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生] [YOI维勇] Under the aerolite 03

楼主: cangwei (苍微)   2017-05-12 05:44:35
  我终于,写到想写的了!
  一万多字的开头,让我哭一下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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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想起来,私下的维克多还真是我行我素,丝毫不听人说话的家伙啊!跟我原先所
想像的不太一样。
  电视上的维克多低调奢华,偶尔又会带给群众惊喜,多面得令我无法看透。
  我曾经以为维克多私下是自律、严肃,甚至是骄傲的,他优雅神秘并且充满个人魅力
,宛如冰上的贵公子,不,加上他强大的实力,他是冰上的帝王,如果他冰冷得丝毫无法
让人接近,我也不会产生任何违和感。
  等到我认识真正的维克多,发现他喜欢新奇的物品,有些幼稚,自我中心,我刚开始
还无法将他与在电视上看到的维克多划上等号,潜意识里到处流窜著无法接受,交错着我
内心深处如同暴风雨般剧烈的喜悦,复杂的情绪碰撞,让我不断躲避他。
  不过……
  我低头看自己摊开的双手,右手无名指上的金色指环闪烁著温暖的金黄色,像长谷津
海边初升的阳光,也像维克多的微笑,璀璨夺目。
  轻轻弯曲手指,上面仿佛还残留着那天,还有以前无数的日子,他握住我手掌的温度

  他的手比我大,手指修长,骨节细致,看着他的手指有时候会让我莫名脸红心跳,一
定是由于他太会掌握节奏的缘故。
  这样的手或许会柔软,或许会滑润,可是等到他真正拉起我的手,我才发现维克多的
手是干燥而有力的,充满温暖与安全感,让人可以毫不犹豫地放心去尝试一切。
  蹲下来捡起脚边约可以放一双冰刀鞋的小藤箱,它发出崭新的油亮光泽,没有一丝灰
尘,就像刚被买回来,连包装都来不及拆开。
  飞机发生事故的记忆应该是一场梦吧?或是被灌酒后的幻想?
  维克多还能以购买力来宣示喜悦,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将手边的藤箱堆到门外,接着是稍微内侧的木箱,每个箱子的大小重量都不尽相同,
唯一的共通点是所有的箱子都隐含古朴独特的美感,我瞬间就能确定,是维克多的品味。
  虽然维克多总是会自己整理好,不过这个数量会弄很久吧?堆得连King size的双人
大床都看不见,真不知道要赞叹还是无奈?
  想到晚上维克多可能带着马卡钦挤进我房间一起睡觉,我忍不住加快手上的动作。
  我并不是不喜欢和维克多一起睡,相反的,我很喜欢。
  维克多的气味充斥在床上,他的体温触手可及,官能刺激得能让人彻夜失眠。
  但是,我的床是单人床!正常大小的单人床!几乎一翻身就会摔下去的单人床!
  维克多老是喜欢挤到我床上睡,还带着马卡钦,狭小的床铺就像一场灾难。
  刚开始,维克多到我家时,因为我房间里有着太多他的海报与种种和他相关的物品,
一想到本人会发现我小小的房间中充斥他的身影,无可名状的窘迫夹杂在想像中维克多的
目光,贯穿我的灵魂。
  我不只一次背靠紧锁住的房门,用全身的力气去抵抗在维克多面前敞开它的冲动,一
方面我想让他看见我一直以来的执著,另一方面又害怕著开启后的未可知后果。
  万一他露出戏谑的、意味深长的微笑,我该怎么办?万一他发出惊讶的赞叹,我又该
怎么办?万一…他只是一笑置之,连细微的在乎都没有显现出来呢?好似我只是某一个在
他身后欢呼的观众,他甚至记不起我的五官……
  我发现我最害怕的是,维克多将我与他人一视同仁,我怕我在他的心中没有脸孔,淹
没在人群之中。
  这个念头让我焦虑恐慌,我的心里宛如豢养著一头野兽,张牙舞爪地想将维克多据为
己有。
  所以房门的锁究竟是什么时候忘记锁上的?
  又是哪天的清晨,我做了一场恶梦,梦里掉下悬崖,被滚落的大石头压住,动弹不得
,挣扎出一身冷汗,睁开眼睛却发现马卡钦压在我腿上,而维克多将我抱得紧紧的,他丰
富的表情与众多奇异的念头都沉寂,头枕在我的胸口,呼吸平和得让人不忍心吵醒?于是
我只是伸手轻轻触碰他的发梢,接着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似的沉沉睡去。
  一切都发生得如此理所当然,让我失去实感。
  怔愣瞬间,手上的木箱碰撞到走道旁的藤箱,整个翻落地面,发出沉闷的碰声,以及
许多珠子落地的脆响。
  我急忙蹲下去收拾,我原先还以为是搭配衣服的小配件,但散落一地的却是一些蓝色
半透明的不规则状石头。
  在昏暗的灯光下,似乎还能看见石头内有青金色的流光慢悠悠旋转,顿时让我有种错
觉──这是生命的颜色。
  我忍不住将手里的石头举高,对着被遮挡住大半的灯光仔细端详。
  突然一只长著獠牙的金色狮子从石头里冲出来,对我张开血盆大口。
  我跌坐到地板,惨叫着将手上的石头朝狮子扔过去,并且疯狂后退,直到撞上走廊的
墙壁。
  不行,我站不起来!
  巨大的情绪冲击,让我丧失控制身体的能力,我举起双臂挡住脸,忍不住大喊:“维
克多!”
  我深知在凶猛的野兽面前举起双手抵抗是徒劳,犹如我现在喊著维克多的名字,安慰
的意味大过实质意义,但我也只能屏息等待。
  想像中的疼痛与骨头碎裂的声音并没有出现,我慢慢将手臂放下,眼前一人高的大狮
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眼前空荡荡的,只有刚刚扔出去的石头在地上摇摆着,发出细
微的声响,四周静得出奇。
  “狮子呢?是……幻觉吗?”
  我扶著墙壁站起来,手指滑过墙根有种微妙的突兀感,我忍不住低头看,为什么墙壁
跟地面不是九十度呢?虽然我不常在家,对家里细微的地方也没有太大的关注,但我知道
这不正常。
  墙根是内凹的圆弧形,带着木纹延伸到墙壁上,顺着墙往上摸,所有的纹理连接在一
起,意外有种朴实而坚韧的美丽。
  这时候,我才注意到窗外下著鹅毛般轻柔的雪,而我穿着一件短袖的普通运动服,丝
毫不觉得冷。
  伸手触碰窗户的玻璃,熟悉的冰冷感并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柔软如胶冻的感触,
温暖而细滑,玻璃与窗框没有接缝,黏合得恰到好处,宛如自初始就是一体。
  我站在走廊环顾我所熟悉的一切,突然不敢确定是否依旧熟悉,我在自己家里迷路了
,这样的错觉真荒谬。
  下楼,走向大堂,还是记忆中的零星客群,保持着礼貌熟稔的低声交谈,我企图去辨
识每个客人,想在里面找出一两个我见过的熟客,这时,母亲看见我,朝我的方向奔跑过
来,她还是一样开朗,带着显而易见的关爱,我不知为何悄悄松了口气。
  “太好了!因为大哈纳满了,不能亲自将你带回来真是抱歉,最近天体不太稳定,美
奈子前辈也很忙,所以刚才没能等你醒来就先回去了。”母亲笑着说,我无意识摆手说不
用在意,仔细思索之后,发现无法理解母亲话语的意思。
  我与母亲同时沉默下来,好似很久没见,词穷与距离感充斥在我们中间。
  还是母亲先打破尴尬,感叹著说:“成为鹰隼看起来会比实际年龄小的传言原来是真
的,看起来就想你刚离家的时候一样呢!那么小就离开家里,没有任何人能陪同真是抱歉
。”
  到底在说什么啊?
  我心里虽然充满著这样的疑惑,但看到母亲的表情,笑得如此寂寥,我连忙摆着手说
:“不会,请不要在意这些。”
  “你这孩子。”母亲笑了笑,似乎释怀了一点,“什么时候像信件一样,多说一些叙
述的句子就好了呢!”
  “不过啊!欢迎回来。”母亲猝不及防的拥抱让我一阵手忙脚乱,印象中她在我十六
岁以后就没有拥抱过我了。
  我吓了一跳,身体反射性地握住她的肩膀推开她,张开嘴却又闭上,好久才挤出一句
:“谢谢。”
  没等母亲再次说话,我就大声说:“我去练习了。”
  我遗忘外头下著雪,开门所挟带进来的寒风将我冻得冷静下来。
  木然转身,上楼,回到房间,我机械式地寻找著大衣及围巾手套,它们就摆在我床头

  穿好衣服,我凝视壁橱的拉门很久,却没有勇气打开看一眼。
  出门的瞬间,母亲朝我大声叮咛:“记得要去向美奈子前辈道谢喔!”
  我胡乱应声,不去思考那些与记忆相违背的细节,只想快点找到维克多,他会觉得这
一切很有趣吗?还是和我一样困扰呢?
  跑过熟悉的大桥,静得像连风声都结冻了,遑论会在那里听到黑尾鸥的鸣叫,连海潮
都没有,结冰的海面没有吸引我的注意,我像被人追赶着,用尽全身的力气,以最快的速
度跑到冰雪城堡。
  冰雪城堡的内部还是我记忆中的那样,连在租借器具处的小优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改变

  “小优,维克多有来这里吗?”我快步走向前去,轻轻喊著儿时滑友的名字。
  整理著器具架的小优抬起头,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说:“勇利?是勇利吧?你什么时
候回来的?啊!好久不见了,你都没什么改变呢!太好了!我还以为你会叫我优子小姐呢
!”
  “其实……也不是那么久吧?”我略带困窘地说,小优还是一样热情,让我有些无法
招架。
  小优将双手撑到租借处的桌子上,探头过来仔细看,我被她的举动吓得退了两步问道
:“怎…怎么了吗?”
  她说:“美奈子老师前几天急急忙忙出门,说协会通知有人受伤了,要她赶快去看看
,是你吗?”
  “我……”面对小优关心的眼神,我突然不知道该从哪边说起,一路上的风景与人们
都既熟悉又陌生,思索着要怎么去形容我所想的事,直到小优看我没有反应,用疑惑的语
气叫着我的名字,我的心轻轻颤动,一个名字自脑海浮现出来,维克多。
  “其实我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醒来的时候,我就躺在我的床上,而记忆好像跟我见
到的事物有些出入。”右手轻轻抵住胸口,似乎还不太够,于是我抓住胸口的衣服,“但
是,但是我对一件事的印象很深刻,我……我失去意识前跟维克多在一起,小优妳看见他
了吗?”
  小优露出惊讶的表情说:“原来勇利和维克多这么厉害的人在一起旅行啊?勇利果然
很有天赋呢!”
  “不像你说得那么厉害啦!我也不知道维克多为什么会选择我。”话说到一半,小优
刚刚所说的话重新在我脑海中响起,好像有点奇怪,我忍不住将我的疑惑说出口,“小优
怎么说得好像没有见过维克多似的呢?他不是亲自到长谷津吗?我们还常常受到妳跟西郡
帮忙。”
  小优的表情渐渐化成担心,她轻轻地说:“勇利,你是不是压力太大,所以忘记一些
事情了?”
  我瞪大眼睛,没等到小优把话全部说完就打断她,急忙说:“妳为什么这么说?难道
维克多怎么了吗?”
  “没有没有,勇利你误会了,像维克多这么顶尖的存在,如果有什么事的话,消息一
定会马上发送到全世界,但是现在并没有听说啊!总之你先冷静下来。”说著小优突然笑
出来,我疑惑地看着她,而她摇摇手解释,“难得看到勇利这么要紧一个人呢!维克多对
你很重要吧?”
  听到维克多没事,我不禁松了口气,只是没想到小优会调侃我,我找不到话反驳,只
觉得脸好烫,脖子也好烫,还好小优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微笑着转头在架子上取出一个鞋
盒大小的木箱摆在我眼前,她说:“要练习一下吗?这是你以前用过的,当然一定比不上
现在的啦!不过我想你应该没有带在身上,将就用一下如何?”
  “谢谢。”没想到小优会帮我保存着我过去用过的滑冰鞋,我朝小优微笑,以感激的
心情打开盖子,只是当我看清楚盒子里盛装的物品,我不禁疑惑地抬起头,“小优,这是
?是不是拿错了?”
  在盒子里被保存著的,是一把不明材质的十字弓。
  不过撇开它莫名出现在盒子里的状况,我只想说,那是一把很美的十字弓,弓身是磨
砂过的黑色,在光线的折射下,会零星闪烁著七彩的颜色,像夹杂着碎琉璃烧制成的一样
,弓角是皮制的,与弓弦都是温和的褐色,最奇异的就是弓箭了,通体散发著银白的光芒
,只有后端的翎羽带着些许浅淡的蓝。
  小优靠过来确认盒子里的物品,疑惑地说:“没有拿错,这就是你的玛那,你不记得
了吗?”
  “玛那?”我看着小优将盒子中的十字弓取出,塞进我手里,它的重量比我想像中还
轻,大约就是一杯水的重量,但我不管怎么将它翻来覆去,它就只是一把十字弓。
  我抬头看向小优身后的架子,这才注意到架子上全是不同大小的木箱,而不是我印象
中的滑冰鞋与护具,我轻轻地说:“小优,那些……也都是妳所谓的玛那吗?那滑冰鞋呢
?冰雪城堡已经不提供滑冰鞋租借的服务了吗?”
  小优突然拉住我,带着我往滑冰场的方向走,但我没想到连滑冰场也和我记忆中的不
一样。
  滑冰场没有围墙,整个滑冰场甚至没有冰,而且上面似乎刻印着巨大的图形,图形充
满了圆环以及网状架构,在靠近滑冰场边缘的地方,还环形刻着不知意义与出处的文字。
  这已经不是滑冰场了吧?
  我看向小优,她用期待的眼神看着我说:“记起来了吗?你小时候最喜欢待在这里了
,就算自己一个人也能待上一整天。”
  “我记得这里,但是……”和我记忆中的不一样。
  还没等我将话说完,小优就将我推进图腾里。
  不过,什么都没有发生。
  “用拇指跟食指转动玛那。”小优朝我做着手指撚动手势,我一边想着怎么可能转得
动,一边捏住十字弓的尾端,照着小优说的方式转动它。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感觉十字弓在旋转下越来越轻,钢琴声在转动的同时响起
,虽然细微,但清晰得每个音符我都似乎了然于胸。
  十字弓在音乐结束后,啪地一声在我手上分解成如同萤火虫群的细密光点,飞散,又
将我包围,最后依附到我身上,我整个人就像被萤火虫托起来,飘到半空中。
  “这是?”身上的光芒一下就散去了,只剩下双脚还围绕着柔和的光,让我看不清楚
双脚到底穿着什么,但我清楚地看到,我身上穿的是表演服,还是表演黑历史罗恩格林那
时候穿的表演服,突然觉得心情非常复杂。
  我是不是在做梦?这个梦境好奇怪。
  “看吧!我就知道你一定没有这么容易就忘记,你最拿手的4T还记得吗?”小优兴奋
的声音将我从自己的世界里唤回来。
  4T?是我以为的那个4T吗?
  我一如往常的摆动身体,我以为在半空中会充满不着力的感觉,但没想到脚下依旧像
踏着冰面一样有着坚硬的实感,有时角度不对,还会有受到阻碍的感觉,非常有趣,虽然
不是在冰上滑行,不过熟悉的感觉还是让我一下子就开心起来,于是想也不想就跳出一个
4T。
  “啊!等等!不要现在跳啊!”小优惊慌的声音从地面传过来。
  为什么不能现在跳呢?我有预感这次会很完美,不会跌倒喔!
  我感受到身体跳得比往常还要高,风声清晰地传进耳朵,转速似乎也不错,只是我没
有预料到熟悉的光点重新聚集起来,视野被白光笼罩,等到4T结束的时候,白光脱离我周
围,夹杂着狂暴的风声,朝面前冲出去,碰一声,将墙壁轰出一个一人高的大洞。
  我用力搓揉着眼睛,接着瞪视墙上的大洞,它还散发著细碎的烟尘。
  这一定是梦吧?我只是一个随处可见的滑冰选手,不可能用4T将滑冰场的墙壁轰出大
洞的。
  我用力捏住自己的脸颊,同时叫了一声。
  “啊!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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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其实我一直脑补最后一段是美少年战士变身......(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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