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以凡在那之后,好几天思绪都不安宁,好像光光那一晚和青年的拥抱已经不够满足他,
这样的情况在他后续接到慕容传过来的几封短信后,情况变得更加严重。
光是在开会时走神,听属下汇报时的不发一语,就让今日前来和他禀报帮内事务的张老大
、李老大、陈老大各个胆战心惊,张老大以为他私吞款项的事务被老大发现了,在莫以凡
再三的沉默不语之后,老老实实的开始交代赃款流向。
李老大、陈老大以为他之前派遣手下,到处去胡乱作为的事,要被老大惩戒了,纷纷开始
保证自己绝对不会再干那档事。
今日的祀家弥漫着一股恐怖气氛,奴仆们不知道老大又是哪里生气了,虽然他们家老大平
日不说话的时候就已经很可怕,可是在这几天当中,另一股无形的压力更是弥漫在其中,
而只有待在老大身边的秘书安德烈知道,他的老大最近都在为前几个月买来的青年烦心。
那样的青年到底有什么好?安德烈是知道的,两人曾经的过往,他知道当年的真相,也知
道老大在为了那人付出许多之后,所得到的凄凉下场,所以他一直认为祀以清会得到如今
的结局,根本是天网恢恢,报应不爽。
他本来以为人是要青年为当年的那样伤害他,付出惨痛的代价,然而最近让安德烈开始感
到困惑的是,他不明白老大近来的作为究竟是要害祀以清还是要保护祀以清。
他的老大已经不知道为他在背地里解决掉多少麻烦。
光是从前青年所背负的债务,他这些年来就已经不知为人还掉了多少。
更别提那些被他偷偷买回来的祀家财产。
他们这些日子已经被严禁到那个屋子里面,除了基本的护卫外,身居宅邸的青年其实自由
得很,没有人会在拦着他、管着他,更别提老大在前阵子就已经废除让祀家少爷接客的命
令,只是这些祀以清都不知道。
因为他的老大不肯说,只因为他在过去对青年曾经做了那样的事,就这么甘愿任由身处在
主屋的青年,继续用着各种手段折磨他。
“老大,您今天的酒喝太多了。”
安德烈看着他的老大总是这样,在从前让青年去接客后,他就会在房间灌醉自己,他真的
不知道他们两人这样的行为,究竟是在折磨对方还是在伤害自己。
“安德烈,你不明白,我已经为他付出了太多,而他永远不会懂。”
“老大,真的不能再喝了,医生上次已经警告您再这样子下去,迟早会胃出血,既然您这
样关心祀少爷,为什么不直接跟他说呢?”
怎么不会懂?他看着祀以清明明明白得很,所以才宁愿这样伤害自己,那个可恶的少爷,
一向懂得如何掌握老大的把柄,伺机恫吓威胁。
“他?呵呵呵呵……他……”
“他不要我的,你不明白,他以前谁都要,就是不要我,我就算是得到了他,也得不到他
的爱。”
“老大……”
“让我醉吧,安德烈,你出去……”
“您这样又是何苦呢?”安德烈看着莫以凡朝着自己挥挥手,要自己退下。
※※※※※※
莫以凡在那之后给自己灌了很多很多的酒,很多东西一瞬间都模糊了。
他的脑里忘不了祀以清害怕自己,那样就像惊弓之鸟所呈现出来的畏惧姿态,人是真的害
怕自己的,那句‘以清,你怕我?’直到现今都还深深烙印在他脑里。
很多东西都变了。
他的视线焦距一下子变得模糊,“你曾说你喜欢我是骗我的。”
“你说你爱我也是骗我的。”
莫以凡分不清自己对人究竟是爱是恨,爱的相反便是恨,然而或许是爱得太过深沉,才会
让人分不清爱恨。
很多人都说天真的人动起手来特别凶狠,因为他们不知道什么叫残酷,祀以清刚好属于这
类型。
他和青年的相遇是在很久很久以前,久到他都有点记不得他究竟是在怎样的场景对青年动
心,或许是日久生情的相处所致,也或许是在一开始,在他们相遇的最初,他便已经喜欢
上人了。
还记得他们的初次见面是在青年的生日宴会,那是他第一次见到青年的模样,那样的高贵
,那般的美好,他穿着纯白色的真丝礼服,在老管家的引介之下,他认识了他未来要服侍
的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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