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闻] 专访《健忘村》监制李烈、叶如芬——

楼主: IrvineVC (听风)   2017-01-30 13:20:00
新闻网址:http://www.funscreen.com.tw/headline.asp?H_No=649
文 / 洪健伦
2017年的贺岁国片很不一样!相较近年以老牌综艺明星、有线电视乡土剧制作团队为班底
,主打乡土、热血的本土贺岁片。今年的三部贺岁片《健忘村》、《52Hz, I Love You》
、《大钓哥》在企划方向、故事题材、目标观众,乃至于制作规格都各不相同。更难得的
是,以往常见于各重要电影竞赛的主创团队,终于进军贺岁档期,大家突破以往的格局,
带来更不一样的选择。
而耗资三亿台币,集结舒淇、王千源、张孝全等当红卡司的《健忘村》,在贺岁片的资金
与技术的规格层面上,更可能是近几年的最高规格。除了卡司集结两岸三地人才,台湾电
影两大制片李烈、叶如芬再度联手,摄影指导姚宏易、美术设计黄美清、配乐王希文,都
是国片技术人才的一时之选。而大陆、亚洲最好的团队也补足了古装片技术上的不足,剧
中人物造型由《十月围城》、《长江7号》等知名电影的造形指导吴里璐设计;精彩动作
戏也请来知名韩国动作指导梁吉泳(《原罪犯》、《骇人怪物》);小至梳化,都因为台
湾缺乏拍摄古装戏经验,也延请大陆团队主理。“不只贺岁片,以近年整体台湾电影来讲
,《健忘村》都是单一部片成本与规格最高的电影。”李烈告诉《放映周报》。
但是,《健忘村》上映前遭到有心人士操弄政治立场议题,使对岸戏院与发行商在政治考
量下冷处理。在台湾,《健忘村》的台北票房也在贺岁国片中暂排第二,还有待进一步发
酵。票房成败未定,但这次《健忘村》在制作层面上确实火力全开。集结两岸最高规格的
制作经验,绝对是台湾近年电影产业发展的一个重要里程,李烈与叶如芬2015年底曾分享
他们对两岸合拍的趋势观察与因应策略,《健忘村》正是他们的理念实践,如果最后如愿
获得市场肯定,《健忘村》或许真将为台湾电影产业开启新局。
两位监制与陈玉勋导演继2013年暑假强片《总舖师》再次合作,不但在喜剧的形式与内容
面更上层楼,更强势问鼎春节贺岁档期。可否请两位谈谈如何思考《健忘村》的电影定位
与档期选择?
李烈(下称烈):第一个考量当然是制作成本,贺岁档的票房回收还是会比暑假档来的高
。而我也觉得片子的型态比较适合贺岁,是一种直觉的判断。
叶如芬(下称叶):贺岁档有过年阖家观赏的特点,虽然假期只有一周,但是贺岁过年全
家聚集的机会多,在家吃饭围炉之外,就是去电影院看电影,观影人次比暑假档更为密集
,对于票房是有帮助的。除此之外,档期的安排也是配合电影制作流程的时程,我们在
2015年八月多拿到剧本,九月进入筹备,年底开始置地搭景,到2016年初开拍,如果等到
2017年的暑假再上映,一个这么大的片子,在时间上拉太长了。
烈:时间轴拉的太长,对于投资人而言资金回收太慢。我们算了一下时间,贺岁档的时间
绝对来得及完成影片,所以我们就敲定春节上映。
2015年12月,两位曾出席一场对谈,谈的正是台湾如何面对两岸合拍新局势,从《健忘村
》回过头来看,两位这次的制作正是当时理念的实践。
叶:没错,那时候就在筹备《健忘村》了。我之前做很多两岸合拍片,还有很多大陆的合
参片,烈姐也和大陆片商有很多接触,加上当时就在筹备《健忘村》,刚好就跟电影界的
大家分享合拍概念。其实我们从未改变想法,我们当时那样讲,就表示我们会那样执行。
讲座当时两位在中国的筹资已经谈定了?
烈:谈的差不多了。这么大的片子,我们不可能在资金还没确定的方向就开始动。而且我
们还要搭一个村子,前期准备就需要大量经费,如果当时我们当时资金还没找齐,我们根
本不敢动,风险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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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8期【电影特写】
从“400亿”到“IP”:国片前进中国不能忽略的关键字
中国大陆的投资起于“万达影业”的忻宁宁对《健忘村》剧本的大力支持,促成万达的投
资,后来陆续还有内地的“光环影业”、“影行天下文化传播”加入,如何找到后续的中
资投资方?
提交电影资金好不好找,你的故事、主创团队的组成很重要,都影响到你能不能让人信任

烈:其它投资方都是自己找来耶。包括“光线影业”也曾经表达投资意愿,只是当时我们
的资金已经满了,我们只能跟他们说抱歉。
叶:我们到拍摄期、后期,还拒绝了好几家,因为我们不想把资金结构弄的太复杂。
烈:三亿台币确实是很大的资金,即便对制作费动辄一、两亿人民币的大陆市场,六千万
人民币仍是一个中大型投资。但电影资金好不好找,你的故事、主创团队的组成很重要,
都影响到你能不能让人信任。我没有两岸合拍的经验,但如芬在大陆做了很多戏,人家提
到叶如芬,大家都会信任你。(叶:烈姐当然也是正字标记。)这些元素一相加,你的印
象分数自然就高,投资意愿也跟着提高,尤其大陆市场一年需要这么大片量,一个好的、
有潜力的作品,大家都会抢著投资。
但2015年大陆电影产业“IP热”炒的火红,完全原创的《健忘村》如何说服对岸投资者?
叶:不用刻意说服。IP(编按:即如小说、电玩等可供改编的智慧财产)是一回事,没有
IP的题材仍可以创造自己的IP,我们可以创造个人魅力与个人创意。电影本来就是多元的
,不可能每一部电影都是原著小说改编,我们自创好的故事,还是有人投资。IP热只是个
迷思,到了现在2017,你再问,未必。大家还是看剧本、主创、演员,觉得可以做,大家
还是能够往前走。
除了中国合拍的筹资,这次台湾的出资方,除了李烈代表的“影一制作所”与叶如芬代表
的“华文创”之外,也有多家投资方加入。两位刚才提到到你们会挑选投资方,可否谈谈
这次台湾投资方的选择?
叶:资金不尽是主要考量,更重要的是投资方的资源可以如何帮到这部影片。还有一点非
常重要,就是“和协性”。有些投资公司可能意见很多,什么都要管,但像这样的大片对
我们两个已经很劳心劳力了,不希望再花这么多时间向投资方解释小细节。也很感谢这次
的合作单位都也很愿意互相支助,这是很重要的,因为《健忘村》是合拍片,中间有很多
公文往来,要在将近十家公司之间盖章,行政作业上需要高度配合。所以“资源”与“和
协”,是我们这次挑选投资方最看重的。
提交电影创作、制作需要投资方尊重,否则我们就得花很多精力处理无关电影制作的人和
事,这是不对的。
你们提过不希望投资方干预电影的内容,可否也谈谈这点对电影的影响?
叶:我们两个监制在彼此理解的情况下,为了帮助勋导,意见都会相左。除此之外,也有
华纳公司的石总(石伟明)给我们建议,这些意见就够多了。对电影创作、制作,投资方
需要尊重,否则作业会变的很难,产生许多纷争,我们就得花很多精力处理跟电影制作无
关的人和事,那是不对的。
在制片工作的执行,两位监制又如何分工?
叶:我们多半会一起讨论,但如果有些事情我比较喜欢做,就会多做一点,烈姐也是。我
们也会彼此互通有无,烈姐有她的人脉、资源,相关的工作就由她负责接洽,演员、造型
也是她的强项,我不会的也会请教她,有些制作的工作细节是我比较懂的,我就会处理,
再跟她说我们已经做到哪里。多年以来,台湾合作监制电影最多的应该就是我们两人,你
进我退、我退你进的默契很好,优点缺点也会互补。
烈:这互补的效果已不只是一加一等于二,大家又熟,又有工作默契,都知道彼此的眉角

叶:例如我在片场生气了,烈姐就会把我拉走让我冷静一下,平常个性和蔼的烈姐生气了
,我也会把工作人员拉走,跟她们说“糟糕,大姊生气了,你们死定了!”连我都怕采到
她的线。(烈姐大笑。)
拍电影是无止境的学习,每部片的型态都不同,不可能都用同样的方式去做,一定需要别
人的协助。孤军奋战真的太累,有时候一个问题无法解决,又是自己的片,单打独斗找不
到人哭诉,一口气真的容易憋在心里。多一点人合作真的很重要,尤其像《健忘村》这样
的大片,一定是需要多个监制合作。
这次勋导主导故事发想、编剧,两位负责筹资与资金控管、筹组主创团队,并在片场监督
进度,《健忘村》的制作模式似乎也在制片制与导演制之间找到比较好的平衡。
烈:在我们的想法中,制片制一定会对电影比较好,但这是否成立,也会受制片的工作经
验影响。在台湾,有时遇到有名的大导演,在现场还是很容易变成导演制。但有些时候导
演拍戏会变的很固执,什么都不管,就是要照他的意思来做,有时候会造成剧组很大的负
担,成本也相对增加。我和如芬、勋导三个人有一定的合作默契,在工作现场都会彼此讨
论、沟通,就会让事情可以顺利进行。
烈姐提到主创团队人选会影响投资方的合作意愿。也想请两位谈谈主创团队中的摄影指导
姚宏易。从《青田街一号》到《健忘村》,可见他不断在商业电影的风格与工作节奏适应
、成长。除了他杰出的摄影功力,他过去在各个电影竞赛的奖项肯定,也是两位在合作、
筹资时的考量吗?
叶:不尽然。我觉得搭配勋导的团队人选非常重要,他拍片有时候很即兴,那个人一定要
能跟他对话。不管小姚(姚宏易)在《青田街一号》的表现是否够商业化,我觉得他的影
像很好,加上他也拍过《聂隐娘》,自己又是导演,对于拍片有自己的概念,也不会是一
个只会听话、或是很多意见的摄影师,大家可以在同一个层次上对话,让导演安心,他和
导演年纪也相近,对话上一定能彼此包容,这些都是重要的考量。
烈:在《健忘村》的主创团队里,是否有参与大片的经验与调度能力,是很重要的考量因
素。一直以来,台湾剧组拍的仍是小规模的片子,这方面经验难免不足。我们也希望增加
大片的数量,培养工作人员的经验与know-how。加上撇开在大陆拍摄的《聂隐娘》不算,
我们有多少年没拍古装片?主创和其它的技术部门根本没人知道怎么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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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9期【电影特写|台湾制造】
忘了还是要旺!贪婪、记忆与忘却——专访《健忘村》导演陈玉勋、编剧张耀升
也因为这样,我们也集结香港、韩国技术团队,补足古装片技术上的不足。但他们的经验
如何留在台湾?
提交要把古装片的技术Know-how留在台湾,不可能只靠一部电影。大陆也是走了这么长时
间才累积到今天,台湾只能慢慢来。
烈:还包括大陆的梳化服组,台湾没有拍古装片经验的人,古装梳头、化妆、衣服的工作
方式,各都是一门很深的学问。要把这些Know-how留在台湾,不可能只靠一部电影。大陆
也是走了这么长时间才累积到今天,台湾只能慢慢来。但至少,我们这次看到这些技术这
样做的,还是叹为观止,学了很多东西。技术本身我们可能学不到,但至少其它组的人看
到了他们怎么操作,对工作方法就有了基本概念,再碰到古装片,就不会不知所措。但这
东西还是要有足够的片量,大家的经验才能真的得到累积,问题是台湾现在根本不拍古装
片了。台湾上一部古装片是《花漾》但当时的问题是导演、主创团队没有相关经验,也没
有好好地相信技术团队的专业。
叶:找了专业的人要信任他,如果不信任专业,还是选择用自己的、独立制片的方式来做
一部成本超过一亿的片子,那是绝对不可以这样的。
烈:一定要相信专业,在这一行里,不要以为你现在看到、过去知道的作法就是全部。这
一行永远都有新东西,我们永远都在学。而碰到新的东西,就是要相信专业。
“影一制作所”目前也兴柜上市一阵子了,公司的型态转变是否也会影响到制作案挑选的
判断?
烈:影响是一定有的。公司上市以前,有些案子看起来不一定赚钱,但如果你喜欢,还是
可以做。上市之后,市场的变量就一定是考量,这是目前为止我会觉得满痛苦的地方。但
它就是个代价,你必须跟市场妥协。妥协到什么程度,我也还在拿捏。
投资、开案的评估会受公司型态改变影响,但一部每部片子预算规模该是多少就是多少,
这是我的坚持。如果一个该用五千万拍的戏因为公司上市了,而必须被压到三千万来拍,
第一个伤害的是戏本身,当一部电影的制作品质和水准被伤害,它对票房也不会有帮助。
如芬姐目前代表的“华文创”相对没有来自上市柜的考量,评估每个拍摄案的时候弹性是
否因而增加呢?
叶:我在加入华文创之前,参与过“华联国际”的制作部,华联的型态和影一相似,但走
得太急促,所以我后来选择加入华文创。华文创至今才成立三年多,但他有来自文化部、
中国信托、以及其它企业的充裕资金,没有上市柜的压力,可以给我在投资国片、华语电
影时多一些主导空间。在评估案子时,只要我觉得案子不错可行,就会找制作、行销部门
的同事讨论,如果我们意见一致,就会投资,大家意见不同,我也会退一步参考大家的看
法。华文创虽不是上市柜的公司,但我还是需要对股东、老板负责,只是省掉了烈姐那部
份的痛苦。但是兴柜上市要对法人负责,它的优势是未来金钱和资源的整合会越来越大,
投资的电影会越来越多元。
更早的时候,在我自己的公司威象,也是遇到自己没做过、有趣的案子,就会不管票房市
场,义无反顾地投入,相对也亏了很多钱。在《总舖师》之前,“破亿”两字从来不在我
身上。但加入华联让我学到要顾到市场,不能只顾自己的喜好,还要在评估时顾到宣传跟
发行的发挥空间,加上当时《总舖师》的成功给我的信心,才有了《我的少女时代》,这
是我进入华联之后才有的转变。
加入华文创一年多,也还是有电影卖钱的压力,要向股东交代。但我仍然是一个会义无反
顾的拍一部艺术片的制片,只是对于其它的电影,我开始会重视它的市场潜力,包括今年
接下来的合拍片,也是这样的概念,你说台湾市场小,我们就试着用大陆的市场来回收,
让公司收支平衡。做为电影的领头者,我的热情还是有,只是顾及的层面多了,还是会自
我警惕。
两位已是业界非常倚重的制片,但电影圈在两位这样的辈份以下,似乎还没看到有足够能
力或经验担当监制的人才,两位如何看待相关的人才培育?
叶:有潜力的年轻制片还是有,只是你要给他时间。在这项工作环节,或许因为我们年纪
跟其它人不同,比较愿意做更多努力,现在年轻人生活讲求小确幸,好像比较难为制片的
工作全心奉献,但我过去就是在生活上付出了许多代价,才进入到这样的位置。以前台湾
一年只能拍十部片,我只要参加到其中一部,我十二个月就都会奉献在那一部片,每天瞎
忙、努力,你去哪里我都要跟,想知道你在做什么。但现在不少人拍完就走了,每部电影
真的只是一份工作,是不一样的概念。
制片还需要“承担力”,也可能是现在年轻人比较欠缺的,你敢负担预算控管的成败,能
够承担责任、赔偿,你就可以往上做。还有要敢赌。没有这些就没有办法。
提交一个制片最基础的技术也要长期累积经验,因为监制就是不断地判断、决策,评断的
准确度全靠经验累积。
烈:“制片”跟“执行制片”需要具备的概念完全不同,制片对各个环节要更全盘了解,
因此,培养一个制片需要的时间真的很长。一个监制跟制片连最基础的技术也要长时间累
积经验,因为监制就是不断地判断、决策,评断的准确度要靠经验累积。或许因为台湾拍
片量不够,也或许现在年轻一辈比较不愿从基础做起,因而导致经验累积不足,甚至断层
,但我们还是看到一些不错、有潜力的年轻制片,也一直在栽培他们。
叶:在台湾,大家还是抢著当导演。
烈:因为导演的光环永远最大。其实制片最没有光环,我跟如芬是拍了几部片大卖,才有
光环在身上。真说起来,制片跟监制是整个剧组里面最不被看到,又常挨骂的人——剧组
里哪一组人不开心,就是找制片组吵架。很多人不愿意当制片,是有原因的,其实制片非
常辛苦,最早到,最晚走。(叶:待遇也不高,别人休假,你还要整理昨天的东西,准备
明天的东西。)我也很清楚一个好的监制对电影非常重要,但他的培养又真的很慢,我们
也很着急。
最后还想请教二位:我们在2016年看到了更多更到位、更精致的国产商业片,其中包括如
芬姐监制的《一路顺风》,但从票房看来,这些作品却仍难获得观众信心,两位如何看待
?我们如何找回观众对国片的信心?
叶:台湾全面开放外片进口,每年有五、六百部外片,国片产量一年算五十部好了,在这
样的局势之下,不管多用力宣传,怎么跟那么多外片竞争?我们或许不需要很到位的国片
保护政策,但如果政府都没有相关措施,我们怎么拼?所以重点不是一直检讨国片拍的多
不好,其实没有,是因为我们没有保护政策,韩国、日本都有相关措施,大家当然会去多
看一些自己的片子。
烈:世界各个注重电影的国家都有他们的保护政策,只有我们没有。我们打不过好莱坞的
,他们有最大的资金、最大的明星。再说,全台有多少人每周至少去电影院看一部电影?
而去年每周平均上映八部新片,选择这么多,消费者一定选声势最大的。而当他挑了一部
外片,国片就被排到不知道第几顺位了。但这个问题无解,只有政府可以从政策面尝试改
变,外片的门户打开了就很难再关上,政府能如何用其它政策、策略,帮台湾电影再多做
些什么?
看电影其实是一种习惯,我要看或不看某种电影,也是种习惯。绝大数的观众选择看好莱
坞电影是一种习惯,他在很后面的顺位才去选台湾电影,也是习惯。例如《一路顺风》,
好看得不得了,但是在这样的观影习惯之下,他也只能得到这样的成绩。如何让观众建立
选择国片的习惯,只能靠政府的政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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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访谈不只是聊今年的贺岁片而已
更提供给各位不同的思考点
“台湾对于知识产权(IP)的重视,是否看得够远?”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看电视剧的习惯
去年爱奇艺在台湾设立台湾站之后
提供的IP内容几乎都来自韩国以及自制节目
而从电视剧再看回来电影
你们还认为韩国只会拍电视剧吗?
看看尸速列车就会觉得,韩国看重自己的IP的质量
他们看的绝对不是自己的市场,而是全世界!
作者: mikejan (blythe)   2017-01-30 14:09:00
韩国电影从 鱼 到现在也十八年了
作者: StarLeauge (星~)   2017-01-30 16:28:00
至少很有心想搞国片
作者: ANCEE (安西)   2017-01-30 18:33:00
作者: th11yh23 (脑沙拉手术)   2017-01-30 18:40:00
帮嘘
作者: farooq (farooq)   2017-01-30 22:29:00
很有心...但真的难看...我看到睡着 国片在剧本上真的要多下工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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