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睡时做了个恶梦,开始时是美好的全家出游,结束的时候是那个人被鬼迷了,开车载着
全家人要冲下悬崖......
我想我还是非常想活的吧,也许是一种自我疗愈的机制,感觉身体里有种魔性在苏醒,一
种熟悉的黑暗滋味,是青少年时期曾经如影随行的黑暗。
就算是当时的我都不曾如此堕落,在黑暗中比想像的更温暖,在黑暗中所有肮脏污秽的一
切都是这样平凡,即使是一点小小微光都显得如此可爱,但是还没有到尽头,如果坠落在
黑暗的最底层,是不是才是真正的落地呢?
昨天在线上游荡的时候跟某人提起了,没有办法改变,那就一起下地狱吧,但做了这个梦
,显然内心的某部份还是在害怕挣扎着
最近开始试着写文,觉得把一切疯狂黑暗写出来非常疗愈,也开始重拾画笔,一堆颜色在
内心碰撞,但是画不出来,依然不断的编织,每天编织的时候都可以检视今天的状态,最
近可以记住针目而不用每次重复都逐一看图,我想我的状况是变好了
说起来也奇怪,当我开始觉得没有变好也无所谓了,状态反而呈现某种平衡,破碎的心灵
就让他碎著吧,这大概就是我的宿命,朋友曾经说过,在某独立的艺大读研究所,就是把
学生关在学校,把他们逼疯,然后他们就可以创作出好作品了,虽然只是个笑谈,但我开
始觉得这样的我跟这样的人生,也许也是有某种意义的,无意义的疯狂,其实也是有某种
意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