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是不是在想着我自慰?’-她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过来。
有些人只需要一句话,
就能让这灯火通明的都市化做一片荒漠。
而我在这荒漠中只是一个旅人,饥渴难耐。
‘呼…恩…’-我短促的回应。
抿了抿干裂的嘴唇,
喉头有一种痒怎么也搔不著。
那是一种渴求,对于她的渴求。
那极其诱人又时而令人怜爱的声线,
如果声音有色彩…
那她的会是深邃的黑色与粉嫩的桃红色参半。
‘你想要干嘛不说?我等很久…’
-另一个粉色的陷阱等着我一脚踏入。
‘我想要妳。’-我咽了一口唾液。
左手微微握著早已胀热的阴茎,双眼紧闭。
逐渐在脑海中勾勒出她的样子。
那双黑色尖头高跟鞋是个盆栽,
盛开的植栽是她修长笔直的双腿。
窄裙圈起了这世界仅剩的美好,
但也令人心痒的阻隔了其中丰美的果实。
细腰衬著那贴身的衬衫,
有一种吹弹可破的触感视觉。
双乳浑圆高挺仿佛能够完美贴合掌心。
那样的她仿佛就在我胯下吞吐著,
仿佛就在我身下被我肆意的操弄。
随着我的喘气声,她也配合的时而娇喘时而淫语。
‘啊…塞满了…好满…好爽…’
‘这样坏掉怎么办…’
‘停…停一下啦…呜…好舒服…’
听着话筒中转化为类比讯号的声波,
有些模糊有些粗糙的感觉更使我兴奋。
过了半小时不断反复挑逗与对话的过程,
我将胯下的欲望,
毫无保留的交给了椅子前的原木地板。
好吧…也许有些仍然留在来不及移开的手指上,
但我不在意。
因为她仍然在线上。
‘呼…呼…呼…好棒…’-我满足的喘着气。
‘今天射很多吗?嗯?’
-她顽皮的句尾上扬勾起我的嘴角。
‘很多…我等一下要好好地清理了。’-我笑着回应。
‘恩…那早点睡,明天上班不要迟到!’
-她叮咛著。
‘妳也别迟到,经理那天已经在骂了哈哈哈。’
-我不甘的回应。
我们就这样道了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