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篇的字数稍微少了一点,阿道夫你再忍耐一点,痛苦就快要结束了,我会给你幸福的QQ
呃大概在5~10张左右吧…(阿道夫: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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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背入式与烙印
阿道夫不理解,也不想理解蟑螂的语言。他只是蠕动伤痕累累的躯体往前爬,想要把头探
出石台外。他想吐。
才将脑袋伸出石台边缘,气都还没喘上一口,异种就掐住他的腰把整个人往回拖,双手无
力的想要抓握住什么,却什么也抓不住,顺着回拖的方向,异种的性具也重新深入体内,
重重撞击敏感的腺体,让男人发出一声鼻音浓厚的哭叫。
异种把手伸进男人屈起的双腿之间,抓住了前方那双因痛苦死命扒拉住台面的手(石台上
都留下微微的抓痕),一拉──将手臂硬是给拉直了,固定在膝盖间。
失去了手肘,阿道夫上半身立刻支撑不住的往下落,还好他本能地先用一边肩膀稍微缓住
冲击,才没有让下巴直接撞在坚硬的台面上。上半身趴俯著,下半身则呈45度角,臀部紧
贴蟑螂的鼠蹊部。
透过残破的衣背,可以看见随呼吸剧烈起伏的肩胛骨。
把金发男人摆弄到合适的角度,蟑螂扣住他的胯部两侧,将饱满的臀部上提,耸胯确认高
度正好后,便一手固定男人无力摆放在膝盖间的手腕,一手掐紧男人的腰,开始肏。
双手被扣在腿间,阿道夫右脸紧贴台面上一滩自己溢出的唾液,屁股是全身翘的最高的部
位
,这姿势他能清楚瞧见自己垂软的性器,正可怜的流水,两颗肉色囊袋也随着蟑螂的插干
上下晃动,啪啪作响。
“啊、啊啊!”
背入式让肉棒能更加的深入肠道,熟悉的热意慢慢在下腹部汇聚起来,蟑螂插的很深,让
阿道夫觉得肚子又酸又胀,还有种快要失禁的错觉,痛楚里夹杂的那些快感,逐渐让男人
抽咽起来。
蟑螂打桩似的捣弄,每一下都让阿道夫觉得有根火棍在肚腹翻搅,每当蟑螂顶进最深处,
都能看见泛起红潮的小腹被肏到变形凸出,仿佛整个肚子都要被戳穿了。
“呜唔……呜啊啊!不要再、深入了……要坏了啊啊啊!!”
石窟中的其他异种们或坐或卧,纷纷埋头做自己的事,像是中间石台上,那个被轮干得不
断发出甜腻哭叫的男人与牠们无关。
阿道夫觉得自己就要死了。爽死。
全身上下黏腻不堪,眼泪鼻涕糊了满脸,被用屈辱的姿势压着侵犯,心里痛苦不已,身体
却已经学会从疼痛中抽取快感而让自己感到快乐了。
前端垂软著,射不出东西,却因为被持续进出屁眼与辗压前列腺而不断达到干高潮。阿道
夫双眼翻白,脚尖兴奋的绷直又卷曲,后腰痉挛,腿根早就软了,只靠蟑螂的手撑住他整
个下半身。
“咿啊、啊!嗯、嗯嗯……呜啊啊啊啊!呼、呼呜!”
随着蟑螂完全拔出又一插到底的猛干,阿道夫腹部凸起,无法自控的大声哭喊,肠道一阵
紧缩,又干高潮了一次。
爽到极限,身体失去控制,大腿感到湿热的暖流倾泻而下,竟又是尿了一地。
身下的男人哭着失禁,蟑螂的肏干却不停,就那么让男人边尿自己边插,淡黄色的尿液四
溅,淌满整个石台。
阿道夫这边高潮了,蟑螂可一次都还没射,摸著身下软成一滩的身体,蟑螂试着提了几次
男人的胯,都以失败告终,阿道夫那双不断颤抖的腿根本无法支撑,一下就跪了下去,性
器也还在射漏淡黄色的水柱。
男人就那么抽搐著低低呻吟,趴跪在自己漏出的尿液中,沉浸在肛门给予的快感。
放弃托高男人瘫软的腰,异种直接把男人向自己拖,抓住男人的肌肉均匀的小腿向上一别
──夹在自己筋肉纠结的黑色小臂里,让男人的腰部以下完全腾空,全身重量都只能压放
在深入腹中的粗黑肉棒。
这强人所难的姿势让阿道夫小腹肌肉紧绷(深入腹中的异物紧贴肚皮,撑出的形状清晰可
见),而马眼也还大张,不断射出丰足的尿水,耻毛和大腿根部都被浇灌的一片湿漉,水
光四溢。
直至膀胱排空,阿道夫都还处在高潮与失禁的快乐中,无法平息。脑中是一片空白,理性
?信念?自尊?想要守护的东西?那些是什么呢?早就什么都不复存在。
“啊……啊、啊……呜呜……”
又尿出来了。
阿道夫流着泪,浑身抽搐,发出不成调的混乱低吟。就算还没缓过劲来,他也知道自己的
身体又一次失控了。
真是丢脸。
喘息声逐渐趋于平缓,金发的男人像是死了一样趴伏在流满精尿的台面,放弃挣扎,任由
身后的异种用掐腰夹腿的姿势操干自己。上半身无力的跟随异种的摆胯在石台上耸动,阿
道夫淡金色的眼睫半张半阖。
被异种侵犯的快感逐渐超越痛苦,凌驾于他的神智之上。这种极致的快乐,就连他曾经深
深爱过、现在依然被他保存在内心舍不得碰触的女人,都不曾带给他过。
他不想承认,也绝不会承认,但身体的反应却是如此诚实。
令他绝望。
──坏掉了啊……我的身体……
下身悬空着承受侵犯,让腰腹的肌肉酸麻到几乎没有知觉,蟑螂在身后又送了几十次腰,
才抖动胯部射进阿道夫体内。
繁殖的本能让每只蟑螂都很执著于体内射精,注得越深越好,而直到射精结束,性器都不
会离开“交配道”。
在精液的持续注入下,阿道夫的肚子又胀了起来。数十分钟后,蟑螂才结束灌精,把男人
放回石台上,抽出软下来的肉具,把顶端牵出的浓稠白丝尽数抹在他阖不拢的肉穴外侧。
“咕唔……”
肠道含满淫液,阿道夫难受的呻吟起来,趴伏的姿态让饱胀的腹部被石台压迫,非常不舒
服,他扭动身体,想换个姿势。
异种把手插入他的两胁,把他从石台拖到地面。上半身还穿着的军服此刻吸满精水和尿液
,还有他流出的口水,又脏又臭,溼答答的贴服在身上。
平躺的姿势让阿道夫稍微好受了一点,他试着控制腹部的肌肉,肠胃收缩,让灌进去的污
秽液体从张开的肛口流出,在腿间汇成一滩乳白色的水洼。
湿润的双眼微睁,映入了罗马人一样的长袍,和被黑色甲壳覆蓋的双脚。
“……是你啊。”
被额上有三道刻印的异种居高临下的俯视,阿道夫只是发出了一声有点厌倦的喟叹,嘶哑
的声线里带着纵欲后的满足,和疲倦冷意。
眼神中那些曾经透亮的东西,如今皆已消散,剩下一滩死水,安静、沉稳,毫无波动。就
算对他抛掷石块,大概也只是马上沉入水底,无法掀起半点涟漪。
背脊上的鞘翅摩擦,发出一种怪异的嗡鸣,额上有三道刻印的异种跨过仰躺在地上了无声
息的金发男人,蹲了下来。
另一只异种接到了命令,把阿道夫上半身拖起,半抱在怀里,将他垂放在身侧的手拉高,
固定在脑后,而高智商异种伸出手,按压他鼓起的腹部,像是在确认什么。
阿道夫疲倦不堪的抬眼,正好对上蟑螂黑色的巨大眼瞳,还有牠手中拿着的、烧得通红的
烙铁。
已知用火。
这句话不合时宜的跳进脑海里。
看来自己又得到一个情报了。
“哈、哈哈……”
不知为何,阿道夫并没有感到恐惧,也不觉的愤怒,他只觉得所有发生的一切、即将发生
的一切和还未发生的一切都太过荒谬,令他发笑,所以就忍不住笑出来了。那笑声是那么
轻,那么淡,只要风一吹,就会静悄悄的散去,不留一丝痕迹。
阿道夫目不转睛看着异种,扯出难看的惨淡笑容(嘴角的旧疤和露出的牙肉让那笑容看起
来十分可怖),异种也看着他,黑色的虫瞳转动,包覆甲壳的手上移,撕开阿道夫脏污的
军服,让男人终于完全赤裸。
然后将那块烧红的烙铁,贴上男人紧绷的下腹部。
石窟中传出的凄厉惨叫,持续了很久。
<<看到现在的读者应该有发现,我特别喜欢放尿play吧……好羞耻ㄎㄎ
顺带一提下半身悬空的姿势是背入式中的十字式
(欢迎挑错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