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乱舞x战国BASARA的Crossover
※烛台切光忠x伊达政宗
※私设满到天边去
※没有帅气的烛台切,只有政宗厨的烛台切。
※因为我不喜欢想标题所以没有标题
——宛如作梦一般,你听过人们这样形容。
你颤巍巍地伸出手,触碰的动作既不知所措又小心翼翼,那个人的嘴角擒著笑意,闭上眼
的模样是格外安分却显得游刃有余。你的右手贴上他颊侧,犹豫了会儿仍是低下头。
嘴唇相贴的触感分不清是增加了实感还是让此刻更显得虚无缥缈,略微挺身时你似乎连嘴
唇都在颤抖,而他扬起一边的眉:“啊?这样就结束了吗?光忠。”
他笑得张扬,伸手揽住你的后颈拉近,这次碰上的是微开的嘴唇,他的舌尖掠过你的上唇
,明摆着是赤裸裸的挑逗。你僵住几秒,最终还是接受了邀请。
舌尖互相交缠的感受很陌生,泛著微妙的燥热,时不时又擦过齿列引得尾椎一阵酥麻。起
初分明是他引导着你的,但无意间手已支上对方后脑,略长的发丝搔得你的指缝有些痒,
合著他梳理你发梢的频率撩拨。
你想着不够、不够、不够啊,渴望这个人的更多,表情也好声音也好喘息也好,更加、更
加地……
意识被发根传来的痛觉拉回,你眨了眨眼最初没反应过来,直到对上那狠狠瞪着你的蒙眬
金眼才意识到自己做过了头:“政、政宗公对……”
“Shut up!不准道歉!”你没有时间去察觉对方仅是因为那过高的好胜心而恼羞成怒,他
就又扯着你的领子贴了上来。一样来势汹汹,但这回主导握在他手里的时间却是更短,你
变换著亲吻的角度渴望触碰更多地方,他的唇边泄出一声呜咽,微微睁眼看见的便是他皱
著眉既是逞强又是投入的表情——色情的不可理喻。
你退了退身子,分离时带出的细丝令你略红了脸,抬眼看见的是他神色带着几分迷濛的胸
膛起伏。你不知道你少得可怜的勇气是如何在那一瞬间膨胀的,能就那么取过他的手,在
指尖落下近乎虔诚的亲吻,以颤抖的嗓音询问:“……可以吗?”
而他笑得一如往常略带张狂与纵容,以环过颈后的拥抱和再次落在唇上的亲吻回答你。
“嗯……”
恍惚间分不出是谁的唇边漏出的低吟,他跨坐在你腿间,闭着眼专注于不知道第几次的唇
齿交缠,你同样沉溺于这令人失了清明的行为中,却是舍不得阖上眼,想好好地将他所有
表情都收入眼底。
喘气的空档他对上了你的视线,面对那目不转睛皱眉道:“你啊,到底要不要继续啊?”
虽然方才是得到了许可,但对于陌生的行为终究是抓不准节奏,你也没胆量对挚爱的主子
就那样为所欲为,这下对方似是失了耐心,你没得多思考:“我、我可以脱了吗?”
他原本就泛红的双颊染上相同却不同意义的颜色,撇过头小声道:“……随便你。”
慢了几秒才意识到自己似乎问了非常大胆的问题,这下连你都能感受到血气一齐上涌,想
像著现在的表情肯定是引人发笑吧,同时又觉得眼前这人难得的表情令人爱怜不已,你轻
轻在对方嘴角落下一吻,同时伸手解开他腰侧的带子。
他天生就底子白,而平常遮掩在布料底下的肌肤更是白皙,你的手轻轻抚过,像是在确认
自己是否能碰触那些最私密的场所。而后首次将亲吻下移,顺着颈部的曲线一路至锁骨,
你顿了一瞬,终究是没敢在上头造次,只是流连忘返了几回后再次往下,停在胸口张开嘴
,含住了因暴露在空气中微微挺立的乳尖。
你感受到手下腰肢传来的颤抖,那于你是种鼓励,更加卖力的舔弄吸吮,他的呼吸染上了
压抑的喘息,眉头微微拧起,比起痛苦更像在隐忍着快感些。
“别老是……嗯、弄那里……”听到他的抗议,你暂时松开嘴,舔了舔完全挺立的乳头上
晶亮的唾液,转向另一边开始了同样的爱抚,手则接替原本的位置,对已经敏感起来的地
方揉捏轻拧。
“笨、不是那种意思……!”他的声音少了几分平时的强势,鲜少在人前露出的模样让你
满足地瞇起眼,想到此时此刻他的一切只有你才知道,那充盈感促使你抬起头吻上他的唇
,幸福地微笑道:“但是,政宗公很舒服吧?我想要让政宗公舒服。”
霎时间他连耳根都染成了嫣红,只是你还没来得及在心中再次给出“好可爱”的感想,对
方似乎就不满于从刚才起持续被压制的现状,伸手往你的裤头探。掌心隔着布料擦过略微
抬头的下身,指尖揪住松紧带边缘就要往下拉,你呼吸一滞,没了底气的声音窘迫地唤道
:“政、政宗公!”
“啊?什么?”此时他正因占上风而心情大好,探进外裤的手先是隔着底裤摸上一圈,特
有的触感比起带来快感更像是在吊你胃口,想像他的体温就隔着一层近在咫尺,你难以忍
受地低下头靠在他肩上,鼻尖轻蹭著颈侧的肌肤渴望获得一点满足。
终于他拉下裤头,肌肤与肌肤相贴的触感令你一颤,想起那些午夜梦回时你曾感到无比罪
恶的幻想,然而他的手指比你想像的更灵巧,抚摸的方式也更加舒服。思绪几乎糊成一团
,向下望去是他已褪去大半的上衣下的一片白皙,以及顺着肌肉线条向下延伸,隐隐约约
看不清全貌的场所。
你想确认,确认此刻正真真实实拥在你怀里的、挚爱的主子会有什么反应,是喘息还是娇
吟,是更加不肯罢手还是就此失了力气。被欲望催使略带颤抖的手一股作气往下探,握住
他最脆弱的地方。
今夜第一次被爱抚的地方已有了硬度,前端分泌的透明液体将里头弄得一塌糊涂,你有些
开心,证明那些前戏确实为他带来了快感。将指尖沾染的液体均匀抹上整个柱身,时不时
刺激著敏感的皱褶,拇指偶尔搔弄顶端。他的动作开始变得断断续续,喷在你颈上的喘息
则异常灼热,但即使如此他仍是不肯示弱,虚虚地抓住你的手将身子凑得更近了些,原本
握着你下身的手短暂松开,下个动作却是让自己的贴上你的,那瞬间的热度烫得吓人,你
仅剩的清明也溶成了本能。
手掌包覆两人的东西一同抚慰,摩擦时响起的水声刺激著听觉神经,透明的液体滴到布料
上晕成了深色的印子。你亲吻着他肩颈处裸露的肌肤,底下的血管一颤一颤的,和他紧贴
着你的脆弱是一样的频率。他的手同样从另一侧触碰着你们的,却是无力的只能跟随你的
动作,唇边溢出咬不住的呻吟。
“浑蛋……慢点、啊!这样、很快就会……”好听的声音让阴茎胀得发疼,你知道不只是
他,连你都快要在这太过舒服的相互爱抚中把持不住。你望向他的脸,觉得世上再无比这
更美丽的事物了,他难耐地闭着左眼,前齿轻咬著被吻过而特别鲜艳的下唇,额侧的汗珠
随着轻微晃动的动作聚集,滑落时带出的脸部曲线格外诱人。约莫是感受到你的视线,他
张开迷濛的金眼,被那与你同色的眸子掳获时胃部一阵紧缩,冲动地往覆蓋著右眼的眼罩
上吻去——那同样无比美丽的部分。
“唔、光忠……”他的声音呼唤你名字时你心头轻颤,掌心下意识使力,而也就是那瞬间
你们一起达到了高潮。
好一段时间唯一的声音是两人的喘息声,你们额抵著额,他被遮掩的右眼就在你视线前方
,一旦注意到了想亲吻碰触的欲望就更强烈,开口询问前你先注意到了手上的白浊,毫无
犹豫地、你抬手将沾染了对方体液的手掌舔了个干净。
“等……!你在干嘛!”方睁眼看到的便是这幕,他气急败坏地想捉住你的手腕,只是意
识到自己的手心也好不到哪去,尴尬地停在半途。那几秒犹豫间你已将他们全数吞下,理
所当然地微笑道:“嗯?因为是政宗公的东西啊。”
你不懂这些言行有什么让他再次红透了脸的因素,当然这表情你是怎么看都看不腻的,只
是在拉过对方的手想重复同样的动作却被拒绝时有点遗憾。短暂插曲后你的注意力重回到
了眼罩上,以指尖摩娑并迟疑地问:“……政宗公,这个、可以拿下来吗?”
“……行啊,不过不是什么看了会让人愉快的东西就是了。”你感受到触及这问题时他全
身肌肉的紧绷,即使如此他还是将许可给了你,像是在证明着你是特别的。格外珍惜且小
心翼翼地将手绕到脑后解开系带,你拿开眼罩的手带着喜悦的颤抖,几乎是不留一点空隙
便虔诚地吻上他的右眼。
眼睑下是空荡荡的眼眶,因长年无支撑而皱缩的皮肤,上头是新皮与旧皮交错的凹凸不平
,你细心的以舌尖舔过每个痕迹,想将他们全烙印在脑海里。最后终于满足地退开,看着
他不再有遮掩的脸绽开幸福的笑容:“好漂亮。”
约莫是因为被称赞而感到不自在,他撇开视线,又转回你脸上,像是为了遮掩尴尬而不满
地道:“话说回来,你的眼罩也给我拿下来啊。”
你眨眨眼,微笑着闭上眼顺服地道:“可以啊。”他的手擦过你的发丝,上身贴近呼吸近
在咫尺,在后脑动作的指尖轻巧地有些痒,却是无比令人眷恋。以至于他准备拉开距离时
,你的唇追了上去,在同样的地方印上一吻,而后睁开眼迎接他愣住的表情。
几秒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有些火大地瞪了你一眼,将手上的眼罩放在你方才取下的一
旁,仔细端详你的脸后皱起眉:“明明两只眼睛都好好的,何必戴那种东西呢。”
“这是、我永远身为伊达政宗佩刀的证明,以及我想看着与您相同世界的愿望。”你回答
得云淡风轻却坚定不已,即便面对的是他仍然复杂的神色。你没说出你甚至不介意挖去右
眼,但那肯定不是他所期望之事,你便没有任何理由去做。你拨开他垂落的发丝,亲吻由
额头、鼻梁、脸颊、鼻尖,最后滑至嘴唇,想将心中那满溢出来的爱恋、尊敬、臣服、以
至于信仰,全数传达给他——这该怎么说才好呢,那些话语所能编织的情绪实在太过贫乏
,你只能不断落下雨点般的亲吻,每个都是那样短暂而轻柔,却是执拗地不肯停下。
他的手抚上你的头,将总是打理整齐的头发揉乱了些,嘴角扯开的弧度既是无奈亦是了然
,第无数次地将你的情感纳入怀中,而后主动加深了亲吻。
“唔、”指尖触上穴口时他发出了短促的呻吟,然而接下来便是死死咬著不肯出声。即便
掌心的精油已事先捂至与体温相当的温度,异物入侵的感觉想必还是不好受,可那人骨子
里的高傲不允许任何示弱。你的舌缠住他的,吞下所有喘息同时避免他将自己咬得狠了,
另一手抚慰著前方,用尽一切办法让他的注意力转移开来。
原先就松垮垮挂著的单衣早已落至他小腿处,沾染着体液和自穴口滴落的精油,视线上移
便是白皙的大腿和蜿蜒的水迹,再到吞吐着你手指的入口。不敢太急躁的你以食指四处按
压,原本紧绷的内壁逐渐放松,开始任由你在里头进出。犹豫着再放入一指,吸附上来的
软肉多少让人有种邀请的想像,你吸口气压下那些杂念,专注于手上的扩张。
放入第三指时他大概是难以忍受这种不上不下的情况了,揪着你胸口的布料,语气中带着
几分逞强:“喂、够了……直接……”
“嗯嗯,不——行——”你的动作仍然不疾不徐,丝毫没有让步的意思,让他受伤这种事
你可怎么样都不会做,将近六百年的定性在这时倒是派上了用场,就是苦了性急的主子。
他愤恨地在你肩上咬了一口,没见血就是有点疼,你没敢把那其实挺让你开心这件事表现
出来,仅仅是露出抱歉的笑容安抚著亲吻对方。
然而抽出手指,将他轻柔放倒在被褥上,下身抵在入口处时,你看着自己的阴影几乎笼罩
住他整个人,对比著那熠熠生辉的金眸,不知怎地涌起些许不安:“……真的、可以吗?
”
这样子的,明明身为刀却对主人怀有心思的你,连人都称不上的你,没了他就成不了事的
你,还有太多那些能让他不选择你的理由,最终化成了颤抖的问句。而他像是看透了你所
有心思,举起手摸上你的脸颊,拇指顺着轮廓在那与他同色的眼周围摩挲,略带笑意的话
语是那样理所当然:“说什么呢,你可是我的爱刀啊。”
而后小腿缠上你的腰侧,一个使力把你的前端送入自己体内。
第一个想法是再也没有比这里还温暖舒适的地方了,内壁紧紧包覆着你像是焦急地想把你
送入里头,几乎要遵从这样的想像一鼓作气到底的你被他吃力的表情拉回神志,硬是煞住
留给他适应的空间。
啊啊真是的,这个人怎么老是在逞强呢——你困扰地伸出手想减轻他的痛苦,却是撞上了
他睁眼时诧异的表情,而那很快又转为无奈的笑容:“你那什么脸呢,光忠。”
眨眨眼才发现有水珠落下,一滴、两滴,接着就再也停不下来,你将此刻与帅气扯不上边
的脸埋进他颈窝,颤抖地感受着你们狼狈却确实连结在一起的脉动。
“政宗公。”
“嗯。”
“政宗公。”
“嗯。”
“政宗公、政宗公、政宗公……”
你重复著那怎么唤都不够的名字,他则侧过脸亲吻回应,沉溺在舌尖略带点咸的交缠时,
穴口也一吋一吋吞下你的全部,而完全契合那刻的安心感与这个事实本身又几乎让你落下
泪来。
情绪稍微退下来后你有些脸热,再面对主子看你冷静下来后露出的戏谑表情更加不自在,
你想稍微遮掩哭过的痕迹,却动到了敏感的连接处,引来身下压抑的喘声。
微微愣住后再尝试着以前端摩擦内壁,他搂着你的手突地收紧,被反应鼓励的你开始小小
地后退再前进,他的声音则随着你的动作愈来愈收不住,成了一种撩拨心头的甜腻音
调。
“等等、别那么……啊……”内壁在抽出时恋恋不舍地吸附上来,插入时又将你绞得牢牢
的,舒服的不得了。你亲吻他的眼角,想找著办法让他更舒服,也就是那时你擦过了里头
某个点,他从口中漏出的呻吟是前所未有的色情。
你顿了下,接着便是执拗地、毫不留予喘息余地的进攻,他的话语全成了破碎而染著情欲
的单音,落在你耳中催使愈来愈大胆的抽插。
“啊、啊啊……浑蛋……那、别……”他的手虚虚地挂在你身上,难耐地后仰把最脆弱的
颈子暴露在你面前,你则以唇虔诚地膜拜。手触上他早已湿透的前端,透明的液体将两人
腹部间弄得黏糊糊的,这一碰更是颤抖著溢出更多,突来的前后夹攻让里头更加敏感,配
合你的节奏一紧一缩,几乎要把持不住。
“光、忠……嗯啊、啊……光忠……”那令人怜爱地、叫着你名字的嗓音,几百年来你就
是跟着、寻着这独一无二的呼唤前进,而此刻你终于不用再迈开脚步,他就在这里,和你
共享同一种心跳,哪里也不会去。
你低头给了他一个深深的亲吻,大力撞在敏感点上,同时刺激脆弱的龟头,早就濒临极限
的他在这一下下抽搐著高潮,突然收缩的内壁也逼得你一个屏息,将积蓄已久的热流全数
撒在上头。
从失神中回复过来的他第一个反应是往你后脑猫了一拳,自知过头的你只能捂著略疼的地
方苦笑,看着你这副模样他又突然笑了出来,搂着你的脖子凑上前。
而你终于能回应得理所当然。
※
我炖的肉~又不香~又不煽情~可是~没有人~要煮给我吃~我只好~自己来~
写完肉觉得再也不想写肉……
可是我想吃……没有人要炖……只好继续自己来……
我脑内还有政宗被醉鬼烛台切上到爬都爬不动的梗……复数暗堕烛台切和政宗的多P梗…
…我想吃这样那样的烛政脏脏文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