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主:
TOB (要学着不自私)
2018-11-04 21:10:39*最近发生了好多事,好久没po文了,希望大家没有忘了我~
这里是我的小说连载的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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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开始—————
“百仙落凡胎,花气袭人来;
异香扑鼻面,色空费疑猜。”
–––百花异色录卷头诗
金铃
废弃大楼中的一间旧房间,悄然无光,一男一女著黑衣黑裤,头上戴着反恐头套,浑身包
得密不透风,隐伏在一片黑暗之中。
唯一的亮光,就是窗户外,远处目标建筑物里透出的灯光;那一男用肉眼,那一女手拿一
部军用望远镜,两人都盯着近三千公尺外的那栋建筑物,监视著动静。
那男人叫无忌,那女人叫金铃;两个人唯二知道的事情,只有对方的名字,与今天的任务
;其他的,什么也不知道。
两个人在这天约在这间暗室中见面前,从来没有碰过面,当天晚上九点,他们在这栋废弃
大楼的后侧巷子中碰头,碰头之后,从外边的逃生梯一路爬上去,进到第十三楼的这间暗
房中来,开始准备今天晚上的任务。
他们俩打从见面开始,就不发一语,很有默契地分头进行彼此该做的工作;到了十点钟,
他们已经做好了应该做的工作,剩下的就只是盯着那栋建筑物,然后等待适当的时机而已
。
无忌知道还要再等一会儿时间,毕竟,最佳时机,是等待出来的;
刚刚的一个小时中,两个人都有事情做,无忌帮忙从大球袋拉出狙击枪的零部件,金铃将
整之狙击枪一环一节地组装起来,有工作做的时候,两个人即使不说话,也不显得尴尬;
可是准备工作做完以后,在等待的时间,只听得到无忌的手表滴答滴答地响,十分沉闷,
最后,无忌忍不住要先开口打破沉默:
“妳......妳声音很好听吗?为何不叫银铃,而叫金铃?”
金铃一笑,像是夏夜的微风刮过风铃,在空中叮叮当当的,悦耳之至,无忌忍不住想像她
的长相,是清秀?还是艳丽?又或者是一副路人模样?路人模样是最好的,做这一行,完
全不引人注目的长相最合适。
“声音好不好听,该由听的人决定,金铃自己可不好说;”金铃说:“至于金银问题,那
更简单了,因为我爸爸姓金,不姓银。”
回答有趣,令无忌的颊边掀起浅笑,但他带着反恐头套,这种头套,只露出一对双眼,令
人见不着他的真实容貌。
金铃放下手上望远镜,转头反问:“那你呢?你为何叫无忌?可是学明教前教主张无忌的
大名?”
无忌心想,原来这金铃也是有读过书的,他一本正经答道:“中国历史上有许多无忌,战
国时代,四公子信陵君本名就叫魏无忌;东晋末年,刘裕手下一品大将叫何无忌;到了盛
唐,凌烟阁二十四功臣之首,叫做长孙无忌;这样排列,元末明初的张无忌教主,只列第
四而已。”
无忌一口气说来,如数家珍;他虽然个头又高又壮,可平时除了上健身房练练举重之外,
就是喜欢读历史书籍。
“佩服佩服,敢情无忌你可出过一本历代无忌姓名考?”金铃的声音像是夜莺,轻脆而不
刺耳,无忌心想:她若是去从事广播、或者配音员的工作,肯定也能一样出色。
无忌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没有一点起伏:“那可不敢,无忌史浩如烟海,小子岂敢造次?”
金铃轻轻浅笑,虽然这栋大楼早已废弃,两个人还是尽量压低声音说话,就连笑声,也是
抑著的。
“魏无忌、何无忌、长孙无忌、张无忌,那你是什么无忌?”金铃压低声音,偷偷问著。
她再平常也不过地一问,却让无忌有些踌躇,毕竟两个人才刚刚认识,要不要说这么多呢
?几种不一样的思绪考虑店闪在他脑中,但他很快就决定了,因为金铃的声音,使他想起
了那个她。
“我......我不知道,我跟着院长姓,身分证上,我叫无忌 ‧ 里昂(Lyon)”
金铃有些奇怪:“里昂?是法语?你们院长是......”
说到院长,无忌的声音变得柔和:“我们的院长是一个法国传道士,他在巴黎近郊开了一
间孤儿院,专门收留中国小孩,我从小便是在那间孤儿院长大的。”
无忌看不见金铃的表情,但她若铃般清脆的声音些许低沉了下来,本来像是空中的风铃,
现在却转为教堂里的礼赞铃声,醇厚有度;
“嗯,原来你是在孤儿院长大的。”金铃道。
无忌点点头,说:“那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上课,有志工老师来教我们英文、历史
、还有数学,我数学最差,历史最好,英文就是普普通通,考试都还过得去。”
金铃轻轻地说:“听得出来你历史好,看来那个老师教得真的不错。”
无忌点头,声音尽是掩不住的快乐回忆,“是啊!”他想起小时后上课学习的日子,同学
,院长,还有那个她;那真是他一辈子里最开心的时光了。
“那你现在,有空的时候还回去孤儿院看他们吗?”
无忌万里无云的音调,忽然乌云密布,重重地叹了口气:“我从小长大的那间孤儿院,被
一把火烧掉了。”
金铃吃惊:“怎么会这样?”
无忌咬牙切齿,正要回答些什么,忽然他看见了目标建筑物中,大门的灯光大闪,他知道
时间到了;无忌一拉金铃,悄声:“伏下。”
金铃跟着无忌身子一缩,蹲伏窗子的后头;而那扇窗子上,正架著一把改装过后的
PGM Hecate 二型狙击枪;里头的钢制弹夹底板已经改用军火公司温彻斯特 1998 年
出的特用强化钢圈,让狙击弹道更稳、穿透的力道更强;整条枪身用乌黑氧化涂层
处理过,又用砂纸整把外型磨过,再拿泥土整个敷在外身,目的是为了在黑夜中狙击时
,不会出现一丁点反光,而让对手有任何可能发现异状。
金铃左手轻扶护木,腮边靠上枪托,肩抵著,手指伸入扣环,眼睛对准狙击镜,瞄准。
她轻轻地吹了声口哨,那是她事前与无忌约定好的暗号,意思是她准备好了。
大使馆的大门开了,里头一个灰发灰眼的老头,被几个西装笔挺的大官们拥簇著走了出来
,随行的保镳,已将外交专用迎宾轿车,开到了大使馆迎宾红毯道的旁边。
那灰发灰眼的老头,与身旁的官员又寒暄了几句后,保镖们帮他拉开车门,他坐了进去。
无忌与金铃躲藏的那间老公寓,距离大使馆足足有两千九百公尺,更别说两者的距离中间
,还有几栋建筑物横亘其中,无忌来现场踩过好几次点,终于选中这间十三楼的公寓,视
线可以恰巧穿过几栋建筑物之间的缝隙,看到大使馆的正门口。
无忌天生双眼异于常人,有同事笑称,他连三千公尺以外的苍蝇,都数得清楚翅膀上的纹
路。他用肉眼确认了那老头坐进车子里以后,转头对金铃轻声说道:
“动手。”
金铃动也没动,浑身上下似一尊希腊的石雕,只是手指轻轻地扣下板机。
无忌的眼睛再厉害,当然也看不见那发狙击弹是如何穿过中间那几栋大楼的;但只听到轰
天的巨响,在大使馆前面爆了开来;原本保镳开来的那台黑色长型迎宾车在瞬间炸成了一
团火球,巨大的气流威力把周遭的人都震飞开来,摔倒在地上;一些倒霉鬼甚至身上还沾
上了火星,不过一眨眼时间,已经烧成一个人形火球,一时间尖叫与悲啸声不绝于耳,大
使官正前方的红毯迎宾道仿佛成了人间炼狱。
无忌知道,很快土耳其警方就会奔到现场了,他快速地帮金铃将狙击枪分拆装袋完毕,转
身跟着金玲奔下楼,没入巷道中。
土耳其的首都,安卡拉(Ankara) 夏日清凉的黑夜里,没有人注意到他们两个人。
***
每次做完任务的当晚,金铃都特别欲火焚身。
她跟无忌两个人假扮做是来土耳其度蜜月的一对新婚夫妇,在安卡拉订了一间双人房的青
年旅社,只是,柜台人员不知道的是,这对年轻夫妇的行李箱中,装的全是可拆卸组装的
远距离暗杀专用的狙击枪零件,她每次出任务时,组织上的人都会指定一个伙伴跟她搭配
。
上一次在哥伦比亚的时候,组织指派了一个当地的警察给她,差点没把她给气死,要子弹
,找不到合规格的子弹,要路线图,找不到目标最新车队的布置图,金铃空有一身绝佳的
狙击技巧,可是旁边搭配的伙伴,有许多该做足的事前准备计画没有完成,搞得金铃多花
了十六天,把这些暗杀行动中该有的事前准备做足,才真正开始狙击行动。
那次行动严重往后延迟的结果,整个打乱了金铃后面的特休长假行程,让她超级不爽,组
织的长官帮她记了两个大功,升了三个职等,才平息了金铃的怒火,与辞职跳槽的冲动。
这一次的这个无忌.里昂,比上次哥伦比亚那个警察好太多了;事先的踩点功课做足,在
要“办事”的房间,还有楼梯间都先走过好几次,测量确定撤离的时间符合安全要求,事
先帮她从地下管道运进来金铃所要的狙击枪,规格正确,弹药充足,这伙伴无忌更是先买
通了迎宾车的司机,让他在去接目标前,先到一家组织开设的加油站加油。
当然,那汽油中,加入了一种高温易燃的化学物质(CH2NaOH),在车子正常发动的时候
,还不到它的起火燃点,车子可以正常运作,等到子弹一打入油箱的时候,高速的撞击与
摩擦产生的瞬间高热,会让那种化学物质引起连环的爆炸,进而引爆油箱中满满的汽油。
金铃要完成组织交办的任务,只需要从大球袋与无忌的后背包中,拿出狙击枪的零组件,
组起来以后瞄准好,然后扣下板机;其他的事情,无忌都帮她规划计算好了,让金铃她无
须担心。
砰地一声,目标与目标附近的车子跟人,都已经烧成一片火海,金铃完全不在乎那些人是
谁,她只在乎任务完成的顺畅度,与了结一个生命的快感。
那种快感,才是金铃性欲的源头,除了用狙击枪扣下板机杀人,金铃已经找不到任何方式
,可以引起她的性欲了。
这或许是杀手的一种职业伤害吧,金铃心想。
***
躺在漆黑的旅馆小房间里,金铃的心潮起伏。
虽然特地要了一间两间单人床的房间,可是这种平价旅馆,两间单人床之间,也不过只隔
了一条小小的走道而已,金铃一伸手,就可以搭到无忌的肩头;甚至她静静地仔细听,还
能听到无忌在那隔壁床上细微的呼吸声。
“欸,无忌,你睡了吗?”金铃小声地问。
无忌没有回答,却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金铃蹑手蹑脚地下了床,静悄悄地走到无忌的床边,蹲伏下去,透著窗户淡淡洒进来的月
光,望着无忌的脸庞,那张脸还挂著稚气,像是个刚考上大学的青春男孩;可是无忌的颊
边布满了落腮胡,威武之至,仔细看去,他那片落腮胡底下,却是两道惊心动魄的刀疤。
金铃不禁默默心想:‘是谁把你伤成这样?’
无忌的胸膛随着他的呼吸起伏,金铃偷看着他,猜想他的呼吸是从鼻子的多呢,还是口中
吸吐得多?
金铃将目光移到无忌的嘴唇,无忌的上唇如弓,金铃忽然想起一句西谚:恋人的上唇犹如
丘比特的弓。她忍不住轻笑,心想:‘我睡不着便睡不着,现在这样专心看他,难不成我
喜欢上他了?’
金铃摇摇头,想要屏绝脑中的遐想,谁知道无忌忽然转过头来看着她,两人四目相接。
“金......金铃,妳真好看。”无忌的声音很低沉而沙哑,有一股男人的雄性魅力。
金铃脸一红,自从扯下头套,她就一直偷看无忌的长相,无忌虽然不算俊俏,可天生有北
方大汉,如熊一般的豪壮之气,看得让金铃心折。
而无忌也是,当金铃拿下头套的那一瞬间,他几乎要心跳停止,金铃原来是一个混血儿,
有着东方纤细的面孔,却有着一头无懈可击的日耳曼金发。
忽然听到门口传来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他们两个互相凝望的心跳声。
澎澎澎––––
澎澎澎––––
澎澎澎––––
金铃与无忌对望了一眼,两个人的眼神迅速转变成严肃的工作模式。
“我去开门。”无忌低声。
金铃有些迟疑,说:“这么晚了,是谁找上我们?”
无忌还没有回答,门外响起的声音已经告诉他们俩答案了。
“我们是《阿塔图克》,快开门!”
金铃用唇语问:“什么是阿塔图克?”
无忌的眼神变得阴暗,说:““Ataturk”…...是土耳其秘密警察的番号,看来我们被盯
上了。”
金铃脸色一白,此时外面的那把声音又再度响起。
“阿塔图克,临检!再不开门,我们要强行破门了!”
无忌高声答道:“来了!”他用的是纯正的土耳其语。
***
无忌把门打开以后,走进来三个荷枪实弹、全副武装的秘密警察,凯夫拉(kevlar)制的
作战用头盔与防弹背心,红外线夜视仪,腰带上挂著匕首、手榴弹、突袭包、警用通讯无
线电,最要命的是,三个人手上拿的 HK-416 步枪全配上了红外线瞄准器,一进门,就对
准了无忌与金铃的躯干部位。
HK-416 步枪的威力,在这种距离上,只要随便一发子弹打在他们俩身上,绝对会炸出一
个大血洞,连一点还击的机会都没有。
为首的那位秘警拉下面罩,一丛茸茸的大胡子露了出来,说:“我叫阿曼,我们接到线报
,说今天晚上大使馆的凶杀案是你们做的。”
无忌连忙举起双手,用土耳其语回道:“不是,我们是一对新婚夫妇,正好来到这里要度
蜜月。”
阿曼看着眼前这位黄种人,居然可以讲纯正的土耳其语,有些奇怪,问道:“你的土耳其
语是从哪里学来的?”
无忌:“我是孤儿,我的养父是土耳其人。 ”
阿曼点点头,转头看了金铃一眼,虽然旅馆房间里的灯光相当昏暗,但金铃的美貌还是瞬
间吸引了阿曼,他吹了声口哨,问:
“这个人是谁?你老婆?叫什么名字?”
“她......她叫金铃,意思是纯金打造的铃铛。”
阿曼淫笑了起来,对左右两个秘警说:“操,不知道她的叫床声是不是也像纯金的铃铛一
样。”
土耳其境内女人大多信奉伊斯兰教,把美丽的长发用各色头巾给包束起来,他们几时见过
像金铃这样纯金无暇的及腰长发?那股金发披散在金陵的肩背上,一时给了阿曼很大的性
欲挑逗感。
“你如何证明你们俩是夫妇?”阿曼的眼神盯着无忌,已有些邪思的味道。
无忌结结巴巴地回道:“我们有证明,在包包里,如果长官要看,我可以拿出来,我们是
在美国公证的.......”
“操他妈的美国!”阿曼骂道:“美国人是世界上最邪恶的种族,我他妈一出生就不相信
美国佬的各种证明!你他妈要证明给我看你们是夫妇,你就在我们面前干一下子,这就是
最好的证明!”
阿曼此话一说完,他自己都笑了起来,两个眼睛瞇成一条线,说:“来啊,干一下,证明
你们是夫妇。”
金铃在一旁听得很心焦,她虽然听得懂土耳其话,但讲不好,所以她不敢开口,以免一说
话,口音又召来秘警的疑心,但当金铃听到,阿曼居然要她与无忌当场性交,她忍不住破
口而出一句英文:“Ridiculous!(太荒谬了!)”
无忌也觉得这个要求有些太过份了,连忙申辩:“长官,这个要求是不是有一点不合人情
?我们.........”
阿曼根本懒得听无忌解释,举起步枪来往他头上就是一枪。
咻———步枪上装了消音器,因此只传来一声微弱的撕裂声。
无忌才听到声音,随即身旁的床头柜整个炸裂,崩地一声,木屑四射,刮的无忌与金铃的
手臂上都是血痕,无忌手臂一痛,这才反应过来,阿曼瞄准的不是他的头,而是他身后的
柜子。
阿曼:“在土耳其,我们秘密警察就是法律,老子叫你干你就干,不然就等著旅馆老板来
帮你收尸吧。”
无忌转头看着金铃,金铃脸色苍白,但还是默默点了头。
无忌迅速地把衣服脱下,露出一身雄壮纠结的肌肉,一般的亚洲黄种人无论怎么练,肌肉
还是圆形地胀大,可是无忌的一身肌肉,已经练到有菱有角的,成方形的块状,可知其下
了多少苦功。
站在阿曼左边的那个秘警,高高瘦瘦的,扭头对阿曼说:“这小子身材真好,就算是我们
阿塔图克里,也没几个像他练这么壮的。”
阿曼将他的枪头一推,让红外线瞄准器对准回去无忌得身上,骂道:“埃姆雷,管好你的
枪,对准那个男的!”说完,阿曼又转头向他右边的那个矮壮秘警道:“沙萨,你也是,
瞄准那个女的,只要他们稍微想要反抗,我们就把他们俩轰个稀巴烂,知道吗?哈哈!”
***
金铃睡觉时只穿了一件睡袍,里头什么也没有,无忌轻轻地将她的睡袍往上拉,金铃的下
体与胸部一览无遗。
阿曼吹了口哨,“操!我就知道,金毛的女人下面也是金的!”埃姆雷与沙萨也笑了起来
。
无忌并不心急,他知道,此时最危险的,是他们放在床底下的行李箱,那两只行李箱中有
他们全套狙击的枪具,只要阿曼这些秘密警察想起来要先检查一下房间里的东西,那他与
金铃必死无疑。
他只能尽力地先拖延时间,看看有没有机会能够逃脱这里。
而金铃的想法却又不一样,她虽然在任务过程中,十分欣赏无忌,身体也早就做好了今天
晚上可能会跟无忌发生关系的准备,可是,并不是在这种奇怪的状况下,在三个土耳其男
人的目光炯炯注视之下(还搭配两支步枪瞄准),与无忌好像 porn star 一样,在众人面
前上演现场性交。
但金铃知道,此时若不先依顺着那些土耳其秘警的想法走,他们很可能会先命丧当场,阿
曼刚刚往床头柜的那一枪就是明证,那证明了,这些秘警根本不在乎人命。
金铃一面想,一面将无忌的头深埋在她的两腿之间,无忌虽然有些惊讶,金铃的阴毛深藏
的阴户中,早已沁出了大量的花蜜,无忌轻舔了一口,满嘴都是金铃的淫水,清清淡淡的
,一点味道也没有。
无忌一下脸红了,虽然他是在金铃的胯间,没有人可以看到他的表情,可是无忌心里知道
,金铃把他的头压着,先让他舔她的阴户,就是在暗示无忌,金铃对他并不排斥,因为即
便是在这种状况下,金铃的阴户却早已经准备好了,花蜜充满,等待着无忌的进攻。
无忌笨拙地含住金铃的阴蒂,用舌头包覆着它,无忌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金铃的阴
蒂,似乎有些微的膨胀。
此时无忌的阳根早已高高翘起,它并不辜负无忌的一身肌肉,像只大铁锤一般,在一片黑
森森的阴毛中竖立。
金铃呻吟:“无忌,我要你。”声音虽低,可语气坚决。
无忌身子往上,抓住金铃两颗浑圆饱满的乳房,金铃的乳房一样继承著日耳曼美女的基因
,圆滚滚的,十分挺拔,乳头的颜色是冬天里太阳初升的淡粉红,无忌一口咬上,金铃嘤
咛一声,她的下体已充满了无忌的巨根。
无忌开始一下一下地杵著,他闷不吭声地干着金铃,做好做满他‘做为’金铃的新婚丈夫
,所应该要做满的一切。
金铃纵声长呼:“噢.......噢.......你好大........无忌........”虽然不是在她预计
的情况下,但无忌的尺寸让她满意非常,配合著无忌身上那富有弹性的肌肉,让金铃无论
在阴道里或者是身体的碰触上,都获得最大的满足。
无忌一把将金铃整个人抱起来,金铃双脚一缠,将无忌的腰间紧紧扣住,这个在日本情色
浮世绘中称之为凌空浪舞的观音坐莲姿势,在无忌与金铃彼此强大的腰力下,发挥得淋漓
尽致。
金铃忍不住浪叫着:“无忌、无忌,你......你好猛.......啊........”
无忌每一下耸动抽出,再狠狠插入,刺激著金铃的一头金发在空中四散飞舞著,像极梅杜
莎那头禁忌的长发,看得一旁的三个土耳其秘警目瞪口呆,几乎石化在当场。
虽然这三个阿塔图克秘警,都不是未经人事的处男,可是生来信奉的伊斯兰信仰十分保守
,他们几时看过这种金发美人现场性交的淫靡场景,三个人胯下的阴茎都都在警装里迅速
勃起,只是军用腰带上扣著各式装备,让他们三个的鼠蹊部勒得很紧,三个人都不自觉的
用手调了调胯下的位置,枪头也在不知不觉中放了下来。
第一个受不了的是阿曼,他冲了上前,一把将无忌推到一旁,然后一扯金铃的金发,把她
反过身来,压在床上,他把手上的枪扔给沙萨,然后快速解开腰带,把裤子整条扯下,一
条毛茸茸的中东阳具在夜色中闪现,龟头的形状,像是中东男人最常见的鹰勾模样。
噗地一声,阿曼从后面插入了金铃。
金铃惨叫一声,屁股想要用力地将阿曼甩开,可是阿曼的蛮力十分大,硬是把金铃压在床
上,他手一挥叫埃姆雷也上前帮忙,埃姆雷把枪机卡榫一退,保险拉上,把步枪背回背上
,然后上前与阿曼联手,将金铃的双手压制住。
金铃用英文惨叫:“GOD! YOU RAPE ME UP!(天啊!你强奸我?)”
阿曼满脸淫笑,用土耳其语回应着:“GOD! 我的真主可跟你的上帝不一样!”他转头狠
狠瞪着无忌,问:“借你老婆用一下,有问题吗?”
无忌的表情,像是一只吓坏的小狗,只喃喃道:“GOD…….”身体却一点也没动。
阿曼看这个亚洲黄种人一副稚嫩的长相,料想他与他老婆两个人,在异国遇到带枪的武装
警察,强奸一下,应该也不敢反抗。他开始全心地干着金铃,享受着胯下这个混血金发美
女的骚穴。
阿曼一点也不留情,用最大的腰力拼命抽送著,把金铃的阴道撞伤撕裂,阿曼的阳具拉出
来的时候,隐隐可见丝丝血迹,金铃忍着痛,转头看着拿着两把枪的沙萨,用英语问他:
“你这个男人,就这样眼睁睁地看他们两个强奸我?你们土耳其男人,一点正义感也没有
?”
沙萨才正要答话,就被阿曼一瞪,阿曼威胁道:“沙萨,你回去要是敢乱说出去,我就把
你偷偷侵占那间宿舍的事情抖出来,看是谁走人!”
原来沙萨的老婆生了九个小孩,以沙萨在秘警单位的薪水,实在租不起够大的公寓,他拜
托秘警局里的人事单位里做事的叔叔,偷偷僭越帮他安排了一间,只有高官才能分配到的
大坪数房,正巧,阿曼的老婆也在秘警局里的人事单位做事,恰巧知道了此事,告诉阿曼
,从此阿曼在出勤务的时候,就常常拿这件事来压沙萨,一些特别危险的任务,都叫沙萨
冲第一个。
沙萨哼了一声,没有作声,可是压着金铃的埃姆雷说话了:“阿曼,等你干完的时候,给
沙萨也干一下好了,当作是赏他的。”
阿曼大笑,说:“这计不错,”他转头对沙萨说,“听见了吗?待会就轮到你了,别着急
。”
埃姆雷等阿曼说完,腆著脸又说:“连沙萨也可以干一下,阿曼,是不是待会先轮到我?
我可不想排在沙萨后面。”
阿曼笑骂道:“操!我就知道你也想来,快一点,叫沙萨来压着她。”
埃姆雷嘿嘿淫笑,一挥手叫沙萨过来,两人换手,沙萨把金铃的双手反折在后,沙萨拉下
裤头,用手掐住金铃的喉咙,金铃呼吸不到空气,一张嘴,一只又黑又臭的大屌已塞了进
来。
金铃只觉得一阵想吐,而且下体又痛又辣的,她是一个有洁癖的女子,一下被这两个土耳
其男轮奸,她只觉得全身上下都是恶心,更担心是不是会染上什么莫名的性病。
“金铃,好好服侍三位长官,让他们爽了,他们才可以早点放我们走。”
无忌忽然说话,用的是纯正的土耳其语,阿曼与埃姆雷都笑了起来,心想,亚洲黄种人就
是这样,身材练得再猛,也不是一个硬汉,在权威恶势力之下,终究要低头的。
只有沙萨笑不出来,他始终觉得,这对男女哪里怪怪的,可是他又说不出来这股违和感,
到底是从何而来?
“埃姆雷先生,你应该要享受一下我老婆的口技,她的口技很厉害的.......你这么掐著
她,他都快呼吸不过来了,没办法发挥她应有的技巧.......”无忌又说。
埃姆雷正在用力地插著金铃的嘴,听到无忌这样说,淫心大起,他低头对着金铃说:“妳
口技很棒?”
金铃被掐得满脸涨红,只能呜呜地拼命点头,埃姆雷大笑,松开了双手,抓着金铃的金发
,命令道:“让我爽一下吧!贱货!”
金铃点点头,又看了无忌一眼,这才开始摆弄舌头,吸吮口腔,开始努力地吞吐著埃姆雷
的肉棒,埃姆雷赞叹著:“太赞了!金发女人果然都是骚货,比我们土耳其女人更会用嘴
!”
阿曼此时已经快要射了,但他看到埃姆雷欲仙欲死的翻白眼的爽样,阿曼有些心有不甘,
想说操!我阿曼还没享受到这金发美女的嘴,他打个手势,正要叫埃姆雷跟他换边时,
只听到沙萨叫道:
“阿曼!这一对男女有问题!你刚刚射爆柜子的时候,他们一点也没有害怕的表情!”
阿曼转过头来,正想骂沙萨这算是哪们子的问题的时候,他看到了在沙萨背后的无忌,拿
著一把手枪对着他。
咻。
无忌的手枪一样装有消音器,子弹射进了阿曼的眉心,在沙萨还没转过身来的时候,他听
到埃姆雷的一阵惨叫,沙萨扭头一看,只见金铃满口是血,而埃姆雷的下体鲜血狂喷,他
的阴毛丛林里像是有一个鲜红色的喷泉,喷得金铃的脸上背上到处都是。
说得迟、那时快,埃姆雷的惨叫嘎然而止,无忌的第二发子弹射进了埃姆雷的眉心。
沙萨连看无忌开了两枪,都是一枪毙命,知道遇上了行家,沙萨连忙放开金铃,高举双手
,用土耳其语、英语连连求饶:“与我无关!与我无关!与我......”
沙萨只觉得后脑一热,随即永远失去了意识。
***
在飞机上,金铃将头靠着无忌。
“欸,无忌,你真的洗手不干了?”
无忌点点头,说:“是,现在的我,只想跟你找一个地方隐居起来。我调查过,台湾是一
个不错的选择,据说那里的人,都很善良,没有任何宗教、或是政治的大规模冲突。”
金铃撅著嘴,说:“哼,我们两个除了杀人,啥也不会,到台湾怎么生活?”
无忌挑眉:“妳入行起码十年,又是出名的高手,难道没有一点存款?”
金铃佯怒:“哼!你想做个吃软饭的男人,我可不养你!”
无忌对金铃一笑,金铃把原本长及腰际的金发全部剃光,只留了一寸来长的平头,无忌每
次看到金铃的短发,心中都是一痛,可是他什么也没问。
“不然,我去健身房当教练也可以,台湾运动的风气好像还不错,最近还有一个浑身刺青
的肌肉棒子,开了一间高规格的健身房,以我从小练格斗、健力的程度,去他的拳馆打工
混口饭吃,应该还可以。”无忌认真说道。
金铃笑了,戳著无忌的胸肌,说:“哎唷!去当教练是可以,但可别跟女学生乱搞啊!”
“当然,我眼里只有妳。”无忌认真地说。
两人相拥著,看着飞机机舱窗外的夕阳,金色的美丽而绚烂万丈,对于在土耳其那晚的事
,两个人都很有默契的绝口不提,金铃没有问无忌那把消音手枪到底藏在哪里?为什么一
开始没拿出来?无忌也没有问金铃,是不是当时就知道他的计画,是故意装作软弱,再藉
机反击。
无忌与金铃,低声地在彼此耳边讨论,一言一语,都是在台湾这座小岛上对未来生活的规
划,在两人的心中,再也没有过去,只有未来。
——————金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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