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哟,不抱是吧。”他说著就立马弹开了,往后退了几步。
他指的是我昨天发的晕船文。“不抱就不抱啊,哼!”我也往后退了一步。
然后在这个路灯和附近店家照着的巷子里,他张开了双臂,笑得跟个傻子一样。
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有个莫名的磁铁吸著一样,身体不是我的一般,我往他靠了过去。
“现在是谁自己靠了过来?”“那不要齁!”“要,抱一下好了。”我挣脱著,反而被抱
得更紧了。
“那妳接下来想去哪?”
“我都可以啊。”我不甘示弱地望着他。“那去喝咖啡好了?”他露出一丝狡猾的笑容
“好齁!图书馆也可以啊!”我抿抿嘴角。
“还是找个安静的地方,比方说12楼看夜景?”刚好最近去的两家商旅都在12楼。
“吼~你先说的齁,那今天算你输?”我指着他,像抓住把柄一样。
“我才没有输咧!走啊,咖啡厅!”那黄立行一样的单眼皮眼睛,逞强起来还真醋咪XD
总之最近不知道为什么卷入了这种无聊幼稚的游戏,明明就约了,但就是要看谁撑得久
,谁也不肯说出心里那摆明了的盘算。
他给我看过一个女生最近传给他的短信。“要来安慰寂寞少女吗?”
呸,林祖骂就是说不出这样的话啦干。都成年人了还自称少女咧,要是给纳博科夫看到
了,肯定气到从坟墓里跳起来啐一口口水的!姐要男人止痒的时候还需要开口吗?是有多
缺才要主动说啦干!还少女咧!
于是,刚一起吃完牛肉面的两人,就在暗巷里对峙了有没有二十分钟啊,终于在我出示
被蚊子咬了一大口之后,有人才低头说,那去十二楼吧?
穿着白色长洋装的我,戴上安全帽,一脚跨上后座。“那算你输齁?”“我才没有!”
还假装要去咖啡厅前面停车了这家伙!
终于,在小旅馆简单地清洗之后,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躺下,汤匙与汤匙般亲密贴著。
“睡觉。”我说。“睡觉”他说,然后就从我耳后开始温柔地吻上来。
被吻到迷乱的时候我说,“不是要睡觉吗?”他说,是啊。然后往下拉开床单,一边
抠一边舔地吃了起来。哎,幼稚归幼稚,是个很认真前戏的男人呢。
没多久一股热流涌上。“我…我刚刚被妳颜射了!我都还没颜射过妳!”
诶诶,她就不受控我能怎么办。他欺身往上,满嘴淫液地吻向我,好喜欢这样淫靡的吻。
边吻著,我边挪动身体,往上贴近他的下身。并且前后磨蹭。
“想要吗?想要什么?不说不进去。”那眼睛有种赖皮的神情了。
我微微呻吟著,但不说就是不说,骨盆继续往上顶去。“给我给我给我。”在赖里毫无
忌惮的对话,现在就是说不出口。但我的身体不都这样明白了吗?
终于,有人再也忍不住地,督了进来。同时我们都听到彼此大呼一口气的气音。是这样
无法言喻的交合啊。每一次交合的霎那,都好像是第一次地那样令人神迷。
抽插的空隙里我捧着他的脸,“那是不是算你输?”我得意了。“好啦,就当作妳赢好
了,如果这样妳开心的话。”
“本来就我赢好吗!”吼,就不能让一下吗?这可恶的幼稚鬼!
总之这戏码在两小两回合的过程中,又不断重复出现。比方说,“要射在哪里”的时候
诶,不过我承认我当时说了,在他耳边,蚂蚁跟他才听得到的气音。嘘~
或是,最后,第二回合,一喷发完,气息都还没调过来呢。有人正经地问“所以妳说,
妳之前那个两小三回合的,真的不是早泄吗?”
…ZZZ,我闭上眼睛,发出猪打呼声,不想理这幼稚鬼惹。到底这梗是酝酿多久齁!
射完了喷完了,但没人想起身,他躺在我的肚子上休息,然后指著旁边一大滩的水渍说,
“妳完了啦,妳下辈子真的要投胎当房务阿姨了,就是念到哈佛也要当房务阿姨了。”
“你才念到柏克莱去当柜台啦!”
“一起?”他轻声地说。
“好哟。”我报以甜甜的微笑。
诶诶,所以通常,大家要约跑的时候,都是谁先主动说的呢?
干,反正不会是我啦!我每次都要淫!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