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创] 沉冤含雪(下)限

楼主: xileh (太极)   2017-09-11 00:58:12
小小的限,上点肉渣……(?
  “小子脸蛋长得不错,这处也生得漂亮,可曾被人睡过?”
  他点了点头。
  “下回楼大夫来诊,管他寻些药去了你手上的茧子。虽说手指粗砺,摸起男根也是舒
爽非常,但你初来乍到,这技巧你暂时学不来,还是光滑些好。你叫什么名字?”
  “陈雪。”
  “俗气。往后改作雪澄吧。你这段日子便先跟着我学事,只需在一旁倒倒水酒,露点
甜笑,不必接客。就一个月吧,到时林大娘会再张贴公告卖了你的初夜……你在咱们花楼
里的初夜,自此之后你便要挂牌子接客了。”
  雪澄点了点头,将衣物穿戴整齐。
  “喜欢那人吗?”
  “谁?”
  “那个破了你身子的人。你喜欢他吗?”
  雪澄点了点头,“喜欢。”
  “那便好。唉,你又穿上这破烂衣服做甚?看见角落衣箱子没有?那都是你这年纪的
衣服,去,寻一件你看得上眼的。”
  少年乖顺地打开衣箱,将那样式花俏料子细软的外衫抖开,又在衣箱里翻找长裤,却
苦寻不著。他疑惑地看向另一只木制小箱,里头只有各色帕巾,却是将两条相同的帕子正
对贴在一起,帕巾上边两角则绑了条系带。
  “双鸣哥哥,这衣箱子里,没有长裤吗?”
  “在旁边那只小箱。”
  “嗯?我瞧都是些手帕。”
  双鸣坐在镜台前,握着墨笔沾了朱砂,细细地描着眼角,“那是裤子。若不懂怎么穿
,我晚些时候再教你。”
  雪澄盘腿坐于地上,白日里的花楼幽静非常,偶尔几声低语,迎面扑来皆是花姐儿甜
腻香气,但闻得久了,却已分辨不出任何味道。
  “你喜欢白色?”
  “喜欢。”
  双鸣替他系上裤子,又趁著少年分神之际,探入帕布底下一把摸了摸那物事,“一摸
长,二摸粗,三摸长高高。”
  “……”雪澄面不改色地看着双鸣。
  “白色不错啊,纯洁高冷,让人看了就想弄脏。去镜台前,我替你上妆。这妆法你总
要学起来,往后便是你自个儿上妆了。你眼角本就上挑,眼尾便不必画得太长,眉峰修整
,丹朱纸……会不会用啊?都抿得歪了。”双鸣一指擦过雪澄上唇溢出的丹红,却只是将
那抹红涂得更开,他叹了口气,俯身伸出舌尖灵巧地来回舔著,方才将那处晕染给吃去,
“呐,次等货,碰了水就容易糊了晕开,但让你试着玩却是足够。这唇妆上著只为好看,
有时你身子底子差,面容发白,唇无血色,一副病痨子模样,客倌大爷都让你吓跑了,弄
点丹朱,看着不那么糁人。但要记牢,替人干口活前千万得抹掉,你要是先把大爷的阳物
舔得满是丹朱,过会就跑到你身子里了,很难清的。”
  雪澄端坐在椅上,两腿前后错开,外衫虽是衣长曳地,但衣衫下头却仅有一方帕巾遮
覆,若是自身坐姿不端露出胯间便罢,连走动时都要顾虑步伐,免得衣袍揭得太开,白让
他人饱了眼福。
  “酒水终究不是好物,你能推就推,推不了的就来寻我。听明白吗?”双鸣在雪澄颈
间抹了香膏,不带任何催情药性,“晚些时候会有贵人来访,你且小心,别顶撞贵人。与
其藏着掖着,倒不如让你瞧瞧名门贵户都玩些什么花样。”
  双鸣低首看着已上完妆的雪澄,年轻纯稚的脸庞却被人画上艳浓的妆容,眼底微凉,
眼角则带着妖冶柔媚的红,被那对无瑕的眸子注视,双鸣不禁兴起了一丝想要狠狠欺负眼
前少年的邪恶意念,想看他卑微地讨饶,想看他被欲望掐住理智,困入情欲而无法自抑的
模样。
  双鸣此刻的这个念头,直至多年后,他让三王爷赎身并带回王爷府里,都未曾消失。
  夜幕低垂,沿廊点上一盏盏红融灯笼,花楼里人声渐多,客倌自大厅步入,迎面便是
香气飘逸薄纱水袖的花姐儿,自左侧木梯循阶而上,至二楼主厅方才是小倌馆。熟识的便
直接点了牌子,若是初次来访,便由当值的几名小倌陪着吃酒,看上眼了再选中牌子将人
带回房里。
  夜里包下了双鸣的那位贵人迟未出现,雪澄抚著袖口,站在二楼偏厅一角,看着数个
衣衫陈旧的粗壮男人一连叫了好几张牌子,吆喝着便走进星一房。最后一名进了房的小倌
并未将房门带上,而是转身往柜台叫酒,那小倌一旋足便见他无所事事地站在角落,朝他
招了招手。
  “新来的?还没挂牌前都跟谁做事?”
  “双鸣哥哥。”
  “这声哥哥叫得真甜,”小倌一手掐住他颊面,“双鸣怎放你一人在此?”
  “他忙活去了。”
  “去哪忙活?他今日不挂牌,还能被哪位贵人叫走?八成又去哪处偷闲了。你叫什么
名字?”
  “小的叫雪澄。”
  “我缺个人替我抬酒,随我去柜台吧。”
  雪澄本想拒绝,一双微挑凤眸看着小倌愣是没有回应,小倌见他不过刚入楼没多久,
跟着楼里红牌学事,尚未学会一身服侍人的巧法,倒是懂得摆架子,便有些忿忿地扯过他
一臂,强拉着人去抬酒了。
  当雪澄吃力地提着两瓮水酒进了星一房,眼前便见比云辙玩弄府里侍妾更为狂乱淫靡
之事,两个壮汉叠在一名身形瘦弱娇嫩的小倌身上,巨物将小倌蜜臀间的肉穴顶得不断出
水,三人腿间皆是汪洋一片,两把巨物交错插弄,间或几回不经意地同时而入,当下让那
名小倌哀鸣似泣,原本娇艳婉转的浪吟褪成了痛苦的讨饶,却在第三把物事迎面抵上唇口
逼迫他含弄时,转为满足的低哼。
  花桌前的小倌衣冠甚是完整,然却只掀起衣䙓扯开底布一角,边端坐在壮汉腿间摆腰
扭臀吃著对方的火热物事,边抬手平稳地斟满桌前的酒杯,再将酒杯推至另一名客倌面前

  那角落软塌上尚有几具交合且发出低吟及粗喘的身影,但雪澄却是没有心思细瞧了,
只把酒坛子摆至花桌底下,便安静地退开。
  “小子长得不错,怎没人同你玩?还是身板子太小了,应付不来这些猴急的叔伯们?

  领雪澄进房的小倌忙道,“雪澄才入楼不久,只是随双鸣见见事的,但双鸣忙去了无
暇顾他,我这才请雪澄过来帮我。替人倒个水酒、摸摸腿尚还可以,其他事……他还是个
雏呢。”
  男人举起酒杯,“有名牌了么?”
  “尚未。”雪澄不卑不亢地回道,未转嗓的声音甜蜜腻人,却比小姑娘又多了几分硬
气。
  男人闻言朗笑,杯中水酒因而溢洒出来,“没名牌,没走在双鸣眼下,可不就连林大
娘都不知晓他在咱们房里了么?雏儿也好,出了这房他要怎么去说都无所谓,但在这里,
由不得他。”
  “都尉大人,雪澄他尚未……”
  “你们花楼子里的把戏,我还不清楚么,打着花姐小倌的初夜来招客,但花姐儿腿间
的嫩穴,用手指先弄过一回倒还能分得出用没用过,若客倌急了直接提物插入,那更是一
点分别也无。”男人看着雪澄,少年清瘦的身躯隐约可见成年姿色,那眼神现下是冷淡不
驯,却不知经过一番调教指导后,又会转成什么样的绝艳风采,“但小倌可就不一样了,
只要别玩得太出格,年轻嘛,过个几日便又一如往常。”
  “都尉大人!”
  “我只问你一句,你今天见没见过雪澄?”
  雪澄转身看向那名小倌。
  “我……柜台见到雪澄随着我去抬酒了。”
  “柜台的认识这小子?你在别人面前叫过他名字了么?”
  “……并未。”
  男人嘴角上扬,“那与你一同抬酒的,便是另一个小倌了。我再问你,你今天见没见
过雪澄?”
  “并未。”小倌垂首回道,目光与雪澄对上,遭那对冰洁剔透的眸子盯视,惹得小倌
心中不由得起了一丝羞愤,便恶声恶气地,“要怪便怪双鸣那贱人没时常看紧你,而你怎
么不连那贱人去茅房时也一并跟着。”
    ※
  都尉大人果真没玩得太过火,技巧甚佳地拓开他肉穴,硬烫如铁的阳物几番抽插便抵
弄到他敏感处,惹得后穴出了水,黏滑的淫液从那巨物顶端浇淋而下,都尉大人畅快地低
叹,便在他体内驰骋起来,叫他一个舒爽快活,下意识将男人吞纳得更深,肉壁绵密地紧
缠着对方,舍不得离开半刻。都尉大人体力充沛地干了大半夜,他却早已意识模糊,再也
哼不出声。雪澄被人丢出星一房时,衣衫完好,唯臀后那处隐不可言地肿胀,里头还填满
了男人的体液。
  他侧躺在二楼走廊上,险些被酒客抬去角落继续做些污秽事,幸而他及时醒觉,奋力
挣脱,但衣领襟口却是被扯落大半,雪白的胸膛及颈脖间布满吸吮后的红斑,那狼狈模样
倒像是与客倌从房内一路玩至走廊,在大庭广众之下宣泄情欲。
  雪澄脚步踉跄地走向双鸣房内,才后知后觉发现房门早已落了锁。
  他一掌扶著墙,淫水夹杂着男人浊液自肉穴汩汩而出,那微凉冷意让肿胀不已的穴口
稍稍获得缓解,在他步下楼梯时,那肉壁不由自主地猛地缩了一口,余留在深处的体液便
也丰沛地涌出,毫无衣物阻拦,迳直喷溅在楼梯板上。
  几乎是一路走一路洒,在他暂时躲进灶房后头的柴房时,蜜穴里的体液便让他挤得干
了,却也仿佛又高潮了数回。他背倚著堆放整齐的木柴,再提不起精神气力清理自己,将
衣衫下䙓拢紧,便蜷缩起身子睡着了。
  长夜将尽,小倌与花姐儿送走客倌大爷,便要小厮打了热水送进房里。因此当小厮正
欲取柴烧水时,便见倒卧在角落里的雪澄。小厮原以为又是哪个小倌不干事,躲到这里来
偷闲,才要踹醒这贱人,雪澄便难忍地逸出一丝低吟,娇媚婉转,尾音轻柔上扬,倒有几
分撒娇求饶的意味。
  那小厮没少听过小倌们求操时的浪吟,但眼下这名紧裹衣衫、面貌不明的小倌,却不
显得矫揉造作,仿佛是他被人操弄得舒服了才呻吟出声。
  雪澄是被饿醒的,昨夜因等著贵人,他只随意吃了两口甜点果腹,接着又被强拉去抬
酒,再被操干了大半夜,肚腹平坦空荡且发出饿鸣。待他完全醒觉过来,才发现眼前站了
一名年轻小厮,正以馋饿的目光看着自己。
  “你饿不饿?早膳吃了吗?”
  “我……”小厮咽了咽唾沫,“尚未。”
  “正巧,我也是呢。不知灶房开火没?小哥可否替我去瞧瞧?”
  “这时间多半是没开火的,徐英那老婆子可没这么勤快。你是谁?从前没见过你,新
来的?”
  小厮走近雪澄,两人离得极近,那靴子几乎就踩在他散开的衣衫下䙓。他低首看着自
己因侧坐而露出的膝盖,上头还有都尉大人使力分开他双腿所留下的指印,“我叫雪澄,
原先跟着双鸣哥哥学事,但昨日……双鸣哥哥来了一名贵客,我不便在场,却被酒客当成
是哪来的野倌,将我捉住按在回廊栏栅边就要操弄起来……我只能跑了,林大娘尚未决定
我的初夜,怎能轻易让人……若不是为了糊口求生,又怎会让人作贱自己。”
  小厮盯着雪澄裸露出的半截滑腻长腿,膝旁及大腿内侧都留有殷红指印,他不由得蹲
下身仔细瞧看,“你让人欺负过了吗?”
  雪澄摇了摇头,“并未。”
  “看你伤得……这样碰你,会痛吗?”小厮以掌心揉了揉雪澄的侧膝,指尖则不住地
向上探去。
  “有些疼,”雪澄略微分开双腿,却在小厮欲揭开底布时,向后缩瑟,两腿交叠不让
小厮的手掌继续在其上流连,“……不行的。”
  “我只是看看你伤得严不严重,没事便好、便好。”此时外头似乎传来催促热水的声
音,小厮连忙取了柴火,便走向灶房。
  雪澄站起身且理了理衣䙓,又将长发重新束起,才缓步走向双鸣房间。
  他几次跟着双鸣接客,看着对方摆开了姿势让人狠狠操干,那淫浪秽语起先是半带虚
情假意的称赞,到后来却是真诚无欺的求饶。他俯首在男人腿间,唇舌热情地吞吐著那根
骚味甚重的阳茎,时而以舌尖勾勒舔吮著圆端,时而将那柱身整根吞入,喉眼虽是被抵弄
得微微发涩,但却不至于因此干呕。
  被少年舌根与上颚湿软地包覆,让男人恍惚觉得比操穴更为舒爽,那吸吮的灵巧与劲
道恰到好处,若不是相当熟知男人器物之人,便无法做到这等地步。他记得双鸣方才说过
这小倌尚未在楼里渡过初夜,身子没被男人破过,但只凭口舌便已如此招人疼爱,不知身
后那处风景又将如何惑人。
  他按著少年的后颈,几个挺弄便在雪澄嘴里射了出来,且不许对方吐出精水,泄后半
软著的粗肥性器仍瘫在雪澄嘴角,“赏你一些好东西。”
  雪澄眼角微扬,被那腥臭味道激得不住掉泪,他动了动舌尖,将男人瘫软的物事拨至
一侧,才道,“大爷的东西又香又浓,真想让其他人也尝尝。”
  “大爷就光疼爱咱们家雪澄,若非他尚未经人事,这不就能伺服大爷了吗?”双鸣躺
坐在床塌上,两腿间殷红肉穴被填了一柱玉势,尾端丝红流穗随着他的摆扭而微微晃动,
他伸手沾了沾穴口泌出的花液,将指尖放入唇畔牙尖轻咬,“大爷舍得放双鸣一人同这玉
势玩乐吗?”
  “怎不舍得?你不也玩得挺快乐?”
  “双鸣想要……想要大爷的东西……”
  “你就是想被操吧?”
  “要、大爷进来弄弄……想用这里尝尝大爷的味道。”
  男人走至床边,一把猛力扯出双鸣腿间的玉势,彷若阳具的圆柱前端沾满了香醇蜜液
,与双鸣肉腿间牵起一缕晶白丝线,被玉势拓开的穴口清晰可见那水润嫩红的壁肉,正随
著双鸣急促的喘息而瑟缩颤抖。
  男人上了床塌,侧卧在双鸣身后,往那处溼滑丰润处一摸,沾了满手水液便涂抹在半
勃柱身上,掌指迅速滑动,且抬起双鸣一腿,自后方刺入那已被玉势弄得发痒了的花径。
  “啊、大爷……”
  “你这处比花姐儿还溼,咬得挺紧。”
  “双鸣这是、喜欢大爷、若……换成了别人,哈啊、还不一定……”
  “果真是红牌,嘴儿真甜……身下这处也甜。”
  “大爷也、弄得双鸣……嗯啊、那处……好满……”
  “那谁,别看着无聊了,拿玉势玩玩去。”
  “雪澄他还不行的……大爷好、会操啊……”
  “连假阳具都不能拿来操穴?”
  “不行的……”
  “那自渎总能吧?”
  雪澄看着床塌上翻动着的两具赤身肉体,便坐在对方目光可及的太师椅上,双腿悬挂
在两侧扶抬,衣袍自然分至身侧,且露出那柱少年青涩软嫩的器物,以及臀后尚未被拓开
的密穴。他先是抚弄著垂珠,手指再推上根部,如此数回直至自身性欲涌起,份量尚不可
观的男茎尽管硬勃了也是一手便足以掌握,他两指指侧夹着圆巧前端,姆指与小指则是来
回擦弄柱身,这阵子跟着双鸣学事,应付男人性具的技巧倒是相当熟练,却不擅于自淫,
掌指换了个方向便不懂如何使唤了。
  他微闭着眼,全身皆被那无处宣泄的欲望惹得泛出一层薄汗,他越是想,便越是难以
到达那处极乐之地。恍惚间,舌尖仿佛触及一股极酸极甜的味道,比之人间美味尚犹不及
,却是他记忆里难以忘怀的风景。
  “大人……”
  “大爷、大爷……!”双鸣坐伏于男人腿间,丰润的臀部不住拍击著男人下身,那尚
未被吞至最底而裸露在外的性器涨得极满,甚至浮出了狰狞青筋。
  “你要得趣,就自行努力吧。”
  “呜……不行……大爷帮帮双鸣……”
  “这点体力都没有吗?林大娘说你今日只让人取了三次牌子,真不知前两回的男客是
怎么操的。”
  双鸣后腰酸软,却是再无力主动承欢,他露出娇媚神色,声音黏腻,“前两个男客不
过是文人书生,没操到骚点,倒要双鸣弄这弄那……大爷帮帮双鸣,止止痒……”
  男人嗤笑一声,便挺身将双鸣反压至身下,那巨物齐根刺入双鸣腿间,竟是抵弄到了
敏感处,惹得他不住发出浪吟。
  “啊、那处……大爷操到那处了、双鸣想要更多……”双鸣两腿夹勾著男人后腰,自
身倒是省力不少,却让男人得要负荷着他的下身重量,饶是男人身强体健,也不免无法坚
持,不到一刻时间便低吼著在双鸣体内释出精水。
  雪澄步至门口送走男人,岂知对方竟又伸手朝他腿间摸了一把。
  “也没见你自渎出来,真要男人操弄才爽吗?”
  “林大娘贴出告示了,雪澄初夜就在下月初二,几个哥哥都说,初夜自是要找熟练的
才好,但拍卖却是价高者得,由不得雪澄。”
  “你跟在双鸣身旁,这期间双鸣接了多少男客,你就也让人看去多少,小子长得媚,
技巧甚佳,买你初夜最少也要五百金。更别提若是双鸣那贵客出手……”
  “雪澄福份浅,尚未获得贵客青睐。”
  “大爷这是看上咱们雪澄了?”
  男人瞧了瞧整好衣衫方自房内步出的双鸣,咧嘴笑开,“初夜是无法了,但后头我必
不会少点他的牌子。”
    ※
  双鸣两手灵巧地编著发辫,将雪澄打理得清秀可人,却又因为眼妆及这阵子以来没少
服侍过男人,而浑身透著一股媚态。
  “这回是我最后一次替你上妆了,定要将你顺顺当当地送走才好。你资质不错,也懂
服软,但这初夜遇了谁都是命,看谁是你命中贵人,若遇得好的,往后日子自然轻松大半
,若遇得差的,日子也还是要过。”双鸣伏低身子在雪澄耳边低语,“要我说,初夜还是
和喜欢的人一起才好,别的人是没得选也无力可选,但你不同。守着那种脆弱的东西能做
什么?不如早早交出去。”
  “自你挂牌那刻起,我便无法再护你了,林大娘这人爱银子,小倌们的事她理也不理
,你遇事找她无用。楼大夫这人极好,但也只能替你看照身子。至于其他哥哥们……你可
以做得很好,但别做得太好,惹人妒嫉便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双鸣又一手探进雪
澄腿间,“一摸长,二摸粗,三摸长高高……怎么好像没大多少?”
  “……”雪澄将衣䙓整平,回望着铜镜里的双鸣,“谢谢。”
  “别说谢,我倒宁愿你学得差些,省得抢我客人。”
  二楼偏厅摆了满厅酒菜,林大娘领着雪澄去每一桌陪酒,雪澄时而坐在男客的大腿上
逐一陪酒,时而将葡萄咬入嘴中细细地剥了皮,再哺给另一名男客。少年身形清丽,样貌
俊秀,眼角微扬媚态百生,加以前些日子与双鸣一同陪客,名声早已
响亮起来,然碍于雪澄尚未领有名牌,因此不能单独接客,而双鸣定不会让他在初夜之前
便被男客破身。
  雪澄颊面微红,凤眸染满醉意,犹如暗夜星辰那般闪着明灭不定的光,他看向坐在酒
桌主位的男人,眼帘低垂,“都尉大人。”
  姜兴放停下与身旁友朋的谈天,回望立于桌旁的少年,举起酒杯掩去嘴角的笑意,“
前头这么多人,有不少还是双鸣的常客,也不见你主动唤人……居然只记得我?我曾点过
双鸣吗?三王爷用过的人,大抵只有市井小民才能坦然接下吧。”语毕,朗笑出声,惹得
同桌俱是一阵忍笑,“那我们又是在哪见过面,让你如此念念不忘?”
  雪澄淡淡地看了姜兴放一眼,便替对方斟满酒杯,“大抵是在雪澄出生前吧。”
  “出生前的事你也记得?”
  “不记得,但曾听人说过。”
  “哦?”
  “若往后都尉大人有缘点了雪澄的牌子,便留至那时再提吧。”
  姜兴放搂了雪澄腰侧,将人带到他大腿上坐定,右腿顺势分开少年的双腿,武人健壮
的腿肌蓄着力量,往那密穴来回顶弄,“懂得吊人胃口了?”
  “──这处呢?”
  雪澄似被撩拨得起了情欲,眸子含水染雾,在众人眼前抑止不住轻颤身子,便有些羞
怯地半伏至姜兴放肩上,朝对方吐息如兰,微带喘息,“──自那之后无人碰过。就是有
些想都尉大人了。”
  姜兴放耳边痒刺,面无表情地将他推开,且理了理衣袍下䙓,“这里的人都等著买你
的初夜,你就去想着男人的物事吧,往后这些东西不会少,不必急于一时。”
  雪澄被人急急推开,却丝毫不减笑意,朝座席上的众人敬了满一杯酒,便随着林大娘
步至厅后的小隔间,那处摆了一张花凳,木櫺窗只对偏厅,阖上木门后便听不太清外头的
声音。
  仅此一夜,价高者得,往后谁领了他的牌子,他便只得陪那人尽兴操弄。
  偏厅里虽是男客众多,却不是每个人皆对他的初夜有兴趣,其中愿出价的只余一半,
而那一半里身份地位较高的更是寥寥无几。姜兴放此人谈不上好,但左羽林军都卫这个职
衔倒是威压十足。贵人要不有钱,要不有势,有钱有势的一如安南将军府里的人,极少涉
足花烟柳地。
  在他看来,钱比不过势大。
  偏厅隐约闹声绵连不绝,片刻过后,林大娘便来将他领走,带至楼上已布置妥当的新
房。若是花姐儿的初夜,甚至还像新嫁娘那般燃放鞭炮,庆祝女子破贞。小倌一般则是直
接带入房里,新制的床被软绸,房内一如往常燃著助兴的烟香。
  小倌的木制名牌将会暂放在得标的男客身上,待至一夜过去,男客将名牌挂回大厅,
自此小倌便开始接客。自然也有些男客不会待上整夜,完事后便将名牌放回──故初夜便
接了三、五名男客的小倌也是有的。
  三王爷不仅买下双鸣的初夜,因买价够高,林大娘便也不催促三王爷交回牌子。双鸣
直至七日后才正式接客。
  早在安南将军府时,他便已失却身为人的尊严。那仅得的偶然一瞬的灿光,如烟花般
璀璨,却眨眼即逝。何处不能过日子?比之将军府,花楼虽是出卖身子脸面,但胜在衣暖
饭饱,任人欺凌但也是领了银子的。
  还有个自己名字的木牌。
  雪澄坐在床边低首敛眉想着,门扉被人推开,他看着姜兴放走了进来。
    ※
  时光匆匆,花楼里依旧人来人往。
  林大娘从外头带回一名卖身葬父的少年,据说原是书香世家,却因老父在朝中得罪了
官员,弄个莫须有的罪名便让一家获罪,少年是家中么子,那官员念在何家曾也盛极一时
,便只拿走家产,留下少年一条何家血脉。
  但进了小倌楼,数年内是无法开枝散叶了。
  雪澄将长发以木钗绾起,双臂高抬,宽幅水袖便滑至肘上,露出浇养得当的白嫩双腕
,他看着立于门口的少年,衣衫破旧,面容却仍带着一股世家傲气,目光清冷,似是不愿
屈就花楼小倌的身份,却是臣伏于林大娘给少年的卖身钱。
  “进了花楼,便无人在意你过往,前尘往事如云如雾,你看开也好,看不开也罢,日
子总要过。你这段时日便跟着我学事,在林大娘发卖你的初夜前,任何人都不能碰你,明
白吗?”
  “……嗯。”少年嗓音略低,却是已过了转嗓的年纪,幸而转得干净俐落,并无留下
粗哑磨石般的刮噪。
  “有名字么?”
  “何如悬。”
  “听着不错,接着用吧。”
  少年眉心微皱,却被雪澄打断,“不想玷污你爹赐你的名字?但这名字确有好处。其
一,曾经识得你的人会因为这名字而对你青睐有佳,其二,待你上了妆,穿了小倌衣袍,
谁又识得你是何如悬?不过是一个同名的过路人罢了。”
  雪澄拿起几件颜色偏深的软袍,在少年身上比弄,“青色的好看。”
  “澄哥哥,这里最少要待几年才可以出去?”
  “看你遇到了什么人,大概三年吧。”
  “三年……”
  “新鲜的菜色总是引人食欲,同一道菜吃久了也会腻,当人人都吃腻你了,要出去还
难吗?”
  “……”
  “你觉得呢?青色的,还是这件白色的好?”雪澄拿起帕巾在如悬腰上试着绑上,才
惊觉对方腰板子略粗,已是男人的样貌了。
  如悬疑惑地看着雪澄手上的两条帕子,却是半分不解其用途,“白的好了。”
  “我也这么想呢。脱衣吧。”
  “我可以自己更衣。”
  雪澄眼角微扬,“当年这块小布料也是困扰我许久,任凭你冰雪聪明,也决计想不到
这东西的用法。脱衣吧,还是要我替你脱?也对,你总要习惯旁人替你脱衣,猴急一些的
便用撕扯的,因此咱们身上的衣料子都不算太好,总要被弄污弄破的。想你现在身上这件
衣服,撕起来也不太费力就是了。”
  少年动作迅速地褪下衣衫,手指搁在裤头上犹豫片刻,在见到雪澄的目光后,便又动
了动身将长裤扯下。少年虽是出自书香世家,却在家父的叮嘱下不得落下六礼其一,身形
修长,肌理明显却不过份狰狞,腿间已覆著一层稀疏毛发,仍掩不住那具粗长物事。
  雪澄蹲下身子,一手翻弄著如悬垂软的阳具,另一手则揉捏底下囊袋,“长得不错呢
,看样子倒是不曾用过。”
  少年被摸得双腿发软无力,不由得向后退了一步才站稳,“林大娘已看过了,我身上
……是……未经人事。”
  “那我更得费神照看你了。”雪澄揪著帕巾一端,手臂环过少年后腰那刻,脸却是离
得少年极近,口鼻间暖热的吐息,激得如悬满面涨红,连带那处也隐隐要起反应,“小倌
们所穿的袍子皆是一曳至地,这帕巾就是裤子,你的这处就靠它罩着,初时不适应,底下
凉飕飕的,但多走动、习惯也就好了。”
  “林大娘你识得,其次是送热水的许大哥,灶房的徐姐,若你不想被人饿了肚子,或
迟至天明才送来热水,这两人你得仔细打好交情。徐姐喜欢银子,许大哥则喜欢小玩意…
…当然不是他自己玩。其他花楼里的哥哥们,可以交心,但别交情,待你领个牌子后,便
是各自凭本事过活,若你遇事有求于人,对方帮或不帮只凭喜好,就是眼睁睁看着你被人
弄死,也是心情使然。”
  “澄哥哥不像是那种人。”
  “哪种人?”
  如悬一对黑眸阗然,“不像是会冷眼看着我被人弄死,而毫不作声的人。”
  雪澄替少年系上了腰束,又伸手探进衣䙓里替对方整了整有些突出的阳物,“待你真
惹上了不得冲撞的贵人,那时你便会觉得不如死了干脆。”
  “……我定会活着离开这里,就算要死,也绝不会以小倌的身份死去。”
  如悬虽是说得信誓旦旦,可跟在他身边初次服侍男客时,却是性子高傲不肯含入男人
老皱且带着浓重气味的物事。
  “小子这么不懂事,何必卖身来小倌馆,去富户人家做个粗使杂役不好吗?若你吃不
了苦,那身段就要足够柔软,否则几百条命都不够你死。”男人边骂着不知趣而将他推开
的如悬,边将身下物事抵著雪澄唇角,且一掌按压着雪澄后颈,便在软馥香滑的口中猛力
抽插起来。
  “唔……”雪澄忍住那股呛鼻,尽责地吞吐那具半硬不软的老迈阳具,直至一刻后那
具物事才完全硬勃,男人动作粗野地将雪澄按伏在桌侧,一把揭开他的衣袍下䙓,露出雪
白丰润的臀丘,男人姆指揉了揉密合的穴口,又吐了一口唾沫在掌心上,朝雪澄臀间随意
抹开,便挺著怒张的性器埋入雪澄体内。
  如悬斜躺在地上,衣袍散乱且掩不住少年身躯刚中带柔的风景,他两腿略开,正待曲
膝翻坐而起,便听闻雪澄拔高嗓子极为放荡的吟哦,激得他心口处一阵酸软,只能愣愣地
看着雪澄被男人挺腰侵犯,在肉体沉闷的拍击声中,似还夹杂着水液滑润的微响。
  “吸得这么紧,还被干出水了呢。”男人发出如野兽般的粗喘,“别看不起老东西啊
,操弄你们这些小穴几十年了,自然知道你们最想要的地方……是这里吧?”
  “啊、爷……!好棒……真的顶到雪澄那处了……舒服……爷的东西好棒啊……”
  “你光不是嘴上说说而已……身体是真发骚啊,里头猛吸著不放……”
  “嗯啊!雪澄想要爷的东西、都给雪澄……都弄进来……”
  “那就给你射得满满的……”
  男人腰背僵直,下臀则停住打桩的动作,紧贴著雪澄微微颤抖,雪澄同时逸出一阵绵
长的浪吟,双腿再无力支撑起自己,身子软倒在花桌上。男人抽出物事,射后瘫软的性器
颜色深黑却透著一股水润晶液,仿佛在雪澄体内得到了滋润,连带整个人都年轻了几分。
雪澄的臀后则随着男人的撤出而泌出情液,混著男人的浊白,沿着光洁的大腿内侧流淌而
下。
  男人取过桌上摆放的手绢,将下身简单清理,整好衣衫,在步出房门前看了瘫坐在地
上的少年一眼,只见少年目光灼热地看着雪澄,却是愣地没有反应。男人嗤笑一声,捏起
桌上的木牌便转身离开。
  待房门重新阖上后,雪澄瞬即恢复了力气,将衣袍后䙓撩高至腰上,且从花桌底下的
暗格拿出干布,将腿间的体液仔细擦去。
  “有些菜色由不得你选,端至你面前的就得全盘吃下。”雪澄又取出一支细长木棍,
将干布包覆于上,伸入后臀穴内吸著残留于深处的水液,“反而是年纪大一些的好应付,
口技一次,至多再让对方插个半刻钟就算完事,年轻的就不一般了,总要干个尽兴。”
  雪澄将自己打理干净,甫旋身便见少年呆坐在地,不由得轻笑出声,“真没见过活人
春宫啊?早知你生嫩如此,我就先教别的事了。”
  “别的事?”
  “诸如陪酒,还有如何操干别人的事。”
  如悬面色竟是猛然涨红,“什、什么……”
  “你有具不错的东西,总不能白浪费了。男客多半皆是往小倌身上泄欲,极少是特别
来求操的,但,既然有所求,我们就得有所应。”雪澄蹲伏下身,四肢压在如悬身侧,额
发轻柔扫过少年鼻尖,“还学不会臣伏的话,要不要先试试别的?”
  如悬慌忙地逃了。
  他不愿正视的,是他的确对雪澄起了念头,下身昂然硬挺,渴切地想埋于对方香软的
身子里,如同那男人一般健勇抽送著自己。之后他每一回看着雪澄伏于男客身下,便都将
男客们幻化成自己的样貌。少年青涩的阳具除了手淫外,再无人抚慰,隐而不宣的情欲被
少年强行压抑,直至林大娘公告了如悬的初夜,那情欲才要以另一种方式获得缓解。
  雪澄将下身自少年口中退出,一指勾了勾如悬英挺的面庞,不由得叹气,“没长得媚
骨娇艳,但也算是风姿俊秀,带点文人书生不可侵犯的傲意就更好了,但是这口技……你
也没少看过我替人含弄,真连一两招都学不好吗,真得让你青涩一如未经人事的雏儿那般
去伺候男人吗,说出去都丢我脸面。”
  “是如悬笨拙。”少年跪坐在雪澄两腿间,嘴角仍涎著唾沫及雪澄前端些微泌出的晶
液,他双眸低垂,神色茫然,似是心底藏着事因而心不在焉,他无意识地伸舌舔了舔唇角
,将对方的味道吞食下腹。
  雪澄带过几个小倌,见过打死不从的,见过本性淫荡的,少年性子仍带着傲气,却是
因家逢巨变不得不投身入了此地,如悬心中有股执念便是有朝一日定会离开花楼,他边是
屈就于现况,却又想着改变;边是承欢于男人身下,却因性格而无法坦然。
  他当初只想着过日子而已,倒不在意怎么个活法。时间久了,便也习惯如此。
  “嗯,你的确笨拙了些。这段时间没遇上求欢的男客,无法教你操弄他人之事,我今
日例休,名牌收在林大娘那里,今夜倒是无人点我牌子了。”雪澄微抬起下臀,双腿平开
,露出底下塞了一只药玉养著的穴口,带着些许湿润,和著药草散发著甜香,“若不介意
你前头的初夜栽在我身上,那便来吧。”
  “澄哥哥。”
  雪澄笑睇著少年那一瞬掩不住的狂喜,“这段时日以来我竟是忽略你的欲望,我本想
著有幸遇上能满足欲望且又干得你欣喜的男客也是极少,多半都是撩著却又搔不到痒处,
又或是疼痛胜过欢愉恨不得早早完事,因此让你习惯着忍耐,但那都是初夜后领有牌子的
事,就算今夜趁兴一回,也不算过份。”
  “我能满足澄哥哥吗?”
  “就你这具小身板子?我满足你还差不多,”雪澄倾身向前,一臂勾著如悬的肩颈,
热浪气息尽扑在少年耳畔,“想有多爽便有多爽。”
  如悬面颊涨红,“我……若我做得不好,澄哥哥直说便可,不必强笑欢愉……我总也
要学事,劳烦澄哥哥了。”
  “好,但我这副身子若是爽到了极致,也会情不自禁地发出浪吟,你听听便可,别放
在心上……不对,千万要放在心上,记牢我怎么叫的,可别叫得太假,让男客倒胃口。”
  雪澄将药玉撤了出来,药玉柱身比男子硬勃细上几分,但那长度却可探至身子深处,
方才让如悬试着吞含着他,下臀略抬,便让药玉时不时抵弄到敏感处,因而流淌了些许情
液,加以抹上的养穴的药,穴壁溼滑黏稠,倒不必让如悬替他扩张了。
  “床边暗格里都摆放了润养液,你自可倒一些在男客腿间,又或是以指沾附涂抹其上
,就是涂满了也不能松懈,要让对方完全敞开才可,以指探入时也能一边探寻对方痒处,
一般而言大抵都在这处……你且进来。”
  雪澄两指将穴口撩开,润泽滑溼的壁肉便随之裸露,如悬先是以指尖触了触穴口附近
的水液,便刺入花径中,那肉壁微夹,后才柔软地接纳他。
  “再探深些,上边,嗯……就是那处,扩张时也要注意看着对方的反应,那处被碰到
了肯定是全身酸爽,忍也忍不住的。”雪澄主动抬腰,将如悬的手指吃得更深,直至对方
的指尖完全抵著痒处,他不由自主地逸出呻吟,肉穴紧夹对方,“若是……看对方身子准
备好了,你便让自己硬些,也可一边说著浪言秽语,一边渡进来……”
  “雪澄这处真美,艳红色的,还会流水呢。”
  “那是药玉的水,我今日例休正在养穴呢,若不是瞧着你……怎会……”
  “怎会如何了?就想被男人操干吧?之前看着,不论是谁在操你,这处都会丰沛地涌
著情液,现今换作是我,也一样吗?”
  “一样……雪澄的身子就是这么骚……何如悬你到底要不要进来?”雪澄一脚恶意地
踹向如悬大腿内侧,只差三分,便要让如悬今夜都痛得只能抱膝打滚,无法人事。
  “要的。”如悬应诺,一手抚过早已变得硬挺的性器,前端刺入雪澄穴口,在外边磨
转了下,才又缓慢地探进软绵滑嫩的肉穴里,他几乎是前进半分就得停下稍作休息,只因
雪澄那处溼润丰厚,在他突进时阵阵吸含,激得他头皮发麻,前端立时涌现欲射的酸软感
,他只得咬牙忍过,而后才终于完全挺入雪澄深处。
  “嗯……”雪澄下意识地又想说些浪荡话,但思及身上之人是如悬,便又作罢,“如
悬的东西挺不错呢,刚才手指探过的那处,还记得吗?试着顶弄看看……”
  如悬将雪澄两腿扳得极开,下身微撤出一些,便抵著雪澄的痒处狠狠挺入,那深处流
淌出情液,随着如悬抽插的动作而被牵带至肉穴外,两人腿间交合处皆是一片湿黏,少年
渐渐得了趣,那挺腰顶弄也更加卖力起来。
  “啊哈……肉穴里面好舒服……如悬好厉害呢……”
  饶是少年有意坚持,却因初经人事而无法长久,往雪澄肉穴抽送了半刻,便颤著身子
射在雪澄肚腹上。首次在对方体内获得了极喜,也让少年此次射出的精液浓稠不堪,比之
以手淫的方式高潮,在雪澄身体里领略的肉体欢愉却是更为刻骨铭心。
  如悬两臂撑放在雪澄肩侧,看着对方的脸虽是绯红,但目光清明,那累积在身子里的
快感并未让对方狂放至失去理智,更别提那处仅是微扬,泄没泄过半次。
  雪澄抬手摸了摸如悬的颊侧,柔声问道,“快活吗?”
  少年羞涩地点了点头。
  “那便好。”雪澄翻坐起身,一手拂过对方射过一次瘫软著的阳具,“你年纪不大,
自是无法持久,因此你至少得以口舌手指先让对方爽过一回才行,男人柱身前端敏感,底
下囊袋也不能冷落了,其他能让人舒爽的地方诸如耳贝、颈侧、乳尖,以致于腰侧……但
也不是每个人的痒处皆相同,一边抚弄对方时,也不能让对方身子冷了下来……啊……边
含着、手也别停……”
  如悬少年心性,一心只想着要让对方也感到舒爽,而非应付了事,口舌吞弄著雪澄,
那舔吮的技活竟是比方才还要精巧几分,他边吞吐著那柱殷红性器,边以手指逗弄对方乳
珠,在雪澄渐渐转为急促的低喘中,他的喉间被人注入一股腥液,却是想也未想便吞咽入
腹。
  他尚未硬勃时,便以唇口舔弄对方全身,若是硬起了便挺入对方软滑肉穴逞欲,操干
熟练后,至少一回能坚持一刻钟的时间。
  雪澄被弄得全身酸软,起初是忍让著对方不曾婉拒,后来却是想推也推不开了,只能
迎合著对方浪叫承欢,那操干挺入的速度与地处皆是按照他的喜好,他太久没被人弄得如
此爽快,就连如悬两次泄在他体内,而后又抱着他睡了整夜没清理干净,他也未曾动怒。
  如悬初夜那日,他只在客与客之间的短暂休憩期间打听了下消息,听说偏听坐满了人
,听说这回来了几位不得了的大人物,听说何家以前的门生凑了钱想赎走如悬,听说如悬
初夜的卖价竟可与当年的双鸣一比。
  他一连接了三名男客,全是结结实实的操干,弄得他浑身乏力,他向许大哥叫了热水
,才正要更衣沐浴,门外便传来林大娘的声音。
  “雪澄,你歇下了吗?”
  “尚未。”他披上外衣,走至门口,“何事?”
  “有名男客,他说以前在安南将军府里识得你,想见你一面。可你当时被发卖来我这
儿,用的是靖州商队的名字,与啥子将军府并无关系,我原以为那男客是误认了人,又或
是想与你硬扯上关系,但对方态度十分恳切……我便想着先问过你意思。”
  “……”雪澄几次要发话却发不出声,“……那名男客,样貌如何?”
  “身子看着挺壮实的,样貌倒是一般。”
  “我净身沐浴,莫约……约一刻钟,劳烦林大娘带那人见我。”
  雪澄阖上门后便迅速跳入浴桶内,心跳与思绪转得飞快,他这些年从没遇过安南将军
府的人,本以为那些时日已离他很远,足以忘却……云辙样貌俊傲,以他性子若是寻到了
他,也绝不会找来林大娘与他私自相会,而是大方点了他的牌子,进房后要如何凌辱也是
随着高兴。
  身形壮实……雪澄紧咬下唇,是那个人吗。
  自交付初夜后,他日夜盼望着那人,他无法出府便只能托付灶房的奴婢帮忙带回酸果
蜜汁,他等了数十个日夜,直到被云辙发卖出府。
  他勤著接客,从不婉拒,因此存下不少渡夜资,若是再等上一两年便可自赎。若是那
人,那人愿意留他……
  雪澄将身子擦干,套了件他外出时常穿的白缎袍子,他勉力维持着面色如常,坐在花
桌前等著。
  门板几声轻响,男人推开门走了进来。
  后来他再遇见如悬,少年身上的傲气已被磨尽,只余下为了生存的委曲求全。
  “买下你初夜的那人,他怎么样?”
  “他姓赵,在羽林军里职位挺高的,他下属都唤他赵将军。但羽林军统领不是都尉吗
,职称不合。他那日原未想过要买下我,是他几名下属赶头凑热闹,说寻了这么久,眼前
这个也挺不错……何家过往的门生……我真不知道他们哪来这么多银子……价格一路喊了
上去……”
  雪澄揉了揉如悬的发顶,如今对方已长得比他高上半颗头了,“他对你好吗?”
  “赵将军人好,我初夜那回极体谅我,多留了一夜,却是让我休息,没再碰我。”
  “那样便好,初次交给自己欣喜之人……也是幸福之事。”
  如悬望着雪澄的目光倏地变为渴热,但对方却浑然未觉。
  “难道就只能幸福一次吗?”
  雪澄神色恍然地点了点头,看着自己的牌子被一名男人取下,林大娘热情地招呼对方
,正要步上楼来,便匆匆与如悬分别,“我去忙了。”
  如悬正要扯住对方,但雪澄步伐走得极快,一如他在这些时日里无知无觉逝去的东西
,转瞬便消失了。
  三年后。
  雪澄坐在自个儿房里边饮著水酒,边轻笑看着如悬,“不是说你打定主意,三年便要
离开此地吗?怎么还在这里看着碍眼?”
  “我人缘好,卖相佳,你嫉妒了?”
  “嫉妒什么?”雪澄连饮三杯却不显醉态,“我上回,去你房里听壁脚了,那人的声
音,叫得比你还浪呢。”
  如悬面色如常地替自己也添了杯水酒,“那是我本事。”
  “什么本事?”雪澄拍开如悬的掌指,一把夺过对方的酒杯,“上回我又去听了,你
的声音,果真冷情不带感啊。”
  “那夜是我不高兴了,若我兴致来,要多浪便有多浪。”如悬一连翻开五只杯子,将
里头斟满了酒,仿佛与对方比拼似的,逐一举杯一干而尽,直至与雪澄同时触及第三只杯
子,两人争夺了片刻,如悬败下阵来,眼睁睁地看着对方凤眸轻挑地饮干杯中酒液。
  “怎么我都没听过?”
  “都是你喝醉之时,自然没有印象。”
  雪澄眉心微皱,“我可不是自夸,我至今尚未醉过。”
  “是这样吗?”
  “唔,喝得多了,去放个水。”
  “……许大哥正在清扫后头的茅厕,若你忍得了那气味,你便去吧。”
  “我可不是自夸,我以前可是……算了,放个水而已,靠墙就行。”
  “你当心被林大娘吊起来打。”
  “我以前也没少被打过呢。”雪澄晃了晃头,便走出房门,一路步至柴房后头,正准
备一揭衣袍放起水来,身后便传来声响。
  “陈雪?”
  他惊得瞬间没了尿意。
  “是你吗?”
  他当时没敢回过身。现在想起来自己也是挺傻笨的,一是因为那时候的他半醉未醒,
二是因为他正打算放尿,姿势体态均不佳。如果是那人……那人怎会出现在后头柴房?不
过是某个记错他名字的新进小厮罢了。
  但他的确是匆忙逃跑了。
  隔月,双鸣坐着小红轿进了三王爷府,那贵人终归是他的归宿,两人没有情意也有情
欲,加以三王爷并非苛刻下人之人,若然有朝一日双鸣失了宠,仍能在三王爷府里待得极
好。
  某日,他例休,如悬被人带出楼,他躺在床上闲暇无事地看着小黄书,腿间仍是那只
药玉养穴,已许久未曾和他说上话的林大娘敲了敲门,便迳直推门进来。
  “雪澄,你是惹上什么人了?赵将军说他不愿点你的牌子,就只想与你说说话。你该
不会就是赵将军寻了几年的那人吧?哎唷要命了,我还信誓旦旦的说你是从靖州商队来的
,应是靖州里的穷人家卖么儿过日,都这些年去了……这可怎么办好?”
  “嗯,没怎么办,日子还是一样过。”雪澄面色如常回道,“那便请赵将军来我房里
一聚吧。”
──完。
作者: byon1009 (允衡)   2017-09-11 01:40:00
QQ我心底苦
作者: hassaku (千夜一醉)   2017-09-11 01:46:00
推推/
作者: subaruband (充电期。)   2017-09-11 08:26:00
希望被赵将军寻得后能幸福啊啊啊T皿T
作者: arkar (雁)   2017-09-11 12:39:00
噢TAT
作者: fishgift (烤鱼)   2017-09-11 16:28:00
QQ
作者: lovenocat   2017-09-11 16:52:00
希望赵将军能让陈雪幸福
作者: u86u86 (牙牙牙~~)   2017-09-11 20:25:00
希望雪澄能幸福
作者: domotocat (光猫)   2017-09-11 23:08:00
心酸酸的一篇…前面安南府有人来找雪澄还很期待,结果那人不是赵吗?后来赵反而买了如悬初夜…然后中间发生了什么事?为何后来雪澄听见疑似赵的声音会逃跑?唉唉…抱歉很多疑问,希望赵将军找到陈雪后可以幸福
作者: zazazas (心酸XD)   2017-09-11 23:32:00
赵要找雪被大娘挡掉(认为雪不是赵要找的人),后来找人同时巧遇拍卖如悬的初夜,赵在下属的起哄下出标,我的看法
作者: wsx321edc (poli波哩)   2017-09-12 00:29:00
推QQ 请给雪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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