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好久还是觉得两天的文一起放好了
前段有OOXX部分,请小心入内
决定好后我们就开始吧。
※※※※※※
在那之后,莫以凡总是会变着法子惩罚他。
“带二少爷进来。”
若要说从前的祀家会带给人一丝庄严圣洁般的神秘,如今的祀家便是荒淫无度到了令人发
指的地步。
即便发生了那样的事件,莫以凡依旧没有剥夺青年住在主屋的权利,他依旧让祀以清住在
主房,并且派上最好的侍女为人精心打扮,要人穿上暴露诱人的衣着,在每一个夜晚来临
的时刻,送给因为生意接洽而来到祀家享乐的达官显贵。
从前尊贵显耀的祀家大宅,如今被他打造成专门接待达官显贵的高级风化场所。
“唔……嗯……”以清迷迷糊糊的被人搀扶著前进,他的手臂上还留有着刚刚因为挣扎而
开始泛著乌青的痕迹。
他就这样被人拖着带着,在众人酒酣耳热时,被莫以凡的手下从更衣室领进了主屋。
“祀少爷请。”
迷濛的双眸,泛红的双颊,祀以清的脚步正虚软著,而这一切正是是药效开始发作的前兆
。
“他怎么了?”说话的是今晚莅临祀家的贵宾———内阁的主政大臣慕容丹。
慕容丹看着黑发青年脸上泛起不正常的红,润红的双颊更加显露出祀以清的肤色白里透红
,一副秀色可餐的模样。
“莫先生说他刚喂过药,您可尽情享用。”领着祀以清进来的莫以凡手下安德烈说的。
“哈哈哈哈,莫老弟,你可真够意思。”慕容丹挥挥手便要人下去,接下来是他们爷们享
受的时机,他可不希望有任何人来做打扰。
安德烈恭敬的下去了,祀以清看着人走时很是迷惑,他呆呆地坐在一旁,迷离的双眼望着
前方,一边扯着衣襟。“好热……好热……”
他的眼神始终望着前头,那里似乎有他在找的东西,不过看在眼前正对着他虎视眈眈的慕
容父子眼中,那样的眼神也只不过是一片迷茫,就像是迷路的小动物,正在寻找回家的路
途。
“过来。”慕容丹朝他勾了手,祀以清却像是闻所未闻,依旧扯着衣襟,然而笨拙的手没
有办法解开他的釦子,更没有办法解开他的热。
他的儿子慕容淀从他的座位起身,走到一脸迷茫的祀以清面前蹲了下来,握上人的手。
祀以清的身体此时的热度就像是要灼伤他一般,烫得很。“很难受对吗?他对你可真不好
。”
说话的慕容淀是个很年轻的青年政治家,凭著庞大雄厚的身家背景,三十几岁便已少年得
志。
“……以凡……”祀以清喃喃自语着,他今晚被男人亲手下了强力的迷幻药,热烫的脑袋
此时如同滚烫的岩浆不断灼烧着他的理智,早已是神智不清。“……呵……”
清清幽幽的嗓音就像饱含了对男人的无限怨叹,其中甚至还有着些许几丝慕容看不清也道
不明的幽微欲望。
“好热……”他说。
“我让你凉快,帮你解热,让你不再那么难受,好不好?”
“……好。”祀以清傻傻地笑着,望进人的目光已是痴缠。“……以凡……”
“真可怜啊,看来祀家二少曾是莫老弟的手下玩物的谣传所言不假。”说话的是慕容淀的
父亲慕容丹。
“父亲。”慕容淀说著,纯黑色的眼瞳闪烁著些许不高兴。
“知道了,他就做为今晚庆贺你掌权的礼物吧。”慕容丹向来疼宠著儿子的要求,他知道
自家儿子对于祀家二少,一直都有着某种程度的迷恋,便也就起身走出房门,爽快的答应
了儿子的应求。
木门再次被人扣上,房间里安静的只剩下他急促的呼吸声,祀以清迷茫的看着眼前蹲下身
的男子,他正举起自己胡乱扯著胸前钮扣却怎样都扯不开的双手,并将之捧在心口上疼著
。“……以凡……”
“以清,你还记得我吗?”牵起人的白皙双手,慕容淀望向祀以清毫无焦距的眼眸,他知
道人不是在望向自己,可是他喜欢人已经喜欢很久了,即便未来莫以凡可能会要他付出极
大的代价交换这一晚的尝鲜,他仍不后悔。
“我曾经在你的生日聚会上见过一次面。”慕容淀絮絮叨叨地说著,而后却看到青年扬起
了一抹虚幻的微笑,他依旧叫他:以凡。
明知这是人被下药的结果,如果是清醒时候的他,恐怕不会这般愿意。慕容淀举起祀以清
的手,就像是对待神祉般的在人的手心上落下亲吻,然而却也因为他这样的举动,祀以清
就像是被点燃引信一般,低低呻吟著,慕容淀听见了,他从未从人身上看过的情欲。
祀以清在他心底的印象一向是高贵而美好的,就像是不沾染一丝污垢的安琪拉,又何尝像
如今这般放纵过,他的唇离开人光滑白皙的手心时,祀以清眼里勾起的情欲,那平日便已
足以魅惑众生的面容,如今正带着几分难耐望着他。
“……以凡……”祀以清的手轻轻拉着慕容淀的衣角,带着几分委屈的神情愀著,他不明
白人说要解救他,却又为何到了如今还迟迟没有动作,难道他又有哪里做错了吗?“我好
热……”
就像是受了蛊惑,他和青年原本的命运,渐渐脱离本该运行的轨道,祀以清的喃喃自语
,无疑是打破这一切的最后一道防线,就像是在诱惑著慕容淀一步一步的凑近,
摘下他这朵正要绽开的花朵,慕容淀最终甚至是大胆的将唇印上正自言自语的青年。
“值得吗?这么喜欢他难道就不后悔?”
他贴着人的唇说,这才发现和祀以清相比,一向被称为火炉的自己竟是冰凉了许多,然而
随着冰凉体温的凑近,青年火热的身躯一下子就像蛇一样缠了上来。
“以凡,你终于肯碰我了?为什么你都不再对我微笑了……”
慕容淀最后将人放倒在祀以清现坐的棕色沙发床上,他对青年老是错认感到厌烦,遂是
啃上人的薄唇,啮咬著。“不要老是把我错认,我不是你喜欢的那个人。”
“以凡,你好凶……”似乎被人咬得疼了,带着几分埋怨,祀以清瞅了人一眼。
他不明白男人为什么又突然生气了?
“以清,你看清楚我。”这在那些市井流言当中,倒是前所未听闻。人们只听说祀家二少
爷曾把服侍过他的手下害得有多惨,尤其是当年喜欢上祀二少爷的保镳莫以凡,更是不知
道被人害得有多惨。
祀二少爷的恶是道上出了名的恶,人们通常会被那如天使般的俊美面容所欺,以为青年的
性格应该也会如那外表般美好,然而却没想过祀以清骨子里的劣根性,却是连撒旦都自叹
不如。
家族里的宠爱,祀以清的么子身分,让他从小就被捧上了天,祀以清骄纵、任性、狂妄,
祀家二老,老来再度得子的喜悦,都让他们对这么子的宠爱更加到了无法无天的地步,身
处在优渥环境下的祀以清,不但没有培养出悲天悯人的情怀,反倒还养出了一骨子里的恶
。
他们未曾听闻祀家二少真心喜欢过谁,更遑论那个在他幼时就被他欺负得惨的莫以凡,谁
也不曾想过两人之间除了主仆之外还有其他的额外关系。
“以凡……”以清捉住慕容的手,人掐得他的喉头有点疼,可以的话他希望人多摸摸他的
其他地方,例如他早已湿得不成样的那儿。“你抓得我好疼。”
“以凡......你摸摸我…….” 便是伸手要去抓人的那儿,却被人一掌挡了开。
“你又不高兴了,你总是这样,我学坏你生气,我学好你也不高兴,我真不知道我要怎么
做你才会满意。”
碍于祀家过去的权威,豪门内的纷争一向没有人敢说三道四,那可是个一不小心说错话就
会掉脑袋的阴暗世界,祀二少爷和其护卫之间的纠葛,别说是外人看不清,就连身处在其
中两人对彼此亦是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思绪。
慕容本来也以为是这样,因为这件事情就外界看来,祀以清不过就是个施暴者沦落成被害
者的结局,他不知道在那场事件之后莫以凡是如何振作,才能爬到如今的地位,但眼前所
见显然和外界谣传的全然不同。
“啊……嗯……”祀以清甘愿沉沦在自己赐予他的一切快感,他不再是高高在上的祀家公
子,而是一只臣服在欲望面前的小猫,只要稍稍一碰触,那唇中便会逸出悦耳动听的声音
“……呜……”
慕容淀看着祀以清望向他的眼神是一派的迷恋,那是已然深陷爱恋之中的眼瞳,或许事情
的真相根本不像外界所说,他视他为蝼蚁,不屑一顾的草菅人命,害得莫以凡家破人亡,
而是他早已深深的爱上了莫以凡。
“真可悲。”
豪门里的恩怨情仇一向不会对外明说,然而如今的慕容淀已经发现,当年在新闻版面上
闹得轰轰烈烈的社会案件,案情定不单纯。
“……多一点嘛……以凡……嗯?”
祀以清一手攀上慕容淀的颈,带领着人抚摸自己下方早已湿得不成样的硬挺,在慕容淀触
上的瞬间,全身更像是划过电流般的快感,瞬间过于强烈的刺激,让他只能瘫在慕容淀的
肩上,张口无力的喘息著。“啊……好舒服……以清还要……”
慕容淀哪里见过人这般放浪形骸的模样,在他的印象里,祀以清一向是温文儒雅的,便是
顺着人的势,握上人的硬挺,大力的上下套弄著。“他还真舍得你……”
就像是禁受不住人如此的对待,没多久青年便先在男子的手中泄了出来“……哈……哈…
…”
祀以清用着身子磨蹭著慕容淀寻求更强烈的刺激,才刚发泄过一次的身子,慕容淀的轻拢
慢捻根本无法满足他,体内窜起的热度烧得以清难受,他几乎是黏在慕容淀的身上要人狠
狠的对待他……
“再给我……”
“再给我……”
抓着人的衣襟,以清几乎带着哭腔求着他此刻的救星。
“再给我啊……以凡……”
※※※※※※
昨天在和人欢爱的过程当中,慕容淀从头到尾都只听见青年,自始至终,念念叨叨的莫以
凡的名氏。
如果怀中青年真的那么喜欢那人的话,那为何当年还要对他痛下毒手?然而在这件事情
当中更奇怪的是他碰见莫以凡时的态度,一向不带任何表情的冷峻脸庞,也只有在提到
祀以清的时候,面上的表情才会微微失控,就像冰山龟裂了一角。
然而如果事实真的是他所想像的那样,莫以凡又为什么要把他珍之爱之的宝物,抛出来任
人玩弄?
慕容淀不明白这两人究竟起了什么矛盾,就只听到清醒之后的祀以清,嘶哑的嗓音,仿佛
摄着他魂魄,上挑的眉眼带着一股经过滋润般的艳丽,勾着他说,“再来一次?”
昨夜被下过药的青年身子格外敏感,他光是用手进入人,那人不知道就已经先射了几回,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到了后来,还是没有下手,就这样抱着在怀中嘤嘤哭泣的以清,一夜
到了天明。
“为什么你要这样作贱自己?”慕容淀问。
“你和他问了一样的问题。”祀以清答。
“以清?”他?是指莫以凡吗?慕容淀还在思考的当下,就听到祀以清接着说道。“因为
我贱。”
慕容淀皱了眉,他没有想到才几年不见,祀以清的个性已经变得如此尖锐,他这些年来到
底遭遇到什么?他知道祀家不久前才遭逢变故,长年在国外居住的他,对于最近才能得到
消息,没有即时帮得上忙,慕容淀一直感到很抱歉。
“您抱了我一整夜,怎么样,还舒服吗?以清的服务是否令你满意?”
恐怕青年不知道他到最后依旧没有进入人半分,光是他对人的爱抚,祀以清就已经几乎承
受不住。
慕容淀实在不忍心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要再进入人的体内肆虐,因此不管人在自己的怀里
哭得多惨烈,他从头到尾都坚持只用手指,不再跨越雷池一步,但仅仅如此,便也是两三
下就让人射得一蹋糊涂。“不及格。”
他还是自己以前认识的那个儒雅青年吗?
慕容淀用手拧起人的下颚,看着祀以清哭了一整晚的双眸,此时显得浮肿而无神,他随后
在人的肩膀上印下深深的咬痕,一直到人忍不住的吃痛喊疼,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你和
他……”
他其实想问,你们怎么会走到这个地步?但话噎在喉头,却是怎么都说不出口。
“你们还真是悲哀。”
然而这样的悲哀却不知道是在说自己还是在说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说得真好,慕容淀,这真是我这些年来从你口中听到最
真实的一句话,哈哈哈哈哈……”
接下来祀以清和他说些什么他忘了,他只记得离开前,自己又听见青年在床上疯狂而尖锐
的笑声,那样几乎倾尽一切的狂态,就像是在嘲笑自己的不敢作为,又像是在嘲笑他那已
无法改变的颓败命运。
=========================
再来一些部分应该就渐渐不会像前面这么虐了
明天会释出封面部分,好期待绘师会画出的人物模样~~~
新刊预购:
https://goo.gl/RvP11b
既刊通贩&场领表单:
https://goo.gl/CBO60T
部落格:
http://muse-inhere.blogspot.tw
Plurk:http://www.plurk.com/eroslov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