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恶搞
“方思瑶,到了美国,妳反而爱想东想西的─”
“─妳都忘了,我们其实是来渡蜜月的?”
我霸道的调戏著思瑶,这是我的本能,也是我的兴趣,每每看到思瑶脸红心跳的反应,我
都会觉得,如果谁敢看到方思瑶这般可爱的模样,我一定立马将他(她)除之后快。
但其实跟思瑶在一起,我的压力一直很大,她明明大我十五岁,却每每在历劫归来之后,
变得更加青春可口,这对于她的伴侣我来说,不但是挑战我理智的上限,还让我的危机感
永不平息。
还好思瑶对爱情少了根筋,想来只要我江晓婷的名字还在她心头的一天,那些老钟老庄都
没有入侵的可能。
领着思瑶的手抚上我的肌肤,但见她情欲沸腾的模样,实在是有趣的紧,有时候我真想问
她,方思瑶,妳知道我在调戏妳吗?
但也不重要,她就是正经八百的样子特别可爱,我早就决定要把这个祕密留守在我心中,
这可是我最大的兴趣之一。
我热切的吻上她的唇,她来不及反应,迟钝的回应着我,有些呆愣的模样,更让我觉得今
晚的她已是囊中之物,想到一整个旅途中的忍耐,我已经是势在必得,方思瑶妳今晚肯定
逃不过我的五指山。
当我俩厮磨到床上时,那柔软的床铺让我和思瑶的身子陷得好深,思瑶痴迷的瞰着我,那
既憨厚又可爱的样子,常常让我想起路旁的可爱小狗,更想起新闻上看到电视上很红的李
小姐养了只黑色小狗,那狗儿张着眼睛咕噜转动的可爱样子,当下便让我想起了思瑶。
虽然拿思瑶跟狗狗的可爱比喻不大礼貌,她听到了定不高兴,但反正这是我心里的OS,不
会像电视剧一样播给世界听,根本没差,就算是,一个人听到我处理一个就是。
这当会思瑶焦急的脱去了我的衣服,她都忘了她刚刚还为了身上的钱被一个白目小鬼偷走
的担忧,这果然是洗去思瑶担心病最好的办法,跟她结婚十年,我总算掌握整治方思瑶的
奥秘,想来如果有‘如何对付方思瑶’的比赛,我肯定是第一把交椅。
喔,不,我在说什么,什么鬼比赛,能够整治方思瑶的人,普天之下就只有我江晓婷一人
,谁胆敢在我面前碰方思瑶一根寒毛,我一定让她妈妈都认不出来她是谁。
思瑶还没有发现,她吻着我的身子是那么诱人,在她的吻势下,我的身体已经不断的‘微
微发热’,我感觉我的思绪渐渐混乱,心跳逐渐加速,糟了,我刚刚就是想得太得意忘形
,都忘了方思瑶的反攻技能,向来是无人能及。
每每到了这种时候,我已经后悔莫及,当思瑶轻舔着我的敏感带,我全身酥麻,想要再将
她压回身下时,已使不出半分力气。
“思瑶─”
我轻声叫唤,其实是想要让她趁隙阻止她的进攻,但这种时候,她常常搞不懂我真正的意
思,以为这是我觉得她好棒棒的讯号,反而志得意满、发愤图强、势如破竹、攻城掠地。
“方思瑶─”
这下我真的失去了理智,我只能抱着她的身子猛地喘气,这十年来她的功力与日俱增,我
的抵抗力却望尘莫及,想当年我能在笑谈间,让她的攻势灰飞烟灭的盛况早已不再,现在
的我,面对她熟稔的技巧,除了安慰自己也算是名师出高徒,也只能揽镜自照、黯然神伤
。
在她的舔势下,我不能自己的到达了第一次高潮,感觉到自己体内的小径因高潮而紧缩,
自己的身体因高潮而发热,我双眼朦胧,气若游丝,没办法好好说话。
“晓婷,我真的好爱妳。”
她附在我耳旁轻声说著的那些,却让我想起龟兔赛跑的故事。
故事的详细内容我记不清楚,大意就是一只乌龟和一只兔子,一起参加跑步比赛,兔子仗
势著自己跑得比较快,坐在路旁休息,乌龟却慢慢的爬到了终点。
天杀的我觉得我现在像极了那只兔子!!!
输人不输阵,我和思瑶可拥有十五岁的差距,我过人的体力才不会再她几招功夫内消停,
有句话说得很好,‘失败为成功之母’,于是我深吸口气,打算重振旗鼓,杀方思瑶个片
甲不留。
只是当我正要翻身,思瑶却立马含住了我的耳垂。
“晓婷,妳最喜欢这样的,不是吗…”
我激昂的斗志全都在方思瑶这招里消融殆尽…
方思瑶我错了,我不该告诉妳这么多,人家说传技要保留三分工,我现在终于懂了这个道
理…
“思瑶…,别…”
我本想跟她说,别再来了,我认输,让我喘口气,妳年纪大了,别把自己搞到血脉喷张,
到时驾鹤归西。
但方思瑶每每在这种时候,都像个等著领奖的小学生,只要稍稍将话说得软点,她就会更
加得意忘形,于是我话根本来不及说完,她的指腹已往我的幽径探去。
“不───”
在我长声的呻吟中,思瑶温柔的吻上我的唇,她的舌尖探进我的口里,与我紧密交缠着让
我不能自己,我疲软的身子,在她的身下颤抖,因她的抽插而发烫,我不住喘气,而我也
感觉到我的高潮像那东流水,即将离我远去不可留。
果然,在她迅速敏捷,直击要害,高潮迭起的攻势下,我的身体再也抵挡不住,只能掐著
她的背,沦陷在她的攻势里,在她最后一波的猛攻中,我放声娇喘,束起白旗,宣告阵亡
。
而当我好不容易撑起身子,终于将思瑶压在身下,打算好好的回复我如来佛的声名时,那
只孙悟空却是那么真挚的看着我,拨开我额前的发,深情款款,含情脉脉的说。
“晓婷─”
“─我肚子痛。”
“什么?”
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以前,方思瑶已经逃开我的箝制,转身往厕所冲去。
急忙进了洗手间,方思瑶坐在马桶上,却没有掀开盖子。
她不住喘气。
跟着拿出藏在化妆包里的小本子,用眉笔在上面正字的第四撇下面补了一笔,正式完成第
一个“正”字。
她阖上本子,轻叹口气。
“自己的反攻自己救…”
“晓婷,西类,妳一定要原谅我,这几年我输得太惨,瑶攻党的党众纷纷出走,这样下次
的‘关灯权’大选,我一定又会输的…”
“我只是想关灯而已阿…”
思瑶说著,悲愤的掩著面,在幽暗的浴室里,轻声啜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