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掰
这标题让我想到多年前的一个小插曲
因为年代久远了,印象也挺模糊的
依稀记得
那是一个飘着小雨的周五晚上
因为工作上的不顺遂
那段日子我很常流连在小酒吧里独饮
我是一个很怕吵的人
所以我都习惯挑那些藏在小巷弄里,招牌也不显眼的小酒吧
当然,最重要的是没有“禁菸”
少了尼古丁的乙醇就是少了那么一点感觉
对我来说,他们之间的关系应该就是所谓的若且为若吧
那晚
我一人独自在街上闲晃着一边寻找著不起眼的小酒吧
就在经过某条不知名的巷道内看到了它“Absinthe”
白色的招牌略显泛黄,说明着它的存在并不短暂
墨绿的文字犹如它所拼凑起来的含义
毫不迟疑的就走进了店内
昏暗的灯光、深色的吧台、整齐的酒柜
Bartender穿着一件白T搭著七分袖的西装外套
一头俐落的短发跟干净的下巴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菸草味
“坐这吧”他在他面前的座位放上了一个杯垫
“这杯请你,你是今天第一位客人”
接着他在杯垫上放了一个杯子,倒入了大概一个shot的绿色液体
应该是酒吧,我猜
然后在杯口处放上一个叉子,插子上又放了一颗方糖
接着又到了一个shot慢慢了淋在方糖上
等到方糖都浸润过后,点上了火
我坐在吧台前看着那火焰烧着方糖,飘出一股淡淡的焦香
在方糖还没燃烬前又淋上了一点冰水直至七分满
取下了叉子,搅了搅
“波希米亚式”连着杯垫推到我面前
我认真的看着这杯“酒”,用着感谢的眼神了他轻轻点个头
坦白说
虽然很感谢他请了这杯酒
但是,我其实对绿色的液体有着莫名的恐惧
那总让我联想到小时候养蚕宝宝时
因为没注意有蚂蚁,所以导致整窝被端走
而留在蚕窝的只剩下一片干掉的绿色残渍
就在我犹豫该怎么办的时候
又走进来一位客人
我跟他不约而同的转头望去
是个长发的女人,身形略瘦但比例相当不错
扎著俐落的马尾,有着大大的眼睛跟小巧的鼻子
但最吸引我的还是那挂著十字架吊饰的耳朵
她毫不迟疑的走到我旁边看着我坐的位置
微微皱着眉一副“这是我的位置欸”的眼神看着我
我只好无辜的看看她又看看Bartender
他倒是一副“跟我无关”的转身擦起杯子
实在有点受不了她那怪罪的眼神
于是我也装没事的看回我那杯绿绿的东西
而她也只好将就的坐在我左边的位置
即使整间店只有我跟她两个客人
Bartender依然在擦着他那干净的杯子
我继续盯着那杯绿绿的液体
她默默的点起一根菸
然后也好奇的看着那杯绿绿的液体
“在等什么?不喝吗?”她说
“我在等妖精飞出来”我回到
“妖精飞出来后会比较好喝吗?”她问到
“妖精飞出来后可能不会那么绿”我瞎回著
“原来你怕绿绿的啊”她恍然大悟的说
“怕啊,尤其是罩顶的时候”我耸著肩回答著
顺势掏出菸盒才发现里面竟然空荡荡的
正伤脑筋时,她把她的菸盒推过来,顶了顶下巴
我撇了一眼“DUNHILL”嗯,可以接受
伸手掏了一根,对着她点头致谢
bartender也靠了过来伸手掏了一根,但却没什么表示
然后各自点着火,吸著;吐著
“你知道这杯是什么吗?”她说
“波希米亚吧!?”我转着眼珠虚虚的回答著
‘原来你知道!’
“他刚刚有跟我说”
‘那你干嘛不喝,很好喝欸’
“可是刚刚做好的时候,有妖精飞出来。我不确定是不是"还"很好喝”
‘真的有妖精?在哪?’
“刚刚bartender递给我时,妳就走进来啦”
‘油嘴滑舌欸你...都是这样拐女孩的?’
“我一直很认真在回答你的问题唷”
‘是很认真在油嘴滑舌吧’
“唔...可是还是很认真啊”
这时bartender递了一杯白色的液体给她,用着一样的杯子
不得不说,白色确实对我比较有吸引力
我眼巴巴的看着她端起杯子,不禁咽了一下口水
或许是我那炽热的眼神让她也有些不自在
快就口的杯子停了下来
‘干嘛?喝你自己的啊!还是你想喝这杯?’
仿佛听到神曲般,我不由自主的点着头
‘那我跟你换吧’
她翻了一个白眼,递给了我她手上的那杯
迳自的拿起我那杯绿绿的液体
cheers!
我们各自默默的品尝著
一直装忙的bartender这时候倒是好整以暇的看着我们
左看看、右看看
饶富意味的看着好似在等待什么
直到我们同时放下空空的杯子
他才满意的点点头,然后转回去继续擦拭著干净的杯子
临走前还顺手抽了根菸走,噘著嘴吹着不知名的小调
我看着空空的杯子,回想着刚刚口中的味道
我试着在过往的记忆里寻找着相似的感觉
但实在很难找到那类似的样子,不禁皱着眉歪著头
然后我就撞到她的头了
原本还在擦著杯子bartender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跑来擦桌子
只见他故作镇定低着头,但克制不了双肩微微的颤抖
干...好糗喔
还是先道歉吧
转头看看她,跟我一样揉着刚刚碰撞的位置
“欸...抱歉啊,妳还好吧”
‘痛死我了,你也还好吧’
“不太好,感觉有什么飞走了”
‘我肯定那个什么不是妖精,因为我还在’
我讶异的看着她,顿时间有点忘了痛
静静地看着她
她发现我没回话,于是转过来看着我歪著头说
‘如果这个人想跟我做爱的话,我可以!’
我惊讶的捂著嘴一副“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的看着她
‘我是妖精啊 你忘了吗?’
话才说完,手也顺着大腿摸上来
拉开拉链就往里头探去
一把抓住了我的阴茎,就开始套弄了起来
而我还没从刚刚那句妖精的话里清醒
这一抓一套仿佛吸走了我所有的意识
虽然分不清楚真实与虚幻
但身体依旧老实的反应着
没多久就射了
只听见她娇羞的笑了笑
然后就慢慢的沉下去了
当我稍微清醒时
那个长发的女子已经不在
桌面上只剩下我喝完的空酒杯
bartender依就擦著干净的杯子
我跟他讨了一杯水
感觉裤子湿湿的,让我很肯定刚刚应该发生了什么
霎时间耳根有点发红
我尴尬的问他
他说
‘你刚刚喝完以后没多久就碰的一声撞到桌上昏死了
那个女人也被你的动作吓了一跳
然后她又抽了根菸
跟我借了一只笔
写了些东西要我转交给你’
说完这些后,他递了一个折起来的杯垫给我
我疑惑的打开来看
是一组电话号码,还有一段话
《如果是你,我可以》
匆忙的付钱酒钱
离开那家店
我像逃命似的躲回家里
一路上
手里始终紧紧抓着那写了字的杯垫
隔天当我醒来时
已经换好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躺在被窝里
但是对于昨晚后到家的事
我怎么都想不起来
唯独手中仍旧紧紧握著那张被揉皱的杯垫
而那上面的一切
也早已模糊的难以辨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