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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senrot ,
Rosenrot ,
Tiefe wasser sind nicht sti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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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稀记得那天…在燥热的艳阳中
玫瑰绽放的样子。
‘不好意思…请问表演时刻表可以借看一下吗?’
女孩的声音从身旁传来。
专心研究著各乐团表演时刻的我心中正安排著待会的路线,
完全没注意到身旁有人接近。
身穿One Ok Rock黑色背心的她,很纤瘦。
深蓝色法兰绒长板衬衫随风摇曳如同我此时的内心。
发型是我喜欢的样子
牛仔布破坏短裤衬著修长的腿
稍微卷起的袖口有个刺青探出头来
白皙的颈部使我血脉贲张…
‘喔好啊,给妳,妳自己来的吗?’
我试探性地询问,满心希望答案会是我期盼的样子。
‘不是欸跟朋友,只是我们分开看不同团。’
她的回答轻微的击碎我的幻想后,又将幻想一针一线的缝起。
研究完表演时刻,她道谢后就匆匆赶去了另一个舞台。
此时我内心已埋下种子,要是再遇到,她仍然一个人,我就跟她要个Line吧。
我向着想看的乐团舞台走去。
心中默默唱着他们的歌曲,早已将偶然相遇的那女孩抛在脑后。
果然是人声鼎沸,众人的热情早已将舞台前的区域燃起熊熊大火。
You need to realize
(you never listen)
That's why you make enemies
(you hide behind a mask)
She fights for you, tells you
now you have to change your mind
she'll be your wings don't let go
我将自己沉浸在那嗓音。
每一个鼓击、每一个喧嚣的和絃、每一个呐喊…
交织出了灵魂的共鸣。
我曾在空档的时候环顾四周,试图找到那女孩的所在位置。
但一无所获…
也许是没缘分吧?
她似乎不是选择这舞台。
或许她是一朵昙花,短暂的绽放在视网膜又凋谢于喧嚣。
Am 和弦的拆分前奏响起,耳膜的震动带起了全身的鸡皮疙瘩。
当我奋力挤到更前方的时候,主唱的嗓音早已述说著故事。
I feel something different
I don't know what it is
我将声带与台上的他一同共鸣,如同其他人的动作。
Something's really missing in my life
Now I know what it is
我早已开始按耐不住心中的激动。
My weakness calls out my name
It takes me to the place
where I used to live home
眼眶泛泪是因为这首歌带起的回忆。
我全心的在回忆与现场奏鸣的交缠中挣扎,
直到手臂被轻轻的拍了一下。
那是一种奇妙的力道,你知道这不是人群推挤而是有人特意召唤你的注意。
转头看去,是她,开心笑着的她。
我们挥了挥手,我将她拉到了我身旁,一同享受音乐…
但同时也只是怕她再次消失吧。
我们一同将汗水献祭给了激烈的表演。
不可或缺的Mosh pit时,我也适当的保护着她,
或许是怕瘦弱的她会受伤。
也或许只是不希望其他人碰到她的躯体。
表演结束后,我鼓起勇气开了口。
‘那个,很高兴认识妳,我是阿枪,想说…不知道可不可以加个Line?’
尴尬的抓着汗水淋漓的发丝,我对于遭到拒绝有种巨大的恐惧。
‘可以啊~’
虽说总算是答应了,但对于答案有洁癖的我仍然感到不满足。
我希望的剧本是她开心的说”好啊~”,
但此时的可以啊似乎只是勉强的许可,
这让我心中充满许多不安。
但以结论来说我已经成功了。
(当日稍晚)
“嗨!我是阿枪 :) ”
“哈囉~”
“到家了吗?”
“到了呀”
“今天能认识妳真的太好了。”
“哈哈哈太夸张”
“要是自己去我也不会玩得这么尽兴”
“闷骚吗?”
“应该只有闷,骚的话我不知道”
“哈哈哈演哪出?”
“大概是演钟楼怪人吧,看我就知道。”
“太浮夸囉!”
“那我们演一出…
请问小姐明天晚上有没有空一起喝酒的戏”
台词如下:
“请问薇薇小姐明晚有空吗?
希望可以一起去个酒馆看表演。”
“你说xxx的表演吗?”
“对啊!妳也知道喔!?”
“好啊!
我本来打算自己去”
“明天晚上,我去接妳。”
满心的期待如咖啡因般在动脉中游走,我难以入眠。
唯一想着的只有这第一次的见面我该穿什么?
她会穿什么?
我该怎么穿才能有一种巧合的感觉?
怎么穿才能够相衬?
香水该选择哪样的味道?
甚至…连该不该带上保险套预备都开始考虑了。
想到了她修长的腿,若是在我掌心上盈握…
下体挺入她两腿中央的私处…
或是那黑色乐团背心底下暗藏的玉兔…
修长的手指、条理分明的颈部、白皙的皮肤、圆润的锁骨边缘。
我不由自主的闭上了眼,鼻孔前仿佛早已传来少女的荷尔蒙。
海绵体也受到不请自来的欲望的邀请而缓缓的将血液窃取。
充血且勃起的阴茎抵着紧身的四角裤,稍稍弯曲的前端有些胀痛。
光想像我就如此的难耐,若是她真实的裸体呈现在我面前…
我是否还能拥有自主理智的控制权?
我将手伸入内裤里,将钥匙插入那桃色的铁门,走入花园中。
她洁白无瑕的肉身在床上如同等待献祭的少女。
那大小适中的双乳如同符合人体工学设计出的曲线。
腹部的肌肉线条暗示着我能享受的力度。
羞涩的以双手遮掩著私处,更让我目光无法移开。
我自小腿开始覆蓋着我的热情,时间流逝…
早已将双唇带至她的大腿,
纤瘦的她大腿上的肌理与筋络透出,
我将每一寸的柔弱都以坚定的深吻包覆。
鼻息如同声纳波打在她的肌肤上,
反弹出的芬芳测量出了欲望的深度。
我的舌尖如同顽皮的孩童。
在这乐园中喜悦的跳跃,每一次的跃起都带起心跳。
(随着脑海中她的躯体越加明显,我套弄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场景快速更迭,此时我正舔舐着她的乳头,阴茎抵在她的阴唇,
浸湿的龟头几近失控,
好几次都差点失去控制的如处男般刺激射精。
但我仍想好好地品尝她,用我仍受到抑制的淫欲。
(套弄的速度放慢,稍稍的调整了呼吸…)
(仍然紧闭的双眼看见的却不是黑暗)
这无懈可击的性爱只有我的声音…
整个房间只有我的低鸣,
但她带给我的视觉享受...
早已令沉默不再带来尴尬。
我只需要看到她的腰肢如风中的花朵摆动,
我就无法自拔。
我只需要看到她的双乳如无壳的布丁颤动,
我就失去理智。
(套弄加快…力道也愈发的重…)
我抽插着她的样子带着满满的情色感。
浓烈的程度仿佛将空气中的氧气抽换成性欲…
氧气稀薄的使人呼吸急促。
(下腹一阵酸软…我将早已准备好的卫生纸覆蓋上龟头…)
张开双眼我已回到了我独自一人的房间。
躺在加大的双人床上…瞳孔有些许不适应的黑影飞舞
射精的余韵使我仍然将卫生纸覆蓋在龟头。
但脑海无法散去的仍然是她褪去衣物后的美好样貌。
我一直有种特殊的能力,说是从意淫演变而来的也不为过。
只要见过,我就能在脑海中描绘出她/他的裸体,而答案通常也不出我所料。
或许只是大学时对于裸女画的大量欣赏造成的。
或许只是与生俱来的天赋。
但此时我已经将薇薇在脑海中深深的爱了一遍…
用我的阴茎。
而我也开始想像著刚刚的场景…
地板上皱成一团的黑色背心
床边缘的牛仔短裤…
决定了明晚的色系,将黑色衬衫从衣柜拿出。
熨斗的蒸气如同对于再次见面的不安般四处流窜。
但我仍然纯情的对于这距离的拉近感到窃喜。
即使我刚刚才想着她射了精。
无数个猜想甜蜜的滋润了我的脑海,重新找回恋爱的感觉…
我此刻了解我实际存在着。
而花圃的种子也开始萌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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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驼子别无所求,只是同样冀望着花朵盛开时,妳也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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