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这是我妈佛板首po,
若有文笔不佳或是阅读不顺的部分请大家见谅:)
[前言]
从我小时起,家母便有一些特异的体质。
起初我们家是不大相信的,
尤其我和我弟都是唸理工的科学人,时常会戏称家母为“神棍”。
而家母本人也曾想过是否该去精神科就医,
但随着时间发酵和事件频率日渐频繁的发生,
有些事已不是能用科学解释的,也使得我们这些周遭的人不得不“宁可信其有”。
随着家母年纪渐长,开始有些忧虑是否之后记忆会慢慢退化而忘记这些事,
因此希望我来记录这些经历,也许这些零碎的事件将能拼凑出一块完整拼图、或是这些无法描述之事将可能变得清晰。
[嗝]
这是以我本人角度来叙述的故事。
家母的体质并非像许多光怪陆离的小说中所叙述的那样,能看到青面獠牙的鬼怪、或是能听到凄厉悲惨的呐喊等等。
在遇到不论神灵、或是鬼魂,通称所谓“灵体”时,家母的体质体现在“打嗝”之上。
据她所言,这种打嗝并非吃饱喝足时从胃汹涌而上的气体,
而是从胸腔深层顶上且不似气体般的感受。
起初,我认为是她对于庙宇所焚烧的线香,抑或是金纸燃烧的味道所产生的反应。
虽然并非到每间庙宇家母都会打嗝,而她在打嗝的同时也表示能感应到些许不一样的磁场,
但我仍旧认为这只是她对不同味道的敏感度不一,产生的反应也不尽一致罢了。
直到某一天夜里,家父开车载着我们,
途经的路较为陌生,同时昏暗的灯光下视线范围也较窄,必须到近一点才看得清沿路的景致。
突然之间,家母开始打嗝。
不只我们,家母本人也不知嗝为何而起,
在嗝声和引擎声之间,缓入眼帘的是在路边的一间小庙。
这完全推翻了我们之前的臆测。
在没有接触到任何气味的封闭车内,一开始不在视野范围内的庙,是科学无法解释的扑朔迷离,也使家母体质的特异变为清晰。
至今,家母这项特异的体质让她更加清楚哪些庙宇是真的有灵体存在坐镇的,
(这边称灵体而不称神明是因为家母除了神,在感应到鬼魂时也会打嗝,而打嗝的反应无法区分,因此统称灵体)
更为有趣的是,这些灵体也并非每天常驻在庙宇之中,
家母也能准确知道今天是否有灵体的存在而决定祭拜有无成效。
[我回来了]
除了打嗝,家母第一次“听到”神灵的声音是在十多年前,
虽然事发当时我并不在现场,但见证者却不只一位。
当时,我奶奶泌尿道感染引发败血症因而入院加护病房,
昏迷了好几天,连病危通知书都已经签名完成,甚是不乐观。
年幼的我和弟弟也在家人的焦虑和担心中,懵懂的认知到奶奶或许将要离开我们了。
家父与家母犹报一丝希望在朋友的建议之下到某间庙宇祈愿。
据家母所述,她一入庙门便开始打起响亮的嗝,虽然她已然习惯这种反应,但伴随而来的却是泪水不停涌出。
家母与奶奶的关系并不算太好,情感也并未深入到会因此而泪流不止的程度。
家父当时在场也被惊吓到,紧张的关心家母的状况,而家母也不知所以然。
伴随路人诧异的眼光,家母拿着香一边流泪一边打着嗝到了地藏王菩萨所在的后殿。
在向地藏王菩萨禀明完奶奶的状况,准备要离开时,
家母忽然听到一股声音说:“我会把她带回来。”
家母连忙询问一旁的家父是否有听到,而家父只是纳闷的表明什么都没听到。
因此家母也并未当作一回事,也只当是自己听错便离开了。
后续家母回忆起来,那道声音并不像是从双耳传入,而是直接透过脑中的意识接受到讯息般无法确切描述。
在离开庙宇后,他们便驱车到医院的加护病房探望奶奶,
昏迷了好几天的她忽然转醒,张口的第一句话却是:“我转来了。”(台语)
家父惊讶之余不忘问一旁的护理师是否有带奶奶去做什么检查,护理师却说奶奶一直都在这里,哪里都没去。
事后家父询问奶奶对昏迷期间有无印象,奶奶说自己似乎是做了梦,与她在一起的人穿着袈裟唸著经文。
虽然有是巧合的可能性,
这之后家母却开启了偶尔能接受灵体讯息的能力,
而这些累积的巧合聚在一起便逐渐的令人匪夷所思。
[后记]
我到现在其实对家母的体质还是抱持质疑,但有些事件实在是离奇到不得不信,
当然,至少我们现在不会认为她应该要去看精神科了XD
发生在家母身上的事从以前到现在是真的不算少,如果板友们反应不错我会再继续更新的:)
如果有觉得很扯的,我们这些身边的人其实也觉得很扯XD
以上,感谢大家的耐心阅读!