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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上原文标题:My sugar daddy asks me for weird favors (Part 2)
感谢FG219Letty ()同意让我接续翻译。
首次发文,请多多指教。
不过我没有reddit帐号,不知道作者是否授权第二部分的翻译。(第一部分有授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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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有一周的时间,我都没踏出家门。
唯一一个让我出门的理由是,有一门我一定得出席的课要考重要的大考。
这并没有让我比较不焦虑。开车到校的路上,我专心看着我周遭的一切,差点错过
2次停车标志和1次红灯。我一直觉得杰克——或者是伪杰克——会随机从街道的一
侧、隔壁那辆车、或后面那台车蹦出。我一直瞄后照镜,想搞清楚在后头那台黑色卡车是
否一直在那,或是和10分钟前我看到的那台不同。
我没跟杰克说我去学校,所以他可能不知道。不过,我也没告诉过他我的住址,但
他似乎很快就知道了。
事件发生后,我还没传过短信给杰克。老实说,我甚至不知道该说什么。
“噢抱歉我没完全遵守你的规则然后现在有个怪模怪样的你在这座城市游荡?”
虽然听起来很蠢,但我的计画是这样的:装作一切如常,我不打算告诉他我搞砸了来
让他沮丧,而是等他自己发现事情出错。老天保佑,希望他不会发现。
我得承认不告诉他比我预想的还难,而且我发现自己一直在检查手机里有没有杰克的
短信。什么都没有。
考完试那天,我很确定因为心不在焉所以考砸了。开回家时我发现胡立欧站在我家车
道上,他低头看着手机,而我试着在他看到我之前继续开在路上。但我不够快。
他瞥了我一眼,便走向我。当时,我正缓缓开上车道,锁上车门,试图保持冷静。我
没有换到P档(停车),而是切入R档(倒车)踩着煞车,随时准备好马上离开。
我坐在驾驶座,向前看着我家前门。我思考了一秒钟,想知道有没有机会在胡立欧抓
到我之前冲进家门并上锁。突然,他倾身敲了敲窗户,我差点吓到跳起来。
我转向看他,什么都没说。
“摇下车窗。”他说,一边比著向下的手势。
我按了按钮一下下,只开了一个迷你的缝。
“你知道吗?你怕的不应该是我。”
我看向他,眼角余光看向后照镜,想知道是否有邻居正好在屋外。都没有。我孤身一人
,没有目击者。
“你搞砸了,”他说,向前倾,靠近我的车,“我叫你要小心,但你没有。你竟然一晚
就打破规则。他们总是至少漏掉一个。”
他们?
我抬头看他,但什么都没说。老实说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下车,我们去室内。”他用手轻敲车顶,走向我家大门。
我想过开车走人,但不确定可以去哪,而且有部分的我想听他吐露一切。所以,我下意
识地停车、熄掉引擎、并让胡立欧进了我家。
他坐在沙发上,环视客厅。他问:“这对大学生来讲很时髦,你用杰克的钱买的?”
站在他面前,我翻了个白眼。“你为何想进来?”
“好的,敏感话题,”他说,耸了耸肩,“我要和你谈谈杰克。”
“哪个杰克?我一直以来聊天的那个,还是出现在屋子里的那个?”
“什么?”他厉声说,身体向前倾,并将手肘搁在膝盖上。
“什么?”
“什么意思?出现在屋子里的那个?杰克还没回来。我来是要告诉你,你打完看家的小
零工后没锁门,杰克会不高兴。他对他的东西非常挑剔。他已经因为更微不足道的小事
赶走好多女孩了。”
我一言不发,盯着他看。他也盯着我,等我解释。他的用词“赶走”,让我有些紧张,
而且我想知道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他应该不会因为我犯了一个错就杀了我,对吧?
沉默数秒钟后他问道:“有其他人在屋子里吗?”
“ㄐ......杰克在。那天早晨,我离开前,杰克在屋里。”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杰克还在旅行,还没回来。”
我耸耸肩,不太知道要说什么。
胡立欧站起身,烦躁地叹气。“好吧,你知道吗?我本来是想分一些你看家拿到的钱,
但你似乎出了比我预想还大的纰漏。所以不管是什么,我要退出了,祝好运。”
他走去开门,一边挥手道别一边离开,留我站在空荡荡的屋内。
他一离开,我便冲到门边,锁上大门,再次陷入恐慌。我想了一下,假如杰克结束旅途,
返家时发现我搞乱一切,我该怎么办。万一胡立欧是对的,然后某个人闯入杰克家并抢劫
他?或许,我只是以为我看到杰克,实际上是某个和他相像的陌生人。我试着搞清
楚要做什么,但我的思绪用一分钟英里的速度奔腾。
在我终于决定开车回杰克家,确认没有任何人闯空门之前,我已经花费数小时绕着屋子踱
步。如果有人闯入了,我只会简单匿名报个警之类的。况且,除非胡立欧告密,否则杰克
永远不会知道是我的错——但胡立欧看起来已经放弃了。
我沉默地开车,尽力控制呼吸免得我在高速公路上崩溃。我终于开上杰克家的车道并熄掉
引擎,但我无法提起勇气下车。我坐在那儿几分钟,盯着大房子,试着强迫自己松掉安全
带,开车门,下车。
那栋曾经令人惊艳的房子,现在令我感到焦虑和格格不入。我无法停止想像一打开门时,
我可能撞上的各种恐怖情境。我想了一下,这么大的房子里有多少可能的藏身处。
我不知道在我终于决定下车走向大门前,自己坐在那儿多久。我犹豫了几秒钟,才深吸一
口气,推开大门。不过它没开,门是锁上的。
我假设胡立欧大概锁了门,便从我的钥匙串中找出钥匙,开了门并走进客厅,环视四周。
全部东西都正常。没有任何破坏、入侵之类的迹象。我很高兴胡立欧有来过并在其他人之
前发现我犯下的错。我关上背后的们,这次有再三确认我有锁门,开始深入房子。
我先去了图书室。看起来和我离开前一样。接下来,我走过客厅,四处扫视确认是否有东
西不在其位,但都没有。
确定没人闯入、毁了此地,我开始感觉比较好了。
不过那股感受很短命。我走进厨房。
那真是一团乱。冷藏库和冷冻库的门大开,所有食物包装袋都是空的。有些冷冻食品的空
盒子被丢在冷冻库和厨房地板;桌上和流理台上排列著几盘肉,冷藏库内溅了一些肉的红
色汁液,现在正一滴一滴,滴在地上。
尽管本来就没多少食物,我发现它们全都不见了。我走近冰箱,发现它不冰,内部的灯也
不亮。我猜,出于某种奇怪的原因,某个吃光所有食物的人也拔了插头。
走去炉子的路上,我跨过一个橘子汁的空纸盒和空蛋盒。我在那儿发现好几个没洗的平底
锅。其中一个还是热的,表示它才离开炉膛不久。流理台上有蛋壳。我想起那天早上,杰
克——或是某个谁知他是谁的人——做了炒蛋给我当早餐。
我走出厨房,小心不踩到地上的一片狼籍,走到走廊。
我注意到走廊底端的们,这次是关着的。当我走过走廊时,很难不注意房子内有种诡异的
寂静。我连暖气运转的声音都听不到。我经过走廊上的温度自动调节器,发现它没有在运
作。萤幕是暗的,而且不像是被关掉还干嘛的。我向前倾身,按了几个按钮,它们都没用
。
我探头进了书房,虽然有人最近用了市内电话而且没有把听筒放回去,里面却空荡荡的。
手持听筒垂挂在桌边。我走了进去,抓起听筒放到耳边,但什么声音都没有。
我把它放回去,眼睛追踪电话线的去向。它连到一片墙,但屋内似乎没电,解释了冰箱和
温度自动调节器的状态。我走出书房,又走回走廊。但我感觉到走廊尽头的门打开时,我
的思绪冻结了。
有人在屋子里。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