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看到盟盟假藉公益名义,在散播歧视思想上投了几个亿,我对该宗教组织完全进入
信用破产的阶段,就算有桃花,我也不要了,毕竟我们都知道改变一个人有多困难。
正在冷处理打算等这条线自然毁灭的时候,对方没头没尾的又冒出来了,而且这次不再重
谈那些神如何如何的老调,纯粹出于人与人的关系在对谈。
但我还是不会屈服吧,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我还是喜欢自由的空气,孤独到最后也
不过就是诅咒世界然后华丽的坠落河谷(或街道),死亡跟下地狱向来在我的选项里面,
所以我不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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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选举战况激烈,身在沦陷区的我自然是个异类,前阵子热衷于现身和参与讨论,但到
了此时我已精疲力尽,懒得再说任何只字词组,避免更多生活上的磕碰是我保全自己的方
式,不知为何竟也落到一天讲的话都是些“一包云斯顿哈密瓜”这种没有情感交流的语句
,不敢相信我的人际网络居然薄弱至此。
跟我14岁那时好像呢,我怀抱着许多秘密而不得依靠,旁人总是寻找机会击溃我,我整天
都要竖起神经来准备战斗或逃跑,唯一欣慰的大概是我可以合法的抽菸,还有立场拒绝一
切令我痛苦的处境,不过整个生活对我来说都是痛苦的,可能也没有多大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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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了药之后整天昏沉困倦,时间感逐渐丧失,但我也不在乎了,因为这也是个拒绝出席社
交场合的好理由。
想不想好起来?
老实说我不确定,不确定的是好起来到底是什么意义,我有记忆以来似乎一直是这种日子
,原生家庭的事我不想多怪罪,不过他们确实错过很多与我一起学习的机会。
另外也在思考着“正常/异数”的问题,我大致上确定自己拥有亚斯特质,而且是遗传而
来的没错,我种种情绪风暴多半可以从这个方面解释,不过只有我自己明白没什么意义,
回头追了一下这方面在亚洲的资源跟认知程度,发现大部分还是聚焦在真假跟痊愈等等逻
辑(可是痊愈是个假议题,跟性倾向扭转治疗一样荒谬),而不是创造更好的环境,喔原
来我的思想在亚洲真的领先40年。
也许状况好点就尽快出国唸书最好吧。
“我根本没病!有病的是这个星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