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ric的事情,基本上就这么定了。
我要当Elinor,且是永远的Elinor。
最近也没啥心思看书了,可能因为心灵上的疲乏。
老人家比较理解吧,但我还是不太懂老人家的一切只剩下生活。
所以跟我谈Eric的事情时,也比较多话一些。
阵营的不同,真的会注定一场悲剧。
我爸讲的话真的吓到我。
我们只能当一辈子的朋友,而且,我甚至不能让他太知道我生病的事情了。
除非像阿信,这样的接纳她。
但偏偏,我又不像阿信一样有健康的身体。
学校又念很久,我爸一直很担心,我也很痛苦。
现在最痛苦的事情无非是这件事情了。
我最怕的:财金,量化一,量化二。
其他还一切好谈,毕竟是逻辑。
你来找我,只有在打羽球的时候。
你送我,也许我会应你几句。
脑震荡,不直接送我去医院,利用这点让我失忆。
第二次,则是自言自语:我真不知道当时的决策是不是一件对的事情....
然后说要我负责。后来说来核对一下吧。是讲了几个只有我才知道的事情。
可是,那些对我来说,都无法证实你来找我说什么交往的基础。
最后给的理由,大概就是我是笨蛋,被你耍,长的好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