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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归云深处番外、湖心金波2
钟须静和胡应元他们依照黎庸所留下的图卷和记实,找到的这处秘境应该就是
被黎庸取名作还真七宝的地方。据说这秘境里有许多宝石矿脉,入夜后会在黑暗中
散发光辉,缤纷多彩,若自空中俯瞰会发现山河走势宛如玉石绺裂,呈现瑰丽面貌。
他们两人在松云居里欢好后又休息了几日,适应这里的地气做足准备才要外出
探寻此境。他们因创伤未痊愈,虽能数十天不寐不饮食,但为了之后涉海踰嶂要耗
费心神,还是备了些补足气力精神的丹药,收在各自纳宝藏物的饰品里。钟须静纳
物的法宝是小时候收的一件袖套,上头有精致的花草流水刺绣,古琴和惯用兵器都
收在其中。胡应元则一律收在他的尾巴里,平常也不会化出原形,谁想偷都偷不走,
连松云居也一并收著。
胡应元化作金龙带着钟须静飞行,到了这秘境中央最高的一座山,此山遍地都
是宝玉晶矿,他们一落地脚下踏的皆是玻瓈、瑠璃,各色玉石,它支撑著这秘境,
可以说此山本体都是宝,山里流的不是水而是滚烫的流金。
据说山巅有片树林,花叶枝干都是真金,别的树林是起风,但那片树林起的都
是火,而且那并非凡火,不论妖邪神仙都会被那火所灼伤。树林地上偶尔会发现一
种雪白会流出黑浆的蕈丛,不畏风火,有一种怪猿在打斗受伤后会跑到这山里采那
种雪白蕈丛,将它们捣碎敷伤口,见骨的伤口也能在一夕之间痊愈。
黎庸将当初观察所见纪录下来,后来也曾跟他们提起这处秘境的事,大概是放
心不下他们两个的伤势。金龙在高空盘旋,钟须静拿出制作法衣的黑绫将彼此双眼
都蒙起来,再飞落至山巅树林,山棱线上开的都是其他宝石花树,这片金色树林特
别刺目,而且立刻就自林间虚空中窜出火燄。胡应元感知到空气中星火之力,当即
搂过钟须静,颈上挂著的碎片为他们屏蔽了林间的高热和真火,那碎片是龟甲的一
部分,也是胡归在这世间的遗骸。
“多亏了胡爷庇佑。”胡应元缅怀淡笑,等火势消逝后拉着钟须静走在林间。
两人还是蒙着特殊的黑绫,因为寻找蕈丛靠的不是眼睛,是耳朵,那些蕈丛展
开蕈伞要吐孢子的时候会发出声音,像幼猫或婴孩那样叫,如果还没吐孢子发出的
声音是“哇哇哇哇”。
果然走没多久林子里就响起一片哇哇乱叫的怪声,钟须静噗哧笑出来,两人循
声源找去,蹲下来摸到一面软滑的东西,匆匆将它们摘下来收好。摘的时候那些蕈
类发出“咿!”或“呜咿!”的怪声,像惊吓似的,惹得钟须静频频发笑。
这些蕈都是没有灵识的东西,还是不少禽鸟野兽的食物,吃光了再长出来,因
此不必担心误食了有灵识的生灵。两人采了不少,趁还未起火前飞离。他们都有默
契,就算拿到蕈丛恐怕也得耗费漫长光阴去钻研,因此并不急于当下。
这一趟绕了些地方搜罗炼药修行的材料,两人也仗着此境无熟识就在风光优美、
气氛佳时欢爱。钟须静的性情较纯真,顾虑也不多,时常拉着胡应元就要求欢,胡
应元笑他说:“你倒是玩开啦,是不是很喜欢露天野合?”
钟须静眉头微结,说:“话讲得真粗俗。是阴阳调合。”
“哈哈,还就地正法哩。”胡应元笑完被瞪了眼,拉起钟须静的手揉了揉哄说:
“好,调和就调和。”
两人终于走到先前在天上发现的小沙渚,周围碧波万顷,水底都是翡翠玉石,
俯瞰时特别壮观,红红绿绿的光泽映着青天上一抹金影,中央有几座沙渚生长了一
丛丛绚丽的玉白花树。钟须静提议在那些沙渚上试看看,胡应元才带他一块儿落到
其中一座小岛上,走到花树盛开的地方。
这里没有什么花草香味,但玉白花树簇拥下,景致还是很美。不过比起欣赏风
景,胡应元更爱看眼前的男人,他忍不住伸手摸上钟须静的脸,温柔托近自己吻上
去。钟须静笑着探出舌尖回舔,两人又摸又亲,稍微缓了馋劲之后他说:“老狐想
不想换个花样玩?”
胡应元挑眉,一边嘴角翘起,问:“换?怎么换?”
钟须静捉他左手腕摆到自己臀上,抓那手对自身臀肉又摸又揉,笑问:“你想
不想上我?”钟须静可是观察许久,每次他看老狐被自己弄得销魂失态,觉得老
狐可爱的同时也好奇那是什么滋味儿,而且他认为老狐喜欢自己,应该也会想尝试
的,只不过一开始体谅他没什么经验才让着他。
胡应元愣了下就欣然扬笑,兴奋得施力去揉钟须静的臀肉,笑语:“就等你说
这句。”
钟须静赧笑,又问:“你前后都尝过那乐事,觉得哪样快活?”
“这不能比较,各有各的好。等我肏过你就晓得。”胡应元以往自诩风雅,但
他看着钟须静认真求知的模样就被勾出一点嗜虐欲,只想狠狠疼爱这家伙,言语也
忍不住直白粗俗了。
钟须静果然面颊微红,低头嘀咕:“你真是的。”
“害臊?”胡应元就是故意。
钟须静眨了眨眼觑他,腼腆笑应:“有一点。不过,不讨厌,大概是因为讲的
人是你吧。”
胡应元心里欢喜激动,又抱住人顺便往其腰臀揉捏,钟须静靠在他怀里轻喘,
小脸蹭着他颈侧轻轻舔吻。他禁不住情人简单的撩拨,低头追着钟须静的嘴含吮一
番,尝得啧啧有声。钟须静笑着推开他,跑远了些,双臂化出一道圆设下禁制。
胡应元踱近他,地上都是冷硬的石面,他变出一块灰白兽毯铺垫好,拉钟须静
坐到毯子上卿卿我我。他特别喜欢玩钟须静的一双乳头,每回碰那两点都能让钟须
静那根阳物特别激动,因此根本等不及让钟须静脱衣就把手伸进其衣襟里揉摸。
“老狐、哈,嗯、唔嗯,轻点,会破皮的。”钟须静也不知怎么自己那两点如
此敏感,胡应元手法多变,玩没几下他就一阵欢愉,身子被弄得陶然忘我,低低哼
喘:“别、一直弄,也弄别处、哈嗯、嗳嗯嗯。”
“我也想,可我只有一只手。”胡应元笑着逗他,终于放过他双乳往下摸,他
下腹肌肉紧实,但不会太过冷硬,而是富有弹性的手感,掌心温柔爱抚了会儿就摸
到他下体,捧起那副健壮可爱的肉棍笑语:“须静这里真好看,都胀这么大了,一
直出水,不也是喜欢我玩你乳肉么?”
“唔,呼,饶了我一回吧。”钟须静是喜欢的,可刺激太大,快感很冲击,他
还是有点慌,一想到等会儿那处要被弄开就不由得紧张起来。
胡应元也察觉怀中男人在紧张,亲了亲他头脸、颈侧温声哄:“相信我吧。会
弄得你很舒服的。”
钟须静笑出来:“怎么说得好像我是被你拐骗的孩子。”
“没骗你,叔叔说的都是真的。”
“哈哈哈。”钟须静听他换了自称,晓得是情趣,也配合他演。“叔叔得怜惜
我,不然我就哭着咬你。”
胡应元瞳孔一缩,心中有团火猝然炸烈,将人压在身下热情深吻。钟须静惊呼
一声被扑倒,衣裳被扯得凌乱宽松,发髻散开来,他半边脸还布著伤疤,胡应元亲
到一半忽然停下来轻轻摸他伤处,他温和笑哄:“别这个表情,我不疼的。”
“我心疼啊。你本来一双眼那么可爱。”
“所以现在不够好了?”
“不是。你治不治得好我都爱。你别这么想。”胡应元每说几字就亲他一口,
跪坐起来扯开自己腰带,钟须静凑过来拉开他左手说要帮忙,接着就低头用嘴把衣
带咬开,动作并不熟练也不快,却因而更煽情诱人。胡应元看得吞口水,钟须静小
小的嘴和白亮贝齿咬着他衣裤系带一层层解开,双手搭在他腰际,一脸认真得额角
都有点出汗。
“须静你真可爱,真不是故意惹我么?”
闻言,钟须静一脸无辜抬眼瞅他,纯真无邪笑两声回说怎么会,又低头去解衣
衫。胡应元的衣裤都松落下来,他左手温柔勾起钟须静圆润微尖的下颔小力抚摸,
姆指伸到钟须静口中搅动,钟须静仰望他并用舌卷着手指吮。
“呼……”胡应元深呼吸,居高临下拿手指搅钟十七的嘴,这一幕实在太刺激,
他胸口的起伏更大了,忍不住把食指也伸进去玩,轻夹钟须静的舌,或深入挠动。
钟须静轻蹙眉心,一手搭在他腕上哼了哼,他舍不得欺负太过就抽手,跪下来捧著
他一边脸亲嘴。
“胡应元。唔,呼嗯,好会咬人。”钟须静的脸、下巴、耳垂跟喉结都被胡应
元轻囓,一些皮肤留下淡红痕迹,他赧颜瞅人,一手推了推胡应元说:“你坐好,
我自己来吧?”
胡应元懵懵觑着他,听懂了他是想自己坐上来,神情变得热切而期待,兴奋难
掩,立刻就打开两腿坐好,把自身那根擎天柱多捋几下,让它多流点清液方便润滑。
钟须静解开衣带撩开来,脱光裤子膝行向胡应元,手搭在老狐肩上亲了亲嘴,
老狐拿了个小盒递给他,打开来就是一团团娇嫩可爱的金波。钟须静拈了一团往身
后小穴弄,胡应元这时低头含住他平坦的胸肉啃吻,牙齿舌尖轮番给予小肉芽刺激,
其中一边立刻变得殷红微肿,像熟透的小野果,表面有细微的疙瘩。
“啊、哈嗯嗯,老狐……唔……”钟须静挺胸迎上,胡应元伸来左手顺他的手
摸到后庭,两人一起拿手指抠搅私处,尾椎生出酥麻感直窜头顶,他的阳物硬得不
行,更因乳头被狎弄而敏感得抖动,没多久竟射出一泼白精。
“哈、哈啊啊、嗯,呼嗯。”钟须静扭臀低叫,尾音抖得厉害,魂深酥软瘫在
胡应元怀里。
胡应元低笑掐他腰臀的皮肉笑道:“太沉不住气了,如何能双修。我也还没呢。”
钟须静当即红了脸,羞耻万分的低头道歉,他也不想当个只顾自己欢快的自私
鬼啊。胡应元根本不怪他,但这更令他过意不去。他让胡应元躺着享受,自己撑起
身,两脚跨在胡应元身上,握住老狐粗硕阳物撸了几下,掌心一片湿滑,接着鼓起
勇气将它抵在自己喂过金波的穴口,小穴十分软滑有弹性,一触碰异物就很兴奋的
张缩,龟头稍微坚持往里戳就滑进去了,穴肉立刻绞住它不放。
胡应元深吸一口气,很喜欢肉茎顶端被含咬的感觉,钟须静也仰首叹了声后慢
慢坐下。
“哈啊啊、嗯,呼嗯,老狐,太粗了,都撑开了啊……好、好怪。唔嗯。”钟
须静的腿在抖,一手搭胡应元的肩,垂首咬唇哼出浓浓鼻音,听着可怜。
胡应元憋得满头是汗,钟须静无心的话语、呼吸声跟神态全像令人发情的猛药,
他怀疑自己下一刻就会化出原形一逞凶欲,沙哑低语:“须静你少讲两句吧。”
“啊、可它真的很大。啊、啊嗯,我里面要不行了,慢点。你、你快帮帮我噢
嗯……”钟须静话音充满不安害怕,脆弱处被夸张的撑开、胀满,连嗓音都在抖。
胡应元摸摸他的手,温声哄著:“别怕,不会有事,你慢慢坐下,我不动。那是我
的一部分,你怕么?真的不想要,那就先停下来好了。”
钟须静满脸通红,本来有点惊慌失措,瞅着眼前男人憋得辛苦还来哄自己,心
里不舍。他想让胡应元快乐享受,偏偏他没经验做这事,不过就算被那根东西捅破
也绝对比不上碎内丹,这么一想就镇定不少。于是他深深吐呐,再沉下腰,腿根有
点抽搐,不是因为疼痛,而是胡应元那根硕长滚烫的凶器辗过敏感处,实实在在烫
了他一下,突如其来的快感令钟须静惊诧尖叫,失重坐下。噗呼,肉刃没入另一副
温暖躯壳内。
“啊嗯!”钟须静垂首闷吟,表情像是很疼,胡应元出声关心他,他摇头朝人
赧笑:“没事,我把你整根都弄进去了。不疼,有点奇怪,又痒……又麻。”他讲
著轻轻蹭动。
胡应元被他撩得快要狂暴了,一手赶紧握住他的腰问:“还有呢?”
“还有,你好烫啊。”钟须静感受到情人的火棍正在体内辗磨,它动的时候令
他有点惊慌低喘,却也带出越来越多酥爽,他说完害羞微笑,长吐一口气说:“老
狐、哈,嗯,痒……可我、真舒服,老狐……这儿被插得好美。你舒不舒服?”
胡应元噙笑劝诱:“你有多舒服,我自然也和你相同。你要不要试着动一动?”
钟须静点头,两手往后撑住自己的身子律动,蹲屈的两腿大大展开来,将彼此
结合的地方都曝露出来,背靠着胡应元屈立的两腿上下蹭动。
被撑开的穴肉绽成肉花,那圈艳红皮肉被深色肉杵来回磨擦,会阴也泛著淡绯
色,上头摆荡的男根吐著甘露,此景全落在胡应元眼中。钟须静从没看过胡应元有
这样的神情,目光专注深沉得像要猎食什么,他心头一颤,羞得别开脸只拿余光偷
觑,身子却是蹭动得越来越欢快,尤其是阳物要抽离时,他体内每寸肉都像要被带
出来似的,疯狂挽留、吸附,极不愿它抽离,股间的小嘴饥渴的吞吐那性器,已淌
下不少淫液弄湿了兽毯。
胡应元话音沉哑,放轻语调哄:“好、须静,吃得我很舒服。”
“可你又变粗,不能再、唔嗯嗯,有点太深了。”钟须静抬手背擦著额上的细
汗,因喘气而微开的唇能隐约看到可爱的舌头。
“不要紧,再喂个金波。”胡应元又拿了团金波坐起来,手指搓着它要往情人
臀里送,指尖触到紧密结合处,撑开一道缝再往里挠了挠。
“啊啊──哈嗯……”钟须静蹙眉睨他,但这脸微愠也似撒娇。胡应元无辜微
笑,亲他脸,嘬了几口问:“喜不喜欢我插你?”
钟须静大方点头,像胡应元先前那样主动挪角度,让对方的欲火一次次烫著自
己最敏感的地方,抖著嗓音叫喊:“啊啊、狐、插这儿。唔嗯,就这儿了。不、我
不行,没力了。”听见自己喊没力,钟须静实在羞耻欲死,以前常接受严酷的试炼,
躯体精神都该强悍过人,没想到和情人欢好竟是被这样弄了会儿就求饶。
“累了?”胡应元看出他的犹豫挣扎,怜爱他的羞耻矛盾,笑了声。
钟须静咬唇不再示弱,坐在他身上喘了几口气,休息了会儿重新振作,两手撑
在胡应元健美的下腹和胸口,迅速摆动身子,圆俏的臀紧凑起落,在胡应元胯部撞
击出一连串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
微风轻拂,玉树下两道白花花的身子搂抱在一起,模样稚气的男人红著脸、泫
泪哀叫,却是自己拿臀热情急切的去吃情人粗壮的肉根,后者不时愉悦低笑,醉心
其中。
“不了,啊嗯、哈嗯,不要再胀粗,啊啊!”钟须静沉溺于快感,口中喊著不
要,却自己抱紧胡应元的颈浪叫,渴望和心爱之人结合在一起。他第一次这样感受
胡应元,最初的不安都成了不可自拔。他绷紧身子,两人之间的皮肤被一波浓精喷
湿。
一道道浊白自马眼喷薄,钟须静蹙眉喊著,垂首看着自己出精,还被自己的精
水溅了几滴在脸上。胡应元凑来舔掉,再吻住他的嘴,分不清是谁的口水,越尝口
里越湿热。钟须静皱起脸快哭的样子退开,原来是被吻得喘不过气,他喘得厉害,
眼睛鼻子都红了,看在胡应元眼中万分招惹人。
“小静,你真可爱。”胡应元话音平稳低沉,听得钟须静酥麻入骨,好像连元
神都颤栗,眨著大眼瞅他。
钟须静歛眸,一手摀著自身阳物,一手摀胸低哝:“可你还没有……”
胡应元侧耳倾听:“还没什么?大声点。”
“还没射在我里面。”钟须静如实说了,也点燃胡应元满腔炸药,但胡应元并
不粗暴,而是换了个姿势再来过。这回他仰躺,胡应元压上来口手并用撩拨他,他
两腿环著胡应元的腰腿,身躯缠在一块儿。
胡应元的进攻迅猛有力,钟须静不敌,呻吟的哭腔渐浓,两人的声音听起来都
似痛实欢,也开始语无伦次。胡应元喊他小静、活宝贝,跟他说叔叔疼你,不哭了,
钟须静也被插得脑子热糊,哀伤回说:“喜欢叔叔疼,叔叔插得穴里好美,好厉害。”
后来钟须静又不喊了,他又被胡应元弄出精,羞得抿嘴哼喘,“呼嗯、嗯、哼
嗯嗯。”越是这样忍着越刺激胡应元的兽欲,光这一个姿势就弄了许久,胡应元绷
紧身躯牢牢扣着他,半晌一股暖流随撤出的阳具淌出。
钟须静脸上分不清是泪、汗还是口水,都教胡应元舔遍,还含着他耳朵呵气细
语:“须静,我的好宝贝,你真好。”
“可是都流出来了。”钟须静心觉可惜,胡应元笑他来惦著双修,用自己还半
硬的阳物再度堵了熟红的小穴。
“唔嗯……”钟须静抱着胡应元,两人侧躺在毯上休息,周围尽是美景,却也
无力再去瞧一眼。片刻后他跟胡应元说了个话头:“早知道……”话尾无疾而终。
胡应元倒是料中他想什么,故意暧昧笑语:“今日之前的我像是白活了一样。”
“胡说什么。”钟须静嗔笑,想起了什么问他说:“不过,以前觉得你并不待
见我。我也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让你生厌的事了,你为何不喜欢我?”
“没不喜欢你啊。”
“那你怎么……”
胡应元讪笑,他说:“我不讨厌你,是你讨厌我吧。我记得初见你的时候,还
觉得你可爱极了,可是偏偏你那会儿都只黏着黎二郎。”
“因为我跟他先熟悉啊。”
“所以我、唉,我应该是那个什么,呃,恼羞成怒吧。”
钟须静取笑:“是闹别扭吧。”
“随你说,差不多是那意思。然后就避着你,觉得你那样实在讨厌。我怕我太
喜欢你,可你讨厌我,那不是很糟?我也说不清楚,反正修行时也不多想这情爱之
事。没料到今日会觉得以前的自己太蠢,虚掷光阴!”
钟须静被他愤慨的语气惹笑:“哈,太夸张了。”
“要是我早点醒悟就能跟你做这事做几百年。”
“……会腻吧。几百年只跟我一个的话。”钟须静汗颜,他并非揶揄讽刺对方,
而是以常人的情况来推想,没想到这话一出口,浅浅插在他体内的男根竟硬了许多,
整根肿大之后再插到更深处。
“就来试试我会不会腻好了。”胡应元邪笑了下,眼神却温煦深情。
“你真是、胡来!”
“认真的,须静,就跟我试个几百年吧。如果我没腻,你就永远跟我一起。”
钟须静红了脸,身子随男人的动作又一次晃荡著,炙烫坚硬的长物捣鼓不停,
搅得他满腔甜蜜,难以言喻。
这一趟游历之后,他们出秘境将部分的收获分送给黎悦泽他们,和其他散落各
处的同道朋友,之后又重返秘境修炼,钻研仙术和大道。很久之后,这座秘境被他
们两人炼为洞宝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