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 should go now quietly
For my bones have found a place to lie down and sleep
Where all my layers can become reeds
All my limbs can become trees
All my children can become me
—Daughter, <Smother>
不要透露你喜欢什么颜色，让我们等
等春天来
引你体内的水
灌溉曾种出爱的那块地
让我长根、疼痛
于我未成形的耳边说：我不一定会等你
你是否也在没有树的地点
看过树荫？
答应我
不扫我的落叶，只拣一片
夹进你此生再不会读的书
能记住吗，
彼此的纹路与质地；
有没有一种自然现象，让你
非常想念我？
譬如一碰就闭合的叶片
或排得整齐的晨露
在我最健康的时候和我约定
绝不任我的躯体腐朽。
取我最好的部分
作花园的门和围篱
使我终其一生，只为
要你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