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我只是久病厌世。
也可能只是年底了,却没有人陪我过圣诞而觉得厌世。
不想问呢,我怕被拒绝。
但日子还是过的。
一天天。
头发又再次的长到了可以披散在枕头上。
不过看到的人,却又不是他了。
拥抱着做爱时,有时我会分心。
想像那滑顺的长发,散落成圆弧洒落枕间。
黝黑、光滑细腻的与高潮时候的陀红脸颊相互辉映。
有时是做爱时,他驾驭我的缰绳。
被抓着、痛著却又能被高潮淹没呢。
散著长发的我,是被疼宠的那一个。
现实呢。
长发只会是散落在枕头上,互相纠结。
没有所谓的光鲜亮丽,只有落发和纠结的可怕。
抽插中满头的汗水与无法自控的泪,黏腻著浏海与皮肤,令人窒息。
长发更像是牢笼,牢牢铐住我们的爱欲。
是不是想象中的美感呢?
隔着距离、时间、口味而遥远的美感,美丽的无以复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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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市蜃楼。
我们都居住在这片自以为是的世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