靠到墙上。现在的张巩学
长跟以往都不一样,让人害怕。张巩学长走向我面前,拐住我的脖子拖拉走,我没个防备
只能双手拉住学长手臂,惶恐著看着学长。
“学长!对不起。我…我…”
“废话。”
“呃?”
“我说你写的公文废话很多,看都看不出来你在屁话什么。你这家伙!真的是从大学毕业
?连那群当官的老头不用大脑只喜欢一目了然这事儿都看不出来,干!真他妈的愚蠢。”
我傻愣愣的被拖行,听到不可思议的话。平常只捉弄我和对我大呼小叫的张巩学长竟然在
教我怎么打公文。我看到不远处的老黑学长,对我笑了笑,挥挥手叫我不要在意。
“谢谢学长。”
“嗯。”
我见到张巩学长嘀咕,脸颊比平常要红润,我笑着猜想,这一定是学长拖走我走很累的关
系,绝不是害羞,那个天大地大面子更大的张巩学长,怎么可能会在我面前红了脸颊?绝
对不是喔。我想这是当兵第一回,张巩学长第一次表现出这么可爱的面孔。
修正的公文如期限下交出给长官,长官这次二话不说的接走我的公文。看来学长果然是对
的,官只想看重点和签章,别的他不管。我回宿舍时看见张巩学长在床上整理行李,跟平
常叫唤我的时候不同,现在的学长格外平静,这让平常被他使唤惯的我,突然没来由的不
自在。
“学长要喝水……吗?”我递了杯水过去。
“喔。”
张巩学长看了,伸出手接过水就往嘴里吞,三两下水全没了。
六陆,过来坐下。喝完水的张巩学长叫着,我乖乖的坐在学长床上。看着学长自己折衣服
,打亮军鞋,直到一切都打理好拉上军备包的拉链,张巩学长便坐下我身旁看着我。
一个突然就将嘴凑到我的嘴边来,将舌头给顶进我的的唇里去。学长!我手被张巩学长给
狠狠架住完全无法招架,只能任由他摆布。过了好些,当他松口,我俩大口喘气。
“感觉不好。”
张巩学长吐了口口水说。果然还是女人比较好。留下呆滞的我,当回过神后,我不知道哪
根筋不对,愤怒的压倒张巩学长在床上大吼:“你把我当什么!”
我从来不计较你对我那些无理的要求,甚至明知道是无理我还配合去做,被你呼来唤去。
但是你凭什么!把我抓来随意玩弄完,又露出那种嫌恶的表情,你真当我不敢打你是不!
“终于看到你抓狂的样子了。”
张巩学长对生气的我投出个大大的笑容,让我不知如何的松手,静坐在一旁,低下头去,
像是电池动力消耗殆尽的玩偶一般一动也不动的垂下头。张巩学长起来,弄挺身上的军服
,对我说:“后面的学弟就拜托你了,记得要摆出刚刚对我大吼的派头。六陆学长。”
“咦?”
“我这老鸟走了,过不久就会有大学新兵补上当你的直属学弟,你是我教出来的,我总不
要别人把你看扁了。我承认我的确抱着好玩的心态耍着你玩,但又怎样,我是你的学长,
要怎么玩你都行。今天除外,我也不算过分吧。”
想想的确,张巩学长其实除了耍耍威风和要我拍拍马屁说些好听的话这些事儿,确实没有
什么过当的举动。在兵中,菜的就是要听老的,我没有资格去对张巩学长大吼。但想起被
强行亲嘴,心中还是相当的复杂。
“我不吻你,你一定会吻那个家伙。”
“咦?学长?什么意思?”
“就是那个意思。反正之后你跟那家伙怎么样都不管我的事,我只是比他先拿走这样东西
而已。”
张巩学长说著说著拎起军包离开了宿舍寝室。
就这样,直到张巩学长离开,我还是一句也不懂他在宿舍对我说的那段话。老黑学长陪着
张巩学长跟长官告别这两年的军旅生活。张巩学长走后,长官对老黑笑说,下次就轮到你
了。老黑点点头说:是啊,转眼间。
老黑学长一个礼拜后退伍。
那天晚上我溜出去找叶乙,在敲门时我感到心脏碰碰跳。想着叶乙开门该对他说些什么?
又该是什么表情?但我只希望我利用他来发泄的事情不会透漏在脸上,不然我可能会羞愧
到死。
叶乙开了门,看见早上被排长修理鼻青脸肿我,我紧张的用是笑非笑的表情跟他打了声招
呼。
“你的脸怎么了?”叶乙伸手过来抚摸我的脸问。
“早上被排长关心了一下。”
叶乙让我进房里,说要帮我上药。那晚上我战战兢兢的让叶乙替我脱下上身的衣物,让他
将药物透过手指涂抹在我脸颊和身体上。那种指尖传来的温度,对我来讲是个挑逗,我努
力克制住我的下半身不要有任何反应。
最后还是不行,我赶紧穿上衣服,慌张的对叶乙说:可以!可以了!只是小伤而已,不需
要擦那么多药!那下面裤子帐起的形状已经很明显了,我只能使劲的背对叶乙。
其实明知道叶乙是慰安兵,看到我起丘的状况可能也不为所动或没什么。但是我就是不想
让叶乙瞧见,我对他有那么大的反应。我赤红著脸,转动脑袋瓜想着应对的话题,一边注
意背向着叶乙。
“你今天过的怎样?”
“就跟往常一样。你怎么了吗?是不是你对药物过敏或什么的,要不要紧?”
叶乙靠了过来,整个胸贴上了我的背部,让我又想起昨天总总对叶乙的妄想,下面更是异
常的兴致勃勃。这样不行啊!我站了起来,整张脸面红耳赤,结巴的开口说。
“我…我…我…我明晚…会再过来!”说完头也不回的便奔出叶乙的宿舍。
慌乱的奔回自己宿舍的我,完全无法冷静,想说去澡堂冲个凉让自己冷静下来。
摸黑进了澡堂,我发现除了我还有另一个人也在。原先我以为是站岗的人跑来这摸鱼,撤
手撤脚的溜近看是谁半夜在澡堂洗澡。结果竟然出乎我意料,竟然是铁面班长。
裸体的铁面班长,有着训练有素的胸腹肌和结实的手臂。当我目光在往下方看的时候更是
惊讶……
“谁?”铁面察觉有人,转头出了声喊。
“班长,是我。”我从更衣间探头说。
“洗澡就洗澡偷偷摸摸的干什么。怎么在熄灯时间才洗澡?因为公文弄得太晚?”
“呃…嗯,是啊。”我尴尬的点点头。
铁面班长洗完澡之后就没再搭理我,大摇大摆的走出只剩我一人的浴池,我看了铁面的下
半身,突然想起今天军医小梁曾经笑说:等发现了某事你一定也会跟我一样改口叫他铁炮

那个吓死人雄伟的下面,有如巨蟒。开始可以理解铁炮这个外号的由来。我冲掉头上的泡
沫,早已经忘记那因为铁面而软掉的我的下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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