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回内含踩在道德边缘(?)之非自愿式强迫性男女自慰(?)剧情
感情及道德洁癖者(?)防爆请慎入谢谢分隔线===
程平南下的这些事,大多由远鸿转述给茉旻听。
在二年级升三年级的暑假,她的疗程结束,开始从削瘦病容的丑小鸭,
慢慢变为学弟妹口中,圆润优雅、温柔婉约的天鹅学姊。
由于那次在大庭广众她被程平拉出小礼堂,之后这事演变成观光科最扑朔迷离的八卦。
有人说,已毕业的程平和她,在高一上到高二下都是班对。但她在高二下生病休学,
与他分手。这时原本是二人好友的远鸿借口要出国,其实是为她休学,陪她进行一年治疗、
趁虚而入。于是二人复学后,程平想与她复合但被拒绝,因此伤心的南下念书。
也有人说真正的第三者是程平,因为她和远鸿早在国中时期就开始交往。但在高一时
被程平横刀夺爱后,现在远鸿又与她重新复合。
更错综复杂的版本还牵涉到早已不在校的李峻文与舒颍,
但没人敢针对这些八卦来确认真相。
还说什么能被二个学长“争来抢去”,一定有什么特殊之处吧?是以在三下后半时期,
有学弟不看远鸿的脸色跑来向她告白。
她虽都回绝了,但莫名的更加想念远方的程平,心绪揪结。
同时她又思及长久以来陪着她的远鸿,进而无法断定彼此的定位。
事实上她不是没想过,她跟他到底是什么关系?男女间真的有纯友谊吗?毕竟他一直
在她身边,她该不会是以为自己还依恋前男友,所以体会不到好友对她的企图吧?
但想来又不可能,她一直确定他别有所爱,在她身边也都来去潇洒,
是以他们之间应该只是友情而已。
她的动摇,远鸿也注意到了。
为了连系与他的男人的关系,还有处理掉那些烦人的八卦谣言,
他在这日早晨的校园打扫时间向她提出亲吻的要求。
他的要求教她措扼。
除了程平和初恋外,她没和其他人接过吻,更何况一直只是她好友的远鸿?但若让他吻了,
会不会一切都不一样?会不会让她放下程平重新开始?会不会……“好吧……”把眼睛
闭上,她全身僵硬。
他用双手捧起她的脸,感觉她在发抖。嘿,别发抖,妳这样会教我良心不安。心道,
他调整了角度,巧妙使用“借位”的方式,缓缓贴上她的唇角。
他的呼吸拂过她的脸,她感觉到他在靠近她。
他的手大而厚实,捧着她脸的感觉,和程平不一样。虽然她觉得那是被尊重的力道,
但是……感觉不对;那充满男性的气息,莫名的教她感到……威胁。
他不是程平,他是郑远鸿,是她的好友,仅此而已。
不喜欢这个吻。
不喜欢。
他冷冷的嘴唇有如蜻蜓点水般,一碰触就离开了,没缠绵也没激情。而她也没觉得不舍,
反而庆幸他没停留很久,不然她不知会不会失态。
他的唇离开了,但脸仍离她很近,好半晌才放开。
这个角度和停留的时间应该还算恰当吧?嘿,今天起我这版本的谣言就是“真相”。心道,
他的眼角瞄了躲在角落偷看的同学。
她睁开眼,见他一脸笑意,一时间不知该不该生气。“怎么?为什么这样看我。”
“幸好我们是朋友。”笑着,他低下头在她耳边压低声。“妳是不是感觉不对?我也是,
我的下面一点感觉也没。”
* * *
早晨的那个吻让茉旻一整天都非常的不安,好像做错了什么,
害她一直想起程平在小礼堂给她的最后的吻。
放学,远鸿送她回家。他注意到她的不安,暗自忖度。正巧他今晚没打工,
便故意留在尹家用饭,晚些时借口做报告和她上楼去。
她的紧张很不寻常,明显的心不在焉。
“妳看起来很紧绷,我帮妳马几节吧。”将参考资料轻抛在书桌面,
他改了个轻松的姿势,翘起二郎腿。
“看来你不想做报告了,那可以回家了。”
“妳也不想不是吗?”低笑,他大概猜的出她在紧张什么。
她闻言慌了一下,起身收拾书包。
趁她转身,他跳起来去关上房门。“马几节吧,让妳今晚好睡。”道罢,
他不容她拒绝摘了她的眼镜半拉她推到床上去。
她吓了一大跳,想逃却被翻身压趴在床被上。“等……”
“等什么,”最近他真的很想南下去见见他的男人,但无奈为了她分不开身。他清楚自己
禁欲了太久,有些欲求不满。要是在奥克兰,他可以去找Benjamin舒压一下,
但和他的平平站在同一块土地上时,他就不想出去找陌生人一夜情。
这是他的情况,他很肯定。而她的情形,他确定她不明白欲求是怎么一回事。不顾她推拒,
他动手帮她按摩紧绷的背肌。
一开始她还忍着不发出任何声音,但一会儿后他听到她的喘息。闭上眼,
他仿佛听到耳边流动着他的男人的嗓音。
他的平平和她做爱时,会发出什么样的声音?
在他手指下,她扭动着,不知是舒服还是羞。这不是他第一次帮她按摩,
但以前她从来不会有现在这种奇妙的反应。
他上床跨开双腿跪在她身体的二侧,倾下身闻到她的香味。
他掠开她的发,让那白皙的颈项露出来。他轻轻抚过她的后颈,感觉到她轻颤。这么
柔软的,他的平平在亲吻这里时一定会觉得兴奋。
他看过对方在这个位置留下过吻痕,要是他也吻在这里,会不会像是亲吻了他的平平?
他发热了,也感觉到她发热并且颤抖,却没反对。
他半瞇了眼,嘴角抽搐。
她不会没感觉他正在越界,为什么不出声阻止?思罢,他压低声音,
模仿他的男人的声音。“旻旻……”
她震颤,速地将自己埋进枕被间。
果然,他猜的没错,他的好友想着他的男人呢!某种黑暗的大雾瞬间笼罩了他,
心湖上冷冽的暴风雪呼啸而起。
对比他的手掌,她的颈项多么纤细,仿佛一掐就会断。他舔了唇,
手顺着她的背往下再往下,探入她的裙摆。“旻旻,妳想我吗?我好想妳好想好想……”
她颤震,仿佛哭了。他听着,感觉扑面而来的寒风袭卷了他。他身处在心灵的地狱,
一直都那么的冷;他也要她尝尝那种冻入骨髓的滋味。
半敛眼,他从她的裙下探入她的底裤,强势又温柔的爱抚她。
他的平平是他一手教出来了,对方和她在床上会怎么做,他大概知道个八九不离十。他
低声,刻意模仿他的男人的低音。“放轻松,旻旻,什么也别想,我不会伤害妳,
永远都不会。”
再次震颤,她发出小小的抽息。
他的指尖轻触那只给过他的男人没给过别人的密所入口处,他想探入、
他想感受他的平平留在那的幻觉。
霎时他迷乱了,定睛看着身下蜷成小小的好友,像花般柔弱。
他失神了,脑海中掠过了一个景像。
午后,他在医院的中庭独舞,发现有名少女坐在轮椅上望着他,像正在画画。稍后,
他停下舞步上前搭讪。
“你的舞真好看,发型也好适合你,你是家属吗?”微笑着,少女反问。
“我是病人。”一脸病容的她是他在中庭独舞时,第一个以自然的笑容和友善正面的态度,
回应他搭讪的女孩。
“看不出来。”打开随身的素描本,她展示给他看。“我想画你,但是我得去打针了。”
“妳想画我?”微讶,他看到那上头勾勒著几笔简易构图的草稿。
“是啊,你让我想画。”沉静又腼腆的,她回视他。
“可以啊,我让妳画。”她的微笑,如此的纯净毫无杂质,多么教人憧憬。就像他曾经
也是如此纯洁,但却在落入冰雪的地狱时遗失了自我,疯狂了。“妳要打针?那我陪妳。”
眨眨眼,那景像消失了,而她,仍在他身下。
他的平平吻过她、爱过她,她是平平疼爱的宝贝。
忽然,这个念头闪过他的脑海。霎时,暴风雪停了,全世界都安静了。他的神魂
与眼前的她都模糊了起来,下一秒他的眼眶热辣,心口揪成一团。
幻觉,是的,幻觉。
他闭上眼,转而更加温柔的爱抚她,听她的喘息急促了,揪著被单抽泣。
“旻旻,沉入那幻觉里,是妳的男人在爱妳,不必想别的……”
“平……”猛地震颤,她呜咽的哭出声,瘫软了。
他起身,到浴室去洗手,揉了温毛巾,回到床边抱起她的上身,帮她擦去满脸的泪,
然后是颈项,接着是手,最后是脚,其他的他可不能再继续。
“哭一哭就过去了,等一下去洗个澡,晚上好好睡一觉,我待会就回去。”放平她,
他又让她趴着。
她紧闭着眼,惊恐的不知该怎么处理刚才的情事,任由他的动作。
他也知她现在的思绪混乱。她和他不一样,她现在的心情铁定混乱到无法调适。“没自己
做过吗?这种事妳不会不知道吧?就像妳想着平平做了,没必要那么惊慌、想太多。”
她怯怯的睁开眼,慌乱的想转头看他,却看不清楚。
“妳觉得妳还是平平的女人吗?和我出轨了吗?”轻轻按揉她的肩背,他洗脑她。“妳要
调整妳的心态,你们分手了。而刚才,是妳想着程平的幻觉。”
她抿了唇,言而又止。
“上午的吻,很抱歉,若让妳觉得不舒服的话,我也没办法。”道歉,
他的语调平稳且坦白。“至于刚才,妳也别想太多,我觉得这连‘妳情我愿’都算不上;
妳想着平平,而我,连一秒也没硬起来。”
见她不解的皱眉,他扬起嘴角。“我可没撒谎;这没什么好解释的,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 * *
今天是远鸿和茉旻的毕业舞会,二人的一举一动都是在场众人焦点。
由于他平时寸步不离守着她,还有那些流来流去关于他俩亲密的八卦,
让他俩成为公认的情侣。
聚光灯下,慢舞时间。
抬头对上他带笑的眼,她深觉他真是一等一的美男子,却从没令她的心悸动过。“我一直
在想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宠腻的,他利眸带笑。
“我喜欢的人为什么不是你?”将脸侧靠在他胸膛,她喃喃道,心底想的却是另一个人。“
你热情贴心,温和又有义气,内外兼具,全无所求的陪伴我,为何我却舍你而就程平?”
因为我俩不相属啊。心道,他低声分析。“茉旻,有句话说:‘男女间是否有纯友谊?’
我说‘有’,妳我之间,不就找不到友情以外的爱?”
“那是因为你瞧不上我。”仰头,她睨了他一眼。“比起你的心上人,我冷淡、别扭、
胆小又不可爱。”她从来不深问关于他初恋的事,那是他的隐私。
他哈哈大笑,眼底却难掩不舍。“不,比起来,妳是可爱多了,因为妳懂得爱人,
也值得被爱。”
“是吗?你话虽这么说,但你并不会爱我。”就像那晚脱轨的几分钟,是她一辈子的秘密。
“妳动摇了吗?我们适合做朋友,不适合当情人;我喜欢妳,但我对妳没欲望。”说的
非常白,他同时心道:不只没欲望,还妒恨着哩。
“不,我只是感到……不甘心,为什么对我这么好的你,我却无法投入你的怀里?”常常
在夜里,她想念程平的吻和拥抱。虽然他的年纪比她小,但他的拥抱总她安心的什么
都忘记。就算他已然离去,但一想起他仍教她心痛。
“因为不管嘴上再怎么倔强,身体还是诚实的。”低头轻吻她的额侧,
他喃喃低语。“身体合不来就是合不来,勉强也没用。”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