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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由原作者 qzissspqs 同意转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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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在片中我最喜欢的一场戏，杜天明和 Michelle两人几杯黄汤下肚后，开始" 法吻 "
彼此。什么是" 法吻 "呢，通俗说法就是所谓" 舌吻 " ，将舌头放入对方口中，浪漫与
咸湿可以说是一线之间。改编自庄梅岩的舞台剧《法吻》，一切故事的争辩都来自这一吻
。这一刻好似永恒，" 我们曾经共同拥有一个美好的夜晚 "，多年后回忆起，度天明淡淡
地说出，如果一切静止那就太过美好了，镜头一转，Michelle甩门下车，留下杜天明一人
在车上，究竟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事 ?
杜天明( 张学友 饰 ) 与 Michelle ( 林嘉欣 饰 ) 是" CEO与职员 "同时也是教会里"
牧师与教友 "的关系，这样的安排设定是冲突的。教会里，杜是为谈吐幽默、替人祈祷的
牧师，在公司里又要扳起面孔谯人，他为了避嫌，也" 建议 "公司里的员工不要到他的
教会里。而Michelle正是那个例外，就算杜天明再三" 建议 "，他依然执己见，他演坦白
他想" 更进一步地去了解杜天明。"对于这段话有没有包含暧昧情愫在，我们在后面会做
深入讨论。故事采倒叙法，也就是5年后，杜天明因为Michelle 的控告( 法吻一事 )而身
败名裂，在酒会上相遇，Michelle已经结婚，脸上幸福洋溢，杜天明相形残秽，抓到了机
会，他决定要跟Michelle 问出当时他到底做错了什么，让她决定毁了自己一生。
说你想说的 听你想听的
" 感情是只会越变越复杂并且不可逆的化学反应。 " 任何事情都有他最原始的
一面，但在外人眼里怎么看，那却是另外一回事了，因为那是可以透过操作的，但为什么
要做这些去扭曲真相呢? 一种是为了利益，也有人是为了达到对自己所要求所谓的" 道德
标准 "。前者动机是简单的，他们清楚自己"正在"扭曲真相，而后者常常是没有意识的，
他们可以连自己都欺骗，硬是冠上一个" 自己所认知的 "真相给自己将原来的那个掩盖过
去，戏里至少有一个人扭曲了真相，才有后续的罗生门。
Michelle这个脚色，从故事开头就给我一种" 怪趣 "感，坚持她自己想做的，甚至是不计
后果地给杜牧师冠上(似乎是)莫须有的罪名，怪归怪，但这个脚色是相当吸引我的。事出
必有因，一个巴掌打不响，肯定是杜牧师说了什么或做了什么才会让Michelle做出如此决
定，而且肯定是两种回异的价值观碰撞才会对Michelle造成这么大的伤害，杜牧师是骄踪
自大的，他认为Michelle靠近他一切是为了现实利益，但真相并不是那样的，Michelle只
是单纯地坐着他的梦，一个想要跟自认为相当有魅力男人再一起的梦。酒后吐真言，什么" 妓女 "一类的字眼都说出口了
，再怎么美好的梦都被杜牧师喷得一蹋糊涂。
直到真相出口，我才意识到，真正执迷不悟的人不是Michelle而是杜牧师。即便过了这
么多年，他仍然沉溺在过去，他最在乎的不是为什么身败名裂，而是Michelle有没有真正
爱过他，哪怕只是一时半刻。
" 你敢说你没有爱过我 ? "
" 没有，我从没爱过你 "
这是自己相当有感的一场对白，阿噜唷曾经也有过类似的执迷不悟，而女孩则告诉我，"
不要再去执著在那些只字词组了。 " 我们总会想去找出哪些环节出错，试图挽回一切，
但那是于事无补的。不管再怎么想，杜牧师与Michelle都已错过了最好的时候，我相信他
们曾经都有对彼此动心，但老天爷不给面子，终究是没让两人在一起。深爱一个人是美好
的，但当这份爱变成爱不到而不甘心时，他就变质了，这一切都源于我们自私，我们都想
听我们所要的、说我们想说的才有了后面杜牧师与Michelle的一切纠葛。但真正的爱是，
看到你过得很好，而我也就放心了。
外在形象 vs 内在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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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教的神圣性是在剧里不断地被挑战的，一个牧师、一个教友却爆出性骚扰一事，这是
剧里很大的一个冲突设定。杜生(公司里)、杜牧师(教堂里)，学友在戏里部断地被切换地
叫着，不管他是公司里的ceo或是教堂里的明星级牧师，他终究是凡人一介。Michelle对
于他的爱慕有很大一部分来自于对他能力及魅力的憧憬，直到杜在酒后对Michelle说出了
那些伤人的字句。原来平常替人祷告的牧师也有这样的一面，Michelle的世界算是某种程
度上的崩坏了。
这让阿噜唷想起在还是国中时期所经历的，我是那种成绩好、老师也爱、同学也好的三
好学生，" 清廉 "是我给大家的印象，起初我认为能被大家喜欢挺好的，但时间一久，就
变成一种压力了。大家会认为好学生该怎么做，而最可怕的是，连自己都会去想该怎么做
才能符合大家的标准。我也想和班上的男生玩那些无聊幼稚的游戏、我也偶尔会累，想要
脱离功课给的压力。但全因大家所赋予" 好学生 "这个形象，我似乎没法说不。直到脱离
了那个圈子，我才慢慢地去了解什么是自己想要的，与其活在那些赋予自己的" 道德标
准 "拥抱 " 完人 "这个光环之下，我宁愿做个真性情的人。
至于该给什么杜牧师什么样的道德标准，我想那不是我说了算的。我只知道牧师
也是人、他们也有七情六欲，当事件真的发生时，我们该去思考任何事情一切背后的动机
、过程，在下判断，而不一昧地将他们视为过街老鼠、人人喊打。阿噜唷见过太多类似的
例子了，有看过容貌姣好总是与男孩子们相好的女孩子，而这时总免不了有" 婊子 "、"
生活混乱 "一类的字眼出现，女孩是不是真的跟男孩子们怎么了，我们先不去讨论，但我
相信会散播这些话语的人，心中少不了对于女孩的忌妒心以及践踏在他们身上的优越感。
我想全片最让人不寒而栗的是，真相是非常脆弱的，生活里到底有多少人，因为这些被扭
曲的话语而受到了伤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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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最后这一场戏，戏剧化十足。当两人摊牌知道错误的点时，杜牧师带着洒满红酒的
西装往外走去替自己进行" 洗礼 "的仪式，而Michelle则是发了狂的念著经文。他们都希
望透过宗教获得救赎，但我想对于感情一类的事情，很多时候大概只能自救，能不能转念
都在一瞬之间。
“奇幻影展宗旨涵盖科幻、恐怖、惊悚、歌舞、喜剧、动画，甚至印度宝莱坞电影、华语
电影的武侠片、各国Cult Films，都可纳入范畴。即使是看似写实的题材，也可能因为手
法的灵活创意，而得以进入奇幻的范畴。高度的包容力，使得奇幻影展得以开发更多的领
域。”
作为金马奇幻影展开幕片，能够把一件社会上时常见的案件作如此深入的探讨、佐以演
员精湛演技所呈现出来带有一点“荒谬元素”风格的表演，我想暗色天堂是名符其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