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不是打手枪了XD
我和童永明出去还不到一个星期,陈宗佑就吃醋了吗?虽然我不清楚童永明是不是
gay,但他怎么看都不像对我有意思,我当然也对他没意思,陈宗佑这飞醋也吃得太莫名
其妙了吧?
我想摸摸他的头,不过什么都摸不到,只能做个样子,“你认为,我常跟他出去,就
会不要你了吗?”
陈宗佑委屈地垂着眼,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我当他是默认了,我又无奈地叹气,笑
说:“如果会让你这么想,那我就不去了。”
他看我一眼,似乎有些踌躇,一会儿后才小声说:‘这样……好吗?’
“我不做会让男朋友不放心的事。”我把那团有着他的轮廓的冷空气抱入怀里。
我听到耳边有个充满歉意的声音,‘对不起……我很没有安全感……你们都是活人,
我是死人,我还是没办法不担心……’
他的声音让我心疼。我安慰他说:“没关系,别在意,我反正已经很久没和朋友连络
了,再断一次也不会怎么样。”
‘那……可以……来睡觉吗?我好久没有摸到你了……’
我这才想到,这几天我没有做梦,他自然也不能和我接触。原来他刚才指的是这个意
思。
“好。等我一下,我打电话跟他说我不去了。”
我拨了童永明的手机,一接通就明讲我致电的主旨:“抱歉,童永明,我有事不能跟
你去了。”
“咦?”他的声音听起来错愕,“什么事啊?”
“我今天要陪男朋友。”
“喔,抱歉,这种事早说嘛!陪男朋友最重要,不用管我。明后天有时间再一起出来
吧!”
我正要结束通话,就感觉到一阵凉风从背后扑过来。是他想抱我吗?碰不到真的很不
方便。
我把手机放到床边柜上,“怎么了?”
‘嘿嘿。你这么直接说要陪男朋友,我好害羞喔。’
“本来就是。这是事实啊。”
我和他一起躺上床,原本还怕晚上睡太多,现在会睡不着,结果没聊几句就睡着了。
一进入梦境,他就已经在我的怀里蹭著,用仿佛带了哭音的声调说:“我好寂寞……
你在眼前我却碰不到你,好难受……”
我抚摸他的头发,“对不起,我只顾著自己……等等带你去玩。”
他双手搭我的肩,往上吻我。这次的吻很具侵略性,不像平常的他。那对看似柔弱的
唇紧紧压住我的嘴,舌头舔着我的舌根与舌尖,滑过上颚和齿列后侧,宛如领主巡视领地
,得里里外外巡过一遍才罢休。
检查完我的嘴巴一切安好,他又亲著吻著,将湿漉漉的记号印满我下巴边缘,直至耳
窝,耳垂被他含在口中翻弄,我不由自主加快呼吸。
“狗狗……”
挑逗耳垂的余韵还未退却,伴随耳畔轻唤的气息搔挠我的耳壳。不妙,我知道我的下
身开始蠢蠢欲动了。之前也曾经因为抱着他太久或吻得太激烈,而不得不急忙离开梦境去
自我解决几次,可是现在才刚睡着,突然离开会让他起疑吧?要再假借尿遁吗……
我犹豫的时候,他的手钻进我的裤子,我像遇到变态骚扰似地惊呼一声,低头看到他
露出得逞般的笑容。
“我都知道喔,你之前其实是去打手枪,对吧?”
他的手握住我的下体,那里几乎一瞬间就充血硬挺起来。这触感也太真实了,除了没
有温感,我可以清清楚楚知道他纤细的手指正在揉搓阴囊的皮,把整副卵袋握在掌中把玩
,然后顺着往上,到龟头底部时还多搓几下,我反射性地颤了颤,差点射出来。
他的左手按住我的肩头,把我往后压倒,我明白他想做什么,也就顺从地躺下。
“你很想要吧?”
他抿嘴轻笑,单手脱了自己的裤子,然后跨坐上我的腹部,右手仍在裤裆中游走。他
的胯下摩蹭我的肚子,尺寸不大的性器斜斜地翘起,粉红的光滑前端漾著水亮的光泽,我
喘息著,也轻握他的性器抚摸。
“啊……啊啊……”他弓起背,发出可爱的呻吟声。他的声音真好听,高亢不低沉,
我摩擦手中的阴茎,企图使他发出更淫荡的娇喘。
他陶醉的脸颊染成一片红,然后抓住我握着他的手,“等等……你不想……进来吗…
…”
我不确定他说的‘进来’和我想的‘进来’是不是同一件事。我怔怔地看着他脱下我
的裤子,握住我忍耐已久的肉棒,就这么直直往下坐。
“等──”我惊慌地阻止他,“等一下!我还没帮你扩──”
“你傻啦?这是梦啊。”他笑了起来,“我不会受伤啦。”
我半信半疑地看着他坐下。他起初五官皱成一团,果然还是会痛吧?但我还没来得及
要他打消念头,整根肉棒进入紧致肉穴带来的快感让我只能哀叫喘气。
他又弯下身子含住我的乳晕,舌尖滑滑地按压乳头四周,我几乎无法招架。
“啊、啊、剥、剥比……”
一根食指按上我的唇,“这时候还叫我剥比?叫我北鼻。”
“北鼻……啊……嗯、嗯……”
我不行了。禁不住他的挑逗,我抓住他的臀部往上顶,寻求菊穴摩擦的快感。
“啊啊、啊啊……”他也无心再弄我,双手撑在我身上,俯身的坐姿让我能清楚看见
他享受被抽插的表情。
“这么想被干吗?骚货……”我忍住射精的欲望,努力顶进他淫荡的肉穴,柔软却有
劲的肌肉紧紧夹着我。
透明的淫液不断溢出顶端的小孔,沿着青筋凹凸的柱体流下,把他偏深棕色的阴毛黏
成一片湿亮的黑。我的髋部撞击他的臀,肌肤碰撞出带有色情意味的背景音乐,搭配他柔
弱的淫叫,加重我深沉的喘息。
“我……只想给你干……”他低头对我露出一抹浅笑,媚得宛如要勾走我的魂。他再
度弯下身子,口唇覆蓋我的嘴,我也轻轻吸著、舔著,好似享用柔滑的霜淇淋,急着想一
口吞下,却又舍不得。
我用指尖搓揉他胸口立起的小豆,他轻轻呻吟,额头抵着我的胸口,似乎酥麻得没有
力气,我扶起他的身体,咬著牙,做最后冲刺。
“啊、啊、啊、狗狗啊……嗯、啊……”我的性器快速进出他的身体,使他兴奋得仰
起头叫喊,我由下往上看到他的颈子弯成优美的弧线,真想咬住那颗随着声音颤动的喉结
。
我感觉即将射了,于是也帮他打手枪,这更刺激得他浪叫不止。在我把他弄出来之前
,我还是忍不住泄了,我紧抓住他的髋部,重重往内顶几下,让紧缩的皱折把我的精华全
压榨出来,灌入深邃的淫穴。在我专注著感受爽到极点的高潮时,大概也被我射精的冲击
刺激了,他也喷发出来,乳白的抛物线落在我的胸前和腹部。
他抱住我的头,亲密地亲我的鼻头,然后是嘴唇。
“哇……”我张开手臂,呈大字形躺着,“这还是我第一次做这么真实的春梦。”
“会累吗?”他笑问。
“还……好。”我认真感受身体的感觉,很奇妙,刚才爽得那么真实,现在却又没有
射完后的不适,身体也不觉得酸,表示这场性爱只是我脑部的想像而已吗?
他吻着我,舌尖勾起我的嘴唇,边深入边说:“那……要不要……再来一次……”
完全只有爽、没有疲劳的做爱,谁不想要?更何况是和他……我想要他,好想要他。
“再来两次三次都行。”我抱住他,黏滑的精液不知何时从我身上消失了。梦境还真
是方便。
既然是做梦,当然不用拘泥场所。我们在沙滩上、在树林里、在公园里,在各种地点
做爱,像玩野外调教一样的新鲜感驱使我的神经中枢,让我兴奋得怎么干他都不累。
不过,只限于梦中。
不知做了几次,最后我还是醒了,毕竟我又不是睡美人,哪能一直睡下去。但醒来之
后,下腹部酸痛得要命,还闻到浓厚的扑鼻腥味。
大腿根部和屁股传来强烈的湿冷感,我赶紧坐起来,看着大腿中间湿淋淋的一大片。
我梦遗了,还梦遗了一大滩……或是说好几滩?原来做春梦的时候,我还是会射精吗?这
还真伤脑筋,床单被单都臭掉了,得快点拿去洗才行。
他也跟着看我胯下那一滩,笑着亏我,‘谁叫你那么色,做那么多次。’
“诶,是你勾引我的好吗?看你那么淫荡的样子,我哪忍得住……”我靠向他,“难
道说,你希望我忍住?”
他嘟起微笑的红唇,‘既然都弄脏了……要再来一次吗?’
如果现在我碰得到他,一定会狠狠地吸那诱惑我的唇瓣。
“那也得要我睡得着才行。”
我又躺下去,感受他凉凉冷冷的气息由毛细孔渗入我的身体,我深深吸入一口属于他
的气,再次与他进行肉欲的结合。在梦里。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