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主:
rainmie (音姊)
2018-05-31 01:15:09 “所以我说,”还没关上出租车的门,我的室友无奈又忿怒的声音在我看清楚她的脸
之前先窜入耳朵。“不要老是在这种时候打电话给我啊!”
“谢谢,不用找了。”她一手勾着我,用扭曲的角度从另一只手奋力的给了出租车司
机什么东西,然后把摊软在马路上的我拖起来。“站起来!回家了!”
‘嘿嘿…’我一只手被她的悬著,使尽力气将大腿从膝盖上撑起,一个踉跄、无尾熊
一般的扒在她身上。
她比我还高。
‘揹我。’我赖著酒意,把脸凑在她肩膀上乱揉。
室友的身上有股很好闻的味道。
其实我很怕那种味道,很像小孩子身上的奶味。
但是又觉得这种味道出现在她身上,隔外和谐而纯洁。
“吃屎!”她很不客气的用肘子把我的脸兔开,几乎是抓着我的领子把我架回公寓。
其实我没有真的很醉,被她架上五楼我就醒了一半了。
只是仗势著有电梯,我很安全而放肆的在电梯里各种无尾熊样、吃尽她的豆腐。
吃力的把我扛回家,开了大门后室友把我丢进沙发,然后擅自进了我房间;我听到开
灯的声音,然后一阵子之后她走出来,手上拿着浴巾,跟我的睡衣内裤。
我看着她毫不拖泥带水的行动,很常想。
没有她的话,我该如何生活呢?
“要不要洗澡?”拖鞋的声音停下来,她说,平静的站在我面前。
‘睡了?’我伸出手,想摸摸她的脸……啊,她站着,好远,而我不想从沙发上起来
。
“嗯,明天一早要开会。”她说,还是一脸平静而困倦,也还是站定不动。
‘妳先睡吧,我一会洗。’我收回手。
她迟疑了一下。
伸出手揉揉我的头发,然后把手上的东西在沙发上放下。“快去洗澡,晚安。”
晚安。
我在沙发上又坐了一会。
墙上的挂钟一秒一秒的喀喀喀响着。
钟是室友买的,三花猫咪挂钟、尾巴会摆动的那种,看在现在的我眼里,摆动的弧度
像是一片模糊的影子,伴随着切割灵魂般一秒一秒的回声。
等那种尖锐的声音从耳膜里更消停一点之后,我总算是勉强清醒了。
瞄了眼指针。
什么嘛,才不到一点。
不该回来的。
有点吃力的起身,我再次打开大门。
室友折叠整齐的衣服,就那样安静地摆在沙发上。
慎到便利商店接我的时候一脸讶异,而那个时候我就坐在便利商店门口,手上拿着啤
酒,朝他晃了晃:‘唷。’
其实我实在是很不喜欢啤酒,但便利商店卖的酒不存在什么可以让人接受的东西,而
且,场合也不适合。
我对于喝酒的场合异常坚持,即使我不算挑剔。
“不像刚开始喝啊。”慎看了看我,接过我手上的酒,顺势把我拉起来。“刚刚去哪
了?”
‘突然就想去以前去过的店晃晃。’我拍拍屁股上面的灰,轻松地跟着往他家方向走
。‘然后发现其实店家的感觉都跟过去没什么变,我却不一样了…人如果开始缅怀过去,
是不是就是老了?阿慎。’
“想太多。”他斜著看了我一眼,把我剩下的啤酒喝掉,走到老公寓骑楼下,掏出钥
匙打开门。
我喜欢来找慎,这家伙非常懂酒。
我们两个都是威士忌挂,而他家什么都有,我偶尔会来他家,闹着他蹭威士忌喝。
“继续喝吗?”慎打开客厅的灯,他家客厅是跟厨房打通的,偌大的空间只有一张桌
子跟配套的餐椅,此外,只有整面的酒柜。
‘嗯。’我无赖似的在餐椅上反坐下来,看着他挑酒,擦杯,拿冰块。
行云流水似的。
不是有一种人吗,做着自己娴熟的事情时,即使并不突出,看起来就是特别好看。
慎就是那种类型。
他没多久就把冰透的酒杯放在我面前,甚至完全知道我所有对于威士忌的喜好。
台湾机场版的Johnnie Walker Blue Label,1/3杯纯酒加1/2杯的冰,用的是透明的
玻璃角杯。
我接过他递来的杯子,享受着那股冰凉与呛辣甜腻的香气。
浓烈的酒精滑过舌根两侧时,总会给我一种麻痺而清晰的冲突感。
“所以怎么了?跑去缅怀过去完,不回家跑来我这儿干嘛?酒吧的酒变难喝了?”慎
没坐下,他靠坐在桌子上、双手环胸的看我。
‘不是,是觉得一个人去那样的地方没意思,突然也想不起来以前为什么那么爱那样
的地方,又都在那边做了什么……喝了一轮SHOT就回家了,然后又突然决定出来找你。’
慎挑了挑眉。“刚刚?没吵醒室友?”
‘吵醒了,然后我又出门了。’我咧嘴笑得像个智障。
“明天如果被揍活该。”他简短的下了结论。
我又呵呵对他傻笑,然后注意到桌上只有我的杯子。‘你不喝?’我问。
他朝我瞥了一眼,然后拿过我的酒杯,喝掉最后一口。
接着冷不防低下头,把酒喂进我嘴里。
我其实没有很讶异。
倒不如说,我可能就是怀着预想成这样的发展、冲著这个来的。
我说了我很喜欢威士忌。
最神奇的一点是,如果用慎现在这种方式喝酒,不知道是哪个环结的化学反应。
原本只有呛辣辛香的威士忌,在透过这个方法通过对方舌根时、再滑进自己的嘴里,
口腔两侧会传感出一股甜味。
不,这不是小说形容语,我是认真的,有机会务必试看看。
慎把那一口灌一半之后就不给我了,他抬起脸,将剩下的半份一饮而尽。
然后再低下头,我整个人被他压倒在那张六人木质大餐桌上强吻许久。
空气中那股男性独居著苍冷干净的味道不知道什么时候变了。
等我意识到的时候,整个屋子满满的都是我们喷出来的酒气,慎的手越过我的上衣直
接伸进我胸口,揉捏著乳尖,我听到自己在喘气,可能还叫出声音,空气里淡淡的漫开一
种很初浅的淫弥。
‘你今天很急。’我迷迷濛濛的笑了,抓着他的后颈跟背。
“感觉很久没见到妳。”他往上扯开我的上衣,几乎有点粗鲁。
‘想要洗澡。’我说,紧紧抱着他,手指慢慢在他背上抓出红线。‘酒吧的味道很糟
。’
慎给我的回应是直接把我从椅子上捞起来,手脚并用的脱下我的内衣跟裙子内裤,我
就这样放肆的趴在他宽阔的胸肩上,一丝不挂的跟着他一路跌撞著吻进厕所。
‘一起洗。’我几乎是没有余地跟命令式的直接这么说,在进浴室前就回敬著把慎身
上的衣服解个精光。
慎的身体,体温一直都比我还低。
我坐在马桶上,环抱着站在我面前的慎,用脸磨蹭着他腹部与腰际的线条,酒精的关
系,我觉得自己的脸上的温度在燃烧,被他身体微凉的温度抚顺着。
慎就那样静静站着任我的脸在他身上搓揉,抬起眼睛看他的瞬间,有很短很短的一秒
间,我想到刚刚室友站着看我的样子。
朝慎伸出手,他握了上来,只是默默的看着我。
我也没有想闹他,只是喜欢,所以把脸颊贴着他的位置就那样从腰际、肚腹、一路往
下,一路蹭到他微微勃起的阳具上。
随着那迷人的弯弧,一点一点的蹭它。
“妳是猫吗?”他的声音有点无奈。
‘呵呵。’我瞇起眼笑,把鼻尖蹭在他的根部,感受着那越来越明确的跳动。
然后,舔了他一下。
到这边我就简短的失忆了一会,只记得被他抓起来冲水、搓满泡泡,然后包上毛巾,
甩上床。
一条浴巾实在承受不了过腰的长发的含水量,我知道慎的床弄湿了,却无暇顾它。
慎进入身体的瞬间其实温度还是比我低,很快的,在理智纷裂的、阳具与阴户的磨擦
间,我已经掌握不到那种冰凉的感觉,只觉得自己下腹像两团火在烧。
“想我吗?”他趴在我背后,硬透而热烫,一边缓慢而规律的挺进,一边咬着我的耳
根问。
‘嗯……’我本来想回答的,但是下部的充实感实在太夺注意力,听起来比较像呻吟
,总之,某个层面而言,我的回应算是实话。
也不知道他是被鼓励还是不满意,他抽出阳具,换了个姿势,把我转侧趴在床上。
然后,从侧面突入。
这实在不是一个很舒服的姿势,对于我来说并没有顶到真正舒服的那个点,角度不太
对,其实有点疼。
但可是刺激性太大了,我弓著的那一条小腿反而反射性的往内勾,把慎往我的方向拉
贴得更深了一点。
‘好深……’我听到自己的喉头滚出的颤抖。
“痛吗?”他想退后,却被我的腿往身体中心夹得更紧了一点。
‘深一点…’我张开手将慎往我的方向拉过来,伸出舌头,探索他回吻上来的嘴唇。
‘再深一点……’
慎给我的回应是不囉嗦的加快节奏挺撞到底。
我说了,慎几乎完全知道我所有的喜好。
所以我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很贪婪,可是这个时候,我克制不住自己。
‘射在里面…’在感觉两个人都差不多要到高峰时,我把自己躺正,双腿深深夹紧他
的腰线,环着他宽阔的肩膀,迷濛的低语。‘精液…全部,射进去……’
慎抓着我的腰,手指几乎要陷进我的肉里,却不疼,我只感觉到自己阴户内部肌肉随
着他的推动,一点一波的往高处翻涌。
我喜欢慎的酒。
不过,也喜欢跟他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