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写下这篇文字,希望在过去、现在、或者将来,会有人,或任何型态的存在,高等
或者不高等,智慧或者不智慧,生物或者无生物,能读到并理解这篇文字,以及文字背后
所传达(如果有的话)的我。
我们都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重于其他山(X),嗯咳,我要说的是在历史的洪荒中我们
或许什么意义也没有,但是就逻辑上来说也不可能完全地没有意义,因为历史是互相牵动
的,所以改变过去这件事基本上是一种本质上的自相矛盾,像在一个封闭体系内自己对自
己施力,除非建立在过去曾经被改变的事实上,虽则这是一种循环论证,然而我们人对时
间和宇宙又了解多少呢? 包括在这里无声地(实在是一种万幸)大放厥词的我在内,我们,
好吧,至少我,不都在对着我们所不熟悉或不了解的事物侃侃而谈吗? 是以我们人类(姑且
这样称呼吧)的骄傲本质便不证自明了......
我想在所有谈论之中,最难的莫过于定义,或者定义的定义,以及定义出定义的定义,因
语言本是模糊而暧昧的,你或我也亦然,以至于沟通便成为一种蒙昧不清的美好想望,在
晨星及夜雾里,还有你和大溪地女孩的裙䙓,那里是一切的开始及终结,而我究竟想从你
这里得到什么呢? 或许只有玫瑰的孤寂吧,以及昙花,还有向日葵。
回过头来,说说埃及吧,我想那里始终是炎热的,就像骆驼没有也不可能看过雪一样,然
而有或没有看过雪,对骆驼的生命会有或不会有任何的影响吗? 这又是一个永远无法被证
明也无法被反驳的假说,就像我爱你,直到世界的末日一样,因我爱你即便是事实,而世
界的末日却是无法证明,也无法被实行的......
然后,海边的棕榈树和卡夫卡们都端著一杯椰子汁,脖子上挂著亮丽的花环,大溪地和高
更一样也都好,我们和珍珠耳环正等着你来,一如往常地,向日葵在田野间艳丽地盛开,
这里的乡村都好,罗莎也是,即便世人们或K不明了,你却是懂的,我们都热切地盼望着你
,无花果和橘子,该也还不到红的时候吧......
2016 于地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