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
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
一粒饭黏子,红的却是心口上一颗朱砂痣。”
我有一朵红玫瑰。
她在我十三岁那年就跟了我。
我们热恋,我们激情,我们在十四岁那年就发生关系。
“这样握著舒服吗?”她总是这样格格笑着,然后毫不避讳地伸进我的裤裆里握著。
“舒...服...动一下..动下...”我享受着她手指冰凉地握住我的热情,身子已经不自主
的扭著希望她动一下。
“嘿,小坏蛋,我才不要。求我阿?”她调皮地逗弄着我。
“求..求求妳了。”我可不想在这关头还要跟她闹。
然后她脱掉她的底裤,坐了上来。
一阵快感。
我们是那样熟悉彼此的身体,那样子了解对方的喜好;以至于即便后来分了手,交了新
女友,我仍是偶尔会在女友不愿意的时后找她解决欲望。
我还有一朵白玫瑰。
那是在有一次我找也找不到红玫瑰时认识的。
她是那样清纯,那样羞涩,所以就算畜牲如我,也不知道怎么开口跟她说要发生关系。
当她第一次看到我的裸体时,羞得连眼都闭了起来。
还是我手把手带着她,她才敢触碰到我。
从她那不灵巧的技术来看,别说我是她第一个男人;恐怕她连自己来过都没有吧。
即使不舒服,即使没有红玫瑰的多样变化,但却多了份新鲜感。
当她轻轻含住时,我仿佛又回到第一次破处的时后,那种要从新调教的新奇,让我
忍不住喷了出来。
她咳了两声,呛到了,却默默吐在卫生纸上,没有半分怨言,让我怜惜不已。
然后,当得知红玫瑰又出现时,我望着白玫瑰,她没说了半句,不为难我地悄悄地离开。
红玫瑰热情,白玫瑰就温柔。
红的狂野,白的就斯文。
我常在想,是否能两个一起上床,我不知道。
总之,我交错在两个女孩之间,不知如何是好。
然后,直到有一天,我遇到了一位女孩。
她伤得我很重,伤得我很深。
她说,她喜欢收集糖果。
她说她喜欢巧克力,她也爱白牛奶糖。
她咬过毛绒绒的绵花糖,也尝过淋上蜂蜜的香蕉派。
但她太爱吃了;她没办法只吃一种口味,放弃其他糖果。
所以对于我的麦牙糖,她觉得太黏口,她不爱。
那天,我很难过,即使红玫瑰在赖上面打个笑脸想逗我开心,我也开心不起来。
白玫瑰默默坐着车来找我,我确仍旧不为所动。
最后,白玫瑰提议,要和红玫瑰一起奉伺我,让我暂时忘了那女孩。
于是,两个从没碰面的女孩,一起来到我的房间。
那一夜,那一晚,两个女孩,一个男人。
红玫瑰舔着我的命根,白玫瑰则吸着我的宝贝。
那是种很神奇的感觉,男人一辈子总要有过一次。
我们狂欢,我们大战。
一次两次,三次四次。
我不知道射了多少次,喷了多少泪;最后,我全射在她们两人脸上。
两张脸,合成了一幅美景,接下了我的精液。
我默默地看着这两张脸,一阵感慨。
男人,一生总会有一个红玫瑰和一个白玫瑰。
红的右手,白的左手。
愿天下,单身的男人情人节快乐。
珍惜一路陪你到最后的两朵玫瑰,谢谢妳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