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心理师和个管说我在房间里失控,吼叫、摔东西、垂墙。
接着倒在床上泪流不止,但最后仍走出房间,填饱肚子后,面对造成我痛苦不堪的事。
虽然面对了,可是我心理仍有众多声音和情绪,组员的的话句句都是掌控和压力与逼迫。
修修改改、改改修修,已经不知道第几次,最后仍旧拿了美工刀在自己手上划了几下,因
为我真的快疯了。
但是他们两个不约而同的跟我说:这其实会不会满健康的、虽然我是心理师,但我也会有
掉下去的时候、因为累积很久了,是人都会这样的。
嗯,所以人在压力大的时候都会伤害自己吗?我不知道,至少以前的我不会。
所以他们想表达些什么?我其实没病,不要把自己想的太可怜、太悲惨吗?
知道他们这样讲没恶意,可是我感觉自己的无助并没有被同理到。
我说我好像其实没有自己想的复原的那么好、我是不是还是仍旧没办法回归现实。
个管露出了困惑的表情,一定非得要我讲的这么明白不可?很不情愿地说:死亡对我而言仍
是个美好的选项。我问这样有比较清楚了吗?他说:有。
三个我在拉扯,小本畏缩、自卑还不愿意相信自己其实好很多了,还想要更多更多的爱和
关心。
小超强烈谴责小本,他有高标准的价值、道德观,并且觉得应该要扛起责任、承担现实的
重量。
而自我...处在两人只之间拉扯,他不知道该往何处去,一边体会著失控的无助,一边又
要顾及现实的限制,要振作要好起来。
好累好累,虽说快要开展了,每个人都会面临压力,但是我不想听到每个人,好像就在跟
我说你很好阿!一点事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