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全世界都看我这样,我就应当变成这样吗?”
锁骨上的吻痕犹在,手腕上的痕迹也是。
“我疼痛的时候才能觉得自己活着。”
手上的印记是我活下来的证据,做爱也是。
想被需索、被要求、被进入,然后用力地被干坏。
不要思考的被抽插,用尽全力的。
你问了我。
为什么痛了还要继续做?
因为你还想要啊,你想要我就应该要给你呢。
喜欢满足你啊。
我喜欢你。
我喜欢你干我。
我喜欢你给的高潮。
我喜欢你在干我的时候掌控我的高潮。
我喜欢你在咬咬的时候摸摸头。
我喜欢你在传教士体位时咬痛我的耳朵。
为什么是你,你问过。
“你只是刚好在对的时间卡了那个最好的位置吧!”
重要他人的位置。
是别人也可以吧?
“是的。谁都行呢!”
我一次次的说了又说,试着说服自己成为现实。
是吧,那个现实。
恩.... 我很习惯表现自然。
因为学会揣摩了那些细节并复制贴上。
如同我学着帮男人咬咬,一次次的张大嘴巴去学习,像是最喜欢的冰淇淋只能小口品尝。
觉得珍稀、贵重、美味地尝著每一个缝隙和粉色嫩肉,软嫩的跟舌头纠缠。
也要同时想像嘴里和小穴一样紧,充满吸力和压迫感。
用品尝的表情、声音和口技去征服对方。
表现自然的说了
“饿了就找人喂食吧,谁都行。”
但其实谁都不行。
我的心底抗拒着着来来去去的需索。
我给的热情,会跟我内心的抗拒程度成正比。
但拒绝的话我说不出口。
我只会说
“我饿。喂我吧!”
我控制不了的情绪,他横亘著。
情绪地兽性虎视眈眈的等待破绽,我情感软弱的那一天。
今天,好像就是那一天呢。
“被喂食应该觉得高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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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全世界怎么看尼,我永远都是你的港口。”
是种纯粹的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