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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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瞳
国中时,我们同校却不同班。
妳习惯绑着公主头,清新脱俗的女孩。时常刻意路过妳们班外的走廊且不忘往窗内瞧瞧
,搜寻妳的身影。
凤凰花开的日子近了。
我决定不让遗憾残留在我国中的回忆里。纯情的国中生还能做什么。
我写了一张纸条,送到妳们班上,指名交给妳。
‘其实我也很想认识你,但是每次在走廊上,你头都抬的高高的,用鼻孔看人,让我不敢接
相爱恨晚,虽觉遗憾,但我不想浪费能多了解妳的机会。
渐渐地,我们从每节下课一张纸条,发展到交换日记,互相分享彼此的日常。
我去补习和妳回家的路线是同一条,我总是先送妳回家后才返回补习班。
肩并肩走在黎明路上,我们的手常不经意的碰在一块,就像触电一样,我却始终不敢牵起妳
尽管这样甜蜜的日子剩下不多,我仍珍惜当下拥有的一切。
毕业后,我们之间的交集和过往相较少了些。
我们考上不同的学校,每天晚上只能等着妳上线,和妳短暂对话。
妳有新的朋友,新的生活。
不变的是,我还是那么喜欢妳。
我不明白你对我的感觉,让我的心好糊涂。
有次,和妳朋友聊了一会。
‘你应该试着跟她讲清楚你的想法。’妳朋友这么鼓吹了我。
老实说,我不敢想像跟妳坦白之后,妳会怎么看待我。
‘你喜欢她吗?喜欢就要冲...不要被别人追走了才在后悔。’
这句话让我思考了好几天,妳会不会因为不想要这样的关系,渐而疏远我呢?
那天晚上,依旧等着你,等你要入睡前能与我讲电话的机会。
‘小瞳,我觉得我对你...’
‘...怎么了吗?’
‘我好喜..欢妳。’
‘...’妳无语了好久。
‘我们在一起好吗?’
‘你怎么会突然说这个,你平常都在想什么啦?很晚了,我要睡了。’妳像是逃避的说声
晚安就挂上了电话。
人生第一次告白失败!!
事后想了又想想,这种事怎么能用电话讲呢?
一点都不正式!
过了几天,妳好像若无其事的和我相处。
不同的是,妳刻意让我们保持一种距离。
我才体会到,是我搞砸原本可以正常相处的关系。
让妳在心中对我产生了芥蒂。
淡淡的过了半年。
冷冷的冬天,心里却一点也不温暖。
恰逢元宵节。
每年,文心森林公园都会举行灯会,好不热闹。
寂寞的我,借由这机会约了住在附近的妳。
妳竟然二话不说答应。
红色高领毛衣、热裤配上黑丝袜。
没想到是妳!
‘好久不见啊!’我主动打招呼,避免尴尬。
‘对呀,你变帅了呢!’客套。
是呀,我变了。
妳何尝不是,公主头已经不复存在。
代替的是长发直落而下,平刘海转而旁分。
还学起化妆,虽不是艳抹浓妆,却多了几分成熟韵味。
‘你化妆喔。’一脸讥笑的看着妳。
‘不要笑啦!不能化喔?’
‘没有啦,我不太习惯。’
的确,我喜欢上的是妳以前那种干净单纯的感觉。
‘妳吃了吗?我们进去买东西吃,找地方坐着吧?’
妳没有回答,悄悄的跟在我身旁。
或许是那天寒流来的关系,没有我预期的人潮。
也因为如此,我们先逛过一圈之后。
在小山丘上,能找到观赏主灯秀的绝佳位置。
‘欸,灯光秀什么时候要开始啊?’妳有点不耐烦的问我。
我看了看手表,快10点了,这是今天的最后一场秀。
坐在草地上,当时的气温使我们更靠着彼此。
感觉回来了,妳的体温在我身旁暖进我心里;妳身上的香味在我鼻里刺激我脑门。
原本撑在地上的手开始不安份。
游移,虽然隔着毛衣,我才知道妳的腰如此纤细。
妳没有一丝反抗,安静的低着头。
一只手搂着妳,另一只缓缓的抬起妳的头。
我们之间的距离被我这个举动削减至我们可以清楚的听到彼此急促的心跳与呼吸。
四目交接,仿佛周遭时间停止。
眼神在妳双眸与那粉嫩的嘴唇之间来回聚焦。
妳仿佛明白我的意思,慢慢的贴近我。
下一秒,我才知道,原来女孩的嘴唇是那么的软嫩。
我们的唇上下交叠,时而左时而右的摆动脸庞。
而我的手并不偷闲,持续在腰间以食指画圆圈,逗得妳心痒痒。
不过,我的手指想往上探索瞬间,我的手被妳微微的抓住。
‘不要在这里...’妳这么说。
猛然一看,底下的地砖小径出现不知道哪时候出现的人潮,而时间已经过了半小时多,主
灯秀也早结束了。
‘不要在这里是吧?’我心想。
拉着妳的手,却没有以前的悸动,一股劲直往妳家方向走。
走了不久,是一座公园。
没错,跟我预想的一样。这里没!有!人!
‘在这里休息一下好吗?’我有企图的这样说。
‘好啦!但不能太久,我不能太晚回家。’
妳似乎不知道这是我临时的阴谋。
‘小瞳!来这坐啦!’
游乐设施中有个像是隧道的地方,我示意妳来这边坐下。
一坐下,我马上大胆的搂着妳,想再续十分钟前的暖和。
一开始只是简单的瞎聊,直到我刻意贴着妳的脸说话。
妳躺下,在小隧道里;我呈著半跪姿趴在妳身上。
由上俯视而下,妳撇著头咬著自己的手看似故作羞涩貌。
十分钟前,早发掘了妳敏感的部位,耳朵、脖子。
妳没预警,我的气息早在你耳边缭绕。
我张开我的嘴,含上妳的耳垂。
‘嗯嗯嗯...哦哦哦。’
妳的娇喘声,使我心跳加快。
我用我的舌,轻轻的挑弄著含在嘴里的耳垂。
配合妳身体的摆动,我一步一步将手移到妳那被毛衣遮掩的双峰前,微微的以顺时针方向
揉。
‘嗯嗯嗯嗯嗯...’妳发出的声音由小转大,却不失娇柔。
‘原来小瞳妳刚刚注意到人变多了,才放不开呀!’我在心里这样窃笑着。
不吻上妳的唇,只是想多听清楚妳那么可爱的声音。
吸允妳白晰的脖子,而妳深深的从下面抱住我,
我似乎能感受妳的指甲在我背上抓了不下百痕。
‘我要你!’妳仿佛透过这样的方式告诉我。
接收到你的心意,我将手伸进蓬松的毛衣里,轻轻的揉呀揉。
‘小瞳的身材真好,只用手就可以感觉得出来。’脑中开始出现妳一丝不挂的画面。
一只手在妳毛衣里滑移,一只手在妳背后搂着妳且解开那阻挡我更接近妳的胸罩。
嗯!一只手可以掌握,刚好符合我手的大小。
‘我们绝对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连这都那么刚好。’我傻傻地这样想。
缓慢且温柔的掐着妳的乳房,食指挑逗著那坚挺的乳峰。
妳全身开始不自主的摆动,伴着深而大的娇喘声。
这时,妳双手交错勾着我脖子,靠上来吻我。
这次,妳伸出舌头开始逗弄着我,我们彼此交换著唾液。
双脚叠在我的臀部,带着妳不自主的摆动。
配合著妳的摆动,我早就硬得不像话,却只能隔着裤子互相磨著。
我决定呼应妳的要求,我的手开始解开妳热裤的釦子,拉下拉链,有蕾丝。
‘不要...不行!!’妳突然嘴上这么说。
我没有听见,我故意没有听见,继续探索黑三角地带...
直到妳大力的推开我,我撞到头。
这时,才带着怒气断了刚刚的欲望。
‘妳干嘛啊?’我脸很臭。
‘我们家信基督,不能在婚前做这些。’
我想,是理智战胜了欲望。
妳整理了一下妳的服装,穿回被我解开的胸罩。
沉默了许久。
‘回家吧!’妳开了头。
妳勾起我的胳膊。
一路上,没有半点交谈,或许还在反省刚刚发生的错误。
巷子口。
‘陪我到这就好了。’妳说。
‘嗯!’口里这样说,还是拉着妳的手。
‘不要这样嘛!我也想要啊。’
在我耳中听起来是那么不真实。
‘掰掰啦,到家了跟我说。’妳抱着我。
看着妳的背影离去,有种感觉说不上来,好像从此之后,再也看不见妳。
回到家,打了电话。
语音信箱。
或许是睡了。
传了封短信
‘我到家了。
我真的很喜欢妳,没想到我们今天会发生这些事。
我不只是因为欲望做这些,希望妳能了解,
给我一个机会好吗?给我能好好喜欢妳的机会,
不要逃避我对妳的喜欢,好吗?’
...
...
...
好几次尝试联络妳,毫无斩获。
连朋友口中都听不到妳的消息。
你这次是真的躲开我了,
我却逃不出妳的深渊。
(待续.)
两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