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洒,背后也许藏的是无尽的无奈
总以为只要看破,很多事情就能有所收获
但是,却老是希望自己判断出错
还没真正看透,又怎么能够洒脱?
入口的微辣在舌尖爆发,一饮而入,让它滑入喉咙,鼻子充满著TequIla的特殊气味。
舔了口杯子旁的盐,咬了口柠檬,整个味道成为充满一曲拉丁风情的歌曲。
我已经连续三天到这间BAR报到,从没有人跟我喝一样的酒,更别说像我一样连续喝五杯
以上。
店里的人不管是客人或酒保,从眼神里可以得知,这个坐在吧台一角的人是个怪咖。
背后突然出现个女声,拍了拍我的肩膀。
“请我喝一杯吧。”她说。
我转头了头瞄了一下穿着随兴的女孩,抬起下巴示意。
“来杯一样的给这位小姐。”我说。
那女孩豪迈的把它喝了下去,然后转头便走。
喂喂,这算什么?喝完就走是怎样?
虽然一杯没多少,至少哈拉个两句嘛。
我摇摇手掌,向她道别,我以为这叫潇洒,不,这叫做逞强。
第二次见到她是三天后,连续来报到的第六天。
一个礼拜的假期就这样在醉生梦死中度过。
女孩坐在我的旁边,今天穿的是一套黑色套装,化了点微妆,口红跟眼影的颜色有些不协
调。
年纪与打扮不算很相符,看起来似乎还是个学生,但是这年头就流行这样。
我抬头要酒保给她一杯一样的。
她也老实不客气的就喝下去,只是今天不太一样,一口气点了五杯。
我试着搭讪。
“妳也喜欢喝Tequila?”
“喜欢啊。”她不在乎的回答著。
“为什么喜欢呢?”我问。
“喜欢就喜欢啊。”她答。
看她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我自然也没什么好说下去的了。
自顾自的把自己的酒喝完,然后结帐。
“你要去哪?”她问。
“我家里煮了红豆汤,我要回去看火。”我耍白痴的回答。
“你是酒喝多脑子坏了,还是电影看太多?”她戏谑的笑。
“都有吧。”我穿起外套转身。
她有点欲言又止。
“帐我结了,妳自己慢慢喝。”说毕就要离开。
“喂!一起走吧。”她起身。
“干嘛?”
“去你家喝红豆汤不行吗?”
小黄停在家门口,开了铁门、按了电梯,在电梯里她的手抱了过来。
“头有点晕。”她说。
我没有答话。
开了房门跟电灯,她巡视四周。
“根本没有厨房啊,哪来的红豆汤跟火?”她哼了一下。
“本来就没有啊,又没人叫妳来。”我脱下外套。
“不过,倒是有火啦。”我指著肚子。
“是这里吧。”她戳向我的双腿间。
“妳不也是吗。”我笑了一下。
什么话都不用再说,两个人的嘴很自然的黏在一起。
慢慢的吻著,后退的步上床边。
熟练又带着粗暴的伸去背后解开拉链,脱去她的衣物。
吸吮着她的背后、耳垂与脖子,她开始喘气,那是Tequila的热情。
解开胸罩,精美小巧却意外挺立的乳房出现在眼前,目测应该是大B小C。
粗鲁的向乳头进攻,轻巧的咬着它,舌头灵巧的舔著。
她的声音有了变化,是那种忍耐著的呻吟。
手指游走她的全身,慢慢探索至黑色蕾斯内裤,伸进去里面玩弄著。
她的那边已经准备好了,温热湿滑,手指抽插著,另一只手慢慢的把内裤脱下。
她第一次发出叫声;“舒、舒服。”
脸色带着红晕、眉间充满压抑,却享受的表情。
我掏出小老弟,示意要她让我爽一下。
“我不太会。”她喘气说著。
这当然不会太减少兴致,我又多放进去一根手指玩弄著。
她握着我的小老弟哀求着,要我快点侵入她的身体。
转身往床头柜子拿出套子戴上,张开她的双腿,高举著,狠狠朝下插了下去。
完全不带感情而狂暴的插著。
脑海中浮现的却是不想想起的众多往事,使我更加愤怒,更增加不少力道。
噗嗤噗嗤的声音在空气中排回,她的叫声有些带着哭调。
她起身把我压住,自己在上面动了起来。
眼神带着迷惘,表情虽是享受,但是我见到了眼角的泪水。
我习惯性的腰部往上抽动,这对她来说有些刺激。
“不行了,我要来了,啊啊啊啊。”她的声音失去了一些理智。
她的双腿一阵颤抖,向上传往全身,仿佛全身有电流通过。
我起身将她翻开,朝背后进入。
很意外的,她居然很喜欢,这种姿势对她来说也许对她少了点羞耻感。
规律而粗暴的在她里面抽动着,她则是抓着枕头忍耐。
随着动作越加凶猛,冲击越来越大,小老弟也有些感觉。
她的那边缩的更紧,我知道她又要来了。
“啊~~~斯~~~~”腰间一阵快感,脑袋充满要射精的冲动。
我趴在她的背上喘气著,下半身继续抽动。
点了根烟,看着还浑身发抖的她。
“妳是个逞强的人。”我说。
“为什么?”她问。
“喜欢Tequila的人充满热情跟潇洒,但是我想我们都不是。”
“自以为潇洒,另一个意思就是逞强。”我吸了口烟吐出。
“我男朋友搞了一夜情,我试着原谅他,可是心里过不去,我找不到原谅他的勇气,更想
知道为什么男人会一夜情。”她哭着说。
“男人可以把发泄跟性爱分开,当然女人也行,但不是大部份都行。”我说。
“就算妳今天也这样了,我想妳还是无法理解。”
“有时候,男人要的是一份刺激,一些跟平常不同的感觉,妳要说是换口味也行,但是当
然这种行为不可取。”
她没有说话,反而一直看着我。
“这样我跟他就各欠一次了。”她说。
“妳要这么想也行。”
“晚上在这过夜可以吧。”
“可以。”我笑着。
“那改天还可以吗?”她好奇问著。
“最好不要,除非妳找不到勇气原谅他。”
“谢谢。”
“为什么找我呢?”我问。
“你看起来很孤独,可是我觉得你很潇洒。”
“是吗?”我说。
“我想我们以后不会再见面了。”她说。
我起身,从柜子拿出Tequila,倒了一杯喝下。
摇了摇手,做了个再见的动作。
潇洒跟逞强果然在一线之间,是的,我又逞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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