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看不见的时候,很多人事物都开始变了调,奏起呜咽的死亡丧钟。
很多事情,我们都可以自己选择,人生道路如此,情感亦是
谁也不愿意跌跌撞撞过一生,一步踏了错,全盘皆死棋
看了下午的某一篇文章,关于特种八大之列
我就想起了一个故事,淡忘已久却也曾经刻骨铭心的往事。
女孩们的第一次,何其珍贵应该不容我置喙,也在我其他篇文之中有提到
生命皆有不可承受之轻,如果会后悔,那是不是就该停下来。
我不知道,小青也不知道,年轻的她只知道爱,却不知道怎么去爱。
还记得认识她的时候,是在放假和同学一起打球的午后,烈日当空万里无云
她是我同学刚交到的小女友,腼腆可爱笑容甜美,就像是脸上沾了蜜糖般甜
不管什么时候,我们说了怎样烂的笑话,多么没营养的话,她就一直都在微笑
我同学在这么热的天带她来打球,摆明不怀好心眼,存心来炫耀他有多吃的开
你知道我知道小青也知道,但她也就跟来了,很礼貌和大家打招呼然后就一直坐着看
但真正对小青印象深刻,却是在一次学校路上的不期而遇。
她是小我们两届的学妹,因为长得很可爱,她们班上的男生每天都在献殷勤
每天早餐午餐点心的送到她桌上,但她都没有收下,都笑着送回去还他们
“谢谢你,我吃饱了,这个还你。”小青笑着说。
小青的声音很好听,说话也很有礼貌,完全就是甜美邻家女孩儿的姿态
因为成绩很好,又会拉小提琴,老师们都很喜欢她,也当了好几任的班长
这么完美的女孩,谁看到都会想要去认识她,她们同学如此,当然我也不例外
但最后还是被我那该死的同学追到了,因为我同学长得帅又会打球,家里又有钱
人生胜利组,竟然从小就开始散发出气息,但当年我们年纪轻,不懂那三小
只知道每次跟他打球饮料都不用钱,也总是都能看到他连过三个人上篮,有时还灌篮
小青看到他的表现,也总是都会笑着拍手,真的甜美的让人好心动。
但是,人生并不是开心快乐就可以诠释的戏码,相信你我都能懂得。
暗潮正默默的吞噬著平静的水面,扬起滔天巨浪震撼天地之间
我同学会打球,理所当然的体力也很好,睪固酮的作祟让他迷失本性
色欲薰心让他和平时判若两人,小青的初夜也在他们一起去舞会的那一夜被夺走
很快的,他开始食髓知味,就像是野猫沾了腥,就离不开那羶味
常常跟小青说要上床,小青说了不要往往就招来一顿揍
他也不管小青要不要,就撕烂了小青的衣服,小青觉得好痛就一直哭
压在床上就是狂抽猛送,几乎都是无套,干爽了就直接射进小青的里面
后来,小青就怀孕了,这也是她恶梦的开始。
我那个同学有钱,又未成年,所以他当然不愿意负责,就拿钱叫小青去拿掉
但小青才十六岁根本没办法自己去医院动手术
最后,当然就是硬著头皮跪在父母面前,接下来发生的事就跟连续剧一样
栽培了十六年乖巧听话的女儿,竟然在外面跟男生上床还有了小孩
小青的父亲暴怒不已,先是痛骂了小青一顿,说她不知羞耻,他没有这样的女儿
接着冲去了我那同学的大宅邸找他父母亲理论,理所当然的被一概否认
“怎么可能,这位先生你是不是搞错了呢?
我儿子很听话乖乖的,怎么可能和你女儿发生关系呢?
就算有,我们也可以拿钱补偿你们,我们有的是钱......”
听说还真的当场就签了本票,结果当然被小青的父亲愤怒的回绝了。
后来,小青因为才十六岁,还有大好的人生,所以就去找了私人的医生拿了胎
不过从那之后,小青也变了。
她常常无预警逃课,个性也变的叛逆多疑,也失去了她最甜美迷人的笑容
在那之后我还有在学校见过她一次,我真的不敢相信她就是当年那个甜美的小公主
后来,她的性关系就很乱,常常藉著性爱来麻醉自己的身心灵,这样就不会痛了
上网找了不认识的男生就约出来上床,每次就都是无套中出
她就像是个被玩烂的洋娃娃,长得漂亮却已经走了样,已经和当年判若两人。
最疼爱的父亲,因为不忍心见到她如此憔悴堕落,就想把她送出国唸书
但小青并不愿意,当晚就逃出了她最爱的家里,开始在外游荡
才十七岁的她,根本没有什么求生技能,很多地方也不敢请她
荒唐的故事,就此上演,奏起了肉欲横流的荒淫序曲
她开始在制服店上班,因为长得漂亮又还是高中女孩的年纪,所以很受男人喜爱
也常常会接不定时的援交,穿着打扮也暴露不堪,不但学会了抽菸,还染上了酗酒
本来好好的女孩,却成为了一个只要你有钱,就可以脱光衣服给干的女孩子。
最不愿意的重逢,是在几年前的某天平日下午,我在中山区某处做工作案子
远远的就看到她走向我,我还多看了她好几眼才认出来,她就是小青
不过她现在不叫小青了,花名Shirley,一个让我感觉好揪心的小女人
那时候,她看到我在看她,还对我说了一句话
“葛格晚上再找我,我现在下班了喔,呵呵。”
......
那一刻,我真的有感觉心跳停了两拍,心中的大石压的我有些痛
好好的女孩子,怎么变成这样子......
“小青,是我,我是____的学长,当年......”
她还没有等我说完,就急着要离开原地,边走还边说“我不认识你你认错人”
可能是天生的第六感,让她起了抗拒的本能
后来我追着她跑了好远,才好不容易抓到她的手臂,她还无心的挥了我一巴掌
“打扰妳几分钟就好我讲几分钟就走,我没有恶意,真的。”我说。
“有什么好说的,我不要听,不要。”
小青眼泛著泪光,隐约有了当年那迷人的轮廓,但如今却已经失了魂。
“当年的事情我都听说了,我也知道妳吃了很多苦
但妳现在这个样子,我看了真的很难过,现在回去还不晚,妳父母亲都在等妳回家。
快回家吧,好不好?”
“都多少年了,我都变成什么样子了,要用什么身分什么脸回去呢......”
小青的眼泪忍不住决了堤,那一刻,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在台北熙来攘往的街头,一个大男生和一个大哭的女孩子,这误会并不小
我跟她说,我们找另外一个地方聊一聊,先别哭了好不好这样不好看
后来,我们就在附近的M,聊了她这几年一路走来的心酸血泪,以及当年的事情。
很多时候,我们都不知道自己可以影响对方多深,伤害又可以多大
我也不知道自己的人生算不算好,但真正见过一些人一些事,有些时候都可以释怀
希望我不要再看到任何一个女孩,在我面前哭成泪人儿,那感觉真的很难过。
多爱自己一点,多珍惜自己一些,好不好,拜托妳一定要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