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沓的蔓活着
有天她说晚安的时候
他跟她说“还不可以睡”
斩钉截铁好似没有任何周旋可能
“为什么”尽管如此她还是挣扎了
“今天还没听见你的声音”
如同这样任性的要求着
又有天她说晚安的时候
他跟她说“好。”
不留余地好似没有其他念头存在
“不等你?”尽管如此她还是索要了
“让该睡的睡去,该醒的醒到星星坠跌”
如此又是一种任性的回复
用任性孵育任性
假爱之名繁衍
在冷雨和缓之后
躲在照不到阳光的地方
恣意的生长
随性的杂乱
“你得任性一点噢”
就这样任性的要求另一个人任性
然而
我们始终
不只是没有血肉的植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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