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创] [历史]永远的冬天(十七)限

楼主: Eros666 (墟女)   2015-10-16 23:13:10
警告喵,本文有阴谋论又有H,请谨慎下拉~
原波发现自己还有维持住更文速度,很开心 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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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看... 我的那里,很害羞...”
  瓦洛加将整张脸埋在揉着一滩湿滑精液的外套里,只露出羞怯的眼角,偷偷往下看
向两腿中间体型粗野的那个男人;克里莫夫正一吋一吋怜惜地看着自己;用双眼,用整
片舌头,用以唾液沾湿的手指,悉心记忆他勃起的样子,平滑的茎杆,饱含情欲而微微
浮凸的血管,紧紧闭合,不愿为了随便是谁而绽放的穴口,周围一圈细密的绉褶,全部。
  “我最珍视的身体...”
  克里莫夫低声说著,舌环绕含苞未放的菊穴慢悠悠地画圈,舌尖轻轻刺激花心,微
微侵入渴求交合又矜持闭锁的爱穴,顺着柔软的阴囊根部仔细往上舔,逐一以舌隔着肌
肤,抚摸拨弄底下因为兴奋勃起而收紧的一双小球,绕着阴茎的根部滑动吸吮,闻那里
裹着薄薄一层自慰射精时湿润地搓揉着,仍复在暖气空调中干燥的精液气味,克里莫夫
嗅那里淫乱的蛋白质腥臊香气,又曳著舌头与贪婪嗅闻他下体气味的鼻尖,一路舔向尖
端,嘴唇含着他性器的整个顶部,给了他一个湿润的吻。
  “我最珍视的人。”
  克里莫夫起身,用一双极端温柔的眼睛,仔细端详瓦洛加的脸庞--比他认识中的
多了几分淡淡的忧愁,浅浅的沧桑。克里莫夫皱了皱眉,瓦洛加神色平淡地替他解开上
衣的钮扣,衬衫滑落他粗壮的肩膀,露出肩头当初逃经波兰时,他在他身上留下的吻咬
痕迹。瓦洛加抚摸那个做爱时留下的咬痕,出了一阵子神,将额头顶在他的颈侧,嘴唇
贴在他肌肉隆起的肩上,仿佛在说“被我烙下刻印的那个人回来了,我很安心”。
  “你怎么迟了那么久?”
  “对不住,养工处最近接了个莫斯科市区的排水道更新案,掉到水沟里,把我捞起
来花了不少时间。”克里莫夫陪着笑脸;本以为恋人会弹他的额头笑他笨,却见瓦洛加
皱眉道:“有这种案子我怎么完全没听见风声?安全防护这么差劲,不参养工处一本,
他们还以为自己是退休局,专吃闲饭;让我给他们一点颜色瞧瞧。”
  克里莫夫知道瓦洛加真的会追查,而且他一旦发难,自己的谎言当然不戳自穿,搂
着他的细腰半强求地使他躺下,腿纠缠着他平滑的双腿,在他耳边安抚:“好了,只不
过是件地方性的小案,是我自己强出头要承揽它,随它去吧。”
  他当然不会承认自己不甘寂寞地追踪瓦洛加的办公室已多时,伪造工作证混入普希
金宫的服务人员里,成为骚乱的一部分,最后掉到海中,在性命一悬的时候,被带着两
只小鲸鱼的芬兰科学研究船捡到;他默默地知道这些故事只会使瓦洛儿焦心地发狂。克
里莫夫决心隐瞒下去。
  当他隐隐望见船队的灯火,与小鲸鱼逐渐游近的深蓝色翦影,意识朦胧与回忆错杂
之中,他相信自己看见化为小美人鱼的瓦洛儿,激发出不知道哪来的求生意志疯狂求救,
在随行医护的照料下昏迷好几天,居然没死;只差与芬兰人语言不太通,勉强用英文能
沟通,但他们坚持要他状态平复之后才放他下船。
  “无论在战争或和平,曾经我们形影不离的时光或现在,无论你要我还是不要我,
对我而言都一样。在我眼前的,是我的宝物。等待很值得。”克里莫夫絮絮地对怀里的
爱人说著。
  “但是,瓦洛儿,我并不是真心想要这种平安无事,在一个和乐的国防部闲差之中
,被漫长的厌倦坑杀死。我知道默默承受一切是你的生存态度之一,可我...就算要死,
宁可跟你死在一处,尤其我又不是完全不明白你所承受的政治斗争,我安稳的日子更像
是坟墓,是颓废,是活生生地被消灭...”
  到后面,克里莫夫仿佛有些哽咽;但他认为自己强壮守寂,坚定忍耐,他爱的人背
后才有个依靠,很快地抚平情感,平复成素日稳重安定的性格,苦笑道:“与你一同逃
出德列斯登起,我几乎看开了;你什么都不对我说。我想与你同生共死,也做不到。难
道这只是我单方面的奢望吗?”
  瓦洛加抬眼看看他,没好气地道:“你想跟我同生共死什么?笨部下,我现在做的
又不是什么光彩事,拉你入股,只是没来由玷污你的双手。你珍视我,难道就当我不珍
视你?我想托付给你一个东西,已经战战兢兢,觉得够陷你于险境了,你还想怎么样?
  如果我发起狠来真心要保全你,我会消失,消失得彻彻底底,毫无痕迹;不,我陷
在这个黑坑里,还不如趁早死了算了,我没有办法灭了我俩这爱火,至少死了一干二净
,也让你终于对我死了心... 只是我太想要你了,实在没那个勇气...”
  克里莫夫闻言无语。瓦洛加万分感叹,身心俱疲,幽然地继续道:
  “想不到我居然会在这个节点上贪生怕死,等到我的灵魂被破坏,就连自杀的自我
意志都没有了;你真是我KGB生涯中最大的败笔,我这一生几乎没有什么弱点,除了
你这个坏学弟,笨部下!人生没有感情省心省力,所以我这人最讨厌坠入情网的感觉;
坠入情网的心情一次就够了,更何况每次亲手弄走你,再重新见你一次,就又身不由己
地再落入这圈套一次,一次又一次地...而且居然还是跟同一个人... 呜...”
  克里莫夫激烈地吻他,想将穿越时局、斗争与死亡的爱恋传到他的心坎里,令恋人
回想起坠入情网甜又美好的那一面--那并非纯粹带来不安与绝望的心之诅咒。瓦洛加
被吻得小鹿乱撞,双手没处摆,开始下意识地抽他的皮带,解他的裤子。克里莫夫抚慰
地道:
  “宝贝,宝贝,不要这样悲观,不要被卷进官场污秽,身不由己就轻易言死,你要
讨厌我,我走就是了,我自己会滚,滚得远远,教你不再看见我。你不要我,就权当我
死了,那也一样;你遇上什么事情需要我,管他是半夜跑来的打手,还是半路杀出突然
发难的程咬金,我都偷偷帮你收拾掉,你不知道我在偷偷保护你,只道我已经死了,眼
不见为净,完全没有差囉,直到有一天你觉得见我也不错,你随便摆个什么暗号,我就
出来抱抱你,哄你一夜,隔天一早你就当半夜闹鬼好了。这主意不错,好不好?”
  瓦洛加知道他就算随便乱说话,到最后可是会当真,失笑道:
  “笨部下满嘴胡说八道,我最不相信的就是世上有鬼。你还是我学弟的时候,才拿
相仿的一招骗过我,说什么一生只爱一个人,是最轻微,不太严重的犯规,只有一人,
所以没什么大不了,我就被你这句话哄了半辈子,初吻也被你哄走了,初夜也被你哄走
了,只知道想着你一人,结论就是我什么都被你哄去了;你又想拿类似的话再骗我一次。
你这么会哄人干麻不去哄哄女孩子,娶妻生子,干点正经事。天底下只听过学长压榨学
弟,没听过后辈欺负前辈的,你这家伙算什么英雄好汉。”
  瓦洛加认为自己的话够重了,赌气地把他推到一边,但克里莫夫还是嘻皮笑脸地
将他搂过来:“如果前辈你是女子,我当然哄上你,娶你回去,每天给你吃好的,用
好的;是男人,即使明知不能哄,还是一样哄上你;虽然能不能娶你,我身不由己,但
是我私心要觉得你是我的人,谁都管不著。”
  瓦洛加这下真觉得自己拿他完全没辄了。瓦洛加初时把他提拔入KGB为下属,
就不只一次针对这事情不安。
  “好好想清楚,如果我被北大西洋公约国家的情报单位俘了去,你该怎么处置?”
  瓦洛加将圈收整齐的鞭子抵著克里莫夫的下颔,令他立正站好,直视前方,非礼
勿动。克里莫夫也不敢戏笑,正经回应:“立刻蒐集情报,编一小队,把长官救出来;
或者也俘一个对方的指挥官,做人质交换。”
  瓦洛加很不满意地摇头道:“愚蠢,应该先等我放的暗号,等不著的话,表示我
已经被敌方严严地扣住了,想要拿我做交易的筹码,让国家吃亏。不能让这些家伙得
逞,必须把我的资料全部销毁,从此以后档案上没有我这个人,把这儿的副官扶正了
坐我现在的位置。KGB干员最要紧的是维护国家利益,不是还反过来要国家救我们;
有种就从北大西洋公约组织的手中,自己挣出来,跟同袍们里应外合,把那些资本主
义猪的地盘整个掀掉--这才算真本事。”
  瓦洛加语毕,见克里莫夫闷闷不乐地仅回了一句“是,长官”,叹息道:“你心
中还有一个我,要怎么为国家效力?我心中还有一个你,该如何义无反顾地执行任务?”
  克里莫夫还想牵他的手,道:“话别说得这么死,前辈;这么优秀的干员,国家哪
有不救的道理?”瓦洛加见状,拈起皮鞭的一端,朝他手腕唰的一下扫过去:“坏东西
,我没叫你稍息,你反倒给我原地解散。”
  对瓦洛加而言,听长官的话的定义是“服从长官,尊重上级,完成任务,成为一
个负责任的下属”;但克里莫夫心中的版本却是“对长官百依百顺,低声下气地宠爱
上级,满足上级一切有的没有的要求,做一个称职的猫奴”。
  虽然呈现出来的结果都一样,但瓦洛加就是觉得哪里不太对劲。讲了他好几次,
克里莫夫白天“是,长官”,晚上把长官的脸蛋捧在手掌心里吻,吻得他骨头酥,蜷
在男人的怀里,只能勉强摆摆上级的架子,半推半就,把他指来使去地临时办一堆小
事,直到男人抱得他欲火中烧,终于插进去之后才乖下来;皮手套下的白手腕钩住克
里莫夫的脖子,像羞于见人的家猫挂在爱人的颈边,脸藏在他的深褐色自然卷发里,
随着抽插的节奏,失神地频频低语:“呜... 我好爱你... 我是你的人...”
  克里莫夫扶著雪白臀部,上下吞吐他粗大的阳具,手腕上仍留下隐隐一丝鞭痕,
就像贸然摸猫时,被猫儿凶了。在秘密的东德寓所中,长官的军旅睡床上,男人聆听
他怀中凄美的国家英雄,平稳地呼吸睡去,仿佛冷战中释放的众多威胁情报,都只是
战略桌上虚梦一场。他知道他的爱人并非天生好战。
  “瓦洛儿,我怎么样都好,只有一件事求你,千万不要再嫌自己肮脏;我不是对你
说过,就算你私底下做的是反党行动,我也...”
  “并不是,我已经看清楚了,就算以党立国,党派什么的终久还是会改朝换代;换成
根本没人看得懂的政治酱缸... 我做的事情比那更脏,别拿我跟与官方抱持不同想法的人
比...”
  瓦洛加不知道该不该说下去,光明会的勾当,他不知道该说几分,藏几分;但克里莫
夫很显然想把这三四年中,积压下来的困惑与欲求不满一次厘清楚,已经再也无法逃避。
  “难道是像八六年时那样,上级又派你去做不好看的勾当...你又被强了?”克里莫
夫忍气吞声地问,见瓦洛加不好回答,顺着他细滑的白背肌慢慢抚摸,对他诉尽衷肠,多
少委屈都两人一同讨回来,多少不堪都替他洗干净,万般温柔地逗他说话。瓦洛加在他怀
中怔怔地,不管他说什么都默然摇头,克里莫夫微微愣了一下,沉吟道:
  “KGB在解散之前,彼此出卖的状况非常严重;上级究竟把你怎么了?”
  克里莫夫双手握住他的上手臂轻轻摇晃,半强迫地要他回答,瓦洛加木然地睁著一双
蓝眼,面无表情,也没有说什么,眼眶却先红了起来,眼泪挣扎着硬是不落下。克里莫夫
看他浑身一股说不上来的艳丽,强压颤抖的声音,一字一句,慢慢地道:
  “请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他们把你卖去当私相授受时的‘款待’,是吗?”
  瓦洛加心知肚明克里莫夫不愿意将“男妓”两个字挑明了讲,猜测也只对了一半,
但实情虽不中亦不远矣,咬咬牙,不敢看爱人的眼睛,点了点头。
  克里莫夫所有又搂抱,又搓揉的爱抚动作僵滞下来,两人之间顿时一阵可怕的沉默。
  克里莫夫没有多说什么,只冷冷地起身披衣,穿好内裤,转身下床,瓦洛加连拉住
他都来不及;从前克里莫夫将他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口里怕化了,千依百顺,他偶尔
还嫌克里莫夫腻人;今见爱人突然之间如此冷淡,瓦洛加心凉了半截,趴在床沿想叫住
他,讨他的怀抱,却不敢出声,见他就这么离开,心已经害怕到麻木,眼泪却不知不觉
间已经扑簌簌流了下来。
  但克里莫夫并没有往外走,只是大步跨进浴室,把门反锁上,安静了数秒之后,只
听见男人野兽一般十二万分悲愤的怒吼,东西唏哩哗啦掉落一地的声音,莫名的巨响,
玻璃掉落和塑胶碎裂混在一起的恐怖声音;就连身经百战的瓦洛加也不由得抓着棉被缩
成一团。
  浴室中又安静了十几秒,克里莫夫粗重的呼吸声,仿佛隔着门板也能隐隐闻见。瓦洛
加就这样一动也不敢动地,不知又听了多久时间,克里莫夫才缓缓从浴室走出来,温黄色
圆形壁灯照耀下,置物架已经摔破在地,四分五裂的镜子映出男人歪曲的影像,白色地砖
与壁砖上斑斑点点地,洒满红色圆点血迹。他很流畅地复把门关上,爬上床,背着光,用
拇指抚摸瓦洛加的嘴唇。瓦洛加感受唇上肌肤被温暖的液体沾湿,他闻到血腥味。
  “某些人疼爱的心头肉,只是另外某些人刀俎上的待宰羔羊,堆上货柜的杂项商品。
所以我们国家的政治交易原来是这么回事吗?很好,非常好...”克里莫夫阴沉地道。
  “克里莫...”
  “你老实告诉我,”克里莫夫异常冷静平淡地道,但瓦洛加知道他已经在发狂的边缘
,除了说实话,说什么都没有用。
  “大环境这么差,我却这么轻易坐上现在这个位子;除了你两个女儿的基本安全之外
,难不成这也是你的价格标签的一部份?”
  瓦洛加不敢则声地点点头,他能直接感觉到克里莫夫的怒火在飙升。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把我当成什么了!!!”克里莫夫照着他脸上疯狂
地大吼,吓得瓦洛加眼睛都闭起来了,克里莫夫推开他,曲身抱着头厉声咆哮、哭喊;
瓦洛加见他的双手被塑胶与玻璃碎片刮得伤痕累累,也怕他这样下去会再度伤害自己,
伸出双手想轻轻握住他的手腕,却被克里莫夫一巴掌搧开他的手,愤怒地大声道:
  “不要碰我!我再怎么没骨气,也不需要你出卖肉体换个美缺来给我,你有没有想
过我这个爱你的人,会是什么心情?你也会落到这个地步,非要如此作贱自己,非要如
此作贱我?”
  瓦洛加愣了一下,多花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他被克里莫夫断然拒绝,睁著绝望的蓝
眼睛看看他--几年下来细心罗布的西洋镜,已经几乎全揭穿了,一切都结束了--
默默地自忖心爱的人这么一来,大概不会再爱自己了;如今的他不过是个政商名流的
小玩物,沁著泪水低下头,长叹一口气,默默地起身,想穿上衣服离去,怀中还下意
识地抱着那件多少夜里,在他身边代替克里莫夫的外套。
  他很伤心,伤心欲死,但他理性中某一部份知道这是合理的结果,也是最好的结局
--虽然他不能想像接下来将如何活下去,轻轻地道:
  “我身体的东西弄脏了你的外套,等我洗干净之后会寄还给你。至于那件事... 算
了吧,我不能再为难你,我自己会另行处置。”
  见克里莫夫依然故我地在暴怒的状态中,没有回应,似乎也没有原谅他的打算;瓦
洛加垂着眼继续道,语气俨然返回封印住感情的禁欲时代:
  “我爱你,这些年来谢谢你。我已经幸福过了,已经够了。再见。”
  “等一等...”
  瓦洛加觉得背上一凉,披到一半还来不及扣的白衬衫不知何时被抽走,接着腰间一
紧,男人已经重新窒息地把他从后面抱住,用留有胡髭的脸颊蹭他带着泪痕的脸庞下缘
,激烈地吻着他的后颈,留下一串粉紫色近乎带伤的吻痕,一边疯狂而湿润地舔着他泛
红的耳壳,一边口齿不清晰地道:
  “对不起,瓦洛儿,我冒撞你了;别生我的气,我没有讨厌你,我只是气急了,不
是故意凶你的...我的心好痛...痛得我都闹不清自己在做什么。有没有伤着你?”
  瓦洛加从梳妆镜内看见自己沾著血而艳红的嘴唇,明白过来是自己一时弄错,男人
仍旧爱着自己,立刻松懈下来的微醺蓝眼,不由得仰起脖子,心想完了,一切都完了;
他的心已经被紧紧扣死在这个人的身上,无法回头,不可能回到毫无罣碍,寡欲的那个
寂静的自我了。
  “我都已经这样了,还把你彻底蒙在鼓里这么久,你还是要我吗?”
  瓦洛加问著,背后的男人拼命点头。
  “克里莫,你好傻,我这个人没什么好的...你明明有很多机会可以离了我,去过跟
军方和政府没有关系的安稳日子...”背后的男人闻言,拼命摇头,闷声道:
  “我是不是扯你后腿了?”
  “我很幸运拥有你这个下属。”
  在男人涕泪纵横,胡乱搓揉爱抚几乎令他生疼的怀抱中,瓦洛加感觉内心终于默默地
越过了那条禁忌线,让某个人的重要性大于一切。他的心头像是被爱情切了一刀,汩汩流
出幸福与蜜,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身为探员,精明干练的自己,慢慢地流失原本的果断与
志气而死,褪尽多年训练的洗礼,回归成一个普通的小男人。
  “只不过...早知道我当初就不要接什么禁闭室的管教任务...”瓦洛加几乎无声地道

  “蠢部下、坏部下才离了你没几日就开始欠揍,亟需要你的严加管教,你尽管揍我好
了。”
  
  克里莫夫厚著脸皮腻他,见瓦洛加发著呆,心事重重地没有理会,想做傻事讨他欢心
,便轻轻抓着他的手腕要他打自己耳光,带着满满的歉意,和他顽皮了一会儿;但瓦洛加
没心情跟克里莫夫笑闹,只是柔柔地摸上他的胡子脸颊,歉然地道:
  “是我背叛你的信任在先,明明不管我说什么,你都毫无疑问地听从,从来不多问我
一句废话;只怪我自己在你背后自作聪明的弄神弄鬼,我...”
  “我们逃吧。”克里莫夫坚定地看着他的眼睛。
  “什么?”瓦洛加像是贵族王子陡然听到一个穷小子要带着他私奔,几乎不敢相信他
的耳朵。
  “逃到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不,逃出这个国家,逃得远远的...”
  “你在说什么,克里莫,给我清醒点!”
  “我帮你在山里盖一座小木屋,这点土木工程没有什么难处,电力跟通讯什么的都可
以靠我,半点都不必用上国家的公众事业,没人能找得到我们,我替你做牛做马,每天有
彼此就足够了...”克里莫夫认真地道。“我要你,无论必须付出什么代价。”
  “你给我醒醒,逃的话,我自己死了就算了,还有你,还有你我周围所有人,难道你
都不管了?如果只是受中央官僚组织的通缉,那也就罢了;凭我们两个,摆脱傻警察一点
也不麻烦,军方也只是稍微难对付一点;同时与西方各国的情治单位探员过,那就不是闹
著玩的!”
  克里莫夫心中一凛:“是哪种跨国集团力量这么大?”
  瓦洛加避而不答,靠在他的怀里,道:“你乖乖待在莫斯科,哪也别去,我的要求已
经很卑微了,我只是不希望你死。”
  听着恋人的语气异常严肃,克里莫夫自忖这是个无解的议题,暗暗纳罕,一边偷偷计
算著瓦洛加身后的组织究竟有多大,一边搂着他,让他面向自己,伏在怀中频频安抚:
  “好,我答应你,不会轻举妄动,但你也要答应我,别放弃希望;我会带着你逃,你
要相信我总有一天会带着你逃出去,好吗?”
  “逃出去...”瓦洛加空洞地轻轻重复道。
  “没错,宝贝,逃到天涯海角;想像一下,我们两个安安静静地隐姓埋名,自给自足
,国防部的工作我也不要了,我什么都不要了,我会做一些零碎的机械工作跟发明养活你
;天天清晨有你把我唤醒,我们一早相对吃著粗茶淡饭,每晚相拥而眠...”
  “逃出这个组织... 真的办得到吗?”
  “办得到,绝对办得到,我求求你一定要相信办得到。”
  “你不是哄我?”瓦洛加的口气几乎像哀求、撒娇;克里莫夫将他深深拥入怀里,道
:“办得到唷,这次真的不是哄你。”
  “克里莫,救救我,我到目前为止洁身自好,还没有被很多有钱男人碰过,长老们也
懒得管我这个枝微末节的人物,但这一切只能算是我运气好,大概这情形撑不了多久...”
瓦洛加呜咽著。“我不想被别的男人碰,我不想跟别的男人做爱,但是我卖都被卖了,毒
誓也发下去了,根本没有说不的选项... 我不要这样... 呜呜...”
  克里莫夫拥着他,任他在怀里流泪,另一手默默地润滑自己;他将他轻轻放倒在床上
,在棉被底下分开他的大腿,用手指围绕着恋人的后穴挑逗,慢慢探入,使它感受到男人
情欲的呼唤,习惯张开,呈现准备好做爱的状态;阳具的顶端对准他小小的洞口,一挺腰
便进入了恋人,在他体内滑顺地进出;瓦洛加侧着脸,心情已经稍稍平复,含着手指情色
地吸吮,微微拱起背,使肚子深处更能容纳克里莫夫粗大的男根。
  “手借我一下。”
  闻言,瓦洛加看看他,手指离开微张的嘴唇;克里莫夫握着他的手,与他十指交缠。
  “闭上眼睛。”
  瓦洛加依言照做;克里莫夫下体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肉体规律地在他的股间与臀部撞
击,淫乱的体液润滑声与逐渐升高的体内温度,使金发的丽人在伟岸男人肌肉结实的身下
融化。克里莫夫伏在他耳边,温柔地道:
  “幸福吗?”
  “很幸福...”
  “记得这个感觉,遇到讨厌的事情,只要把心放空,闭上眼睛想着我,想像我握你的
手,跟你说话;其他的你都别管,再大的痛苦都很快就会过去的...就算人暂时逃不掉,心
可以逃得远远地...”
  “再大的痛苦都会过去...”瓦洛加喃喃地道,脸庞靠在克里莫夫的颈侧,感受他紧凑
的节奏,与两人体内逼近的高潮。
  “在我眼中,你永远都像当初给了我的那个处子那样干净。”
  “克里莫,别走,救我,爱我,永远做我深爱的傻部下...”
  “我愿意。”
  克里莫夫在他耳边喘息地道,将浓稠灼热的液体射在他体内的深处。
***
  (逃?你想逃去哪?不要以为会与你往来交合的对象都是些政商名流,还算得上是
青楼名妓,就自以为了不起啊!爱丽丝,别忘了你的意识深处还有一个我--你的一部
份,你就算钻得出光明会,就算能够在爱情的灌溉下把我压得死死地,我还是你的一部
份!你认为逃得了你自己已经腐败的那一面吗?想得未免太简单了!人类最难防范的就
是内心里的叛徒,你就不怕我用了你的双手,亲手出卖你最爱的人?想不想看看克里莫
夫到时候会用什么表情面对你?
  你自己也知道,你老早就知道,默默把克里莫夫逼走,才是这个男的最好的出路,
你为什么不能更脸酸心硬一点,现在看看你,这是什么德行?将来后悔时,可别怪我没
警告过你,哈哈哈哈!)
***
  “逃不掉的!一个也别让他们逃了!”
  共产与法西斯主义歧见日趋严重的动荡三零年代,NKVD奉史达林与红军之命,
在各地清算户口,纠察各地区人种,顺便大肆搜刮思想叛徒。指挥官柯里叶的手下们,
趁著夜深人静时突袭乡下一户人家;原来这户人家跟写文章批评共产主义的警察制度,
与残忍无道的寡头专制政权的年轻学者,有些亲戚关系,被贪慕他们家房屋钱财,想
据为己有的邻居告密;至于那些有头有脸的共产文官们,在乡镇市区密密麻麻的身家
调查文件里,总是能针对任何人凑出一大箩筐秘密,就巴不得人们彼此告密--有时
候连当事人都闹不清楚,自己怎么会掉出来那么多罪名。
  “不要啊!!共产主义万岁,我们没做错任何事,放过我们!”
  “吵死了!政治犯的集中营,跟特殊管制的永久流放刑,你们自己选一个!”
  一张俊美容长脸蛋,红栗色头发的指挥官柯里叶,知道这是标准程序,也不能怎样,
皱着眉头,什么也没说,手背在身后,看着吵吵嚷嚷的手下们把这户人家一个一个拖出
来,铐上手铐脚镣,站都站不稳,像载猪一样一把一个扔到军用卡车上,身旁的地方户
口文官听见卡车地板上撞出碰的一声,就在档案夹上划掉一个人口。厚眼镜小胡子的文
官见众警察拉下铁幕,栓上铁链,准备要把卡车开走,獐头鼠目地左顾右盼,对柯里叶
道:
  “长官,还少了一个小的。”
  “可是我们四处都搜过了,含这户人家的其他亲友,房屋内部几乎快拆光,如果有
什么阁楼密室,早就发现了。”柯里叶的部下们回话道。
  柯里叶闻言,环顾了一下房屋周遭,迳自走向屋后饲养牛羊牲口的加盖贮水槽,一
脚把那个乍看密封的塑胶桶踢翻,流了满地死水,滚出一个顶多小学年纪的孩子。
  “搞什么!原来躲在这里,要我们好找!”文官看见,奔过去要把他从地上拉起来,
却被柯里叶当场喝断。
  “小家伙,我看你很机灵,也很有胆识,你现在爸妈亲戚都没了,要不要跟着我?”
柯里叶半跪在地上,对着不断咳水的孩子伸出手。
  “长官,您这样已经构成犯罪行为,如果我们不抓他的话,这...”
  “赶尽杀绝只要点到为止就好了,他还这么小,也充不了业绩。在共产官僚体系里
边干到一个阶级以上,你有我的把柄,我有你的把柄,你们文官想参我一本,我这个秘
密警察的指挥官也没在怕的。”
  柯里叶阴沉地道,那个眼镜官僚中年男子吓得退了好几步,嘴上犯嘟囔,在档案上
把沃夫卡的名字也划掉了。没想到小沃卡冷不防扑在柯里叶的手上,狠狠咬了他一口,
哭闹道:
  “你这人才大我堂哥没多少,你算什么,我大堂哥才是真正的英雄,红军仗着史达
林欺负自己同胞,才是狗熊啦!哇啊~~~~!”
  小鬼头边哭边作势又要咬,柯里叶也不怕痛,也不收手,只柔声道:
  “你已经不能再背负你堂哥那个姓氏了,从今以后你跟我姓,就姓荷洛维兹吧。”
  “为什么?索忍尼辛这个姓有什么不好?”小孩委屈地道。柯里叶用警棍指指他的
部下们:
  “你看这些警官叔叔,他们等等就会放火烧你家的禁书,跟你爸妈偷藏的手稿。如
果你愿意跟我姓,我就让你救你堂哥的稿子,怎么样?”
  ...
  ......
  “臭老头,给我醒醒!”
  沃卡已经被当局的检警方轮番审问了约莫二十小时,大感精疲力尽,在残酷萤白色
探照光的疲劳轰炸下,模模糊糊地打瞌睡,被吵闹的员警赏了两巴掌,只好没好气地醒
来。不管警方祭出多么卑鄙的胁迫威压,沃卡只是老练地拐著弯子,不屈服在这些人的
心理战术下。
  这些时间下来,沃卡多少摸出自己应该偷偷地被当局移交到军法审判的单位底下,
而且这些人的话术也是绕来绕去,尽可能不透露这厢的究竟是哪处,可见是做黑的,大
有KGB内部腐败,好人卖尽,坏人滥竽充数之遗风。沃卡冷眼旁观这些人对自己不给
食、不给水、不给睡、暴力相向,一个个奴才狗仗人势貌,做得又狠却十分亏心,嘴脸
难看至极。沃卡脸上瘀青,依然假笑道:
  “小哥,我们都混这么久了,照正常程序走,编派给我的律师应该来了吧?”
  “KGB的老货,究竟是你为难我,还是我为难你?你那个姓氏是假的,我们能编
派给你什么?你差不多也该说真话了吧,你到底是什么人?那个窃听器是哪里来的?你
就是外贸舞会上冒出来闹场的恐怖分子,对不对?我们已经掌握物証了,就剩你死活赖
著不肯招供!”
  沃卡失笑道:“我退伍前,退伍后,干的事业跟工程没半点屁关系,我怎么分得出
来你们捡到的是哪个灰姑娘的扣子,还是真窃听器?还有,荷洛维兹这个姓我从吃奶起
就用到现在,你要问我是什么人,真会把我混糊涂,为什么不直接去问圣彼得堡户政事
务所?”
  那个单位不明的员警突然抓住沃卡的后领子,拿他的头用力往铁桌上撞,发出磅的
一声巨响,在生冷的讯问室内回音不止。沃卡的双手仍被铐在铁椅的靠背架子上,被瞬
间猛力往前一带,立刻感到肩膀脱臼,内心暗道:“靠,这下玩真的,苏联不管解不解
体,有些东西真他妈的永远不会变。”
  这时候有另一员警立在外面,隔着铁网双层窗,对审问沃卡的家伙猛招手。那人出
去之后,两个匆匆忙忙地大谈起来;沃卡放亮耳朵想听他们在打什么主意,只可惜这处
审问间的门是隔音的,什么都听不分明。
  “有个难缠得要死的小律师在各个司法单位四处要人,也不是每个单位都罩着我们
干的勾当,本来搪塞他这个嫌疑人已经有官派的委任律师,但那个家伙很快就发现这些
全是虚构的律师,立马提出申诉,四处烙人陈情,非要弄得全天下都知道,几日几日之
内检调单位一定要回应,懂法律的就这么讨厌,如果是老百姓,早就混过去了...现在他
还在外面等,我是要烫手山芋丢给别人还是怎样?”
  那个负责审问的听了,慌了手脚,急道:“往外丢你丢给谁?丢还给市长索布夏?
你真是皮在痒喔,不要以为官官一定相护,等等有哪个坏单位拿这个小辫子勒索我们,
索布夏那个老贼你也知道,不见得认帐,这笔封口款子是你付还是我付?对方真是麻
烦律师,这汤圆不会越搓越圆,只会漏洞越补越大洞,你赶快叫他进来,之后还好收
尾一点!快!”
  这两人又窸窸窣窣乱了一会子,一边谈话一边去远了;过没多久,狄米特劈哩啪
啦跑进来,一壁拉椅子坐下,一壁犯嘀咕:“不给带纸,不给带笔,不给带资料,真
是流氓臭员警,请他们报上单位,扭手扭脚,囉哩囉唆,真是,哪来的一批人啊...喔
阿伯你怎么了!”狄米特慢半拍才瞧见沃卡的惨状,一声惊呼。
  沃卡只觉得有点好气又好笑,道:“臭小子,我又没怎么了,我又还没死。你先
过来帮我弄一下肩膀,我一个口令你一个动作,别乱搞。”狄米特依言站在沃卡身后,
握住老人的肩膀,往上一抬,往前一压,啪的一声,将脱臼的关节接回去。
  “左边也帮我弄一下,希望你左手劲跟右手劲一样好。”
  “还来啊,阿伯...”狄米特瞇著一边眼睛,好像会痛死人地道;那喀擦一声他听
了就觉得蛋疼,反而沃卡自己像没事人一样。
  “个性这么婆婆妈妈,你追委员长追一万年都不会追到手。”
  “好!我做!我做!我当然做!忍着点喔阿伯!”
  沃卡瞇著老眼睛,只听见狄米特一咬牙,奋起来将老人的左肩膀也接回去。完了之
后,双手反铐的沃卡有限度地活动一下上半身,满意地道:“小子,非常好,要是能来
点你上次给我的那种菸草,那就更好了。”
  “阿伯,那个...”
  “大律师先生,我现在只想行使我的缄默权,毕竟我们两个在这里,多说多错,
少说少错,不说就不错。有多少错就落多少把柄在人家手上,没有出错么,大家耗在
这边混,不知道谁气谁。还不如闷头办事,不要废话。”
  沃卡的话让狄米特一头雾水,老人一边说,一边用下巴示意了一下右侧的桌角。
狄米特往那底下摸了一摸,摸著了圆圆的像是麦克风之类的东西,心中一凛--那应
该是窃听器一类的玩意儿。一老一小两个人交换了一下眼色,狄米特正色道:
  “被告客户还有什么别的要交代的吗?”
  “有,帮我向外贸办公室的顶头长官们问声好。”
  狄米特有默契地将沃卡的话,自动转译成“这时候走正规管道也只是费事,想办
法跟有权的人拉关系,还有点出去的希望。”
  “包括委员长在内吗?”
  “你傻啦?委员长事忙,忙中出乱,所以能不烦他就不烦他。”
  狄米特翻译成“就是因为瓦洛加台面下不知道什么事情爆炸了,现在上面才在抓
他当垫背,何必又回头拉委员长强出头,找死吗?”心想有道理,点点头,又问:
  “最后还有别事的吗?”
  “那两个警察小哥对我态度还不错,帮我跟他们道谢也不为过。你愿意吧?你个
人不太喜欢他们,那也不勉强;但是在社会上做人就是这样,你再长得大点,自然会
懂得。”
  小伙子听到沃卡这话,虽然天资聪明,立即领悟他的意思,但还是无奈地扁了扁
嘴。
  狄米特踅出来之后,两个员警像看门狗一样一边一个,虎视眈眈恶狠狠地瞪着他,
简直要用眼神把狄米特血淋淋活剥了;狄米特假意对他们笑一笑,从公事包中摸出支
票簿,从中撕下两张,写了个金额,签上名,恭敬地双手奉上给这两人,大声道:
  “荷洛维兹先生麻烦你们照顾了,有什么不如意事请多担待,之后还是麻烦您们
两个对我们家老先生从轻发落,十分感谢~”
  这两个贪财的人渣不承望突然降下来两笔肥美的贿赂,乐不可支,鞠躬哈腰地频
频说道:“哈哈哈,哪儿的话,一点都不麻烦,我们不会太为难他的,还请大律师您
有空常常来探望...”
  诸事办毕,狄米特提着和气质不相衬的公事包一步一跳地离开地检署,回头对着
那巨大正经八百的俄文石雕字体做了个鬼脸:“呜~~大人的世界,真是恶心死啦!”
***
后话:
  “意识形态对我们而言只是制造暴民的工具,没有任何内在价值。对人类的文明而
言,真正具有内在价值的东西只有‘人性’,但是你们偏偏不懂,只知拥党派、拥宗教、
拥主义、拥理论自重,正邪两方彼此合作把这场烂闹剧永远演下去。我喜欢做吗?我做
得很腻,我做得很烦;只是久了之后我发现父亲是对的,如果你们知道生为人真正的价
值是什么,不吃这套,我们也没得赚。就算我们家不赚这个钱,还会有别人来赚,所以
兄弟叔伯们做得理直气壮,一点也不觉得惭愧。”
--原波的“法国朋友”,不要问这个朋友是怎么来的,我自己也很囧。 囧>||||
原波真的快GG时受过此君帮助,所以写光明会家族时有留点余地... = =
“当你说服别人你有权力,别人就会把自己的权利拱手让给你。当政府允许银行家印
的钞票超过经济体的生产值,就会发生通货膨胀,这是通货膨涨的根本原因:钞票过
剩,导致它的购买力缩水,就是这么一回事。为什么政府到最后会以刺激消费之名,
放任央行(通常由银行家掌控)这么做,是因为人贪,以为那张纸增加了,财富就增
加了。因此人类只要自己一日爱权一日贪,就休想看出问题到底出在哪里;如果要推
说这就是人性,那就真的谁都拿我们没办法了。”
--William Cooper,书目Behold the Pale Horse
作者: dayoa (没有天份也要努力)   2015-10-18 00:30:00
觉得瓦洛加好衰 Q_Q 不想要他被OO之后又XXX啊啊...
作者: Aeartha (GreeN)   2015-10-18 01:07:00
瓦加洛QQ 私心希望他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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