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仙亦魔琰vs.伪凡人苏,生子文无误,非ABO。
#防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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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再怎么没脑子,一到此刻都会明白梅长苏的哀鸣是什么意思。可是,为什么?
怀中不安份的人儿的性情就像他自己偏低的体温,素来清冷自持,多听几句调情
话便双颊绯红,甚而情至浓时也安安静静不太出声;而萧景琰无论缔约伊始的强
取豪夺或是逐渐转变的柔情缱绻,都不能使这人主动半分,哪想得到现在他自己
竟磨蹭开了两人的衣裳,还委屈巴巴的扁著嘴,活像是受了谁的欺负。
梅长苏抱着萧景琰的脖子,把自己似火烧的肌肤贴上相对微凉的胸膛,满足地呼
出一口大气后,便僵住不动了。他知道萧景琰的手指滑至何处,突然感到有些慌
张。无论萧景琰如何撩拨他,他从来未从如此主动大胆过,他不明白只是一场旧
疾复发的高烧,怎么就把自己烧成这等模样?这等渴求的模样,差一点就要抬起
臀来哀求萧景琰做些什么、做些什么…
萧景琰双手探入梅长苏裤底,在软穴口摸到一把湿热滑腻时,也僵住不动了,他
运转了千万年的脑袋此刻竟不太好使,很不明白梅长苏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而在
他大起胆子将两根手指滑入软穴时,梅长苏原先幽微的体香竟迸发出满园满林的
梅香,令他一股血气直往脑子与下腹冲去。他顾不得追根究柢、顾不得体念这人
无来由的痼疾了,此刻是要堵住自己可能喷发的鼻血或是捏住张牙舞爪的下身,
或者撕了对方的亵衣给人一顿快活,答案显而易见。
“景琰…景琰…”
梅长苏难受地扭著腰,欲语还休,只敢喃喃低语着对方的名字,更令萧景琰血脉
贲张,索性一把撕了梅长苏的白色亵裤,拉下自己的,露出两人已然抬头的物事
,又在那诱人的小穴口摸出一手滑腻,将两人的物事贴在一起上下滑动。
梅长苏双腿大张著,两手撑在身后,被那种舒爽激得紧闭双眼不住喘息。可随着
前端的快感愈甚,软穴里空虚搔痒愈甚,他实在忍不住出手去安慰作怪的那处,
一探入才发现那小径里充满滑腻的液体,更毫不犹豫吸附住自己的指头。
他觉得自己变成一个蜜罐子,又羞又气,却无法停止,不知不觉便模仿起萧景琰
平常待他的方式,愈按愈旋愈扩愈深…
萧景琰见状,突然嫉妒起那两根指头来,便拉起梅长苏的手放在自己的肩上,把
自己的昂扬怒张抵在蜜穴口。梅长苏凑上前去吸住萧景琰的唇,身子往下一滑,
竟把那巨大的物事吞入大半,同时自己的前端也喷洒出一道白浊,过于刺激舒爽
令他尖叫出声,顿时眼前一片空白。
萧景琰亦不甚好过,他埋在梅长苏体内,被前所未有的湿滑吸附给绞得动弹不得
,这种矛盾至极的快感令他觉得以往千万年的光阴都白活了。
“阿苏你这妖精…我怎没早些遇见你…白白浪费那么久…”
萧景琰把梅长苏平放在榻上,用力吻着他的唇,又将他一双长腿环住自己的腰,
浅浅抽出,又重重顶将进去,重复试探了几次直到梅长苏的身子染上一层醉人的
粉色。他勉强抽离那溺死人的蜜罐子,俯身去吸吮逗弄梅长苏胸前小巧的肉果,
把人逗得颤抖喘息不止,此举更激发了萧景琰的斗志,唇舌与双手在梅长苏身上
各处游走。
“舒服吗?还要吗?”
“不要、要…好…”
“不要?还是要?”
梅长苏咬住自己的手背,猛然摇头,可那抑不住的黏腻呻吟仍从鼻腔中流泄出去
。萧景琰再也憋不住了,他扣紧梅长苏的细腰,把自己用力插入那蜜罐子中,毫
无章法搅著戳著大开大合,只求一个完全失去理智的自己,与一个更加芳香馥郁
的梅长苏。
“别怕,外头雨大,没人听得见…”萧景琰拿开梅长苏的手,用自己的舌头去顶
开紧闭的双唇,而下身的冲撞愈发猛烈,“叫出来、叫给我听…”
身上那人攻势凌厉接连不绝,一次次皆顶住令他发软的那点再往里头撞去,梅长
苏被顶撞得双腿再也无力缠住萧景琰,只能虚软地在腰侧蹭著。他实在分不清那
不绝于耳的雷声,是从外头传进抑或自己胸中激烈的心跳,豆大的水滴是萧景琰
滴落在自己身上的汗水,或是自窗外打进的急雨。他的意识随着逐渐加重加快的
撞击而隐去,自身体深处迸出的热流一波强似一波,淹没了四肢百骸与最后一丝
清明。
“呜嗯…哈啊…啊!啊!啊!…”
“叫我、叫我名字…”
“景、景琰!景琰…还…别停…嗯啊啊!…”
“阿苏…你好棒…”
萧景琰捞起梅长苏,把他钉在自己身上,一下下用力往上捶,这姿势让他进得更
深,整根巨物被绞得连头皮都麻爽不已。梅长苏脸上挂著泪,细腰扭个不停,一
手按住萧景琰胸膛撑住自己,一手抚著自己重又苏醒的物事,激发出后穴一波波
的蜜液,不仅沾满两人的腿根还濡湿了身下的被褥。浓郁的梅花香里不时传出淫
靡的水声与肌肉击打声,以及忽隐忽现的哭吟与低吼。
这场春雨足足下了一个多时辰,风平雨息后,云开天明。萧景琰神清气爽地下榻
取茶要给半昏迷的梅长苏,听见背后有些声响,便就著透进屋里的日光回头看看
,只消一眼,便再也移不开视线。
梅长苏趴在被上,眼神迷茫,眼角斜红,红印斑驳于白皙无瑕的肩背上;修长十
指捺著被褥,笔直的双腿如今曲著绞著,身躯一颤动便带出几不可闻的呻吟,一
声声勾魂摄魄。见他直盯着自己时,犹豫了一会儿,便把原本咬紧的双唇微微松
开,似是说著什么。
萧景琰看得痴了,不禁愈靠愈近,直嗅到弥漫在他颈间的幽微梅香。
“你方才说什么?”
“我说…”梅长苏一时泪光闪烁,为著自己得再重讲一遍感到委屈又羞耻,“我
想要你,弄坏我…”
萧景琰倏地红了眼,贪婪地深吸一口梅香后,张口咬上了梅长苏的颈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