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看本周新剧。心塞塞的。
这章让灵魂车手的司机如我都卡了一整周。
OOC慎入。
总之我只想飙车让坏掉的天迹恢复正常_(:з”∠)_
(四)铜雀春深锁
那日,君奉天正半卧著翻书,鸦青长发披散在单薄的素色薄衫上,颇有些风流不羁的
气质,额间那抹银白法印衬得他更显风神秀雅。
君奉天手中书卷是关于过往天命者的记载。这十数日的相处,君奉天从地冥口中了解
到了那被软禁的三个月中,玉逍遥离开自己身边的行踪。
那人暗中毁了无数道门。有本就罪恶滔天的外道,有藏污纳垢的名门,甚至还有清清
白白的门派──唯一共同点,便是它们皆曾受参与示流岛厄祸一役。
玉逍遥担心厄祸尚有后手。
“不过,”地冥似笑非笑的说,“天迹还是手下留情了。那些没沾血的门派只是山门
被毁、门人功体尽失。”
明白对方言下之意──其他门派被屠戮殆尽,当时君奉天紧抿著唇瓣,半晌才在地冥
兴味盎然的目光下吐出一句:“玉逍遥心魔缠身却无魔气,功体可有受到影响?”
地冥眸中也闪过一丝不解,“他功体似有所进益。”
不知该喜还是该忧,君奉天只能从玉逍遥特殊的体质着手研究。
“喀。”听见开门的声音,陷入沉思的君奉天回过神来,抬眸看向来人。
推门进入的自然是地冥。
地冥走到了他的床边,俯身贴着他。君奉天因对方突兀的举动皱起了眉,还没说话,
便听得地冥压着嗓音,低沉的道,“天迹找来了。”
身子一僵,很快放松下来,君奉天应道,“你先离开吧,与他冲突于你无益。”
地冥却是更贴近了他一分,“喔?法儒大人在担心我?”
地冥灼热的吐息落进君奉天的耳里,让他不自觉偏了偏脸,“地冥,你又想做什么?
”
因君奉天的问句而笑起来,好一会,地冥才道,“眩者想做什么,你不是很清楚吗?
”他的语气暧昧,声调不再刻意压低。
隐约查觉到对方的意图,君奉天却无法反抗。地冥已倾身压上他,封住他的唇。
手中书卷滑落,君奉天蹙眉望着地冥,丹凤眼因恼怒而明亮。
如果能讲话,大概是“放肆!无礼!”这类的话吧。地冥得寸进尺的撩起对方的衣䙓
,一手箝住君奉天的手腕,一手探入衣内滑动。
“唔……”被堵著唇说不出话,君奉天的身子先一步给出了反应。久未被碰触反而更
加敏感的肌肤泛起粉色,煞是诱人。
地冥想要激怒玉逍遥。君奉天再清楚不过对方行为的用意。这些日子,因着赌约,因
著两人微妙的关系,地冥只有偶尔闲极无聊才会来撩拨撩拨他,那些触摸是一种发现新游
戏的愉悦,而非情欲。
果不其然,一阵熟悉的风从门外卷来,卷碎了房门与桌椅。同时卷入的还有玉逍遥天
蓝色的身影。
揽著君奉天单薄的身子,化光落在了房外,地冥语带挑衅的打了声招呼,“天迹,你
这般作为可是失礼得很啊。”他侧首望望从大厅到房间,沿路被砸得一蹋糊涂的隔间。或
许夷为平地这个词更为贴切。
“地冥鬼谛,放下他。”提着神谕,玉逍遥强自忍下出手的冲动。君奉天在对方手上
,他不能也不敢冒险。
对视那双同自己一般色泽的紫眸,地冥摀住了君奉天欲言的唇,愉悦的笑起来,“是
君奉天求眩者带他离开的,你不晓得吗?”
眸色转暗,玉逍遥的神色冷漠得如同严霜,盯着地冥肆意在少年的衣襟内游移的手,
“你再碰他一下,我便把你的东西毁了。”他伸手一招,身边便凭空摔下一个人影。
“冥冥之神……”傀一明显受了严重内伤,嘴角溢红,狼狈不堪的趴在地上。
“哈,天迹你未免天真。血闇造物只是眩者信手捏出的廉价玩具,如何能与你调教的
极品相比?”地冥漫不经心的俯首去亲吻君奉天额间的银白法印。
然而君奉天晓得地冥鬼谛远非表面上那般平静,那具抱着他的身子因怒气而僵硬。
唇被摀住、身体被禁锢在对方怀里动弹不得,君奉天只能困难的伸手去掐地冥的手腕
内侧,眼里明明白白的写着不赞同。
他并不想看到玉逍遥与地冥发生无谓的冲突。
地冥紧绷的肌肉放松了几分,低声的在他耳畔喃道,“君奉天,你心疼了?乖乖的,
别出声。”语罢,一指点昏了君奉天。
因此后来天地两人的对战君奉天并没有目睹。当他醒来,便已被玉逍遥抱在怀里侵犯
。昏昏沉沉的失去意识,再次醒来,则是被上了手铐脚链锁在了房里。
地冥当时与其说是保护他,不如说是没打算给他开口的任何机会。
也许,地冥就是想要他被玉逍遥好好折腾一番?君奉天无奈的叹口气。
还在推敲著如何与玉逍遥开口谈起,君奉天便觉自己忽然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下意识的挣扎,却被身后人紧紧抱着,丝毫没有起到作用。是玉逍遥。意识到这点,
君奉天停下无谓的动作。
还没开口,便被那人捏著下巴转过脸去与他接吻。
“唔、嗯……”一个热烈的侵略的吻。
好半会才松手,玉逍遥柔和的声线在他耳畔响起,“奉天,你在想什么?”
被蒙着眼,难以抓出与对方的距离,君奉天只觉玉逍遥的嗓音仿佛是贴在自己耳边那
般靠近。
“你不想回答?你总是这样,真讨厌。”玉逍遥撒娇似的抱怨,手下却在解著少年的
衣襟。
“玉逍遥,”抓住对方的手掌,君奉天叹了口气,“我们好好谈谈。”
“什么?”玉逍遥语气困惑不解的问著。
这大概是君奉天寿元逆转后首次有机会与玉逍遥开启真切的谈话。也许是他被金链锁
在床上、被黑布蒙着眼眸的模样让感到玉逍遥些许的安心。
今天清醒的奉天没有在生我的气,没有冷漠的叫我住手。眉眼跃上些欣喜,玉逍遥细
细的舔著君奉天的唇角,好奇的问道,“奉天想要谈什么?”
君奉天拉下玉逍遥放在自己衣领上的手掌,慢慢的握在掌心,“谈一切的事。玉逍遥
,抱歉,是吾的错。”顿了顿,无可奈何的说,“玉逍遥……你可以先别舔了吗?”
噗哧一笑,玉逍遥乖乖停下舔咬,“好。我听奉天的。”玉逍遥将脸蛋埋进君奉天细
柔的漆黑长发,去嗅少年颈间的气味,“奉天真好闻。”
努力忽略因对方举动而产生的异样,君奉天放柔了嗓音,道,“只身前往示流岛,是
吾不该。玉逍遥,你若怨我,君奉天自当领受。”
玉逍遥没说话,心里却浮现不安。有道声音低语着:不要继续听下去。
但他实在舍不得打断君奉天的话语。这样柔声与他谈话的君奉天。前一次,是君奉天
烧毁玄尊密室后,温柔而坚定的对他说,“师兄,我们生死与共。”
虽然君奉天并没有真的那么作。那是一句美好的谎言。
“逍遥,我欠你的太多了。即使你这般……也是我应得的。然而,我不想你一直这样
下去。你是天命者,你是天迹,你不该为了一个人心魔缠身,不该将心力只放在我身上,
也不该沾染无辜人的鲜血。”
“为何不可?”玉逍遥笑着插话。
“我知道我受到心魔影响。”他天真地笑笑,“但是这有什么不好么?如果我还是以
前那个我,你又能轻易说服我放手了,不是吗?可是,奉天,我不想放手。
‘君奉天’是玉逍遥,和天迹神毓逍遥的共同渴望。但是玉逍遥留不住你,神毓逍遥
甚至差点失去你。”
玉逍遥眷恋地抚摸著君奉天的脸庞,语气温和,但君奉天看不见的那双紫晶眼眸却流
动着闇色,“你不喜欢我现在这般吗?”
“玉逍遥……我们一起回云海仙门一趟,云徽子必然有办法让你摆脱心魔滋扰——”
一把翻过少年的身子,压到床上,玉逍遥笑了一声,“奉天,是你想摆脱我。”
玉逍遥捏著少年的下颔,粗暴的亲吻,直到对方喘不过气。
“奉天,师兄不想在你口中听到其他人的名字。”他伸手将君奉天身上衣物剥去,只
余如瀑黑发毫无作用的遮掩著那具布满欢爱红痕的身子。
“唔、住手……玉逍遥……”
“对,像这样,只喊着我的名字。”玉逍遥愉悦的亲亲少年额间的法印。
目不能视物,其他感官似乎更显得敏锐。
君奉天能感觉到玉逍遥滴落在自己身上的汗水带来的湿意,扫落在自己肌肤的发丝带
起的酥麻痒意,来回抚弄自己下腹的手指柔软而炙热。
甚至连每一口呼吸都是玉逍遥的气息。
这具肉体分明不再渴求仙气滋润,君奉天却依然感到从自己身子深处因玉逍遥而起的
骚动。
无奈地叹口气,“……玉逍遥,君奉天从过去到现在,只心悦你一人。”君奉天抬起
被铐住的双手,发出金属敲击的声音,套住了自己身上的白发仙者,将对方的身子圈在胸
前和被束缚的双手间。
停下动作,好半会,玉逍遥抱住了身下的少年,贴著君奉天的胸膛,安静地听着对方
的心跳,许久,才低声问道,“真的吗?”那道嗓音居然有几分脆弱。
君奉天心里忽然一软。他主动侧首亲吻对方。
玉逍遥先是吃惊的睁大了杏眼,很快反应过来,然后加深了这个吻。
“嗯……唔……”两人的唇瓣分离,又吻上。迷濛的半瞇着眼,君奉天吞咽著分泌的
口水。
许久许久,缠绵而情色的吻才终于结束。
抚著君奉天的脸蛋,玉逍遥的眼睛里洋溢着浓浓的迷恋。
玉逍遥的心跳快得让他难受。
可是他心底却又是那么喜悦而满足。
君奉天吻了他。没有药物,没有用术法催眠,清醒的主动的吻了他。
那个疯狂渴求着君奉天的灵魂忽然平静下来。甚至有些羞怯。
他小心翼翼的忐忑不安的望着君奉天,问道,“奉天,你刚刚……亲了我,对吗?”
“嗯。”君奉天柔和的应道。如同每次玉逍遥问他借钱时,那般无奈宠溺的口吻。“
玉逍遥,把眼罩拿掉。”
“可是、可是奉天都不看我呀。我会很伤心……”玉逍遥孩子一般委屈。
“我会看着你。”
“……奉天会看着我?”玉逍遥语气雀跃,“一直一直看着我吗?”
“嗯。”
“那师兄帮你拿下来。”玉逍遥讨好的说道,解下他的眼罩。
适应半晌才慢慢将眼前景象收进眼里,君奉天意外的发现,自己所在的地方并非任何
他所熟知的玉逍遥的去处。
“奉天。”那人亲吻他的眼角,“看我。”
他将目光移到了玉逍遥脸上。倒是没变多少。他有些安心。明明是自己被折腾,他却
不自主的担心着这人的状况。看来虽然心魔入体,这人还是懂得照顾自己。
思忖的平静目光在落到了玉逍遥隐隐透著红的紫眸时,终于泛起波动。
他的确失信。答应了那人要携手退隐江湖,却屡屡将自己深陷险地,甚至濒死。
所以起初他根本舍不得苛责对方。他只自责自己毁了那人的仙途。
然而后来,玉逍遥越来越过火,将携著仙气的阳精射进他的体内以后,便会用玉势或
其他他不想猜测的东西堵住他的后穴。
有些会震动。有些会分泌药液。有些甚至活生生的爬行。
他有的时候的确害怕起来。他以为自己已经不会再有的情绪。
偶尔那人也会把精液射到他的嘴里,问,奉天,好吃吗?语气忐忑不安又期待。简直
像是当年那人在君奉天生辰时,第一次亲手下厨,端著一碗长寿面到他面前的时候──非
常糟糕的手艺,面糊成一团,又咸又甜,掺著让人舌尖发麻的菜叶,君奉天却一点不剩的
吃完了。
他有时候会将射进口中的白浊吐出来,什么也不说。有时候心软,便会吞咽下去。
玉逍遥,你就是仗着我爱你。君奉天被折腾得狠的时候,也会气恼起来。我若不在乎
你,什么方法都阻止不了我寻死。
然而,他的确是,如这人爱着自己一般,爱着对方。
“玉逍遥,不需要手铐脚镣,我会一直待在你身边。我们约好了一起携手江湖,不是
吗?”
“……可是,奉天,如果我恢复了原本的那个我,你还会记得现在的我吗?这个拥抱
你、亲吻你,渴望你渴望得疯狂的玉逍遥。”
“从过去到现在,你都是我最重要的师兄,玉逍遥。”他叹口气,凑上去亲吻对方的
眼眸。
玉逍遥迟疑片刻,才慢慢抿起唇笑。他用手指一点手铐,禁锢著君奉天双手的枷具便
化作光点消散。
玉逍遥将那双柔软无暇的手掌,覆到自己脸颊上,再撒娇的蹭了蹭。
手指拂过玉逍遥的眼睫,君奉天语气淡淡,眼底却有些难为情,“……跟你拥抱,被
你亲吻,我并不讨厌。只是你别再用那些旁门左道的东西了。”
“……奉天也想要我吗?”玉逍遥将脸庞靠着君奉天的手心,眼眸亮亮的瞧着他身下
的少年。
“嗯。玉逍遥,等你化消心魔,我们便合籍吧。”
“奉天证明给我看好吗?”他抚摸著君奉天的脸庞,“奉天,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
我如果又失去你……我真的会发疯的。”
低下头,玉逍遥一吋一吋的舔著君奉天的身子。从颈子,锁骨,胸口,小腹,大腿,
一直到脚趾。近乎虔诚地亲吻著少年玉白的指头。
明明那样轻柔的舔舐,却让君奉天错觉自己正在被一口一口吃进玉逍遥腹中。他立刻
明白玉逍遥口中所言的“证明”是什么意思。
如果能让玉逍遥安心……少年眼帘低垂,微微颤著的眼睫掩去困窘无措的眼神,忍耐
著潮水般袭来的快感。
“嗯、哈……嗯啊……”嘴角溢出细碎的呻吟,君奉天双手抓着被褥,身子一下一下
的颤抖,弹动,如同离水的鱼。
玉逍遥将人抱到了怀中,坐起身,对准自己涨疼的硕大性器,放了下去。
“嗯啊!哈啊……”君奉天经过昨日欢爱,仍松软的后穴毫无窒碍地吞进了玉逍遥的
阳物,但被猛然撑开肠壁的不适与异样仍让他双腿一软,倒在了玉逍遥身上,低低喘着气
。
君奉天诱人的喘息声吐在玉逍遥的耳边,子夜般的黑发落在了玉逍遥的颈间、肩胛与
胸口。
“奉天,我爱你。”玉逍遥轻啄君奉天玄黑的发旋,“你爱我吗?”玉逍遥表情那么
纯真无邪,天真烂漫的紫色眼眸湿漉漉地看着他,那东西却越来越硬,甚至还胀大了些。
“嗯……玉逍遥,我爱你……”君奉天喘息著,勉力的回应。
“那奉天自己动,好吗?师兄想看你在我身上的模样。”玉逍遥勾起君奉天的脸,深
情的眼眸涌动着欲望。
浑蛋。君奉天在心里骂了一声。望着那对紫眸,却鬼使神差的应了下来。
他勾著玉逍遥的脖子,努力的上下动起腰身。“嗯……嗯啊!哈……”啪啪的肉体撞
击声是玉逍遥的囊袋撞击在他的臀肉。啧啧的水声是玉逍遥的性器在搅动他湿润的后穴。
而他卖力取悦的人正眼也不眨的看着他放浪形骸的动作。
那样的目光扫过他的肌肤时,仿佛在被抚摸一般,让他一阵酥麻。
他无师自通的学会了一边上下起伏,一边左右摇摆臀部的服侍方式。及腰的黑发晃荡
著,滴下咸湿的汗水,划出一个又一个的半圆。
摇著身子,脚踝上的脚链发出拖动、敲击的金属声,君奉天扭著腰,一次又一次的把
玉逍遥的阳物吃到了身体深处,又摇著臀部去让那阳物戳弄自己的内壁,“啊啊……”少
年抽搐著身子,后穴一紧,竟是光靠后头就高潮了。
抱住少年软软偎入自己怀里的滚烫身子,玉逍遥沙哑的声线饱含笑意的说道,“师弟
自己爽了,便不管师兄了?”
失神的靠着玉逍遥的胸口,君奉天宛如被使用过度的工具,大脑一片空白,只有恐怖
的高潮快感还残留在脑海中。
“奉天,帮师兄摇出来。好吗?”玉逍遥捧起那张失神茫然的脸庞,亲了一口。
于是少年便又无力地摇起身子,但力道小了许多。不能再那么深了,真的会坏掉。他
茫然的想。
玉逍遥十指划过少年满是吻痕的身体。
玉逍遥沙哑的道,“奉天,师兄想看你自渎,看你在我身上射精。”
面上不知是羞是恼的泛起粉色,君奉天最终仍伸手下探去套弄自己的性器。
眼角嫣红,君奉天低低喘息著,不过片刻,稀薄的精液吐在了男人的胸膛。
触觉、视觉与听觉的飨宴让玉逍遥被刺激得很快出精,深深射到君奉天身体内部。
好烫。迷迷糊糊的想着,君奉天趴在玉逍遥胸口,敏感的身子一阵阵抽搐。
他感觉自己又被紧紧揽住,玉逍遥几乎要把他揉进身体一般的抱着他。
“奉天,舒服吗?”
情潮拍打着君奉天敏感的身子,让他连与玉逍遥肌肤相亲都能感到快感。贴著对方的
每一吋肌肤都朝他的大脑传递著电流般的酥麻。
玉逍遥爱抚著怀中少年完美无瑕的身体,亲吻对方白皙光洁的肩头。
被抚弄得颤抖起来,少年仰著头,一双眼角泛红的妩媚凤眼望着玉逍遥,“玉逍遥,
别碰……”
“奉天明明舒服得发抖了。”玉逍遥梳理著少年柔软的发丝,“奉天,你真的不会再
离开我了吗?”他玉润的紫眸那样温顺无害,流露出些许的依赖。
无止尽的快感让君奉天被逼出泪水,他喘息著,专注地望着玉逍遥,分明清冷的声线
因着情事,透著截然相反的媚意,“玉逍遥,君奉天再也不会离开你。”
他近乎哭泣的表情让玉逍遥又兴奋起来。他的师弟,他的奉天。于是又一把将人压回
床上,急切的亲吻抚摸。
他哑声说,“奉天,别哭。”
君奉天无力的攀著身上的男人。他实在没有力气迎合了。但哪怕是细微的呻吟或喘息
,都能让玉逍遥的欲望更为强烈。真真是要被作死了。他在心里苦笑。
“奉天,奉天。”玉逍遥反复的唸著身下人的名字,顶弄著对方深藏身体深处的性腺
。
他们彼此拥抱着,一个进入对方,一个被对方进入。
前所未有的魇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