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生] [史达林死了没/朱赫] 政变(四)H

楼主: Eros666 (墟女)   2018-05-31 10:32:39
大家好~
片尾开车,敬请注意,本页来讲点废话防爆
最近原波都在干嘛呢?
因为没粮所以拼老命生假剧照自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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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还印出来自high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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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笨蛋。
  朱可夫见状,以眼神多调遣一位小兵过来,仔细看管马林科夫,免得他
突然闹起同归于尽。最优秀的战士明白‘懦弱’的黑暗属于污秽,故有它值
得惧怕的一面;特别懦弱的男人更容易上演受困老鼠咬死猫的戏码,皆以极
不光明的手段。
  朱可夫将军看过各式各样的战俘,从平民、参谋,到敌将,各式各样的
人。
  “你会让朱可夫枪毙我们吗?”马林科夫见多来了士兵,扬起下巴,昂
然道,表示他并不畏死。
  赫鲁雪夫凉凉地道:“不会,我保守我的承诺,贝利亚是恐怖统治时代
最后的牺牲者;描述罪状、认罪、枪毙,一气呵成,我不会让它发生。”这
是尼奇的风凉话。实际上,败者为寇,杀或不杀,风向使然,有时容不得领
导一念之仁,更何况是夺权大事。赫鲁雪夫还在盘算。
  “从你俩的言谈,我看你们也不是笨蛋,知道我等从政已久,各自拥有
固有支持者,你不杀我,他们全部都会化为你敢怒不敢言的政敌,你大赫鲁
雪夫政权的不定时炸弹。你以为史达林清洗异己的作风没有它的智慧?”
  “呵。你跟我都是这种恐惧的直接受害者,你的幽默感真诡异。当年我
们几个伴君如伴虎--两头老虎,贝利亚与史达林,别告诉我你有被虐狂。
”赫鲁雪夫以皮鞋尖轻轻踢著墙,“不好意思,不是我‘以为’史达林没有
智慧,而是真的完全没有,至少在这个时代已经没有了。”
  这有可能是最后一次听马林科夫说话,可能不是。赫鲁雪夫内心沉甸甸
著一种令人难受的、毫无滋味的不喜不忧。
  “时代?你是算命仙吗?没有人能真的懂得时代,它是无形的东西;你
们煽惑人心,引人起舞,拖着全国走上一条路,是改革还是见风使舵,都随
你们说去,公理何在?如同贝利亚死前的态度大改一样,只是图个改变形象
,骗取人民喜欢。”
  “你和莫洛托夫也常常把史达林吹成激进的自由化改革者,打倒以意识
形态控制大伙儿脑袋的特洛斯基式知识分子霸权,我当时就不懂你俩对史达
林的描述天天弯来弯去,究竟想表达什么鬼?你却要把我打成跟贝利亚一样
,这是双重标准哪,马林科夫!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今天的场面是怎么来的,
是你煽动的!你教其他因你起舞而被捕的人该哭还是该笑?”
  “你是煽惑人心,我也是,你说我们半斤八两,所以我没资格指责你。
所以间接你承认你预想中的改革,跟贝利亚被你的朱可夫将军处决前的见风
使舵,没有两样。”
  米高扬吞阿斯匹灵,喝水纳凉,心道:“尼基塔同志想了解捅出这事的
主谋在想什么。我得承认马林科夫说得真是不错,高明,这香奈儿便便头好
不容易长了脑袋。咦,不对啊?我跟这笨蛋认识多久了,他不可能长脑,他
只是个应声虫。”米高扬很快地望了苏斯洛夫一眼,所有人中最有可能提出
精辟见解的老学究。
  苏斯洛夫推推粗框眼镜,对一切无所表示。
  米高扬心道:“是我想多了吗?”
  赫鲁雪夫话被堵住,沉默了非常、非常久,其他人都往这里看;乍看看
热闹,其实看是风向,风向意味着变化,变化就是翻盘,一旦翻盘,意思是
轮到赫鲁雪夫、朱可夫将军,米高扬以及布里兹涅夫三人组丧失言说权,风
水轮流转,准备倒楣。
  “史达林与贝利亚果真聪明,是尼基塔的执政作风太天真了。立刻毙了
这便便头不就好了?”命运可能扭转的前一秒,米高扬对自己的无感满惊讶
的。他好想抽根菸。
  朱可夫也敏锐地发现到这点;他注意伏罗希洛夫元帅与俘兵们的士气。
以暴制暴永远留待最一翻两瞪眼的状况下使用。若与元帅再次开战,战到只
剩下他一人,也必须守住尼奇。
  “至少任何人有话想说,我给他机会说。”赫鲁雪夫道。
  “是啊,趁我的拳头让你昏过去前。”朱可夫对马林科夫亮两下拳头,
要他别轻举妄动。赫鲁雪夫轻轻蹭蹭他的手背,要他安心,不要紧。将军回
捏他的小指,表示知道了,他不会说话。朱可夫一抬眼,充满敌意地瞪视马
林科夫。
  “你没回答我的问题,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马林科夫吞了口口水。
  “很多时候,我们无法做什么:真正的问题是时代对我们做了什么。”
  “你听起来很像走一步算一步。”
  “我是,而且我跟着时代行动,我反应快速,我行动,这就够了。不然你
要我改行当吉普赛算命仙?”
  “史达林在十年内将沙皇留下的一群乌合之众般的农民、刚打完内战消耗
极重的国家,拉拔成足以赢得战争的工业化国家。这是属于我们的工业革命,
我们不需要什么鬼启蒙运动就搞起来的体制,整一个世代的人全都信赖他。”
  “是是是,代价是集团农场、斗富农运动、大清洗,与满坑满谷腐败官僚
最爱的重工业肥缺。啊,便便头,你一定最热爱这个——毫无正当升迁系统的
体制,大官中官芝麻官扫厕所的都一样,我们想要得到点什么,都得用谣言与
告密把前面的人搞下来,抢他的位置!别告诉我你没干过,想要把隔壁老尤里
的公寓搞到手,你诬告他侮蔑史达林长痔疮……”
  “苏联——不,打从俄罗斯帝国时代便如此了——依赖单一强人的体制。
至今为止领导她的,没有任何一人没上过战场,历史千年来也总离不开寡头式
政治,其实这等于是在说根本没有屁大的体制。这是我们的幸还是不幸,我不
知道,可能只是命罢了。改革所需的意志,会让你重蹈史达林的覆辙,因为我
们的文化本身并没有关于开放的经验。”
  “这下要命了,这简直不是便便头该有的智商。”米高扬皱眉,摸摸项上
人头与喉间烟瘾。
  苏斯洛夫发现米高扬正用看着过敏原的眼神看他:“同志,怎么了?”
  “你的粗框眼镜好碍眼。”米高扬道。
  赫鲁雪夫辩驳:“你是什么意思?苏维埃人注定奴性重?好大的胆子!这
可是革命的民族......”
  “不,是奶水的关系。”马林科夫道。
  “你想表达你是颗乳头吗?”
  “我终于懂得史达林死前指著牧羊女喂羔羊奶水那幅画的意味了,不要忘
记你喝谁的奶水长大。尼基塔‧赫鲁雪夫;你仿佛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自以
为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然而你除了史达林式统治,可明白其他的统治方式?松
绑中央专擅是什么意思?搞地方分权吗?那是西方人的体制,整个大欧亚土地
上没一个人了解生成它的背景文化,你确要不伦不类地将它移植过来?”
  “通敌!”别尔乌辛与萨布罗夫同时嚷起来,“这是通敌!”
  朱可夫看见尼奇在马林科夫惑言下略显动摇,助长那两人的胆子,作势挽
起袖子:“马林科夫,你这囉哩巴唆的......”
  赫鲁雪夫还是阻止朱可夫;他不是他的小鸭鸭、小公主,他是个大胆的政
客,这段对话起了头就得收尾,不然传出去很难听。他要他的男人别忘记这点。
  赫鲁雪夫道:“将军揍你两拳就把你的记性揍没了,我没有‘做任何多余
的、牴触马列主义的意识形态移植’,我们的政治仍是共产党统治。”
  “看看你的外交政策!看看匈牙利,看看波兰!看看阿尔巴尼亚!来不及
了,你们与全世界为敌!”
  “不!我们会与美国有正面外交关系!”
  “哈,你承认自己的真面目!你们以为美国人会挺你们吗?美国人永远不
是你真正的政治资本!只有社会主义人民的信赖才是!本末倒置!让我说完,
你们两个不会有好下场,不会有好下场!”
  马林科夫暴走起来,竟敢对将军大小声:“朱可夫!你容忍这家伙裁你红
军、扣你预算,搞些多余农、工、外交改革,看看你镇压四起的叛乱,打得多
狼狈!回去想想你镇压的是谁?是社会主义国家的民兵!将军,你也把自己的
事情想得太简单了,你不可能当赫鲁雪夫的禁卫军当一辈子,这世界上有拳头
对付不了的威胁,你是红军将领,你属于红军,你不属于他。你忘掉这点,你
就会成为赫鲁雪夫最致命的弱点,你会害死他!”
  朱可夫一张脸立刻沉下来:“我是尼奇的致命弱点?你这是什么意思?”
  如同一只雏鸡被响尾蛇锁定,马林科夫浑身发冷。他自焚般轰轰烈烈的一
席话下来,以为壮了胆,看着将军的那一瞬间,死亡的实感从未如此接近,史
达林与贝利亚也无法带给他这般威胁。人真的会死,他以为他不畏死,他错了
,他还是怕的。
  马林科夫一下子泄了气,背痛发作站不直,被两旁士兵拖着出去。  
  苏斯洛夫:“总书记,真是场不错的辩论,小的佩服佩服。”
  赫鲁雪夫沉默不语。
  苏斯洛夫度其思维,安抚道:“别担心,施政怀着正直之心,相信直觉吧
。”他拍拍他的肩膀,像个老朋友,即使他们算不上熟,“这里口舌太多,后
续效应总会扩散。您之前对众人提出:罢免总书记的事宜不能主席团私自决定
,得赴党代表大会进行表决,记得吗?”
  “当然。”赫鲁雪夫道,“你有何高见?”
  苏斯洛夫道:“您的危机虽然解除,针对这个点,您必须说到做到,以免
节骨眼上落人口实,后患无穷。”
  赫鲁雪夫道:“就这么办,办理总书记的罢免案投票,不在主席团,而是
在党大会中举行。国内有足够的党员乐见政权松绑,地方多点自主空间,我相
信我不可能输。这件事之后麻烦你与赛米加尼处理了。”
  两人答应了下来,米高扬还是盯着苏斯洛夫看。
  
  伏罗希洛夫是反党集团最后一个被押出去的。军人同他人共谋背叛领导,
赫鲁雪夫看他的眼神特别不谅解。
  朱可夫看看同袍,终究不舍,道:“尼奇,你听过马林科夫落落长的自白
,看在我的面上,请你也先听听他说什么。”
  
  赫鲁雪夫颔首。
  伏罗希洛夫道:“落落长大叔把我该讲的都讲完了,您赢了。我个人对您
只有一建言:您应该让朱可夫将军进入主席团。您不能想像朱可夫将军以有限
的武器在外南征北讨,是什么滋味;我想跳出来说句难听话,东欧与南斯拉夫
经历骨牌效应般的动乱,始作俑者是您摆荡不已的外交态度,错是在您身上。
幸好将军面对的是西面零星内乱而非全面战争,所以谢天谢地他还能抽空拯救
您,不然这次......抱歉忠言逆耳,您免我职吧。”
  伏罗希洛夫说完,不必人押,自己踢著正步走出去。
  赛米加尼道:“原来如此,朱可夫进入主席团,留在克里姆林宫内,效用
更大,调得动甚至伏罗希洛夫的兵力,不必总是亲自上战场。”
  赫鲁雪夫觉得这个意见十分动听,却不愿有所表示。
  米高扬看看时光不早,长叹了口气,先站起来与赫鲁雪夫握手:“尼基塔
同志,不瞒你说,我看也该是我辞职的时候了。”
  “怎么了?”赫鲁雪夫愕然。
  “马林科夫讲起我才想起来,史达林同志病危时,我们围绕榻前一幅绵羊
与奶的画作议论纷纷:人民是羊羔,羊奶是社会主义;羊奶是史达林的决策,
羊羔是党......谈个没完。唉,政变的消息出去,我们与史达林共存过的这一
世代的可信度与政治资本,已荡然无存了,羊奶已经枯竭。你还是将我同为史
达林送终的其他同志,一起送出去吧!我不懂我有什么脸留在这里。”
  “米高扬,别想这么多,你留下。”
  “太迟了,这是改写历史的举动。但我不怪你,尼基塔,所有参与今日事
件的人,都以各自的言说落井下石,给它添上涂改,不是只有你跟你的改革而
已。”米高扬说著,突然声口一转,换上不同的态度,“现在您的盟友中,还
持有政治资本的人只剩下朱可夫将军了。为了您自己好,您把他加入主席团吧
。您在犹豫什么呢?我可没瞎了狗眼,我看得出来你抗拒让朱可夫进入主席团
。”
  “我在史达林的葬礼上,想跟马林科夫换位子,好趁机给贝利亚两巴掌,
他死也不要。这样恶劣的政治互动太多了,恶性循环,你搞我,我搞你的,有
人下狱枪毙,有人升官发财,但到最后我们谁也不恨谁。该恨的事情太多,只
能恨天。如果只有主席团内关起门天天互斗,那也就罢了,但将军有一天会功
高震主。我不害怕乔沙,我害怕的是广大投机份子提着我与乔沙的形象当做号
召,那会造成很严重的分裂,甚至是内战!”
  米高扬拍拍他的脸:“噢,你称呼将军的小名挺自然的,难怪你老大不愿
意让他从前线战将走入政治核心,你想留着他当你的护花使者直到永远,恩?
不过主席团无人了,我看你没别的选择啊。什么功高震主、什么将军战争英雄
的强人形象,恶化成党大会成员搞派系分裂,到时候的问题到时候再解决不就
好了?”
  “尼奇比较有道理,我不加入主席团也无所谓,米高扬同志先请回吧。”
朱可夫搭著赫鲁雪夫的肩膀,表示他也以爱称称呼人家,完全不在乎米高扬知
道。
  幸福的男人。米高扬以微妙的“造化弄人”的神情看了朱可夫一眼,示意
赫鲁雪夫耳朵附过来:“我建议你小心赛米加尼跟苏斯洛夫,这两人动向很奇
怪。”
 
  “为什么?怎么说?”
  “我说不上来,先是巧妙地成为棋子的布尔加宁,再来是受过全脑开发的
马林科夫,空气的味道不大对……”
  “啊?”
  米高扬用帽沿戳戳他的胸口:“尼基塔,我觉得你是个没心机的人,你就
算想搞政变也是弄得自己跑来跑去、累得要吐了,只管在其他掌权者中间鬼吼
鬼叫。你记好了:天底下还有一种人跟你相反,捅出大事情不必脏自己的手,
表明己见不用说半句话。走政治,最重要的不是谁笑得最久,而是谁能笑到最
后。”米高扬说罢,告别致意,戴上帽子,和布里兹涅夫一同扬长而去。
  “好了,大家都走了。”赛米加尼与苏斯洛夫把所有人赶开,“现在关上
门,总书记与将军有机要事务商量,谁都不许进去。”
  人影撤尽,他与朱可夫之间突然凉了下来。大理石寒气重的白色房间内,
磨光木质黑长桌,按席次数围绕几张椅子。原本此处空间塞满了人烟,一晃眼
一地空荡荡。两人阔别,好不容易独处,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
  “我的遭难小公主,没事了。”朱可夫吻他的额头,他很明确记得二十
届党大会前的小小偷情,尼奇说他不喜欢、不愿意他功高震主,于是朱可夫
对入主主席团提都不想提。
  将军看看尼奇,低眉歛手半靠在桌边,也不依偎上来,也不躲。尼奇方
才才刚说他也不喜欢自己标记他,还说些“各过各的营生”之类的话。男人
一静下来,没来由难过,他是粗人,不讨丑小鸭喜欢,竟不知该拿手往哪里
摆。
  赫鲁雪夫也不大好受。让乔沙加入主席团十分具有风险;朱可夫与他出
身不同,完全不懂政治风险躲在哪。但让将军在前线像这样挂着他,乃军人
大忌,倒不如没有他、甜美的意外没发生过,两人没有爱过。他好烦恼、好
烦恼。
  朱可夫该保护他的丑小鸭时,举止应答俐落自如,随时将尼奇揽在身后
;此时他不需要保护他了,一名高大的alpha站着坐着都显多余。如是,朱可
夫讷讷地吻了尼奇的眉梢一阵,态度十分君子,又轻轻地离开他:“总书记
,没什么事的话,我还得赶着上前线,先走一步......”
  “等等!留下,乔沙!”尼奇忙道,“加入主席团吧!所有元帅的兵力
任你调派,你留在我身边,永远留下,别走!”
  考量这么多有何屁用,他控制不住自己。
  原来如此,是爱,管他名将勇略无匹,危权贻害,功高震主,后患无穷
,全都不重要。
  朱可夫立刻翻身将尼奇压在桌子上吻;将军如此激动,根本顾不上他根
本将较娇小的总书记往桌上摔。尼奇的呼吸漏掉一拍,背很麻,来不及感到
撞击疼,男人已将湿润的舌面自颈舔向耳壳,再一路以舌将吐息与吸吮引回
领口,逼向锁骨,并生平第一次感觉自己跟西装的釦子有仇。。
  上回的标记已褪,名花无主的omega在后颈发际交界有种淡淡的草香,必
须极近才闻得到。俄国有句俗话说:“爱侣闻得见的寂寞才具有意义,不然
只是无谓的煎熬”。确实,这种气息总能引起alpha胸口一种苦甜酸涩,很
类似寂寞。这个可爱的omega在寂寞,他的嘴很硬,身体仍等着他要他。尼
奇若寂寞,想要他,他的alpha怎么可能不寂寞、不要他?
  寂寞的味道真美。
  “说,宝贝,为什么我该永远留下来?”朱可夫磁性的嗓音很厚。
  尼奇的喉间发出小动物细细求饶的声音,太羞耻了,回答不出来。
  “因为伏罗希洛夫与米高扬都这么极力建议?”朱可夫靠着他的脸
问,alpha的气息罩在他口鼻之间,一阵欢快的电流从尼奇脊椎底部与爱
穴深处往上窜。
  尼奇无助地摇摇头,太刺激了,轻喊一声,又高潮在西装裤里。男
人自然记得他的丑小鸭宝贝十分不经alpha的信息素撩拨,感觉尼奇的双
腿勾著自己的军裤一颤一颤,知道他又不行了,伸手摸著尼奇腿间,手
掌按压他的阴囊根部,隔着裤子将手指往蜜穴里抠。布料自然裹不住淫
水与精液,黏稠的触感与对alpha而言极摄人心魄的蜜香,从泄了但性欲
未止的下体渗出来,可怜的总书记的西装裤越来越湿。
  “还是因为你想天天被我上?”这一次问问题,男人贴得更近,以
吻逼供,“说话啊,总书记大人不下指示,末将怎么知道呢?”他将每
字每句扫在宝贝的唇瓣上,像是强行要任性的omega吸食他具成瘾性的
荷尔蒙,给点教训,弄得尼奇几乎晕去。
  反正总书记说不出话,只能呻吟,没什么指示不指示的,朱可夫抽
回手,指头勾开他泛红的下嘴唇,越过牙齿伸进去,答也不对不答也不
对的倒楣小omega自然饥渴地吸吮起来,撩舔男人粗厚的指结,如同迷
你的龟头。
  勇武的男人想让他的omega知道,再铁的汉子也是会寂寞的。
  这样逗耍他应该并不过分吧。
作者: acont (徜徉希腊海 ￾︠￾NI
开车大好!!...比起粗人丑小鸭比较喜欢文人吗???图做的超棒!
楼主: Eros666 (墟女)   2018-05-31 17:30:00
我不知道史实赫鲁雪夫会不会重文轻武耶,但我就是喜欢欺负将军wwwww(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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