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纯属虚构!
很久以前在车上用记事本写下了第一句,直到现在才动笔完成,太过直白又修饰不足,对
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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稚鸟与乌鸦还活着吗?活下来的是哪些人?是谁?
“妳还真是犯贱呀。”
墨评挤在前座椅肩处,一手扶著头枕保持平衡,另一手把玩着星星糖形状、看似坚硬的珠
子,澄澈透明的光泽与晦暗瞳眸相对。副驾驶座上的乘客一点儿也没察觉她的存在,睁著
浑浊双眼凝视前方,休旅车在高速公路上疾驰,朝向无瑕得不切实际的蔚蓝晴空。
后座窗边的乏足瑟瑟发抖,垂首无颜面对窗外的美好和车内所有的人,膝上捏紧的双拳指
节发白,泪珠大颗大颗滴落,死白双唇蠕动吐露:“对不起,我都只顾著注意别人对我的
伤害,自己却一直伤害妳们还有身边的人,对不起、对不起......”
“吼——不要把水滴在我头上啦!”
小手挥去沾湿头顶的眼泪,双马尾小女孩将乏足盖著毯子的大腿当成王位,双臂交叉在胸
前,抬头瞪着她不满道:“伤害就伤害嘛,我们不要受伤不就好了。”
“都是防卫过当吗……”
与乏足并肩而坐的女子推了下没有镜片的细框眼镜,任她哭了好一会儿才从自顾自的沉思
中回神,握住她的手问道:“那么,接下来妳想怎么做呢?”
“我、我想离群索居、不必要时沉默旁观就好……”
“妳怎么可能做得到?”
原本抽抽噎噎的乏足被墨评堵得哑口噤声,下颚几乎要贴上锁骨,颤抖着手摸向女孩纤细
脖颈,不明就里被触碰的她疑惑地回头望,攀附其上的左边菟丝子内侧新旧刀痕斑驳,却
足以拧断稚鸟颈椎使之再也发不出嘈杂啁啾声,接着扯下目中无人乌鸦的长腿,将只会高
谈阔论的鸟喙扳开至极,让她们都闭嘴就办得——
“好了好了,别再欺负她了,谈谈具体能怎么做吧?”
眼镜女子啪啪击掌两声,唤回所有女性的注意力,改善方法不外乎是谨言慎行、别在脑充
血时飙气话或干傻事等老生常谈,最终墨评反手将珠子倒给乏足,她们都不晓得吞下是否
为正确使用方式,珠子从惊慌的乏足指间溜过,在锵锒脆响下摔破,碎屑散落消失无踪。
掌握方向盘的妇人对副驾驶座上的儿子谆谆告诫:要调整作息、定期复健否则赖以为生的
手会留下后患、减肥免得膝盖撑不住软骨磨损……似乎想起了后座有名客人,妇人突然点
名问起儿子在外地生活都睡到几点起床,怔怔凝望脚踏垫的她这才眨眼回神,昂首挺胸露
出礼貌得体的微笑,面不改色替男友撒了个白色谎言,至于她交叉放在膝上包著绷带的左
腕,只回答替猫剪指甲时被抓伤便轻易带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