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久违的防爆页
我自己写的很害羞
但听说这点小意思,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掩面)
瑟那边我会玩得过分一点的(问题发言)
性爱上帅昭民不但主动,而且创意无限。
肌肉精实的胸口因为衣料的遮挡,比露出的部分要白皙些,不张扬的线条,秀气但柔韧有
力。
鲜奶油抹过大半的胸口,扫过乳尖,隐隐约约的色泽情色得不可思议。
腾蛇靠上前,从肚脐的鲜奶油开始舔起。
舌下的肌肤温热柔软,随着他的舔舐,欢欣颤抖。帅昭民压抑著愉悦的喘息,手指勾缠腾
蛇的发丝,半是催促半是鼓励他继续往上。
老夫老妻,也没那么多花巧好做,加上时间压力,腾蛇虽然想多挑逗一下爱人,最后仍顺
从他往上移。
柔软的舌顺着半融的鲜奶油,滑向上腹部纹理分明的部分,帅昭民轻抽口气,肌肉抽了抽
,腾蛇坏心的朝敏感处吹气,立刻听到压抑不了的低吟。
“妈的,你今天性致这么好.....”帅昭民半躺在餐桌上,镜片下的黑眸迷濛。
“我总要确保自己的权利。”腾蛇边说边啃咬那片肌肤,留下数个显眼的红痕,帅昭民抽
气连连,长腿挟著腾蛇的腰磨蹭。
“不要拖拖拉拉,快上。”
“我以为你打算让我把这些都舔掉。”腾蛇贴著帅昭民腰侧闷笑,麻痒得人心头都骚动起
来,偏偏又搔抓不到,不由得急躁。
“要舔快舔。”帅昭民花巧虽多,但往往没耐性等腾蛇玩玩。他扯著腾蛇的发把人拉到眼
前,舔去沾在唇上跟鼻尖的鲜奶油:“你他妈裤子还没脱吗?”
腾蛇耸肩状甚无奈:“你没给我时间。”
低声骂了一串,帅昭民从桌上撑起身,动作迅速的脱下自己的裤子连同内裤,浑身只剩下
前襟大开的衬衫,以及胸口化开的鲜奶油,蜿蜒的往下滑动。
他挑衅的对腾蛇笑笑,又挖了一大匙鲜奶油抹在半勃的阴茎上:“舔我。”
腾蛇挑眉,缓缓地扯去自己的上衣,蜜色肌肤在晨光中仿佛度了一层金,帅昭民口干舌燥
,下意识舔著嘴唇,似乎还残留着鲜奶油的甜味,跟腾蛇略苦的味道。
“妈的......你这祸水......”除此之外实在没有其他形容。
“多谢帅律师金口。”腾蛇轻笑,在帅昭民腿间跪下,动手把人往下拉了点,完全勃起,
抹著鲜奶油的阴茎,刚好擦在他唇上。
红棕色的眸从浓密的眼睫毛下,往上挑了帅昭民一点,猛的张口直接将之含到根部。
“啊──”愉悦的呻吟点缀些许颤抖,帅昭民伸手就往腾蛇后脑杓按,前端直接戳在紧抽
的喉头。
腾蛇很快往回退,在一节一节把勃起吞下,舌头顺着茎干上的血管舔过,前列腺液混合著
鲜奶油,从唇角滑落聚集在下巴上滴落在光滑的地面。
虽然技巧没有帅昭民好,但灵巧的舌头依然逐一叠加快感,扫过前端的凹陷时坏心的戳刺
几下,帅昭民的呻吟几乎戴上了哭腔,腰部抽搐了几下,大脑几乎完全烧尽只剩空白。
舔掉了所有鲜奶油后,腾蛇抬起来,嘴唇与阴茎之间还连着一丝水渍痕迹。
他欺身把自己嘴里的味道以吻分享给情人,帅昭民轻哼著皱眉,气息一时还回稳不了,嘶
哑的低语:“你、恶不恶心啊......”
“在恶心也是你的东西,还算甜不是吗?”刻意吞咽下什么,帅昭民脑子嗡一声。
大概是烧坏了,他们真的太久没这样亲暱了。
下身还没高潮,被硬生生掐在边缘,帅昭民的腿有些软,但不妨碍他抬起来踩在腾蛇肩上
,把人推回椅子上,自己滑落在他怀里。
“既然是和好砲,我也得有点表示才对。”他喃喃自语,一手扯开腾蛇的裤子,一手把顺
道挖来的鲜奶油抹上,很快就溼答答的又黏又滑。
“什么表示?”腾蛇啄吻着他的太阳穴。
帅昭民没回他,用手把两人的阴茎握在一起,动着腰用力摩擦,坚挺的茎干、敏感的前端
毫无空隙贴在一起。
腾蛇低低喘息,凑上前与他唇舌交缠,双手揉上挺翘的臀部,上头沾著不久前口交流过去
的鲜奶油、体液有些黏滑,腾蛇也不多客气,直接往隐密的后穴摸去。有些紧涩的部位,
在他的拓张下,很快就伸进了一根手指,直接了当地往敏感的那点戳去。
“嗯──干,你、你轻一点......”帅昭民手上一紧,两人的阴茎摩擦更甚,他腰部一颤
一颤,黑眸像浸在水里。
“我是在干没错。”腾蛇贴在他耳边低笑,动起了手指。没一会,后穴变柔软的足以塞进
四指,帅昭民也不想再拖延,配合的抬起腰,对准了腾蛇的阴茎,扶着他缓缓吞进身体里
。
前戏他妈真的不能玩太久,帅昭民因为快感脑子早就迷迷糊糊,腿也有些发软,才进到一
半突然滑了一下,直接跌在腾蛇腿上,粗大的阴茎也根尽而入,臀部在大腿上出啪的一声
,一口气进得太深,他软在腾蛇怀里瑟瑟打颤。
干......
炽热的肠壁微微抽搐,夹着腾蛇的阴茎热切吸吮。
“自己动。”腾蛇带着喘息的声音不稳,仿佛在隐忍什么,拍了拍帅昭民的臀要求。
哼,小心眼...白他一眼,帅昭民忍着接近高潮的快感,调正位置让腿夹着腾蛇的双腿跪
在椅子上,双手揽著男人厚实的肩膀,吸了口气开始上下摆动。
他们的动作并没有特别激烈,但每次都会擦过帅昭民的前列腺,柔韧的身体颤抖着紧绷,
让两人的摩擦更接激烈。
既然要做,绝对要做到爽才行。帅昭民性爱的字典里没有客气或害羞之类的词,他仰著修
长的脖子,每次都坐到深处。
大腿肌肉不断碰在翘挺的屁股上,啪啪声不绝,完全敞开又软又热的肠道深处,很快痉挛
不已,紧紧吮著腾蛇敏感的前端,男人粗重的喘息著,汗水从额头往下滑落,滚到帅昭民
泛红的肌肤上。
他的阴茎在腾蛇坚实的腹上不断摩擦,虽然努力忍住,最后依然一阵酸软的射了。帅昭民
浑身脱力的倒在腾蛇怀里,大口大口喘着气,脑子沸腾般空白,身体不自主地颤抖。
“不行了?”轻柔的低语滑过他敏感得神经末梢,几乎可以靠这样在高潮一次。
“看你表现啊。”
有些时候真的不能意气用事,特别在屁股里还夹着某人的阴茎时。
帅昭民连缓过气的几乎都没有,腰被粗鲁的捏住,力道大的留下痕迹。敏感发软的部分被
用力顶住,接着一次一次的顶过擦过,直往深处撞去。他被钉在男人的阴茎上颤抖抽搐,
高潮太过强烈,眼前几乎发白,张著嘴却什么也叫不出来,断断续续的抽着气。
他的身体不断被撑开,每次似乎都被进得更深一些,弄得他几乎在快感下崩溃,杂乱的喘
着气,却又被吻住,咬著舌头被吞噬,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下。
“你、你他妈......啊啊──”帅昭民狠狠地在腾蛇间上抓出血痕,绷著腰狂颠似的颤抖
,他是著躲开但被抓得太牢,每一次的挣扎换来一个更深更狠的顶动,他到最后已经不知
道自己到底喊了些什么,无力挣扎的被推过猛个高峰,彻底溃败。
短时间内第二次高潮并没有射精,他几乎晕过去,却依然紧紧搂着怀里的男人。
“操你妈的......”这是帅昭民最后的意识。
“记得预约下辈子。”腾蛇低笑着回应,密密实实的吻着他,狠狠撞开抽搐的肠道。
人真的不能对自己的自制力太有自信。
特别是一对久未有性行为,又刚经历了浪漫又愚蠢、甜蜜中调了陈年老醋的危机后,一个
小时(严格说是45分钟26秒)根本不可能完事。
帅昭民被弄晕了半分钟,又因为强烈的快感醒过来,重复两次后,他第一次当喊停的那个
人。
当然,腾蛇没理会他。
虽然对性爱兴趣不大,但开始做了当然要做满足了才行。
于是,当一切结束时,帅昭民真得动弹不得,昨晚的疲倦还残留着,一口气爆发开来,他
连喘气得力气都快没有了,软绵绵的任由腾蛇抱着他,一起窝在餐桌椅上。
原本这是个温馨的时刻,原本。
帅昭民瞇著视力不良的黑眼,楞楞看着对面端坐用餐的双胞胎,脑子里一片空白,一辈子
没这么空洞过。
腾蛇倒是很坦然,随便用脱下的上衣擦拭两身上的痕迹,边兴致很好的吻他。
“这是......怎么回事?”好半天,帅昭民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颤抖嘶哑的问。
“放心,他们几乎什么也没看到。”腾蛇安抚地拍拍他的背。“安德鲁,请你替我拿湿毛
巾来好吗?”
嘴里塞著松饼的少年眨眨眼,用力点点头跳下椅子跑开。
安迪看看哥哥的背影,又看看哥哥盘子里的食物,顺手把鲜奶油全移进自己盘子里。
“安迪,你不能吃太多鲜奶油。”腾蛇轻柔的斥责,似乎想捏一把儿子的脸颊,但想起自
己手上还有些黏腻的体液,半途把手缩回。
安迪顽皮的吐吐舌头,把鲜奶油全抹在松饼上,一口吞掉。
眼前的父慈子孝没勾起帅昭民的注意,他满脑子循环播放的是:“几乎”什么也没看到。
几乎?操他妈的几乎?什么鬼几乎?
“什么叫做几乎?”他声音紧绷,几乎咬牙切齿。
“嗯?”腾蛇第一时间没理解他的意思,但很快搞懂了,掩著唇低笑。“几乎就是差不多
,你需要我帮你说词解字吗?”
“给我个定义,什么叫做几乎没看到?”笑屁笑!帅昭民当然不会对孩子发脾气,可不会
对腾蛇客气。
要不是现在完全没力气,他一定要揍腾蛇!拆掉半个厨房也在所不惜!
妈的,就叫他停了!平常不做,这时候这么努力干什么?
“几乎没看到就是......”腾蛇抿著唇忍笑,他还没坏心到舍得帅昭民继续浪费体力。“
我射了之后他们才进来吃早餐,没看到任何应该挡起来的部分,也没看到任何进进出出的
动作。”
“但看到我们全裸抱在一起,湿湿黏黏的喘气?”帅昭民都快气笑了,这他妈没有比从头
看到尾值得庆幸!他也不相信双胞胎没躲在外面等他们完事!
腾蛇耸肩,默认了这个疑问。
安德鲁刚好拿着湿毛巾回来,阻挡了帅昭民的咆哮。
“这不是我的错。”腾蛇无辜的对爱人眨眼,事实上还真不是他的错,一开始说要在餐厅
打和好砲的可是帅昭民,他只是努力配合罢了。
帅昭民回以白眼,不想再多说免得自己更生气。
腾蛇倒是很老实地替他把身体擦干净,也稍微清了下自己的身体,在双胞胎吃饱离开前,
两人都亲密地窝在餐桌椅上,借由餐桌的阻挡避免在儿子们面前露了不该露的部位。
帅昭民更打起瞌睡来。
两人后来谁也没能赶上上班。
腾蛇打电话替自己请假调课,也打去帅昭民的事务所交办事项,老板今天休息不出勤,挂
电话前还听到秘书小妹隐藏不住的欢呼声。
可见帅昭民平常把大家折磨得多惨。
处理好一切,腾蛇也真的累了。他昨晚闹脾气根本没睡,一头埋进工作里,三更半夜写信
给研究生要他们改这改那,今早大家收信后恐怕哀鸿遍野,腾蛇愉悦了低笑不已。
帅昭民在他的帮助下洗了澡,换上舒适的睡衣,整个人陷在被窝里轻声打呼。
也洗了个澡,随意套了条棉质睡裤,腾蛇也爬上床,从帅昭民背后把人拥入怀里。
天气有些热,电风扇左摇右摆的运转着,偶尔吹起窗帘的一角,阳光便从那块撒入,隐隐
约约地在昏黄的室内添上些许色彩。
“腾蛇......”似乎被搂抱的动作惊扰,帅昭民眼皮动了动,含糊地换到。
“嗯。”腾蛇也闭上眼,嘴唇磨蹭著帅昭民的太阳穴。
得了回应,帅昭民满足的喟叹声,往厚实的怀抱缩了缩。
正当腾蛇以为帅昭民已经熟睡,自己也几乎陷入睡眠中时。
“我不是你的光明。”帅昭民轻柔的开口,仿佛叹息或梦呓。腾蛇猛得清醒过来,莫名一
阵恐慌不安。
“不要这么紧张。我要是不爱你,早就跟你提分手了。”帅昭民翻过半个身,吻了吻腾蛇
光裸的胸膛,刚好是心脏的位置。“你怎么还这么没安全感?”
“嗯哼。”腾蛇当然不会再状况未明前轻易回答什么,心口的吻轻若羽毛,但滚烫似火焰
,他说不清自己是安心了些,还是更不踏实。
“我不是你的光明。”帅昭民又强调一次,半睁着眼笑意盈然地望着腾蛇。
“你是我的影子。没有影子的光,是毫无价值的,肤浅、空虚又虚伪。影子的存在,才给
了光价值,在你面前,我才是我。”
大概,一辈子的甜言蜜语都用在这一刻了,帅昭民讲完自己低声骂了几句脏话,从脸颊红
到耳尖,很外所有露出的肌肤都是泛红的。
腾蛇没有回话,紧紧地搂着他。
好一会儿会低声道:“你知道,我永远都是这样对吧?”
“我知道。”帅昭民噗哧一笑,眨眨酸涩的眼:“那我们可以睡个回笼觉了吗?”
当然。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