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杰/有一咪咪路人x麻雀(未遂)描写
此篇老萨走向变态之巅,沉迷渣苏老萨欲罢不能
前两篇的后续但也可以单独看
其实不算车但有露骨描写我还是防爆一下> <
大不了我们一同腐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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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克被人压着跪在甲板上,被烤得火热的木板隔着薄衣烧着他的膝盖,他艰难地抬头看向
不远处那艘被人架满干木材的坏女孩号,我的好女孩,他想,她看起来那么漂亮,自己可
不能就这么眼睁睁看她被毁了。
原本站在船头欣赏手下备置工作的贝克特突然朝他走了过来,杰克忍着空气中令人作呕的
油耗味说:“她只是由木头和帆布组成的一艘船!”一股气梗在他的喉间,他又问:“你
真的要毁掉你自己的财产就只为了报复我?“
贝克特嘴角上的笑容和他眼神中的冰冷形成强烈的对比,他晃了晃手里的茶杯,试图让方
糖块可以融得更快一些。他慢条斯理地回答杰克的问题:“她对于你来说可不只是一艘船
,杰克。”然后他盯着对方脸上露出的颓败后大笑出来:“并且,是的,这正是我打算做
的。”
曾经与自己交好的男人的笑声现在就如同馊掉的莱姆酒一样让杰克只想吐,一种撕裂般的
报复心涌上他的脑子:“你就像是个孩子,一个幼稚又愤怒的小孩。只因为你得不到你想
要的就这样做,简直扭曲又疯狂。”
贝克特用擦得发亮的皮鞋顶了顶杰克的鼠蹊部,羞辱的意味十分浓厚,他问:“杰克,那
么我想要的是什么呢?”
这次倒换杰克笑出来了,他说:“恐惧,爱与尊重——“贝克特可以看见烈阳下他那双闪
闪发亮的眼睛,美丽得像是世界上最珍稀的瑰宝,但是这份瑰宝嘴里吐出的话却犹如深海
女妖的诅咒一样,他说:“你不会从我这里得到任何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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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他又被甩到甲板上,但却没有像当初贝克特决定放火烧了坏女孩号那天一样艳阳高照
,冰冷的雨雾弄得他身上悬挂的吊饰铃铛都被沾上了湿气。现在的他可不是年少时候还会
对敌人气抖抖地逞强的小麻雀了,他怪声怪气地说:“是谁敢这样摔伟大的杰克史派罗船
长!”
一边站着的船员却对他的叫嚣声视若无睹,杰克翻了个白眼,想起身站起却发现在自己的
双脚被栓在一条粗重的铁链上,他回头一看才发现自己刚刚昏迷的时候一直被关在一座足
足两尺高的铁笼里。
操你妈真把他当麻雀养了?老天爷!他这是误上哪艘贼船了?他记得自己明明昏过去前有
把莱姆酒钱付清的啊?话说该死的吉布斯呢?他的心肝宝贝黑珍珠号呢!
“你们到底是谁啊?”他对守着他的船员大叫。
对方没理他。
“不说的话我还以为你们这是环游海上商演的马戏团呢!”又嘴贱了。
对方还是没理他。
“是当我大象还是猴——”
“callar(闭嘴)!”对方终于忍不住吼了他一句。
杰克愣在原地,眨巴眨巴地眨着他那双大眼睛,据他本人解释这样看起来会比较惹人怜爱
——巴博萨表示翻了个白眼。他翻身滚回甲板上,双脚被拴著站不起来,拼命想环顾四周
却也看不远,但从对方刚刚脱口而出的字眼可以确定自己是上了艘西班牙佬的贼船。
记忆里那个鲜明的人脸闪过眼前,他狠狠地打了个冷颤,拜托他可不想再和西班牙佬有任
何交集的机会了。他又看了一眼那个面无表情的船员,气鼓鼓地自言自语道:“古板死气
的西班牙佬,不管在船上还是床上都无趣得让人想死。”
“有多无趣?”突然一个带着蹩脚口音的男声出现。
杰克的呼吸瞬间停滞,最后他缓缓地抬起头。
萨拉查扎在脑后的头发被水气糊得软塌塌的,但不知道为什么看上去更危险了,棱角分明
的脸和高大壮硕的身材就像只埋伏已久的野兽,他在杰克的面前跪了下来,动作慵懒地拨
开黏在杰克脸颊上的湿发说:“又见面了,小麻雀。”
“你——”看到萨拉查出现的杰克下意识往四周看去,他说:“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这不
是沉默玛莉号!”
“有哪条律法规定我不能登上沉默玛莉号以外的船?”
杰克快速消化完萨拉查的话,男人说的话似乎透露这艘船并不是为他所有,他的这个疑问
就在下一秒得到了解答。从萨拉查的背后出现另外一个人影,等到走近后杰克才开清楚来
人的模样,也是一个男人,打扮和萨拉查一样体面,只是身形比起萨拉查要削瘦不少。
“这就是你说的那只小麻雀?”陌生男人的声音同样夹杂着浓烈的西班牙口音,他用露骨
的眼神上下打量著杰克,然后毫不留情地说:“可是怎么看起来像只垂暮的麻雀?又松又
老。萨拉查,你的口味还真是奇特。”
卧槽你说什么呢!杰克简直都想站起来把衣服脱光,让这个不识相的男人瞧瞧自己有多“
紧”了好吗?哼!撩遍全加勒比海的杰克史派罗船长可容不下被这么一个西班牙娘娘腔随
便污辱。
“你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松了吗?”萨拉查笑着说。
听到萨拉查这么说的杰克瞪大眼睛,这你妈是谁?那个占有欲强到疯狂的阿尔曼多萨拉查
吗?
但是男人拒绝了,他说:“我没兴趣。”
杰克终于忍不住地回击:“我对你这弱鸡也没兴趣。”
结果他这么一回嘴反倒让一脸兴趣缺缺的男人有了兴致,他用诡异的颜神盯着杰克片刻,
然后嗤笑出声说:“可是我不介意你亲身展示给我看,萨拉查。”
萨拉查挑起一边的眉毛,对此没有发表意见。
“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想我的手下会很乐意代劳的。”男人看了眼旁边的船员,语气里
已经开始了威胁的味道:“萨拉查,为了帮你追这只麻雀,我可是放弃了原本大好的航程
——”
杰克气得就想跳起来打那个娘娘腔两巴掌,去你妈敢威胁我的男人?
没想到萨拉查却说:“我不介意。”他扯著杰克的长辫说:“这只小麻雀什么都不缺,就
缺男人操他。如果你的船员不嫌弃的话,可以等我操开他之后再慢慢享用。”
一开始杰克还以为萨拉查在开玩笑,结果下一秒对方真的开始扒起他的衣服。他的两只手
想按住男人的动作,结果迎面对上的却是男人冷如寒冰的双眼,他急吼吼地骂:“我操!
你在开玩笑吗?”
“在上你这件事上我有开过玩笑?”
“你、你……你放开!”
“你如果想先被一群饥渴的男人轮到半死不活,你可以拒绝我。”
杰克的心真的是凉了一大半。以前不管自己再怎么做死,萨拉查都还不至于对自己说出这
种话。但他却还是嘴硬地说:“我就拒绝你怎么了?”他都不敢看自己脸上的笑容有多难
看了:“我刚好想尝尝看群交的滋味,你的我还看不上!”
萨拉查死死地盯着他,那一刻杰克真的以为自己再度胜利了——
“你过来。”萨拉查松开抓着杰克的手,然后朝着刚才被男人点名的船员勾勾手,他说:
“这只麻雀给你玩了。”
杰克一脸惨白。
临走前他听见萨拉查对自己说:“我对你的耐心已经用完了,杰克史派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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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被萨拉查指定的船员大概是真的很久没开荤了,就算对象是一只老得不能再老的老麻
雀,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他还是急咧咧地边解开裤头边疾走过来。
这时候的萨拉查已经走回男人叫人备好的雨棚下,要不是杰克现在自身难保,他也许还会
苦中作乐拿对方和巴博萨比一比到底谁比较暴发户。
“雨都停了还驾雨棚?”
“说不定等会儿还会下,谁知道呢?”男人说,然后在萨拉查坐下后,他又问:“咖啡,
红茶还是酒?”
萨拉查瞥了一眼只有饮品的空荡荡的桌子,淡淡地说:“不用了。”
“这场戏可能会很长的,真的不喝?”
萨拉查没说话,只是古怪地笑了出来。
杰克半跪在地上,衣服被撕得乱七八糟,原本绑得好好的长辫也被对方扯得几乎四散开来
。准备要让杰克给自己口交的西班牙船员不如他的船长那么学识渊博,除了几句没营养的
英文之外通通不会讲,他看见杰克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双眼充血地大骂他是小婊子。
但杰克却平静地反驳他:“小伙子,我年纪都可以当你爷爷了,还小婊子呢。”
在喝茶的男人大笑起来:“这家伙太有趣了。”然后他喊了一个西班牙名字,大概就是那
个被杰克调侃的船员的名字,他说:“你今天要是能让他哭出来,下次靠岸的时候有你可
享受的了。”
被船长激励的船员这下子精神都来了。
他粗暴地按著杰克的头,想把对方往自己的胯下按,但杰克却抵死不从,这和他一向以性
命为上的宗旨大不相同。萨拉查意味深长地看着杰克脸上的表情,但对方只是不吵不闹地
僵在原地不动。
没有一个男人能容忍自己的威严被挑战,哪怕是连一根葱都算不上的小小船员,他看着摆
明不愿意合作的杰克更是生气了。劈哩啪啦地骂了一大串杰克听都听不懂的话,只换来杰
克一句:“不干。”
杰克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和谁置气。
虽然那个人就是萨拉查,简直再明显不过的答案。
不过就是一个西班牙佬,哪里来的都不知道,就算今天给他操完一次,大概一辈子都不会
再见了。要是巴博萨在的话大概也会和他说:杰克,你就当对方是一个带把的计时女不就
得了?
只要他双眼一闭两腿一伸,对方爽完他也能爽,何乐而不为?
但他就是不愿意。说了一百次一千次一万次,只要是杰克史派罗船长不愿意做的事情,没
有人可以逼迫他做。
这时男人不耐烦了,又出声喊了一次船员的名字。
接下来等著杰克的就是重重的一巴掌,他清楚地听见自己牙齿脱落的声音,鲜血从伤口处
翻涌出来。但对方并没有停下暴行,他又把杰克的脸掰正回来,然后反手又一巴掌。
杰克被打得晕头转向,双眼发黑。
认识他的人都知道杰克史派罗船长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痛。
船员趁机抓住没力气反抗的杰克,强行掰开他的嘴,然后想把胯下那根早就硬得发疼的阴
茎往他满是鲜血的嘴里塞。虽然杰克的视线因为疼痛而模糊,一股扑鼻而来的腥臭气味还
是让他知道对方的意图,他双手抵在对方的腰侧想把人推开,但架不住蛮横的力道,最后
一团呕心的肉根挤进他的嘴里。
“啊啊啊啊——!”船员撕心裂肺地大叫。
喝茶的男人瞬间变了脸色,而萨拉查忍不住加深了嘴角的笑意。
船员往后跌跌撞撞地倒在地上,双手摀在自己敞开的裤头,大量的鲜血从他的指缝间不断
地流出。而杰克从嘴里吐出一团血淋淋的烂肉,定睛一瞧才看清楚那是男人的半截性器。
最后只见萨拉查缓缓地起身,落下一句:“见谅。刚捉回来的小麻雀太贪玩了,我会好好
调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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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萨拉查重新把小麻雀揽入怀里的时候发现对方的脸上有了泪痕,他用指腹抹去那道淡
淡的痕迹,对方却不愿意领情,头一扭理都不理他。
萨拉查也不在意,还是在不远处男人的注视下动手脱去杰克身上仅存的衣物,他的举动引
来杰克再一次的手足无措,看来这次重逢萨拉查的转变真的让杰克吃足了苦头。
“你如果乖一点就不会那么疼。”萨拉查说。
“……我说了我不做!”
“我以为你妈生你的时候把矜持留在子宫里了?”
杰克气得想推开他。
但萨拉查大手一捞就把他捞了回来,杰克话都还没说,对方温热的舌头就滑进了嘴里。他
该咬下去的,杰克想,就想把刚刚那个白痴的阴茎咬掉一样把萨拉查这个顾人怨的舌头咬
掉,但是他没有。
萨拉查的舌头可以说得上极尽温柔地舔舐著杰克嘴里残留下来的鲜血,他的舌尖抵在杰克
没了牙齿的伤口上来回滑动,惹得小麻雀原本冷了一半的身体又热了回来。
杰克感觉到萨拉查的手顺着他的背滑进臀部里,那只长著厚茧的手掌摸着他光滑的屁股,
最后捅进他开始泛出淫水的肉洞里。杰克瞪了萨拉查一眼,但对方下一步的深入就让他整
个人软在他的怀里。
杰克几乎就要缴械投降了。
“听话。”在混乱的情欲中,杰克听见萨拉查对自己低声说。
“谁、谁理你——啊嗯!”
萨拉查炙热的阴茎埋入了杰克被润滑好的穴口里,乘骑的姿势让萨拉查进入得极深,觉得
一下子被男人顶到胃的杰克干呕了一声,接着强烈的快感就从他们交合的部位窜上杰克的
大脑。嘴里的疼痛和后穴的酸麻来回折磨着他,他挂在萨拉查的身上仰起脸看向天空,他
就像只羽翼掉尽的麻雀,被男人抓在掌心,飞遍天地也飞不出去——
“听话。”
不知道为什么,在性爱的最后,杰克只听见萨拉查反复地说著:“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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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麻雀不愿意停止飞翔?
因为无穷无尽的贪念。
小小麻雀除了莱姆酒,他还贪图什么?
他什么都不贪。
那么他的贪念从何而来?
因为总有人想从他身上得到东西。
得到什么?
恐惧、爱与尊重。贪心的小麻雀把属于他的一切牢牢地抱在怀里,任凭别人怎么逗弄诱惑
,他就是不给,一样也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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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克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还在萨拉查的怀里,看起来自己晕过去没多久。那个全程观赏
他和萨拉查大战三百回合的男人已经走到了他们面前,他对萨拉查说了一句:“东西给你
送来了。”
然后杰克被萨拉抱了起来,这时他看见了停在不远处的黑珍珠号,他顿时瞪大双眼喊:“
我的黑珍珠!”
“烧了她。”熟悉的话再次从萨拉查的嘴里传出,杰克简直要疯了,为什么他撩过的每一
个男人最后都要找黑珍珠号的麻烦?然后萨拉查又说:“我没那么无聊。”他的态度几乎
算得上是宠溺:“你要是喜欢我就给你留着。”
杰克真的有些被弄糊涂了,他眨着眼睛盯着萨拉查,看来对方刚才的狂暴只是西班牙人无
聊的情趣罢了?
一旁的男人踩上拴著杰克双脚的铁链说:“萨拉查,你这答应得也未免太快了?我都还没
说要给你留着呢。”
“你想要什么?”
男人呵呵笑出声,整个人像是得了羊癫疯一样颤抖起来,他说:“我要他的眼睛。”
杰克愣在原地。眼睛?谁的眼睛?
男人死命地看着杰克那双灵动的大眼睛说:“虽然你这只小麻雀又老又丧,浑身上下都衰
败得不行,可是眼睛很漂亮,我喜欢。”他摆摆手又说:“拿他的眼睛来换一艘船,对我
来说都是赔本买卖了。”
杰克觉得大概萨拉查下一秒就要崩了这个变态男人。
但萨拉查却说:“成交。”
他不可置信地回望对方。
“我说过了,我对你的耐心已经用完了。”
杰克才想到萨拉查再也没有叫过自己小麻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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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抓着小麻雀说:别飞了。
但是小麻雀飞走了。
男人又抓到小麻雀说:我什么都给你。
但是小麻雀又飞走了。
男人再次抓到小麻雀说:我什么都不跟你要。
但是小麻雀还是飞走了。
这样一来一回,男人都不知道到底贪心的是小麻雀还是他自己。
他得不到解答。
最后他干脆不抓了。
最后他收起手掌,露出尖锐的爪牙。
最后他把一切都撕裂得没有原来的半点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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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拉查是认真的。
杰克被禁锢在男人的怀里动也动不了,失去眼睛什么的杰克这辈子可是想都没有想过,他
止不住浑身的恐惧,他想,萨拉查可以干他,用任何方式折磨他,但绝对不会用这种无法
挽回的方式。
萨拉查扣住杰克的下巴逼着他往前看:“你不趁著还能看她的时候好好看一下吗?”他说
的正是杰克的心肝宝贝黑珍珠号。
此时此刻杰克已经说不出任何话来。
“她真美,就和我的沉默玛丽号一样,所以你才会那么喜欢她,对吧?”
“我曾经……爱你胜过这些。”
“哪怕是让我亲手沉了玛丽号我都不会犹豫。”
“但现在不行了。”
杰克在萨拉查说完的时候看向他。伟大的杰克史派罗船长,加勒比海上最耀眼的小麻雀杰
克史派罗,最后在这个世界上看见的东西不是海盗的宝藏,不是他的爱船黑珍珠,而是他
的饲主——海上屠夫阿尔曼多萨拉查。
一阵椎心刺骨的疼痛让杰克以为自己要死了。
“听话。”他又听见萨拉查这么说。
杰克面对一片黑暗,在心里痛骂:明知道我怕疼还叫我听话,浑蛋,去死吧,萨拉查,永
远都不原谅你!
“……小麻雀。”
这声小麻雀堵得杰克那是一个心口郁结。良久,他又在心里说:这次敢这样搞我,起码十
年不原谅你!不能再少了!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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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拉查坐在宽大的椅子上,怀里躺着的是眼睛缠着一层又一层纱布的杰克。他拿起托盘里
一颗被削得干净的苹果放进嘴里啃咬,想到在男人的船上成天只有咖啡红茶酒可以喝就为
自己的胃感到委屈。
接着门被敲了几下,进来的是独眼大副。
萨拉查头都没抬就问:“船呢?”
“已经派了一组人马过去升帆,现在就跟在玛丽号后面。”
萨拉查嗯了一声又问:“人呢?”
“在地牢里。衣服都没收了。”
“别让人死了。”
“三餐照样给吗?”
“给,都是同乡怎么不给?”
“那么……”
“上次靠岸的时候听你们说很久没回西班牙了。”萨拉查已经解决了那颗苹果,他把果核
丢回托盘里:“想操西班牙同乡了?”
大副心领神会地笑了出来。
“我准了。记得别把人弄死。”
“我明白了。”
等到大副离开后,萨拉查看向手边的玻璃罐,里面装着一对圆滚璀璨的眼睛。他笑了笑,
然后转头亲著小麻雀被纱布缠住的双眼,他说:“快点醒来,小麻雀,我可准备好新奇的
表演要给你“听”了呢。”
fin.
我好想看10岁幼雀文(掩面)
有没有人噗浪也在厨萨杰可以让我追踪一下吗?我河道很空很寂寞qwq
不用追踪我因为我很少很少发噗,让我视奸你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