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奉天x玉离经,原剧向,平行世界观
@少许墨倾池x远沧溟
玉离经悠悠转醒。
“你没事吧?觉得如何?”
熟悉的温柔声音传入耳中,却不是昨夜拥抱他的低沉男音,玉离经起身,
往声源方向一望,如他所想,站于身旁的是凤儒尊驾,孤月盈雪映霜清。
亚父呢?
脑海浮现疑问同时,玉离经看了看自己,衣服穿得好好的,也没留下情事后
的痕迹。
“法儒尊驾有事外出,特别交待我来看照你。”仿佛读出玉离经脑中疑问,
映霜清说出解答。
“这……”
他这么好懂吗?
闻言,玉离经不禁露出苦笑。“我并无大碍……”
话甫落,映霜清突然伸手拉过玉离经手腕,指尖探脉,随即说道:“如法儒
所言,你染了些许风寒,我为你煎药。”
“只是小事。”
“我已答应了法儒无私,就委曲主事你配合。”
“那就劳烦。”
顺着映霜清的意思,玉离经乖乖待在房间内,等凤儒无情取汤药回来,喝下,
再躺回去睡觉休息,意识缓缓飘远,沉入梦乡。
他梦到了那时,身负重伤,生死交关,亚父在他身侧,细心照料。
当下命悬一线他大半神识不清,今,仿佛回到过去,站在那里,看着那一幕幕
发生眼前,亚父握着他的手不放,静静在他身边,不曾离开,便是圣司等人入
内劝说,甚至天迹、凤儒请求亚父稍作休息,亚父依然坚持要陪在他身边,这
是对他的承诺。
‘你醒来时我会在你身边。’
接受治疗时,是亚父点他穴道让他沉睡,以免真气继续流失,他本想已至生命
尽头,想把握最后的时间多和亚父说几句话,然而亚父这句话,他,接受了。
醒来时,在他身边的便是亚父。
如今回想,究竟是什么时候对亚父产生不同父子的情感?
先前为救血螟之灾,他独闯昊正五道,第二关遇上凤儒尊驾,尊架问他,若儒
门与法儒只能选其一,他如何选择。
他说,常理而言,以儒门为先,这也是法儒对他的期待。
但,法儒于他而言非常重要,真遇此状况,届时选择如何,无法得知。
或者他对亚父早已不止单纯的亲情。
对于身世,他曾有疑,便去询问亚父,亚父答他‘你是我的义子,是儒门主事,
你行正仗义,与奸恶邪佞毫无关系’。
他曾调侃圣司,说竟然爱上一手养大的孩童,因果轮回,在他察觉自己心意时,
被圣司发现,自是被揶揄爱上看大自己的亚父,心情如何。
那时他说,只要亚父平安即可,他别无它求。
如今,愿望实现,反而不知该如何自处。
再次醒来时,窗外已是夜色降临。
不见凤儒尊驾,屋内视野有些昏暗,身边没有半个人,玉离经起身下床,换掉
身上溼透的衣服,正想出门透透气,却差点与开门进房间的君奉天撞上。
往后一避,玉离经失去重心,君奉天见状伸出手,将人搂进怀里。
“小心。”
稳住重心回过神,玉离经整个人靠在君奉天胸前。
“抱歉,离经失态了!”
玉离经想起身,君奉天却没有收手的意思。
维持这动作须臾,玉离经感到热气往脸上冲。
“亚父……”
“抱歉,昨夜勉强你了。”
“……亚父是不是,有心事?”
“没事。”
一如以往的淡然语气,表明不想让谁知道的拒绝之意。
果然还是如此。
虽是被拥在怀中,耳边传来的声音依旧有着那堵他始终难以跨越的高墙,他,
依然无法成为为亚父分忧的对象吗?
可是……搂着他的人,抚着他头发的动作却又如此温柔。
“我还是……不能为你分忧吗?”
离开君奉天怀抱,玉离经一字一句认真问道。
君奉天没有回应,只是静静望着玉离经,两人之间陷入沉默。
不该逼问吗?
就在玉离经兴起此念头时,传来扣门声,随后是熟悉人声。
“离经。”
“是圣司。”玉离经望向君奉天,君奉天点点头,玉离经便前去应门:“圣司
请入。”
打开门,墨倾池望见君奉天也在房间内,便行了礼。
“你们有事慢谈,我先走一步。”
留下这句话,君奉天便先行离开,留下玉离经与墨倾池两人。
等君奉天身影消失眼前,玉离经露出苦笑,叹了一口气。
“这口气听起来似乎十分闷闷不乐?”转过视线,墨倾池发表感想。
笑了笑,玉离经回应:“是。”
“你身体不适,法儒尊驾来照顾你,不是你最期盼之事,怎会闷闷不乐?”沉
思片刻,墨倾池调侃道:“是我来的不是时候吗?”
“实不相瞒,你来得正是时候,否则我也不知该怎么和亚……和法儒尊驾相谈
下去。”
“嗯……你可愿向我说原由?”
思考好一会儿,玉离经向墨倾池说出内心想法:“我总觉得法儒尊驾对我……
十分冷淡,我为追寻他的脚步成为儒门主事,也不曾在意他对我说成为法儒无
私,便是过往恩怨两结,我,以为只要能成为他之助力,总有一天能陪在他身
边,但……终究是我一厢情愿吧!”
“你与他,不是两情相悦?”
“那是尊驾信守诚诺,亦是我不思他之立场,逾举要求。”
“名义上,你是他义子,若尊驾无心于你,纵使法儒尊驾从不食言,你当真以
为他会越过那条线吗?”
“这……”
墨倾池言语让玉离经一时语塞。
若要说他对两人之间是否存有‘情人’关系唯一的信心,就如圣司所言,若对
他毫无义父子以外的感情,亚父绝不可能越过那条线。
但,亚父依然不肯对他倾吐心情。
若即若离的相处关系,令他不知该如何面对亚父才好。
“看你表情,应也知晓我所言之意。”拍拍玉离经肩头,墨倾池道:“相信法
儒尊驾吧!要对一个从小看到大的后辈表达情意,实是难题。”
闻言,笑了笑,玉离经道:“这是圣司的经验吗?”
“哈!这才是我认识的儒门主事啊!”
“我会设法调适自己的心情,这回多谢你了。”
“何必客气。”
“那现在,可以说你的主题了。”玉离经将话题导到墨倾池身上:“这个时间
来找我,想必有要事。”
“是,我要离开德风古道赶回文诣经纬,事出突然,明日欲请你陪无端去找剑
儒尊驾。”
“是有关远沧溟之事?”
“嗯,那时虽将他救回,却有一些后遗症,抱歉,我答应过你要护德风古道。”
“无妨,你先回去吧,我还有法儒尊驾不用担心。”
“说得也是。”
得到应允,墨倾池便匆匆离开德风古道。
送走墨倾池,玉离经躺回床面上。
高烧方退不久,虽无大碍,然而却有些虚弱,刚才与亚父和圣司谈完话,便感
疲倦与睡意,看来,还是不能太勉强身体。
更何况昨夜与亚父……
“他有烦心之事,总会特别激烈呢……”望着天花板,玉离经喃喃自语。
圣司的话盘旋于脑海。
‘要对一个从小看到大的后辈表达情意,实是难题。’
但愿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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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心中,这两只的关系大概是玉离经不追问,君奉天也不主动说明。
于是沟通不良的关系XD
很喜欢最近的儒门,各种温馨。
墨倾池和远沧溟也有个小短篇在进行,总之私心写个儒门的大家都活着,
过著彼此互相调侃又互相帮忙友好的平行世界~(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