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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ros666 (墟女)
2017-09-11 01:17:46今天我的KKman不明所以一直当机,好不容易上得来了/ " \
原波做了永远的冬天小说公式站,请大家赏光上来玩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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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有大叔H,大量的大叔H 囧>
请慎入
瓦伦尼科夫的子弟兵将鲁兹诃夫与波特宁带下楼时,古辛斯基的烤肉派对也差不多
到了酒阑灯灺人稀落的时候。哀伤的情曲从碎金葱描著“奇贝伊加油,我爱你,猫猫咪”
的棚下轻歌销魂;那些金粉闪闪的字样特别不耐雪淋,减了丽色。NTV老板料定奇贝伊
今晚大约不会跟他走,也不在拖车上枯等了,与女记者们不知上哪儿鬼混去。
剩下的人泥醉地挂在记者身上,拿着白兰地空瓶讲人生琐事。某家伙的祖父为党打了
半辈子仗,叶尔钦选赢了,朱根诺夫输了,几家欢乐几家愁。老人家不肯相信共产党从此
散伙,不复踪迹;母亲则是恐惧新政府派警察来抄家,于是公公与媳妇为了那些列宁勇敢
奖章拉来扯去闹革命。
他父亲说,甭吵了!叶政府怎样决定谁都说不准,不如图个保险,先把东西藏起来;
听说饥荒危难过度期食仓会再运作,旧制再延一延,总之藏吧,免得连粮票都没我们的份
!他母亲说,听说,都是听说!把国产还给咱们也是听电视上说!说不定领导人是一手棍
子、一手萝卜!死鬼也怕眼前粮没份,可听说新国家把爷爷这些红军帐认成黑的还是白的
?父亲没有理她,迳将红军徽章用纸包著放入铁盒,埋进土里。
父亲仍对整盒破铜烂铁抱持敬鬼神般的畏惧,在战争中断了一条腿的祖父气却吞不下
去,炸骂二人不肖,把荣耀看得见不得人!这一大落无用的金属使一家子获得一些党证明
文件、一间军方派的公寓,当孙子的不好说什么。但祖父还说等共产党赢回来,KGB组
回来,他要检举全家人,通通滚去劳改营见鬼去!没吃过枪子儿的不肖东西,对错不分,
好歹不知!
他被老一辈的干话刺激到了。对错跟枪毙有什么关系?对错不是很明显吗?这种死老
人,腿都没了、米桶空了,一家子虚弱,他仍对共产党执迷不误,何不赶快去死?他揍了
祖父一拳。他本来想把他活活打死,结果只打了一拳;老人其实饿得虚弱到可能挨一拳就
会死。
他不敢回头看,直冲出家门,随街头运动者抗议大叫发泄:我们支持叶尔钦,完全支
持!迎来资本主义、迎来全民希望!把所有东西都还给我们吧!迎来真正的私有财产,鸡
蛋、牛奶、香肠!口号不该这么喊,但是他饿坏了......人冷静下来,回到现实,待
NTV今晚的消息举国皆知,今后他在家肯定混不住。他才几岁,戈老的有限改革开放只
让学生们兴奋了一下下,对着那些小店执照作了五年的大梦。
中央暂时延续旧制呢!想想前总书记执政,遇到短缺,戈巴契夫粮票、米票、袜子票
、盐票,发得比什么还勤,卢布在公卖局更是起不到作用。就这样,梦作到柏林围墙倒下
,细算起来国家没给他过过好日子。今晚吃了一顿好的,他可以毅然决然地准备饿死了。
已经没有另一座柏林围墙可以倒,他却很怕再次失望。
同样醉迷糊的记者含混地道:“好,报,都帮您报,好同志,我给您可敬的家人写个
传记,您给我作作业绩。”
他又说他是民主进步的街头学运份子,这些事他只同他说,家丑若在同侪间传开,他
要被笑话。那名记者的话头还是在码字跟拼业绩上面团团打转,又问他既然不希望传开,
干啥同NTV记者诉苦?他说这些事好像是他自己的事,又好像是时代的事;若是时代的
事,他可不能不留下些纪录,这是社会运动者的责任与义务;如果是他自己家的蠢事,还
囉嗦什么劲儿?但是不到他被枪毙的那一刻,他也搞不清他家的事算他的,还是算在时代
头上;万一永远没有人来枪毙他,他就永远不知道了......从前的人还可以选择为党去死
,或者被党搞死呢!他是被时代剩下来的年轻人,如果没有人趁他像一只干掉的虫豕饿死
之前枪毙他......他该怎么办?他怎么知道什么是正确的?
记者说:“小哥,您真孩子气。”
他没好气地说:“我家可没有高阶知识份子背景,嘴上说受苦也只是假受苦。”
记者笑说:“不是啦,小哥,您对也要死、错也要死,没有对错也死,怎么动脑都想
到要死上头;最后是谁来抄你家,您在地下无知,业绩却被挖坟的赚了去,不是傻傻的吗
?不如让我抄点东西码新闻,你好歹作我一个人情。我们那个老板......”记者说到这里
,一跌手,叹了口大气,“也是整人整得厉害。不去说他了,要怪就怪我没有大奶。”
两人听了笑得要死,醉言醉语胡说一番,最后又意义不明地彼此抱头痛哭。
渐渐地,举牌民众连同NTV的人员都散尽了。剩下杜玛的墙壁内、门闱里,绰绰影
影的庭树廊下,走不了人的警察围着火桶子聚众赌博,柯沙可夫在那里喝醉了高谈阔论,
说他与总统如何相熟,将外头熄灭的热闹接了进来,延续下去。
古朴的市府庶务大楼与革命广场,冷清清的,几盏圆路灯照着两名军人拖着两条踉跄
的身影,出了正面空地的范围,掩在政府机关丛中。从杜玛的高楼望外看,革命广场的外
缘将市府与列宁博物馆的红连成暗暗的一片,乍看很近,在风地里走才知有好一段距离,
真折磨人。他们行了一阵子,拐进正砖红色的俄式建筑物后面。
疯帽匠的子弟兵们将市长与央行总裁送进市政厅大铁门内,不客气地丢下他俩站在中
庭车道上,迳回议事大堂。鲁兹诃夫诧异波特宁被寻常军人甩了一脸无礼,竟能如此冷静
;波特宁则是自知与没有心的人偶们没得计较,又不能明目张胆地在市长面前破坏掉他们
,怨气只能往肚里吞。市政厅的花圃一片浓黑,连路灯都没有。波特宁的大衣还遗在他漂
亮的官僚黑头车里,来不及拿。冷极了,他站在天寒地冻中牙直打颤,小小声骂了声干。
幸亏鲁兹诃夫对他珍重地造起来的市政厅熟如自家,被架出大堂时手杖也记得带出来
;为了便利古辛斯基的人为他将红酒偷进来,市政厅的铁格子门预先开了。俩人挨着取暖
,一壁挤、一壁走,豹子头手杖敲路辨方位,磕磕绊绊地进到市政厅内。里头黑洞洞、寒
浸浸的,只有电梯按钮上的光略闪略烁。这电梯还蛮好,市政厅主人就是嫌它太久没保养
,小灯泡接触不良。圣彼得堡市政厅的电梯是草绿色铁壳子阳春公务员机关型的,钮子不
会亮。想到索布夏,鲁兹诃夫没来由有点难过。
两人扑进电梯溢出来的廉价金红色光中,一袭暗光看上去是暖的,进去却仍是冷的,
带一股空楼房萧索的隔夜淡霉味。波特宁脾气上来,反身把鲁兹诃夫用力按在光滑的镜面
壁板上,撞得小小的空间隆隆震动。他低吼,嘴唇逼近鲁兹诃夫肉肉的唇:“鲁兹诃夫,
今晚我受的气,追根究底都是你这头肥猪害的!我要一样一样跟你讨回来!”
市长紧张,来不及分辩,波特宁已欺上他,对着团状大叔肉肉脸的嘴唇处又咬又舔,
伸出舌搅他口内,尽兴发泄一番,心下抱怨:“妈的,一股油腻大叔味。”市长觉得他的
嘴像两片猪肉被波特宁饥渴地猛啃,既痛且刺激。鲁兹诃夫屡遭上好的红酒波及,一身酒
骚;波特宁的领带几个小时前就被扯得不见,领口松开;两人在对方眼中都是不检点的淫
魔,等自己干,或者被对方干。
两个官儿都是政坛老虎,不会平白当翻肚猫。但是今晚不一样,至少鲁兹诃夫对小妖
精心中无端爱宠,波特宁要对他怎样都可以的。欲火上来,央行总裁抽市长的皮带,隔着
裤裆抚摩鲁兹诃夫粗得要命的性器;市长拆央行总裁的扣子,手伸下去,肥肥的手指画圆
圈搓他乳尖,搓得他乳头下体三点充血。鲁兹诃夫回吻波特宁,章鱼吸盘的嘴紧吸不放。
波特宁突然把他推开,扬声道:“变态中年胖子,恶心巴拉,连男人都非礼!”他连
连用手背抹嘴,呸了好几声,“干,混帐!我脸上都是你的口水!”
波特宁坑完人立刻出尔反尔,市长司空见惯。鲁兹诃夫对如何对付央行主席渐渐有了
底。既然横也被骂变态、竖也被骂变态,那就什么都不必顾了。电梯门一开,市长一把将
波特宁扑倒在冷冷的红点白麻水磨石子地上,黑暗中摸索他身子,要脱他裤子,说他眼很
馋,想看男人穿马甲是不是比女人冶艳。
波特宁抵死不给脱,连脚踹他:“他妈的这地板要冻死老子了!地方首长什么时候可
以骑到中央官员头上了?帮你谈来了市长独大的自治权,不是准你没大没小!”
波特宁的口风听上去明显松动,市长的老二快爆炸,胖躯扭动,样子越发猥亵:“是
、是,地方有权,全凭中央赏脸,地方该要硬起来竭诚服务中央......”
“说疯话!明明就是地方坐大,处处伸手要银元,存心榨干中央。”
“地方单位没那个屁股,也不敢坐,走后门也......”
“你也知道你没那个屁股,谁稀罕走你的后门?你这人光看脸就教人硬不起来,再看
肚子就令人想吐。应该是你跪着求我打开财政方便之门给你走!”
两个淫魔听见默契对上,性欲灵犀,谁进入谁,不必再谈,一阵激吻。市长先被波特
宁的气味迷住,没头没脑地爱上男人,波特宁不知道吃错什么药,居然愿意被他眼中不值
三毛钱的胖子大叔插入。鲁兹诃夫脸上的伤是为他摔的,场内气氛最紧张的至高点中他也
没有弃他而逃。这超越狗腿巴结的程度了,肯定是爱吧。
胡说八道呢。
鲁兹诃夫迷糊地想起没开热水式管路暖器,要冻坏小妖精了,但赖著不想起来;波特
宁口中不饶,脚上乱踢,手里却不放他走,谁也不知道这个极难伺候的高级官员到底想怎
样。市长脑子发热,暗地赌咒央行主席市长一生拥护;官官相护彼此勾结都谈到这么深入
的份上了,他肯定是要他的。两人心思略同,在地上不断扭动亲吻、胡乱互掐、抚摸生热
,黑地里不辨方位,滚到墙边。鲁兹诃夫顺手将暖气阀子扭开。
“好了!够了!”波特宁道。
鲁兹诃夫乖乖住手。
波特宁双手反撑着地,朝鲁兹诃夫张开腿,又黑又亮的皮鞋尖点着地,镂空花隐隐能
见;精致的鞋缘中伸出一对紫颜色、织纹花样极细的脚踝。市政厅顶楼空间里盛满幽昧的
夜色,一切都细,都朦胧。波特宁的西装裤中鼓起情色的一大包,惹得鲁兹诃夫眼饧口涩
,打量他的胯下--噢,那双长腿,他的坏妖精,他情愿当他铁打的桩脚、他的派系势力
、他的政治小跟班、他的舔老二下流猪猡。
鲁兹诃夫四肢着地,粗短的手指冷得麻木,慢慢爬近波特宁双股之间,鼻孔里哼哼作
响,抵著淫根浮凸饱胀的轮廓,慢慢沿着布料裹着的阴茎嗅闻下来,闻到根部的肉球处。
好香,他这次认清楚了,是男体体液升华为高档古龙水,与波特宁自恋、妖异的气质水乳
交融的味道,他恨不能闻入被绷紧的料子覆蓋住的肉缝,嗅他最深最腥臊、最甜最不堪的
罅隙中。
“你还要不要干?帮我洗里面。”波特宁见大肚腩男子闻他的胯下闻到忘我,厌恶地
别过头,“真是恶心的咸猪鼻。”
鲁兹诃夫连忙起来,开了涂金贝壳墙灯,找出一瓶伏特加,领他到市长办公室内。波
特宁进了门,展眼看看一对拱型高窗映飞雪,有凄凉华贵之意。鲁兹诃夫在官僚机构崩散
萧条,一片无政府状态中撑起这块地方,毕竟不容易。
波特宁想毕,背着鲁兹诃夫装模作样地脱去高级皮鞋,顺手将西装裤撂在黑皮沙发上
,露出膝上吊袜带、花纹细网袜,白衬衫下缘半掩三角吊带式小内裤。他脱去衬衫,反手
将软丝马甲除了,抒了一口气。
鲁兹诃夫不知从哪儿搜出厚毛巾、一小瓶俭省使用,瓶子却硬要充廉价华丽的肥皂水
。他赶上看见波特宁的白衫落下,长腿翦影、吊带裸臀、妖孽腰身从紫颜色的束缚中解出
来,内心被贪官污吏之间乌黑的纯爱淹没,以膝行路,跪到波特宁跟前,以狗的眼神看看
饱满的肉茎将薄纱撑高隆起,呼之欲出。鲁兹诃夫喜孜孜地从花样繁复的半透明紫色料子
中掏出波特宁的阴茎,含在嘴里,吸得津津有味、啾啧有声。
波特宁被市长的肥肉嘴吹得骨酥腿软,精门松弛,泄了一些甜美的液体在他口内。鲁
兹诃夫的喉音不住颤抖。这个味道与他舍不得舔食的,染在手帕上的气味相同,佐以古龙
水与体温的无限诱惑。他紧抱住小妖精的大腿,一个劲将肉茎往喉咙里塞,吸得越发紧,
波特宁感受男性深处积压着一团欲望,抽著抽著,眼看着要被吸出,狠甩了一巴掌过去,
将鲁兹诃夫拍清醒,一把推开。
“真是个作死的吃货,吃成这副德性,要不要脸!”波特宁表示被恶心到了,将沾满
口水的阴茎小心地收回。那件内裤纯靠华丽的松紧织带匝身,布料仅包住性器,后方全裸
,箍得臀肉挺翘。他没打算脱掉它,还是让它绷紧紧包住阴茎。既然想一饱小穴,淫根就
得收敛点;能忍住不出手套弄,就不去抚弄它。
波特宁坐上垫著毛巾的沙发,拨开臀,以带点肥皂的手指轻轻撑开小穴,接着用眼神
招呼鲁兹诃夫过来。市长挨了巴掌怒骂,兀自热辣辣心花怒放,好生狗腿了一番。波特宁
懒得理他,脚踝扣在他的圆肩上,翘高屁股,让市长将伏特加灌进去,手指抽插。酒水透
过肠管渗入体温的循环中,波特宁头脑一沉,一下子就醉了。酒精的凉意是冷凝的火,他
轻轻呻吟打颤,内心盘算却没闲下来。
(我会渐渐脱离政府体系走向私人企业。嘘,别问我这是何苦,时机恶劣,连古辛斯
基都想将与政坛的关系搞得密切点;别人拼了命挤进来的,我波特宁却走出去。首先,自
从谋个一官半职的空降混蛋摸进官场,我一朝留在克里姆林宫,便得处处为那人做嫁衣裳
,想着没意思。再来,看看奇贝伊市场至上的邪教吧!纯粹的商人要交好运了。我不想当
官,然而,看着一大片肥美的苏共遗产在那里,我也不愿辞官,我会把官场资源直接带出
去。说到底,杰诺佐夫斯基不也是如此么?只不过他想施展影响力的对象,不在俄国本土
;没有会众把他当作真正该对付或拉拢的人,只是个惹麻烦的。
(央行总裁的位置是我的跳板,奇贝伊应该心里有数。他一定以为我望着他的风向布
局吧,无知的家伙可真幸福。)
波特宁掂掂心里话的重量。油水猪是黄金狮子的义父,而古辛斯基与奇贝伊都不被波
利斯算作影子政府的成员,所以NTV老板今晚跑来凑趣,波特宁不大怕他;然而新捕获
的野生市长猪,波特宁拿紧了怕勒毙,松了怕猪跑;倘若再被别的会众捉去烧烤,将莫斯
科市分而食之,就更不好玩了。鲁兹诃夫没有昏庸不济到这个地步,但他不是会众;遇到
这种破事儿没法自保。
他要把鲁兹诃夫领进来,像是他领了维诺葛拉道夫进来吗?波特宁当初这么做,是因
为他需要人内应,而且度数容许他办得到;他的屁精是否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被大长老们整
得死去活来,波特宁一点都不在乎。然而“选上之人”四字,他如今却琢磨再琢磨,想皱
了眉头,侧脸贴着凉凉的黑皮面沙发喘息。鲁兹诃夫早脱了裤子,觑小妖精不察,正欲偷
亲,波特宁却睁眼回神,冷不防一脚踩在他脸上;性感的鞋袜脚味扑上来,差点让市长欢
快地握著老二泄精。
波特宁道:“我们是什么关系?我们什么也不是。我承诺过你什么?什么也没有。你
身上有什么值得我贪的吗?有才有鬼。如果你政坛没有白混,就会懂我的意思。”波特宁
以脚趾乱拧市长的脸,把鲁兹诃夫一张大脸揉得皱在一起,“我和奇贝伊谈话的眉眉角角
,你以后多得是时间参透。我们来打个赌。我很想尝尝被干射的滋味,如果你作得到,我
们是一起的;你不行就拉倒,我在国会中答应你的事全不作数,你的城市建设甭干了。”
波特宁隐而不宣的,是他决计不肯在国内外会众之间找个班配的男人,为玩而玩,谁
知道玩玩出来万一中了大邪,成了别人的人偶;他就是够瞧不起眼前的市长猪猪,才肯跟
他同乐,完全没有抬举的意思。
“瞎!您怎么一下这样,一下那样?”鲁兹诃夫闷声道,趁乱他舔脚趾。
“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我是这种人。”波特宁嗤的一声笑道。
“不成,您得给我一个凭据。”市长边吻他的脚心,说道。
“又要讨手帕了?”波特宁用脚尖轻踹一下鲁兹诃夫的额头,“哪,听说男人对第一
个把自己干射的屌念念不忘。这次的凭据就你那根老二。很划算,不赌吗?”
***
鲁兹诃夫捅进他的身子里,波特宁的小肉环一下子被顶开,痛得他高嚷混帐肥猪何不
全家死光。市长弯下腰,大摆中年人的圆臀一下一下干,为地位比他高的男人开后庭花苞
之刺激过瘾,对雄性尊严的膨胀力之大,以及小妖精经过充分润滑的肠管之紧,爽得他原
形毕露,不住咕哝又是奸、又是肏、又是亲亲小贱人、内射小贱人等不入流粗话,愉悦地
翻白眼,鲁兹诃夫从马眼中泌出的体液与两人的淫汁从交合的地方溢出少许,搅得波特宁
穴口一圈湿润。
过没多久,鲁兹诃夫淫乐九重天舒爽过头禽兽化,忘记轻柔对待波特宁的嫩穴。波特
宁耳边听着市长的肥肉撞击自己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声响,惊恐地发现被操不好玩,还是
操人好玩,暗恨他小看了爱丽丝们的“工作”,人偶们被洗脑过度,不能算作正常人类,
后头被捅才不可能把男人勾到高潮呢。
堂堂会众,大半夜在市政厅被奸淫,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他,这个失算太大,还是他
自找的,太屈辱了。波特宁挣着想起来,无奈鲁兹诃夫的体重把他压得死死的,又疼得挨
不住,身子一软,陷入黑皮沙发里。波特宁半软不硬的性器在市长的鲔鱼肚下,隔层小内
裤翻来覆去按摩蹭压,一点一滴渗出爱水,将内裤濡成温热黏湿的湿薄纱,里头也越干越
顺,甬道与鲁兹诃夫的粗度近乎契合。
“咦,身体变得好奇怪......好像还不错......”
波特宁喘息,感觉自己的肠道每每在撑不住粗大蹂躏,达到疼痛的巅峰时,兽性一跃
,情欲水涨船高,反而更加饥渴,仿佛里头生了个欲求不满黑洞要把市长的屌吸进去。他
环抱住鲁兹诃夫的肩头,额头埋在他的粗颈子间,活脱抱着颗大肉球,开始享受跟中年大
叔做爱的滋味,隐隐又觉得不对:要是他哄骗市长的不正经话成真了怎么办?要是他真的
对鲁兹诃夫的粗屌念念不忘,再也离不开,他可会真的又凭著一股好玩劲把市长塑造成一
方土霸,这可不是闹著玩儿的。操,原来听话的淫荡小爱丽丝们是这样养出来,一个个夹
尾耳顺,栓在高档男人们身边。
也不坏啊!他与他内心中对衣着香水鞋袜有着变态兴趣的西魔女,暗中同声欢呼。
“啊、啊、啊......这下操他妈的了,我没事挖个坑给自己跳,拿石头砸自己的脚!
更操蛋的是,老子居然觉得还砸对了!”波特宁咬唇心道。鲁兹诃夫一颗龟头大活塞在他
的下体来回肏动,他在那里不合时宜毫无来由地春情荡漾。
前夹后插,波特宁的淫根被玩得又硬又胀,如烧红的铁棍,蕾丝内裤包不住了,从缝
中探出大半截,但是离高潮尚远。饶是酒水混著肠壁泌出的清液将波特宁的甬道滋润得湿
滑柔韧,市长的粗肥肉棒依旧难进难出,完全靠硬来,拔出时仿佛把波特宁的魂抽出来一
点,庞大的肉塞子下缘几乎卡在穴口,将嫩肉稍稍带出,迫得波特宁膝头猛然夹紧鲁兹诃
夫汗湿的水桶腰际,大腿颤抖,痛著爱着,里头半空虚,渴望着;可惜市长的阴茎跟手指
一样,很粗,但不够长,一路插到底将波特宁顶上天,却在挠到花心深处的骚痒前戛然停
顿。
这个欢爱的节奏令波特宁捉急欲死,M字大开腿,既爽又恼,左右摇头呻吟喘不过来
,满脸写着要到不到、想要的要不到的极乐与不满的表情。鲁兹诃夫自忖还没找着他的性
爱开关,厚著圆脸皮问:“小妖精,我插你哪里舒服,你要讲啊。”
“唔......哈......哪有人赌博......求庄家放水?啊,啊哈......这样老子还玩不
玩?”
被这么粗的东西肏著里面,波特宁其实只剩下嘴上不示弱。政坛走跳,台面上下,防
人之心均不可无,特别是在性爱之间。菊穴被督个一次,波特宁立刻形势颠倒比人弱,原
本想偷只猪,猪牵不动,反被猪倒拖着直直走,这可怎么行?至少别给猪发现。只怪他自
己太爱玩兼藐视市长,终于给他玩出了乱子。
乱就乱吧,波特宁不是很在意。
倒是鲁兹诃夫听见打赌是当真的,大惊,思及这一干攸关前途一片光明或惨淡无比,
空有权限,毫无作为,便急出一头汗,压低腰,拼上老命,在波特宁的小穴里胡戳乱捅摸
索一通。
波特宁的柔嫩的肠内被无端刺激,激烈收缩,像是一只软嫩的小手握紧市长的肥茎用
力套,把市长爽得思考能力都掉光了,差点连精囊都忘记憋紧。幸亏他运气好,抽插之间
隐隐遭受阻力,像是按著了什么。波特宁哀鸣一声,仿佛被人刺了一刀,肢体痉孪无力,
龟头顶端的小孔涌出一线诱人的透明蜜液,随着阴茎抽搐弹出好几丝。
鲁兹诃夫顿感看见政坛人生一线希望--也不管政治前途居然建立在跟男人的性交易
上,还真够见不得人的--他记住正确的角度,不住朝那个地方研磨撞击,要把波特宁干
成一个布娃娃,或者干脆干死了干净,以后就不必再受他诈骗玩弄、勒索坍台了。
市长粗而不长也有可怕的地方。波特宁的身体非但没被玩到放弃抵抗肌肉松弛,反而
随着无法直达的高潮迂回的推进越吸越紧,人也不断哭鸡鸟嚎,以鼻音浪叫市长用力、插
进来、更深点;鲁兹诃夫无法,只好像打地基的机械般以硬实的力道笃笃笃捅进去,朝他
实际上捉摸不著的,黑暗的淫痒骚浪冲刺而入,以意志力夹紧精囊,说什么都不能在波特
宁出来之前先缴械。
到后来干着小妖精的不是他充血的老二,而是必死的决心。市长浑身紧绷、僵直颤抖
,下面的快感对他缺乏运动的心脏而言太刺激,快爽掉半条老命,但他依旧继续抽插;肉
棍静脉贲张,粗大滚烫,下体万马奔腾,鲁兹诃夫的身心都沉浸在干波特宁的屁眼这件事
上。啊操,要升天了,要跟这个邪恶的家伙身心合而为一了,长角的圣母玛利亚,人面羊
腿的基督,老天爷啊,完蛋啦!打从被波特宁押著脖子巡视脏乱的食仓遗骸起,他原本是
在搞政治吧?是在搞政治没错吧?怎么突然失控搞到男人的大腿中间了?
市长先生的人生仿佛在眼前滴溜溜走过,一道炸裂般的战栗从他的脊髓根部往上窜,
原来是泄了,精液拦都拦不住地喷进波特宁体内。喔喔喔不行!他不能倒下,他还能干!
为了列宁同志拿起铁锹抡起铁杵咚咚咚建设出伟大的首都,然后再啪啪啪地将列宁铜像击
碎,对,就像这样,老二之力,干他妈的再加把劲,别停!他一边射精,一边抽插,藉著
进进出出的势头,肉棍将精液湿漉漉地带出穴口,四处滴溅,在交合处淌流,一片滑溜。
波特宁也感觉到了市长乱喷上他的肉壁还硬要搞,浑身一震,魂也飞了,半失去意识
,身体却敏感得过份,拖着声音喊鲁兹诃夫的名字,连他里面的妖也跟着胡喊我也要,我
可爱的肉肉大叔,我也要。
糗啦。鲁兹诃夫发现自己到达极限,万事休矣。繁华的莫斯科市,再会了,市长先生
尽力啦!要是他被波特宁恶整,乃至弄成索布夏那样,只能怪自己早泄。他的眼角几乎要
挤出一条大叔泪痕,将自己最后一滴精华献给波特宁,终于被吃干抹净。
鲁兹诃夫低头看看小妖精。他自觉狼狈,波特宁看上去一样狼狈,小内裤不知怎么搞
得,被阴茎戳穿了还是被鲔鱼肚磨破了,破破烂烂,性器整根露出来了,汩汩地将浓白的
液体送出来,一大滴一大滴,顺着龟头的小缝溢出,慵懒地在充血红透了的茎身蜿蜒爬下
,更有许多溅在身上,两人的肚子中间白糊糊一片;剩下布料没有一处没被精液浸透黏呼
,躺在白精里的蕾丝花。
鲁兹诃夫大脑迟钝,一时不晓得这意味着什么。直到听见身下的人轻轻说了声:“操
,真的第一次给人干就干射了。”波特宁忍受着过激高潮射精后穴口夹紧,体内收缩,道
,“你赢了,我愿赌服输。”
“啊,我......”鲁兹诃夫的声音眼神都像喝醉了一样,还忘了拔出来。
波特宁乜了他一眼,笑了一下:“好色死肥猪,起来。”
鲁兹诃夫愣头愣脑地把他扶起来,端在怀里,手不知往哪儿搁。波特宁把脸搁在他的
圆膀子上,懒懒地道:“市政厅借个地方让我冲澡。”
鲁兹诃夫面有菜色:“央行主席先生,这个......”
“莫斯科外贸委员会撤很久了,无人来嫖,你也不是个玩家,想也知道没有,只是随
便问问。”
这句话令鲁兹诃夫摸不著头脑,关于外贸委员会还是私有化委员会什么的,他原本想
分辩,却见波特宁打了个呵欠,道:“盖一个吧。你继续跟我往来的话,日后用得到。这
儿的的石子地板该磨、电梯钢板该打亮、前门车道该重舖了,真破落户。要多少经费使,
只管跟我要。”他在鲁兹诃夫怀里转了个身,把自己恰到好处地安在他胸前,“老子今晚
乏了,抱着我睡。”
***
稍早,晚间十点。叶尔钦在一陌生的宅子内自斟自饮,听着电视转播。
“ORT国营电视台记者,在杜玛议会现场报导。现在是——莫斯科时间晚间十点。
今日早晨克林姆林宫就任大典结束后,前政治局内阁官员、国防部要员、首都与圣彼得堡
市长,以及前总书记戈巴契夫时代,通过党内推举产生的各地众议会议员,转移阵地,于
议会大堂内进行朝野协商,至今尚未结束。”
“喔,是吗。现在娇生惯养的政界会众,跟眼睛长在头上的前德高望重老党员们一定
很气奇贝伊。”
叶尔钦没有浇愁的心灵必须,纯粹嗜饮。特殊的委员会之存在使俄罗斯达官贵人渐渐
产生奇怪的崇洋个性,喜欢红酒,他不大爱那玩意儿,酒力发散得太快。他不需要活得太
清醒、太算计,因为奇贝伊把一切事情搞得妥妥的,他甚至没有插手的余地。
奇贝伊体贴地把他送上飞机,见经济圈重量级人物去了,比他晚走;好幕僚还记得为
他的总统先生从巴登巴登俘来上好洋酒。叶尔钦遥想线条玲珑的各种瓶子在他自家摆开来
,可惜这里一瓶都没有。大典结束后,奇贝伊什么都没说,就先令柯沙可夫把他带来这儿
藏着。这里算是奇贝伊的另一个家,他向至今爱搞装修的鲁兹诃夫直接要来的现成别墅。
听说俩人已谈妥会给莫斯科多么大的自治权,还有许多有的没的。
“恩,我要扫荡贪腐吗?这会使我在人民面前好看,但是都要搞私有化了,从此将公
家的东西塞入口袋,也是天经地义的了。”俄国缺乏法制,多的是冗员,到后来贪污也贪
出文化、贪出规矩来了。给什么人送多少好处可以得到什么,一码归一码,俨然自成里制
度、潜规则,不算严格意义的犯罪。应该说,既然抓不完,那么抓之,就没有意义。
才短短的工夫,叶尔钦想到那些曾经足以将戈巴契夫入罪的帐册,如今已经没什么了
,唏嘘感慨了一番。
“都丢给奇贝伊弄吧。我只需要负责巩固我的地位。”
虽这么想,叶尔钦放心不下地等消息,喝了约莫一刻钟。NTV似乎没继续现场直播
,现成的影像在电视上播完了就没有了;ORT正在放古典音乐。他搭配国宝柴可夫斯基
的曲子喝罢残酒,揣摩著该去睡,拍拍屁股起身,关掉电视,捻熄大灯,顺便打量一下周
遭。奇贝伊短时间内安排人把这里布置得精巧,处处周到。
“嘿!这玻璃柜后面有好些威士忌!可惜锁著。”他看见小把手上用小红绳挂著吊牌
:备忘录,照顾总统的身体,不可以让他喝多,记得锁上。叶尔钦皱眉道,“奇贝伊对待
我也太那个了一点吧!简直......”他一时措不出词来,多想了两秒,“简直像我第二个
老婆,麻烦!”
叶尔钦只顾琢磨如何偷开酒柜,不被二老婆发现,竟没注意到前门警报被破解,锁正
在一点一点被转开。
黑豹开了门,请波利斯先进来,将开锁家伙收进怀里。
“KGB探员娃娃真是送礼自用两相宜。”小疯帽匠打趣完他的人偶,对着叶尔钦展
开手,“一定不少傻子心里问,那个波利斯‧贝瑞佐夫斯基会在哪里?我在这里,总统先
生,我特地来见您!”
叶尔钦被突然出现的二人吓得鸡猫子鬼叫:“啊!有刺客,又有刺客啦!来人,救命
啊!柯沙可夫!奇贝伊!”
黑豹拦住叶尔钦的去路,但爱丽丝本能上不敢对大长老胡来,转来转去,如母鸡拦小
鸡。波利斯大摇大摆地进来:“奇贝伊居然把你藏在这种地方,让我好找!我花了多大力
气、弄来多少钱给你们的竞选使,你俩只知道闷头整,谢也不谢我!”
叶尔钦发现是熟人,恐惧消了七分:“你这个在毕德堡议会上开会做笔记的三好学生
!你不参加酒宴,俄罗斯支会谁知道你是谁,我又怎知道你那‘想谋个一官半职’是什么
意思?半路杀出,不清不楚的一个人,教我的政府如何提拔你?你是个二十五度吧,何不
问问十七度的鲍罗定,克里姆林宫内是多么封闭,地盘分明、重潜规则与人脉的鬼地方?
里头的固有阶级硬得跟个锤一样!那些家伙会使出各路本事不让自己被踢出政府,我把奇
贝伊的位子给了你,你照样混不了!”
波利斯道:“是,我真的是个局外人,一个卖汽车的,太年轻太天真,就是期待握著
点官僚权。索罗斯先生也劝过我,所以如今无所谓了。”
叶尔钦奇道:“你说什么?摩西主上的美国大将乔治‧索罗斯肯见你?你的后台老板
究竟是谁?”
“总统先生小气多疑。我不如愿谋个一官半职,我看您半夜睡不着觉。瞧瞧奇贝伊怕
您被暗杀设下的局,我也不由得很在乎总统先生的性命。不如您让我当个国家安全委员会
成员之类的吧。我时时照料您的安全,作有职无权的小官,不碍著在议会中斗个你死我活
的一批权力棒槌。”
叶尔钦自忖,这是与柯沙可夫同等的官位,给他这官,举手之劳,没有理由不答应他
,但想来实在莫名奇妙。
波利斯摸摸下巴,道:“一般是操纵手控制人偶,你俩却很有意思,要控制住奇贝伊
,可以透过你这家伙。”
“你想干什......”
波利斯很快地将软丝吊索绞在他脖子上,给了几句指令。
叶尔钦挣扎了一下,软倒在沙发上,然后一切静了下来。
波利斯花了点时间在红心女王身上动手脚,起身,对黑豹道:“这下我总算没辱没疯
帽匠系统,遂行了瓦伦尼科夫师傅的意志。剩下来的,就是一步步夺走这具人偶。”他顿
了顿,若有所思,“但是不能躁进。根据师傅对新政府的观察,这酒鬼离了奇贝伊就完全
没有用处了。透过酒糊涂间接控制实际在做事的总理,更加要紧。”
波利斯侧头对着陷入解离状态的叶尔钦道:“哪,为了我征服柴郡猫吧!万事拜托了
。小豹子,你看,师傅是不是要以我为荣?”
黑豹爱丽丝看着他,沉默不语。
波利斯道:“小豹子什么都好,就是一屁不响,不会爱也不会恨。师傅把你校正得太
过火了。奇贝伊随时会回来,我们走吧。”
***
(总统先生,总统先生!)
奇贝伊的声音宛如来自水以外传入脑海。他唔声应着,头脑很重,仿佛有些缺氧。他
怎么电视看着就睡着了?叶尔钦挣扎着瞇眼看看奇贝伊、看看周围,见柯沙可夫正在检查
门户。他似乎想到一件重要的事情该办,跟柯沙可夫有关,又似乎无关,但无论如何想不
起来。无所谓,当时候到了,他会想起来的。
奇贝伊见他没事,宽慰地道:“您这样睡会着凉的。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今晚很平静,我在等你。”叶尔钦说出自己平时不会说,也不懂说的话,一垂眼,
看见奇贝伊的手流了些血,将他的手掌拿起来放在自己的手心里,轻轻抚摸著道,“这也
是针弄的吗?新旧官员如此难对付?不过是政坛工作,何必这样跟自己过不去?”
奇贝伊不搭话,心中暖融融一片:喵,喵,好温柔,他被摸了,他被疼爱了啊!
他难道不是为此而活的吗。
“总统先生?”
柯沙可夫见到这俩人快亲热起来的光景,摸摸鼻子脚底抹油开溜了。
奇贝伊感觉得到叶尔钦先生不对劲。这个人偶的零件似乎被人动过了。但是,他不在
乎。操纵手易因爱染黑,柴郡猫应当振作,但是拥抱、亲吻与温柔,力量太大了。眨眼的
工夫,他已经卧在床上,被他所忠心事奉的总统除了上衣。
啊啊,不可以再陷下去了。
可惜他不是他师傅。
他只是没用的家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