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包皮是完全褪不开的那种
所以从前常常尿完都会露阿
然后也没尻过,因为他妈的根本一碰到龟头前一点点就敏感到很痛
后来升国二的暑假就跑去看医生
医生就说怎么这么晚才来,整个沾黏的很严重
几乎整个全部黏在一起,这个如果不处理以后可能会感染
靠我光听到感染就快吓死了,我爸也深怕我们家绝后
于是跟医生敲了时间动手术
然后在那之前我也完全没做什么心理建设就进开刀房了
开刀房冷气超冷手术台又是铁的冰冰的
害的我一躺上去就硬了起来,护士还特地叫我冷静
并且心中默数1-100只羊
干后来终于软下来了,护士终于可以打麻醉针了
幸好国二阴毛不多所以除毛的部分没造成很大影响
麻醉针很大一管,我光看到就快晕了
总共打三针,头一两针下去时我还是有感觉的
那种有人拿针在妳命根子附近戳阿戳的感觉实在让人很干而且超痛!!!
后来确定没感觉了医生就开始手术,手术过程中医生还在跟我聊天,聊说现在国中生都在
干些什么事阿有没有女朋友阿之类的
但是我隐隐约约闻到一直蛋白质被烧焦的奇怪味道
很奇特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老二那虽然感觉有东西在动但就是不会痛
后来开完刀我走出医院,原本想说还好麻哪会痛
结果我爸开车载我回家的途中,我开始感到心悸头晕恶心的感觉,而且跨下像是失火一样
的痛那种灼伤感
我爸就说医生讲我这例子是他开过几个沾粘最严重的之一,因为根本没有任何一处是不沾
粘的,所以我这个可能会让我痛不欲生好一阵子
果不然的一到家一下车子我走第一步就瘫软
那种剧痛就好像是有人能线锯在你的跨下来回做环状剥皮法
进到房间我掀开裤子我发现靠怎么包这么大一包
不讲我还以为是钟的吊锤一样摆来摆去
但管那么多我已经痛到快没知觉了,最后干脆就直接衣服脱光躺在床上吹冷气
后来要换药的时候我原本想自己换,但我自己动手要拆绷带的时候一撕,那种崩溃撕裂感
好像有人在我的海绵体里面注满辣椒水一样,瞬间痛到飙泪飙出来
最后受不了我只能呼叫我妈来替我换药,我妈边撕那个沾粘的纱布我就一直边叫边抓着任
何我能抓到的东西嘶吼,我妈光撕下绷带就撕了快40分钟,然后沿途用掉几乎1公升的生
理食盐水,最后我终于看到我久违的龟头,干这根本就是全家关东煮卖不完隔夜煮过头的
麻辣甜甜圈吧,整个肿一圈然后上面又都是血,没差点再晕过去一次,最后整个换药流程
走完大概也过了一个多小时了
我能留的汗跟眼泪也全部流光了
后来我日复一日的每天两次承受着这种痛楚
中间还并发了一次伤口化脓整个又全部沾粘住
那一次拆纱布真的让我痛不欲生到很想直接爬去厨房拿菜刀把小老弟剁了直接了结掉
我术后第三天才能勉强行走,第一周正常走路到家门口然后伤口又会痛到让我叫妈妈,第
二周伤口化脓一切重来,第三周终于再度能够走路,一个月后睡觉才不会被突然痛醒,终
于恢复正常生活,但还是得承受换药的痛苦,直到一个半月后才解脱,永远的获得救赎
还记得第三天时因为我行动不便只能躺床上看电视,所以用电脑打印了一份电视表贴在我
床旁边,整天窝在那看电视,结果就看到新闻报说麦克杰克森挂了,所以我这辈子永远都
记得麦克在我割包皮的三天后挂了这件事,割完包皮后即使那张电视表已经过期很久了但
我还是让他继续贴在墙上三年,提醒我自己这段痛苦的岁月
如今我正常的行走跑跳,能够正常的尻枪并且拥有光滑的龟头,这真的不是我当时能够想
像的,干我当时真的以为从今以后我的老二会长的像还没路平专案前的马路一样坑坑洞洞
最后我只是想说
割包皮有够痛,但.........幸好我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