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
本次上下集故事中可能包含血腥、暴力、违反行为等不适合未成年人观看的内
容,请自行斟酌观看。若您感到身心不适,还请立刻停止阅读、并求助专业人
员。
(以下本文)
我们在那幢破旧的房子中,发现了一道关键线索。
当年离家在外、没有受到暴徒袭击的是外出就学的一对双胞胎姊妹,姊姊朗文
琪(文琪.约拿.布尔德),还有妹妹朗文姝(文姝.弥迦.布尔德)。
她们是家族中的女性、被认为不足以传承“正统”,因此使用圣经中的小先知
书来冠以中间名、后代更是直接成为外人。
相较于此,家族中的男丁们族被认为是布尔德的“本家”,得以使用大先知书
系列当作中间名、并且嫡子还会沿用父亲的名字。
在一封家书的复本中,记录著当时做为一家之主的朗梅丰(梅丰.以赛亚.布
尔德),将两件重要的物品分别交给姊妹俩人。
姊姊文琪持有一个骨董音乐盒,妹妹文姝则拥有它的钥匙和上发条的机关。
资料中没有进一步提到,她们是否知道这个音乐盒拥有的“力量”。
但是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
恐怕朗梅丰为了避免音乐盒被任意使用,而将其分为两份,唯有姊妹俩人合力
才能启动这个物品。
也就代表着,若有家族之外的人想要下手抢夺;除非成功控制两人,否则持有
其一没有意义。
这确实是一个很不错的决定,而且也间接地证明了这个音乐盒意义非凡。
然而两人若是在二战期间就已近成年,那么如今都超过百岁、几乎不可能还活
在世界上。
就在我正思索的时候,巨龙从我内心中那潭墨黑的池水中现身。
‘我有一个办法,想听吗?’
“我猜不是什么好事,但是你说说看吧。”
潘尼歪斯掌管着“存在”,所以也能反向寻找存在的讯息;一样物体的重要性
越大、受到越多他者的认定,“存在”就显得愈发耀眼。
而这个音乐盒对朗家来说意义非凡,要追踪它并不困难。
“听起来还有个‘但是...’。”
‘别这么惯老板嘛,亲爱的。房价都涨成这样了,你付我点工资不过份吧?’
巨龙一边说,还在我脑海中放出了网络上用来嘲弄物价飞涨的图片。
“这种‘工资’跟强迫没两样吧?”
‘我是这么不通情理的龙吗?’
“难道你不是吗?”
‘讲得好像我强奸妳一样,过去某些代价妳也是乐在其中。别忘了我们的感受
可是连在一起的。’
牠指的是那些跟性有关的部分。
“不,对人类来说感官上愉悦,和真正的满足是两回事。”
巨龙翻了个白眼,蛮不在乎地说:‘所以妳到底干不干?’
潘尼歪斯的口气像是我还有其他选择一样,但是我根本就没有。
从我决定要淌这滩超自然豪门恩怨的浑水后,就已经不可能再过正常生活了。
我叹了口气:“老规矩,不杀人、没有生理伤害。”
交易成立了。
原本以为事情会很麻烦,但是潘尼歪斯很快就定位到音乐盒的位置;而且根据
牠的描述,两份物品在同一个地方、拥有者应该是同一人。
此时我才忽然意识到,如果有这么方便的能力,我们何不一开始就使用这个方
法来“定位”呢?
巨龙对我的疑问嗤之以鼻,仿佛我是个连基本常识都没有的蠢蛋。
‘妳这时候才发现阿。瑟希莉亚刻意不具体描述,这样我们就必须要更深入地
接触布尔德家族和他们的历史。我们是一体的,我无法在妳不了解的情况下、
精准抓住某个存在。’
“这个心机重的女人!你那时干嘛不提醒我?”
‘能够见证一切的人却故意不提,妳觉得是为了什么?’
我好像终于明白这趟旅程的目标为何了。
就算那个音乐盒确实非常危险,但是瑟希莉亚交付我们这项任务,为的就是让
我们经历这所有的一切。
这是她故意安排的。
“好吧,抢走音乐盒对我们来说应该不困难。但是那些东西在哪里,我可以先
看看怎么过去。”
‘美国、纽约布鲁克林。’
“你是不是以为我有自动导航?”
巨龙没有搭理我的调侃:“座标在妳脑海里面,麻烦动动妳可爱的小手指输入
它。”
在用同样的把戏变出现金与护照、购买了机票之后,我们从甘迺迪机场入境,
并很快就抵达潘尼歪斯给出的位置。
那是座落于布鲁克林区、康尼岛上的一幢老式木造洋房,看得出来经过修复更
新,但是依旧保持着过去年代的风格。
白色搭配碧绿色看起来优雅中有点可爱,但是我无暇感受这栋建筑的美、以及
它代表的美国八零年代。
我知道那栋建筑物里面有什么。
而且不需要巨龙提醒,我就已经感受到从房屋中传来的寒意与焦味。
那股浓烈的气味,像是燃烧塑胶一般的刺鼻。
“我还没碰过这么臭的。”
我不禁捂住嘴来阻止反胃的感觉,一边抱怨著。
巨龙在我身后端详著房子,然后若有所思地说:‘恐怕妳感受到的不只有超自
然力量,还有真实存在的臭味。’
“房里有死人吗?可是我没感受到死亡的气息。”
没错,还记得我独特的天赋吗?
我能感受到人们的内在世界以及情绪,它们就像某种直觉或影像般窜入脑海。
而在我与潘尼歪斯联手之后,这股力量进一步增强。
现在的我能感受到更多肉眼无法得知的讯息。
‘恐怕不是。那是某种...更糟的东西。’
我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法治单位证件(当然,也是变出来的),然后上前按了门
铃。屋内传来沉闷的鸟鸣声,但是等了许久却依旧无人回应。
我继续屏息以待、想要尽可能地感受环境中任何活动的气息,可是什么都没有。
我深呼吸了两次,才终于尝试转动门把。
和许多恐怖电影的剧情一样,门没锁、而且很轻易地就推开了。
进入屋内后,那股恶臭反而舒缓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老旧房屋会有的阴凉和
木头味。
“这里是联邦调查局,这只是一次形式上的搜索;如果有任何人待在这所房屋
中,请配合调查!”
‘妳越来越熟练了呢。’
“闭嘴。”
我又喊了一次,依旧没有任何回应。
同一时间我对一楼的搜索也已经结束,没有发现任何人影。
正当我小心翼翼地步上二楼时,那股从一开始就困扰着我的臭味消失了。紧接
而来的,是另一种诡异、沉闷的宁静,还有从二楼房间中传来的冰冷压迫感。
尽管奔往房间前心中就已经做好准备,但是在我推开门并看见那个东西时,仍
然差点压抑不住涌上喉头的酸液。
眼前的是一个中年女子,但是逐渐收拢进她体内、黑影般的触手,让我知道她
已经不是人类。
“我…我只是想要看一眼、就直似看宜俺而已…”
女人的声音颤抖著,而且显然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发音。
原本还有光线照亮的房间,此刻像盖上了黑色的纱布般模糊。
家具的形态开始扭曲变形、逐渐失去颜色,围绕着它们的黑暗却仿佛开始有了
生命,蠕动着想要接触更多物体。
空气变得很沈重又黏腻,我感觉自己每一口气都要非常努力才能呼吸。
同时四周也变得异常冰冷,好像有无数充满压迫的目光注视着我,环境中更是
回荡著无数细碎的低语声。
我知道这不是潘尼歪斯的把戏。
它来自女人手上的音乐盒,以及旁边一位隐没在阴影与沙发椅中的老人。
然而黑暗并不能隐藏他佝偻、病态的细瘦身躯,还有摆在一旁的点滴架。
“你们终于来了啊。”
他的声音嘶哑但仍有力。
“超过一甲子的岁月,我的家族为此牺牲了很多。不过你们终究是出现了,超
越者。”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我只要那个音乐盒。把它交出来,其他的我都不管。”
老人发出一声叹息,然后无力的笑着。
“我的祖先无法忘记仇恨,因此接触禁忌的邪恶力量。圣智殿君传授了我们方
法,但是他没说我们要为此付出什么。”
圣智殿君?我从没听过这个词。
但是随着这个念头,潘尼歪斯告诉我那是朗家人对“安托亚”的其中一个称呼
、显然是凸显了华人的宗教观。
“祖母从前总跟我说,有一位超越者将会打破与彼界的鸿沟、我总认为那是幻
想。然而在这么多年之后,我才终于有幸看见妳。”
他的发言引起了我的好奇。
“你祖母说我是超越者?”
“她说终将有一个人,成为跨越两个世界的关键。她的选择将改写一切,或是
毁灭一切。现在妳来了、知道我家族的秘密,还带着一个大家伙在身边,我想
应该就是妳了吧。”
“既然如此,那把音乐盒交给我。”
老人摇摇头。
“这个女人很贪婪,不只随手偷走了我家的东西,最后还看上了这个我一直当
作秘密保护的音乐盒。我本来希望诅咒可以随着我的死去而消失,但是它终究
还是被打开了。”
“我看得到缠绕在你身上的超自然力量,所以是你对这女人做了什么吗?”
“我没有。”
他再次摇头并叹息。
“这股诅咒随着我们的血脉流传,每一代都会有人和这个物品纠缠不清。妳知
道盒子需要开启的机关对吧?那其实是半个谎言。”
我一时之间没有明白他的意思。但是很快的我就搞清楚了:
这个音乐盒本身不是超自然物品,它只是超自然力量传送的媒介、一个没有生
命的“门”。
盒子被拆分成两个部件是故意的。
这么一来所有知道其存在的人,就会先入为主地认为要集齐两者才能打开它。
然而可能不是人类呼唤了异端的力量,而是超自然怪物们“挑选”合适的人类。
这名偷雇主物品的看护人员就是其中之一。
“潘尼歪斯,现在我们能怎么做?”
‘让牠彻底附身后干掉他们?’
“我、们、不、杀、人。”
‘之前明明也做过。’
“那是不得已的。你到底有没有想解决问题?”
此时刚才沾黏在女人身上的黑色黏液已经几乎消失,我知道一旦它完全不见、
就代表另一端的怪物离成功降临只有一步之遥。
虽然对潘尼歪斯的力量有足够的信心。然而依照过往的经验来看,超自然力量
和人体融合得越彻底、就越难将两者分开。
这意味着杀死怪物的同时,这位陌生女子死亡的机率也会增加。
虽然她并非无辜,但是评判善恶不是我的责任、我也不应该这么做。
在那一刻,我想起了曾经爱过的男人S先生。
他想要为死去的前任复仇,因此自愿成为“门”来协助真田与安托亚的计画。
在“人们拥有的怪物:黄雀在后(终)”里,我在通过潘尼歪斯的测试后、得
以和牠更完整地融合在一起,成为牠的“门”。
即便付出巨大的代价,掌管着“存在”的巨龙几乎能做到任何事情。然而这股
无上的权力并非我定人生死的理由,因此我很早就和潘尼歪斯确立了规矩。
“杀人”便是其一。
“啊…喝…乌翁眼,红眼尼知恶个…”
女人的身体颤抖著,以诡异的姿势扭动着关节。同时她的脚已经离开地面、身
躯暂时摆脱了重力的束缚,红褐色的头发如同水中的海草一般摆动。
“你这样是没办法化解诅咒的。”
老人从黑暗中发声,炯炯的双眼在阴影中投出渴望的目光。
“你说什么…?”
他微颤的手指向护工:“杀死那个女人也无法阻止超自然力量继续散播。我刚
才说了,它和布尔德家族的血脉紧紧相连、把它斩断是唯一的方法。”
他是要我移除自己体内的诅咒,而他孱弱的身体不可能承受这种折磨。
然后我瞬间明白了、一切豁然开朗。
瑟希莉亚不只知道布尔德家族的历史,她甚至预见了我会面临这种极端的选择
:若不是杀死这名家族最后的血脉,就是除掉企图附身的超自然力量止损。
音乐盒牵连的诅咒只是为了引诱我们上路的糖衣,她真正的目标打从一开始就
是包裹其中的整趟旅程。
我想起临行前她说的话:“祝愿妳在黑暗中毅然前行。”
此刻这个祝福的句子变得意味深长,我甚至觉得自己根本没完全弄明白。
“你…从一开始就知道吗?”
在内心世界那潭墨黑的水池旁,我向巨龙开口。
牠漂浮在无波的池水上方,赤红的双眼炯炯有神。
‘知道什么?’
“别装傻,潘尼歪斯!”我生气地大吼,整个世界也因我的情绪而骚动不安。
“从瑟希莉亚在微醺弥撒交付我们任务时,你就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是不是
?老实回答我!”
漆黑的巨龙没有回答。
“回答我,你明知道我们需要杀人,对不对?”
‘邱瑾,不管如何超凡入圣、妳都无力拯救所有人,别忘记这一点。’
我沉默不语。
‘这一刻终究会来的,不是此时也会是彼时。’
‘妳也知道,让这份诅咒继续延续、只会造成更大的伤害。为了保护这个世界
,还有那些妳贯彻的信念,我们必须这么做。’
“我们可以改写诅咒本身。”
‘这个诅咒牵连了很多人、跨越了百年以上的岁月。妳支付不了那么高昂的代
价,这个世界上没有东西可以。’
其实我知道的,我一直都知道。
从和潘尼歪斯接触开始,我就知道这种残酷的决定终究有一天会来。
我只是觉得它应该不会来得这么快,毕竟过去我们都能维持不杀人的规则。
可是一旦我开始出手伤害生命,又该如何选择哪些该杀、哪些该拯救呢?
我从口袋拿出一个金属罐,然后抬手将它变为一把带消音器的手枪。
你们可能以为“存在”之力很万能,但实则不然。
枪械是由许多零件组成的精密物品,必须要有足够的理解才能变化出真正可用
的枪。我为此还特别买了一把仿真道具枪,练习过很多次才成功。
“我...请问尊姓大名,老先生?”
“萨里.兰福德。”
“萨里.兰福德,我叫邱瑾。很抱歉我必须对你做这种事,我真的很抱歉...”
老人摇摇头:“没关系的,我被困在这个诅咒中太久,而妳解放了我。”
就在这时候,随着喀哒一声,一个女性的歌声回荡在房间中。
我很快就发现那个声音的源头,但是随即意识到一个机械式音乐盒不可能播放
出这么清晰的人声。
“Twinkle, twinkle, little stars. How you show me what you are? ”
那个女子的嗓音蕴含着一点淡淡的悲伤,可是柔和且优美。我开始感受到自己
的意识被她的歌声所吸引、无法专注在眼前应该要进行的事情。
“Risen upon over sun, look like diamond more than one.”
虽然不知道它是怎么办到的,但是音乐盒内的超自然力量正在干扰我。
“潘尼歪斯,让那个该死的声音闭嘴,我必须开枪。”
巨龙在我的命令下操控著黑色的黏液发起攻势,但是却被那位护工阻拦。
此刻她依旧像个蹩脚的傀儡般,用不明所以的词句咒骂着、但是轻易地就阻挡
了潘尼歪斯的攻击。
同一时刻,我发现自己握著枪的手颤抖著、手指不受控制地慢慢离开扳机。
“The day you shine blind them all. The night you haunt, fear them so. ”
“潘尼歪斯,快点!”
‘妳很爱使唤人耶。’
“All things exist cause of you, mortal in world never know.”
“牠在控制我的身体,做点什么!”
小星星的旋律再次重复,但这次的歌词改变了。
“Twinkle, twinkle, little stars. Will you told us where you from? ”
盒中的女子声音开始变得怪诞且模糊,像是损坏了的唱片那样变调。同时间我
能感觉到某种强大的力量挤压着身体、并且尝试由内控制我的动作,同时脑海
中也有另一个声音响起。对方要我别再挣扎、放弃抵抗。
“Falling in dark, black than all. Glory, glory, overlord.”
我不知道歌曲再播放完一轮会发生什么,但肯定不是好事。
“很抱歉让妳做这种事,超凡之女。”老人露出虚弱的笑容说著。
“也许这世界没有机会知道你的牺牲,但是我会铭记在心的,萨里.兰福德。”
老人点头、闭上了眼睛。
“Daylight you up, high than all. Dream night you came enjoy kill.”
在音乐盒即将放完这一句时,潘尼歪斯的黑色黏液成功地刺穿了护工的身体、
也让我短暂地恢复自由。
我毫不迟疑地扣下扳机。
这是一场惨烈的胜利。
我被迫杀死布尔德家族最后的血脉,同时也错过拯救那名护工的时间。
潘尼歪斯对牠体内的超自然力量发动攻击时已经太晚。两者融合得太过紧密,
以至于那个女人没有存活下来。
我对自己无法当机立断感到非常沮丧,认为是我让一切变成无法挽回的局面。
瑟希莉亚预见了事情会演变成这样吗?
她将这个任务交给我的原因究竟是什么呢?
这些疑问我至今也没能明白,因为在那之后我就没有见过她。
或许是逃避、可能是对她的愤怒,总之我不愿意再见到她。
但是我保留了音乐盒,并且在日后也带着它继续所有的旅程。
我想这是为了不要忘记命途乖舛的萨里.兰福德,也为了不要忘记逝去的生命。
它提醒我若要力挽狂澜,必须做出巨大的牺牲。
那个受诅咒的音乐盒在事件后完全失去了和超自然力量的连结。不过作为一个
靠机关动作的物品,它仍旧能播放出那首曲调哀伤的小星星。
演唱的女子依旧有着柔美、具有穿透力的嗓音,只是已经没有任何特异的魔力了。
在故事的最后,我想要为你附上这首改编版的歌词,用以纪念勇于牺牲自己的
萨里。
Twinkle, twinkle, little stars.
一闪一闪小星星,
How you show me what you are?
告诉我们你是什么吧?
Risen upon over sun,
升起高于日头上,
look like diamond more than one.
闪耀更胜无数钻。
The day you shine blind them all.
白昼你光照使其目盲。
The night you haunt, fear them so.
夜晚你狩猎使其恐惧。
All things exist cause of you,
万物因你们而存在,
mortal in world never know.
而凡人不会理解。
Twinkle, twinkle, little stars.
一闪一闪小星星,
Will you told us where you from?
述说你从何而来吧?
Falling in dark, black than all.
坠于黑暗中,比一切更黑。
Glory, glory, overlord.
荣耀归于至高的霸主。
Daylight you up, high than all.
白昼你升起超乎万有。
Dream night you came enjoy kill.
夜晚你前来享受杀戮。
Who made us live the cage?
是谁让我们被困于囚牢之中?
Must be the lord of source.
想必是始源之主吧!
【终】
*****
嗨,妈佛板。
以邱瑾为主角的“人们拥有的怪物”系列短篇完结了。
虽然暂时不会再出现,但是在后续的内容中还是能看见她喔。
写这篇“小星星”时,主要的灵感是“绝命异次元”重制版上市。
在宣传片中有一首由女主角演唱的“小星星”。
在此之前我就有改编歌曲的点子。
所以先尝试性的写了“蓝眼症:一切都是从那首歌开始的”。
在“小星星”完成前我改编过很多首歌词。
其中甚至有告五人的“披星戴月的想你”。
希望未来也能把那些点子写完。
下周开始,将会连载几篇可以独立阅读的“蓝眼症”。
那我们下周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