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生] [逆裁/成御]今夜月色真美

楼主: tkps21 (飛舞的銀杏森林)   2018-06-06 15:02:10
※视角转跳注意
※调完色码才发现行距有问题,不调了啦(哭着跑走)
2012年 某时刻 御剑宅
  他有整整一个抽屉的信,没有拆封--不,确切的说,他拆了其中一封信,邮戳最早
的一封信。明明只拆了一封信,却依然留下了所有信件。
  那些信里头,写着什么呢?
  他不只一次生起把信封拆开的冲动,然而,他都能成功地克制住自己。
  毕竟,那些信,并非写给他的。
  天空笼著灰白色的云,然后滴答滴答的下起雨来。
  他站在窗前,银灰色的眼珠望着窗外,望着迟来的梅雨。隔着玻璃窗,似乎都能嗅到
那股潮湿的空气,使得他惨白的肌肤开始泛起湿黏。
  推开窗,他伸手接住一点一点的水滴,冷冷地滑入凹陷的掌心,先是一弯水月似的映
著更多正落下的雨珠,而后形成浅浅的可爱的圆形水洼,最后打转地从指尖滑下,又自他
弧状的苍白手掌边缘流淌而出。
  他阖起湿漉漉的手掌,看着雨水顺着五指的缝隙渗进心里,渗进他潮湿而透著霉味的
心里。
  他将视线转回那已沙沙作响的倾盆大雨,手心向下,握了一掌的雨会同一地汹涌的迳
流奔腾而去。
  他的声音几乎融进雨声:“你太迟了……成步堂龙一。”
  他收回手,关上窗户,扣上锁。旋身离开阴雨的天空,转开水龙头,让掺氯的自来水
洗掉一手的雨水。
  他是日本检事局最年轻的检事。
  那年,检事局收到了数十封的天蓝色信封,每一封,上头的收信人都是:御剑怜侍。
  那年,梅雨季迟了半个月,缠绵到了七月中旬,正如那些迟了的来信,缠绵了数月才
随着雨季停止。
2016年 某时刻 第一候审室
  “恭喜你又胜诉了。”
  “不,多亏了你,幸好你让人鉴定了那封信的笔迹。”
  “那不过是我的分内之事。”
  我真喜欢你这样自信的表情。他想。深蓝色的眼眸里笑意愈发明亮,使得他的眼珠像
是阳光下熠熠生辉的蔚蓝海面。
  “判决已下,这封信的资料我也已经存盘,原件劳你转交给被告。毕竟,这是被害人
死前留给她的……最后的情书。”
  他珍重的收起了起来。天蓝色的信封着实眼熟,使他想起了自己曾经也用掉了整整两
包这个花色的信封。
  “说到信,御剑,你有收到吗?……四年前,我寄给你的那些信。”
  见到身前的男人因为自己的问句而脸色发白,他后知后觉--也许是故作迟顿--的
想:啊,果然不该问的啊,这个问题。
  他在心底自嘲的笑笑:成步堂龙一,你果然还是在乎吧?在乎那些没有回音的信件。
即使你对自己说,你不在乎他有没有看过那些信。即使你对自己说,你不在乎那个人会不
会回应你。明明在乎得要命。
  他又在心里暗暗地叹了口气:在乎得要命。
  在乎得,想知道,御剑怜侍究竟有没有看过自己的信。
  在乎得,想知道,御剑怜侍为什么不看自己的信。
  在乎得,想知道,御剑怜侍闪烁的眼神是不是在抗拒自己。
  在乎得,想知道御剑怜侍每个眼神的含意……
  自从大学时候在新闻上看到了御剑怜侍,便因为担心对方而不断寄信给他,然而却从
未收到任何回音──即便亲自送到了检察署也不得其门而入。
  现在想起来都觉得不可思议,居然就凭著那样一股不自量力的傻气,真的考上了律师
。凭着想要见到御剑怜侍的执著。
  明明当初那样不计代价的渴望见到对方、质问对方为什么改变,除此以外,别无所求
,如今却开始斤斤计较起来,对于对方曾经的冷漠,对于对方如今的暧昧。
  低垂了眼帘,他自问:我期望的事情,不是已经实现了吗?御剑他已经不再是一味遵
从狩魔之道的人了。我期望的,不正是、不只是如此吗?我到底……还有什么不满意?
  或者该说,我有什么资格不满意?
  “成步堂,我--不懂那些情感。即使你现在重新唤起了它们,对我而言,依旧陌生
……那些信,我收到了。抱歉,我……没有回信。你不高兴的话,就骂我吧。”
  御剑怜侍抿著毫无血色的唇瓣,银灰色的眼眸充满歉意,左手不自觉的抱臂,右手紧
紧握著伞柄--御剑是为送伞而来的啊。他后知后觉的发现。御剑怜侍进出法院都是开着
他那辆亮红跑车,那把伞,是检事特地拿到候审室,要给以出租车代步的律师使用的伞。
  他轻轻拿走被御剑怜侍紧紧握在掌心的伞柄,让过度用力而泛白的纤长手指舒展。
  “不要紧。不要紧,御剑。那些信的内容,也不过就是,希望你能像现在一样,再叫
一次我的名字。”
  那些年他努力考上律师,也不过是因为,他想看到御剑怜侍露出自信张扬的笑容,再
次站在自己的面前,让他知道对方过得很好。
  不过如此而已。
  所以,如今他心底孳生的多余奢求,他会将它们埋回心底。
  “御剑,能与你再次相遇,就足够了。”
是的,这样就够了。
2028年 某时刻 餐厅
  他是一个过客。他明白。哪怕他多么爱慕小王子,他也不可能成为那朵玫瑰。
  
  可是他又是多么庆幸,御剑仍未找到他的玫瑰。
  成步堂龙一听见对方近期并无结婚的规划时,无声的松了口气。
  因他漫长的沉默而困惑,御剑怜侍皱起了眉头。
  “成步堂,你在想什么?”
  “啊,没什么。”
  成步堂龙一笑了笑,一贯爽朗的笑容,却在心底低低的说著:我在想你,御剑怜侍。
  他所思慕的人,似乎也在思考些什么,并没有继续追问。
  许久,御剑怜侍才开口:“成步堂,明天有空吗?”
  “目前没有安排。怎么了?”
  “来帮我个忙吧。”
  “好啊。”
  他一如既往地允诺。在每一次御剑怜侍求助时,都毫无犹豫的答应下来。毕竟,这可
是他的小王子啊,他怎么可能放着他不管。
  隔天,成步堂龙一准时站在御剑怜侍家门外,按下门铃。
  大概只过了几秒钟,御剑怜侍便打开门。休假中的检事局长推了推眼镜,欲言又止看
了看他的打扮,才退开身子,拿出新买的室内拖鞋让他换上。
  顺势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衣衫,成步堂龙一疑惑地想:白色背心加上运动外套,以及
牛仔裤搭配球鞋,有什么问题吗?
  不过,的确比不上御剑好看。他想。素面的纯黑衬衫,铁灰色的休闲西装裤--好吧
,御剑连在家里,都是一身随时能跟刑警们视讯开会的穿着。
  然而,仔细观察,仍然可以发现御剑比平时放松。没有领巾,解了两颗扣子,微微敞
开的衣领;整齐向上卷起的衣袖,裸露出雪白的小臂以及静脉明显的手腕;穿着红色格纹
的室内拖鞋,暴露在空气中的脚掌与圆润脚趾,以及行进间隐约露出苍白的脚踝……
  “成步堂?”
  “嗯?怎么了?”
  他想:御剑平时该多穿穿黑衬衫的,他的皮肤那么白,被这么一衬,更近乎白得泛光

  “……没事。总觉得你似乎心不在焉。”
  “你说有事情要我帮忙,是什么?”
  “成步堂……可以陪我一起看这些信吗?”
  成步堂龙一诧异地眨眨眼,才确定了御剑怜侍拿出来的纸箱里,装的正是他大学时候
寄给对方的信件。
  纤尘不染,完好无缺--连封口都未曾被开启的信件。
  “御剑,这是--”
  “你当年寄给我的信。我……一直没有勇气拆开,但是现在,我想跟你一起读这些信
。你愿意吗?”
  “没有勇气拆开”?他一时间不能理解御剑怜侍的用意,也不明白对方话里的词语,
但他的心脏却已经开始加快跳动。因为他的小王子,颤抖著长长的睫毛,脸颊泛起羞赧的
薄红--那为御剑白皙得近乎苍白的脸庞添上一抹灵动的生机--银灰色的眼珠紧张专注
地盯着他。那样的目光,足以使他欢喜得心碎。
  “好啊。”
  他坐到御剑怜侍身旁,一封封打开信封,展开信纸。
  “啊!这封信!那时候我在画廊打工,所以里面夹了门票,希望你能来!”
  “这间画廊还在吗?”
  “嗯--还在吧!大概!”
  “那我们改天带上美贯去一趟吧……好吗?”
  “好啊!”
  …………
  ………
  ……
  不得不说,和人一起读自己年轻时期写的信,是一件容易陷入羞耻状态的事情。
  --御剑,好久不见!我好想你!你还记得灯号战士吗?我一直带在身边喔!
  --御剑、御剑!我看到你的节目专访了!你的声音变得好好听啊!可是,我不明白
……你为什么说那些话……我们见个面好吗?
  --御剑,检事厅的警卫大叔说我没有登记,所以不能进去找你。好沮丧。可是我留
了言!你看见了吗?
  --御剑,警卫大叔说,你交代他别让我进去找你,是真的吗?你……一点都不想见
到我吗?
  --御剑,我画了一幅你的人像素描,附在信里。教授说我比上学期进步,但是,我
想,是因为你长得好看吧?上学期我和我的室友互相当模特,我为了如实呈现他的青春痘
,可是花了不少时间啊……
  --御剑,梅雨季到了,记得带伞呀。
  --御剑,雨天会让我想起我们分别的那天。
  --御剑,你忘记我了吗?
  --御剑,我们会再相见的。
  不,怎么说呢,简直是跟踪狂的恐吓信啊!成步堂龙一掩著面,生起找寻时光机器的
冲动。
  相较于他尴尬得难以卒睹的神色,御剑怜侍却是神情专一地一个字一个字看过去,仔
仔细细地把十几年前的成步堂龙一牢记在心底。
  静谧的氛围,使得寄信者也慢慢平静下来。御剑怜侍读着他的信,他读著御剑怜侍的
五官。
  随手拿起其中一封信里的人像素描,主角是二十岁的御剑怜侍,成步堂龙一支著颔,
满是感叹地想着:我们都老了啊。
  眼角的细纹、鼻梁上的眼镜、鬓角的白发--啊,这应该不是岁月留下的痕迹,而是
御剑过度加班的副作用--都让人清楚的认识到,那张素描中青涩俊美的模特儿,已经是
个三十几岁的青年了。画中介于少年与青年间的精致面容、锋芒毕露的飞扬锐气,也成了
淡漠内敛的优雅自矜。
  但是,比起那个天才少年检事,我果然,还是更喜欢现在的御剑。因为那个少年,看
起来一点都不快乐。现在多好啊,会和真宵一起抢购限量版大将军周边,会因美贯的魔术
而眼神发亮,会精神奕奕地对我拍桌,会露出单纯笑意的御剑。他圆圆的黑眸柔和起来,
眼尾有着鱼尾一般的笑纹。
  “成步堂,你这封信里放的这包是什么东西--”御剑怜侍侧过头去问话,声音却戛
然而止。
  “嗯?什么?我看看……啊,是‘缘粉’,我朋友去台湾玩带回来送我的。嗯--你
看,我信里面有写啊,‘这是祈求缘分的缘粉,希望我跟御剑的缘分可以一直持续下去’
--咳咳咳,汉字真是有趣啊!哈、哈、哈……”
  “……”
  “御剑?”
  御剑怜侍摸了摸胸口。心跳声好吵,太吵了。几乎让他听不见身畔男人的声音。
  成步堂龙一微笑地凝望着他的眼神,令他的心脏一阵悸动,从大脑分泌出的激素经由
血管飞快输送至全身,每个细胞都在吵闹著:我喜欢这个人!喜欢他!喜欢喜欢喜欢喜欢
--
  “闭嘴!”
  “……?抱、抱歉?”无辜被骂的律师摸摸头,下意识的道歉。
  御剑怜侍银灰色的眼睛充满挫败,好半会,叹气道:“不是说你。”
  成步堂龙一困惑地望着身侧的人,用眼神问道:那是说谁?
  御剑怜侍在心底默数了十个数,左手紧抓着右手,在浑身细胞的鼓譟中,开口道:“
成步堂,这些信,我一直没有打开。我曾说,我不懂那些情感。不是。实际上不是如此-
-我是不敢看这些信。我是因为胆怯,所以才没有勇气打开它们。我深知自己不足以承担
你的喜爱与善意。你的信里面写了太多‘美好的御剑怜侍’。那个人不是我,所以,当年
的我不想看,也不敢看你对‘御剑怜侍’说了些什么……这件事,直到现在我才有勇气承
认。”
  成步堂龙一怔住了。
  他思慕了多年的人紧张侷促地凝眸看他,轻声道:“现在,我终于有勇气承认,那些
不安、迷茫,以及胆怯,并不是多余的情感。”
  御剑怜侍曾经的噩梦是:地震、黑暗、电梯、窒息,以及悲惨的哀鸣。直到成步堂龙
一将他拉出那个噩梦,将他从无尽的罪恶感中解放。
  后来,“检事御剑怜侍选择死亡”,重生后的御剑怜侍,他依然偶尔会作重复的噩梦
--关于成步堂龙一的噩梦。他梦见成步堂龙一被自己定罪,梦见成步堂龙一用着失望的
眼神看着自己。
  差一点,他便会亲手将成步堂龙一送进监狱,亲手将“杀人犯”的罪刑加诸在对方身
上。那时候的自己,为什么会那么作呢?真的是因为检事厅的指示吗?不……是因为他内
心深处清清楚楚的知道,这是世界上唯一能动摇他的人。成步堂龙一会妨碍他成为完美的
狩魔流传人,所以当时的他费尽全力的想要抹除这个障碍。
  而当时的他,甚至连这个原因都不明白,只是依据狩魔豪的教导,盲目地想要胜过对
方。
  幸好,他每次从噩梦中惊醒,成步堂龙一都还在。那个追赶着他而来、曾经一度超前
自己、如今并肩作战的男子,一直都在。哪怕他只是传了一个无聊的新闻连结,对方也能
回复他一串的讯息。  
  “成步堂,对不起。我没有成为你期望的人。我没有成为你心目中的御剑怜侍。不过
,现在的我--现在的御剑怜侍,你愿意接受吗?跟我在一起,跟我……交往。”
  “御剑……你一直都是我心中最美好的御剑怜侍。”成步堂龙一压抑不住嘴角的弧度
,挂著大大的笑容。他拉起御剑怜侍紧绷的手,交叠的修长手指落在二十岁的成步堂龙一
所画下的二十岁的御剑怜侍脸上,顺着轮廓描绘,“明亮的眼睛,俊挺的鼻子,习惯性抿
起的嘴唇,精致的耳朵,我都喜欢。二十岁的御剑怜侍,唯一的缺点是,他不够快乐。你
从来都是我心目中期望的人。你没有变。一直都是……我心里最重要的,无可取代的人。
”他轻轻吻了吻御剑怜侍的指尖。
  “……那,现在的御剑怜侍呢?三十七岁的御剑怜侍。”手指末端传来的柔软触感与
湿润感,让御剑怜侍全身跟着发麻。他酝酿许久的勇气得到亲爱律师的回应,使他的脸庞
漾起薄红,唇畔挂上迷人笑意。
  三十七岁的成步堂龙一轻柔地摘掉三十七岁的御剑怜侍脸上的眼镜,好让他们可以顺
利的接吻。
  他们的嘴唇贴在一起,每一个呼吸都是彼此混合的气息:大海清爽的味道、花朵典雅
的香气、牛奶与柳橙汁的味道……
  “呼--三十七岁的御剑怜侍,软软的,有好闻的花香和牛奶味。”三十七岁的成步
堂龙一吸吮了怀里检事的舌尖一口--他们亲著亲着便自然而然抱在了一起--低头替对
方舔掉黏在唇上的津液。
  全身发软的被搂住,御剑怜侍缓了好一会,才喘过气,道:“成步堂……”
  “嗯?”成步堂龙一摩娑著御剑怜侍的背,感觉对方软绵绵的躺在自己怀里,仿佛抱
著一抹被自己从云端拉下的云朵,融合了不可思议与兴奋雀跃,想要尽情的揉捏把玩又怕
弄坏了倾心多年的宝贝。
  “所以,你的答案是‘愿意’吗?”
  想了几秒,过度亢奋的大脑才想起御剑怜侍几分钟前的问句:“现在的御剑怜侍,你
愿意接受吗?跟我在一起,跟我……交往。”
  成步堂龙一轻笑地又吻了吻他的检事,“我愿意,御剑。”
2028年 某时刻 成步堂宅  
  他自从搬过来这间屋子以后,最常做的事便是:打扫。
  美贯是个好孩子,可惜一年有三百天不在家;成步堂龙一除了擅长打扫厕所,其他一
窍不通。
  他在床垫缝隙找到一本笔记本。乍看之下是一本画册,但认真一看,却更像某个人不
定时的随笔加上几笔涂鸦。
  “小王子”是什么?他难得呆了呆。
  第一张图:穿着西装、打着领结的红衣小王子从天而降,打败了一群史莱姆。文字:
小王子来自外星球,他既聪慧又果敢。
  第二张图:小王子抱着一只刺猬。文字:路过的小王子打败了怪兽,救了一只刺猬。
  第三张图:刺猬收起刺,露出粉红色的肚皮。文字:“小王子,你能养我吗?”
  第四张图:小王子坐在下雨的乌云上,地面上有一只被雨打湿的刺猬。刺猬看着天空
,小王子看着银河。文字:“不行,我要回去照顾我的玫瑰。”
  ……这该不会,是在画我吧?他摸摸画里的小王子,精致秀气的五官与儿时的他有着
几分神似,穿着打扮一无二致。
  第五张图:刺猬在路上滚动,一路滚过了喷火的山、藏着鳄鱼的河流,以及充满蝴蝶
的黑色山谷,最后掉进一个无底的大黑洞。文字:刺猬想念他的小王子。
  第六张图:小王子守在玻璃罩前。玻璃罩里有一朵含苞待放的红玫瑰。文字:小王子
已经有属于他的玫瑰。
  ……哪里来的玫瑰啊?他好气又好笑的继续往下翻。
  第七张图:玫瑰花缓缓盛开,花心里包著--一只睡迷糊的刺猬。文字:刺猬是怎么
跑到玫瑰里的呢?他想不透。但是小王子一点都不惊讶。
  第八张图:小王子微笑地抱着刺猬,身边开满玫瑰,一起仰望黄色的大月亮。文字:
月色真美。
  ……最后面两张图,画得比前面六张还要差劲,成步堂这家伙是什么时候画的?他失
笑的用指腹摩娑图上的刺猬。
  “笨蛋,你才是我的小王子。”
  骄傲带刺的玫瑰无奈地叹口气,将画册收进装满天蓝色信封的抽屉。
  他望了望窗外晴朗无云的天空,又低低的说了一句:“嗯,月色真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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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作者的话
这篇文章,其实融合了两个我想写的东西:小王子、不被提及的信。
我一直觉得,成御这对很像小王子与玫瑰:前者天真的付出爱,又因天真而受伤,后者因
为害怕而竖起刺,对谁都显得大方优雅,只在对方面前失态。
(啊,顺带一提,关于他们两个人身上的“味道”,我是参考他们的角色形象香水,我个
人觉得非常吻合)
“花是娇弱单纯的生物。他们会尽全力保护自己,他们认为有刺会令人害怕。”(节录自
小王子)
刺的存在,是为了保护自己。因为内在柔软,才会费尽全力的竖起利刺。
刺的存在,是为了在你面前收起。
只是,御剑何尝不是成步堂的小王子呢?他是成步堂心里最美好的回忆,他崇慕御剑怜侍
,他信任御剑怜侍,所以在见到他的小王子身陷泥淖时,可以放下一切去拯救对方。
其实可以说得更多,不过老是自嗨也不好,就此打住吧。
另外一个想写的东西,是成步堂大学时期寄出的那些信。
在“那些可恶又使人怜爱的缺陷”中,我的设定是御剑看过信了,却没有回信--他不知
道该说什么,因为他早就不是成步堂认识的那个御剑怜侍。
不过,最近我发现我抽屉里其实也有许多“未曾阅读的卡片”,我想了很久,不明白为什
么我“当初”收下来,却没有看。
一直到我关上抽屉的时候,我才惊觉:为什么我“现在”还是没有打算看?
是不敢看啊。
我不敢看,那些太过柔软的话语。
所以,把这样的心情,融入到了御剑身上。也算是我在写衍生时,难得透露的一点诚实吧

最后,试着让他们不说“我爱你”,互相表白。这是本文篇名的由来。
月が绮丽ですね。
作者: ShineShine (Sunshine)   2018-06-08 11:59:00
啊啊御剑一把年纪了怎么还这么可爱>///<也很喜欢作者对两人小王子的比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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