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非主流音乐版看到一篇来自西斯版的转文,想起一年前的一段回忆。
当时我在跟朋友打赌,我到底能不能在语音交友软件上约人回家睡觉。
十一月初,我认识了亚。
而我正看完几本以书法还有文房四宝为题的小说,
亚说她学过书法,我就问了,你都摹谁的帖子?
“魏碑、赵孟頫、张黑女。
大小篆比较弱,行草还可以,楷书就是基本略懂。”
她这样回答。
当时我正在北市某市长候选人总部担任工读生,刚好是她喜欢的候选人。
我们从闲话、干话、工作、转聊我在竞选总部看到的奇闻异录。
例如:其他工读生如何同吸血虫一样,把文宣暖暖包塞满机车后车厢带回家。
十一二四,有着全台湾最紧张刺激的九合一大选绑公投。
反正市长就那个样了,
对于公投成绩我选择乐观,
没想到开票结果这么不堪。
开票结果出来,我马上跟亚说,正在上班的她也很快地回我:
“我已经泪洒柜台了。”
不知死活的我们,还互相调侃高雄要被韩国瑜荼毒四年,
殊不知还没做满两年,韩流开始袭卷整个中华民国,不过这是后来的事情了。
选举结束,日子还是要过。
一个月后,就是圣诞节。
而她也跟当时一起受训的组员约好,要交换礼物。
我问亚,上来要住哪?顺便推荐我家。
亚觉得有些疙瘩,彼此来来回回周旋了一阵子,订了一间离捷运站不远的旅馆。
除了她跟她姊妹要交换礼物外,亚还要我也准备手写贺卡跟一份交换礼物。
其他什么都好,就是送礼最让我头疼。
送化妆品?她是专柜员工,这些东西还不熟悉吗?
送相框? 这可是最烂礼物排行榜的第一名。
后来去华山简单生活节找朋友时,看到里头有很多摊贩,其中有卖耳环的。
一双挂在旁边的皮制仿花大耳环,吸引我的目光。
我到现在都还记得,后面舞台表演的是惘闻,
声音之大,我靠得很近才听得道老板在说啥。
总之呢,礼物的事情就这样解决了。
后来我们偶尔讲讲电话,她有时要我念诗词哄她睡,偶尔听着我的声音边呻吟,
互相交流看的本子,抱怨业绩太好很忙。
到平安夜之前,我们都是这样联系感情的。
1224,雨。
我撑著伞到车站接她。
外头的水洼,被参加耶诞城的游客踩进车站。
我找了块干净的地方,却找不到拉着行李箱的她。
传了讯息问妳在哪?
“在你后面。”
我回头,只有人来人往走车站大厅没有她的身影。
忽然间,肩膀被点了一下。
“我在这里啦!”
一只娇小的女孩子,全妆梳着包头,是亚。
“不是下班就直接过来?怎么穿这么悠闲?”
“我是下班直接过来没错啊。”
说完,亚拉开她的外套,露出里头白底粉红点的制服。
顺势将行李箱甩给我,要我拖着。
“很重欸,不过就几件衣服而已吗?妳是不是还塞了前男友在里面?”
“你不会自己问他喔?”亚翻着白眼没好气地对我说?
欸,你的声音没电话里这么娘。亚说
喔,是喔。换我翻了一个白眼给她。
下头还飘着雨,雨衣只有一件,干脆不拿出来,两人一起淋雨到旅馆。
在地人当然不会在地旅馆,我绕了一圈停在后门,向警卫室询问了旅馆的路。
才顺利check in。
一进房间整顿好,亚就拉着我要进入交换礼物的环节。
她一拆出我包好的耳环,就开始狂笑。
“欸,我没有穿耳洞啦!”
“可是,你的照片有戴耳环阿!”轮到我惊讶了。
我跳过去,拨开她的头发。
两只耳朵干干净净,找不到没有一个穿孔的洞。
亚一边笑一边看一边检查耳环,是可以改夹式的。
还不算太糟。
她拎着一个猫咪外型的纸袋给我。
里头装着去国外买的零食、鲤鱼御守跟一封信。
信里头装着一张卡片,上面画了一朵无名花。
就这样结束,简单又温馨的换礼物环节。
洗完澡,躺在床上,就寝之前,亚问我:
“你是不是很紧张?”
“哪有,我约过这么多女人回家,才不会紧张呢。”
可是你身体在抖欸,亚的指腹从我的小腿滑上大腿。
天气冷吧。我硬撑著。
亚咯咯笑了起来,用坚定的眼神对我说。
“欸,我们可不可以不要做,当姊妹就好?”
“但是你可以用玩具玩我。”
我盯着她,她望着我,说行李箱有玩具,要我拿过来。
是一只鲸鱼小怪兽,跟紫色的按摩棒。
亚躲进棉被里面,害羞的褪去内裤后,才准我钻进去。
我用手推开她那双细致没有脚毛,像萝卜般的小短腿。
小怪兽的萤光,指引我该抵达的地方。
亚将鲸鱼转交给我之后,手就抽开了。
我将其抵在她的阴蒂,嘴舔着她的大腿,感受刺激的反应。
用耳朵去品尝她微微的喘气声。
淫液从小穴汩汩流出,我用指腹沾了一点,放入口中吸吮。
你在干嘛啦!亚连忙拉住我的手,舔掉那些从她身体流出的发情液体。
你这个样子才色呢。
我舔了她的嘴唇,往下游移到她的锁骨,那圆圆饱满的胸部。
抽起放在一旁的按摩棒,开始进攻她那让人发情的娇小身躯。
亚高潮后,翻身就睡,我擦干玩具,放在床头柜。
抱她睡觉。硬著一整晚的阳具就抵在她臀后。
天亮了,但看不见太阳,举目望去满是乌云。
醒来之后,亚对我说,你可以放进来,但是要轻一点。
因为她比较娇小,即使前戏已经弄得潮湿,
我进入她的时候,也还是皱眉推了我一下。
结束后,床单上有一小滩血渍。
亚开玩笑地对我说
“你夺走我的第一次,你要负责。”
“我会负责的!”
屁啦!她说。
不得不说,你翻白眼的技术还真是一流。我这样回她。
等退房的时候,亚着手化妆,而我挑着当时还很红的卷菸来听。
她听一听要我换一首歌,然而歌名她忘了。
她嘴里哼著不成调的小曲,问我说你知道这是哪首吗?
散成这样,我又怎么会知道?
等到卷菸快播完时,我忽然很想听艳火,接过她的手机继续放下去。
前奏初响,她停下正在化妆的手,低下头盯着手机。
“妳干嘛?”
“你怎么知道我刚刚就是要找这首?”
“我根本不知道妳要找哪首,只是我自己想听而已。”
她夸张地笑了,迸出我第一次在车站大厅遇到她听到的笑声。
“这就叫,心有灵犀。那你知道上一句是什么吗?”
“我不知道耶。”
“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
“一点通!”我跟她异口同声,笑成一团。
旅馆里的电视当时正播著道士下山,剧情破碎,不知所云,
以后千万不要带人来看这部。
盯着萤幕等她画完。
待她画完,我们离开那间旅馆,这次从大门出去,没有经过昨天来时的警卫室。
如此结束与她的短暂邂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