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我啊!我也觉得我的【生活】就只是一连串【习惯】的累积。”他看着天花板说:
“偶尔还是会觉得有点无趣的啊!”
我没有回话,甚至连看他一眼都没有,只是默默握着他再次勃起的阴茎。
把那放进嘴里的时候,脸颊上的泪痕还带着余温,而我脑里却开始想着关于习惯的事。
所谓【习惯】,大概就是像火车或横拉式木门的轨道,甚至是森林里的碎石子路那样的东西吧。
不论是火车、木门,或是森林里的人,都深切的依赖著那轨道,进行着自己熟悉而安全的作业。
“嗯嗯~”舌尖滑过龟头下缘的冠状沟时他发出微弱的呻吟。我持续让舌头在这块区域打转。
而【生活】,应该就是被那轨道乘载着,一边发出嘎叽嘎叽的金属摩擦声,一边缓缓前行的巨大机器吧!
我想大概就是这样的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